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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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叔還有發(fā)脾氣的時候?”夏果她們也是見過春華父親的,聞言滿臉驚訝,和春華不同,夏果是父母雙亡被叔叔養(yǎng)著,叔叔嬸子家中并不富裕,可是對她如親閨女一般,堂弟更是一直把她當成親jiejie,可是前幾年堂弟得了病,叔叔嬸子把家中的地都給賣了也不夠堂弟買藥的錢,還是同村一個婆子見他們家可憐找上門來,說是有門路可以把夏果賣到大戶人家做丫環(huán),也能得點銀子來給堂弟看病。 叔叔一口拒絕了,嬸子哭個不停卻沒有說話,倒是在旁邊偷聽的夏果主動跑出來答應(yīng)了下來,還跪下求了叔叔同意,最終叔叔才點了頭,夏果還記得叔叔紅著眼睛保證等家中寬裕了就把她贖回去的樣子。 而秋實和冬清都是自小被胡氏買進府中培養(yǎng)的,根本不記得家是哪里,父母又是誰了。 春華想了一下說道,“祖母偏疼小叔,祖父剛死就把父親凈身趕了出去,父親肯吃苦日子漸漸好了起來,娶了母親后又被夫人提拔,不知祖母和小叔哪里打聽到了父親的情況就找上門來,開始的時候不過是占些便宜,母親想著那到底是父親的長輩也就給了,誰知道后來……因母親嫁父親六年,只生了我一個,而小叔有三個兒子,最大的八歲,最小的剛滿月,祖母就想把小叔家的大兒子過繼給父親?!?/br> “可惡?!倍迮?,“若是真的有誠意,為何不過繼小兒子,大兒子已記事,這明明是想占了你家的家產(chǎn)?!?/br> 春華開口道,“父親并不同意,只說沒有兒子就把所有家業(yè)給我做了陪嫁,開始父親還把這些事情瞞著母親,卻不想祖母不死心直接帶著小叔、小嬸和堂哥趁著父親不在找上母親,誰知道鄰里早就看不過眼,給父親送了信,父親歸家的時候正巧看見小叔和小嬸攔著家中的小丫頭,祖母和大堂哥正在打母親與我,母親為了護住我……” 想到那時候的事情,春華紅了眼睛,停頓了片刻平靜下來才接著說道,“祖母還一直說要替我父親休了我母親,因為我被母親護在懷里,并沒看清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聽見父親的怒吼還有小叔的慘叫,等我被母親松開了,才看見父親正把小叔按在地上打,小嬸只知在旁邊尖叫,母親沖過去抓住小嬸就打了起來?!?/br> 夏果她們聽的目瞪口呆,簡直無法想象春華母親打人的樣子。 “小丫頭和我就一起揍我堂哥,祖母來抓我,我們兩個就跑,祖母只要去打我父親,我們就回來接著揍堂哥?!贝喝A笑著說道,“父親說了以后只要祖母來鬧一次,就揍我小叔一次,長兄如父,哥哥教訓弟弟也是應(yīng)該的。” 莫姝安本來只是好奇平常家中夫妻是怎么相處的,誰曾想竟聽了這么一件事,果然人一開始就不該心軟,果然應(yīng)以直報怨,以德報德。 冬清說道,“我倒是覺得張叔一開始就做錯了,最早的時候根本不該讓他們進家門?!?/br> 春華搖搖頭說道,“若真如你說的那般,怕是鄰里都該說是我家的過錯了,哪怕如今,逢年過節(jié)母親還會給祖母準備年禮,讓父親親自送去。” 莫姝安眼神閃了閃問道,“不知張嬸每年都備些什么?” 春華抿唇一笑,“姑娘問到點子上了,母親每年都會給祖母送兩身綢子面料夾棉的衣服,并著一些新鮮的蔬菜?!?/br> 莫姝安沒忍住笑出聲來,冬清問道,“張嬸也太大方了吧,冬日里那些蔬菜可貴的很?!?/br> 夏果倒是反應(yīng)過來了,“咱們都知道冬季里蔬菜價高難得,可是像春華祖母家,怕是恨不得把那些菜都換了同價的rou還實在些,農(nóng)家哪里會缺了菜,怕是地窖里存了不少大白菜呢?!?/br> “不僅如此。”莫姝安說道,“張嬸用緞子給其做了衣服,那尺寸、顏色和花樣自然是照著老太太做的,春華的小嬸看了難道不眼氣?而且綢緞這類的料子最是嬌氣,春華祖母怎么穿?怕是只有過年那幾日見客人才肯上身,按照春華小嬸的性格,恐怕也要打衣服的主意,哪怕她穿不了,她娘家的母親呢?