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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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口,順口。”她仔細(xì)觀察過兒子身邊這兩個女孩,汪思甜太復(fù)雜,用一根手指頭就能玩死兒子,佳佳嘴雖然毒點,但是家世很好,人也相對單純,兒子真要找正經(jīng)的女朋友,她更希望是榮敏佳。 “哦。”陸天放點了點頭。 “記住不要讓他們發(fā)現(xiàn)你在查r……rou絲?!表n艷燕一邊說一邊笑,兒子英文談不上精通,日常對話還是可以的,這種國外相當(dāng)珍兒啊,玲兒啊,鳳兒啊的菜場名怎么會發(fā)音不準(zhǔn),他是有意惡搞,你還別說,rou絲聽著比rose順耳多了。 “明白?!?/br> “查到了之后把所有證據(jù)都交給我,后續(xù)全部由我來處理。” “收到。”陸天放想了想,“那位……” “先讓她蹦跶著,我留著她有用。” 什么用……無非是牽制那個更年輕漂亮的小四,老媽真是何苦,光是她的財產(chǎn)他孫子躺著吃都吃不完,何必要替他全抓著,空頂著陸太太的名份,還要cao心那些賤人,“媽,您真有功夫玩什么宅斗啊,你干脆離婚又怎么樣,兒子養(yǎng)你?!?/br> 韓艷燕久走江湖已經(jīng)練成了金鐘罩鐵布衫,輕易不會被什么人感動,兒子的一句兒子養(yǎng)你,竟然讓她有想要落淚的沖動,“媽知道你是好孩子,媽不會讓你吃虧的,你放心,媽也吃不了虧,早晚讓他們吃了我的吐出來,拿了我的還回來?!?/br> 58.第七章 網(wǎng)紅rou絲(二) 汪思甜確實看出了新表嬸rou絲的不妥,她原來是不會看這些的,誰讓她讀了可稱為犯罪大學(xué)的少管所呢,在里面什么人都有,她又混得人緣不錯,經(jīng)過了高人的指點,出獄之后又各種印證,隔著十米就能看出這位看似清純的姑娘是只高級雞。 最高級的雞從來都不是那些什么性感女神,而是穿上衣服像淑女,談吐像知識女性,脫了衣服花樣百出,能清純裝處,也能變身蕩/婦/yin/娃,最要緊的是這種人往往eq極高,懂得傾聽男人的煩惱,安撫男人的內(nèi)心,男人花一萬塊一晚上,可不光只是為了“性/欲”。 但是雞就是雞,裝得再清純也是雞,套上網(wǎng)紅、嫩模的外皮還是雞,眼神和小動作騙不了人,再說了,純粹的良家婦女,又不想做藝人,又年輕,底子過得去的前提下,誰會在自己身上大動干戈整了又整啊。 饒是如此,看出她背景不單純的只有百煉成精的韓艷燕跟遭遇特殊的汪思甜,榮敏佳根本沒看出來這姑娘整了容,歐云開則是連她化妝了都沒看出來,暗暗可惜這么小的姑娘竟然跟一個老頭子好上了,還做了小三,搞不好是被人騙了,也不知道家里大人是怎么想的,會不會接受劉鳳武這個搞不好比岳父大不了幾歲的女婿。 他們會這樣想的主因是這位rou絲姑娘實在是會包裝自己。 除了戴了美瞳化了八成直男看不出來的裸妝之外,穿衣風(fēng)格走得是淑女公主風(fēng),白色的七分袖荷葉邊厚款裸色娃娃服,雪青色瘦腿小腳褲,駝色ugg,牌子都是大牌子偏青春時尚副牌,除了玫紅香奈爾菱格包之外??雌饋矶紱]什么明顯的品牌標(biāo)識,低調(diào)不張揚,又能讓人看出來價值不菲。 當(dāng)然了,衣服這樣了,首飾也不顯,除了手上的鉆戒之外,全都是歐美人喜歡的假珠寶,時尚又大方。 