衣服里的棉花呢?那衣服能不能拆了做別的東西?而春華的祖母又怎么肯同意,家中恐怕不會安寧了?!?/br> 莫姝安也覺得上了一課,不管做任何事情,都不能落人話柄,最好讓人吃了虧也說不出口,還有個好名聲,像是春華家,恐怕現(xiàn)在外人只會說春華祖母不慈,不會說春華一家不孝。 5.005 第五章 胡氏回府后滿臉的疲憊,說道,“劉媽你也累了一天了,先回去休息吧?!?/br> 劉mama擰了熱布巾給胡氏,“老奴不累,一會老奴給夫人按按腳。” 胡氏心知劉mama放心不下,也沒有再勸吩咐道,“丹秋去安姐那看看,她怕是還沒休息下呢。” 丹秋恭聲應(yīng)下,剛走到門口就聽見胡氏叫道,“算了,我也過去看看。” 沒曾想胡氏剛出院子,就看見莫姝安帶著兩個丫環(huán)過來了,胡氏心中一暖,等女兒一過來,就牽著她的手往屋里走,“天都黑了怎么還出來,萬一磕了碰了可怎么辦?秋實、冬清你們兩個也不勸著點?!?/br> 莫姝安挽上了胡氏的胳膊,撒嬌道,“人家放心不下母親,今晚想和母親一起睡?!?/br> 胡氏伸手戳了下莫姝安的額頭,“凈淘氣,你都來了我還能趕你走不成?” 莫姝安笑著把頭靠在了胡氏的肩上,進屋后就親手伺候胡氏更衣,劉mama端了熱水來,莫姝安本想給母親洗腳,卻被胡氏和劉mama阻止了,就坐在了胡氏的身邊,看著劉mama給胡氏按腳,莫姝安問道,“母親可見到趙夫人了?” 胡氏嘆了口氣,“見到了,只是趙夫人……像是老了十歲,精氣神都沒了?!?/br> 莫姝安靠在母親的身上。 胡氏摸了摸女兒的頭,“兒女都是母親的命根子,趙家大少爺這一去,生生帶走了趙夫人的半條命?!?/br> 莫姝安問道,“母親可見到大姐了?”其實她想問的是大姐可有欺負母親,可是直接問的話母親定不會告訴她的。 胡氏說道,“沒有,趙夫人說大姑娘悲傷過度動了胎氣,用了藥休息了。” “咦?”莫姝安有些疑惑問道,“大姐有孕這事情,大姐知道嗎?” 胡氏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莫姝安的意思,倒是丹秋說道,“奴婢倒是聽說今日大姑娘歸家的時候私下請了大夫,就是給少夫人把出喜脈的那位?!?/br> 莫姝安抿唇,若是如此的話,怕是莫婧瀅在得知丈夫死前就確定了有孕,那為什么要這般神神秘秘回娘家請了大夫來? 胡氏皺眉說道,“大姑娘既然知道自己有孕,怎么不小心些,這可是趙家大少唯一的血脈了?!?/br> 劉mama把胡氏的腳擦干,把盆子端到外面交給了小丫環(huán),又仔細把手洗凈這才回來說道,“夫人進去與趙夫人說話的時候,老奴被請到了耳房歇腳,倒是聽小丫環(huán)說了幾句,好似大姑娘與姑爺吵了一架,還把姑爺?shù)臅吭伊?,姑爺今天才會去郊外散心跑馬的。” “這……”胡氏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丹秋說道,“怪不得趙家那些下人對我們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br> 莫姝安也有些無語了,趙家沒把他們家人趕出去已算大度,“趙府的規(guī)矩如何?” 胡氏思索了下說道,“怕是那些話是趙夫人特意交代說與劉媽知道的?!?/br> 莫姝安還想再說,胡氏就捏了她臉下說道,“別想了,該休息了?!?/br> “恩?!蹦矐?yīng)了下來。 胡氏吩咐道,“劉mama和丹秋也下去休息吧,屋中不用留人守夜了?!?/br> 等母女兩人都躺在床上,莫姝安還和小時那般蹭到了母親的懷里,小聲問道,“母親,父親和大哥可有責怪?” 胡氏柔聲說道,“沒有的,你別擔心?!?/br> “我才不信呢?!蹦惨Я讼麓秸f道,“他們一定會責怪母親沒見到大姐,說了難聽的話?!?/br> 胡氏說道,“你父親的意思是明日請了老夫人去趙家?!?/br> “那就讓外祖母去好了?!蹦残÷曊f道,“我總覺得趙家的態(tài)度有些奇怪,母親可不要參與才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