氣質(zhì)開朗大方又端莊,既不小白花也不狐媚子,跟老花花公子一樣的劉鳳武粘在一起,實在是讓人暗嘆好白菜讓豬拱了,劉鳳武明顯是借著不錯的家境和中年人的圓滑手段騙人家小姑娘,禍害青苗。 許是家里來了兩個不知身份的年輕姑娘,這位rou絲撇下了一直粘得緊緊的表叔,過來主動跟汪思甜搭訕,“你這件衣服是f21的嗎?我也有一件同款不同色的,非常百搭,上課穿又很舒服?!?/br> 要不怎么說從七歲到七十歲,時尚永遠(yuǎn)是打開話題的法門呢,汪思甜也有意接近她,探一探她的底,她猜得沒錯的話這次陸太太請他們四個人參加家宴,跟這只雞有關(guān),“我也特別喜歡這件衣服,當(dāng)時在兩個顏色之間猶豫了好久,最終選了白色的?!?/br> “真巧,我也是猶豫了很久選了灰色的?!?/br> “啊……我之前就是在白色和灰色之間選的啊?!?/br> 榮敏佳看她們聊得熱鬧,也過來湊趣,“我也喜歡這件毛衣,看見甜甜在穿就打算買一件同款不同色的,可是專賣店和網(wǎng)上都沒有了,現(xiàn)在全都是春款了。” “我知道一家折扣店可能會有,你喜歡的話我可以找同學(xué)幫你代購一件?!眗ou絲很和氣地說道。 “這怎么好意思啊?!睒s敏佳擺了擺手,“我也有同學(xué)出國留學(xué)了,我找她就可以了。” “沒關(guān)系的,我同學(xué)就是做代購的,她沒準(zhǔn)兒還很開心我介紹客戶給她呢,只是現(xiàn)在真有點過季了,碼不一定全,我問問看再聯(lián)系你,不知道你叫……” “我叫榮敏佳,你是rose吧?” “是啊,我中文名叫朱婉儀,你叫我婉儀就可以了?!?/br> 我去,中文名竟然是這種一聽就是大家閨秀,宅斗小說最差也是個女配的復(fù)古風(fēng),居然“習(xí)慣”了,rou絲這樣的菜場名,這真是……反正思甜理解不了,假如她有這樣的名字,走到天邊都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發(fā)音不準(zhǔn)回去練習(xí)去,只要有誠意大家一樣一起做朋友,當(dāng)然了,如果她真的是……這個名字也有可能是恩客贈的假名,“說了這么半天的話竟然忘了自我介紹,我叫汪思甜,是天放的partner?!彼室庥昧擞衅缌x的partner,而沒有用表達(dá)更清楚準(zhǔn)確的合伙人。 “哦。”rou絲體會出的是另一層意思,陸天放在劉家人嘴里一直是敗家的紈绔子弟富二代,除了花天酒地之外沒有什么正經(jīng)營生,所謂的開公司就是為了泡妞 騙家里的錢,難不成這位就是被泡的那個妞?長得也一般,身材很普通,也不怎么會打扮,捯飭捯飭去韓國整一整容倒能混個中上,只是一雙眼睛靈氣十足,說話不笑不張口看起來頗親和,原來陸大少喜歡的是這一款,rou絲微垂了一下眼簾,估計也只不過是玩一玩改一改口味,陸天放這樣的二代看著不羈,實際上婚姻大事還是要聽父母的,陸太太扯著他上樓那一幕她給她的印象很深呢,玩歸玩,以后十有八九是要娶門當(dāng)戶對的白富美。 她是年齡大了想上岸的,劉鳳武是非常好的人選,已經(jīng)四十多歲了,父母因為他丁克氣成那樣也沒有改主意,可見是個有主意不被父母拿捏的,又頗有些家資,人又移民多年跟國內(nèi)的人脈斷了關(guān)系,是頂好的人選。 可他偏偏把財產(chǎn)全給了前妻,這就不美了……雖然她有些積蓄,可并不代表她甘心養(yǎng)個老男人,就在她打算找個借口跟劉鳳武和平分手時,劉鳳武說出了自己是陸鶴鳴的表弟云云,已經(jīng)找到工作云云,陸鶴鳴已經(jīng)把房子替他們買好了云云…… 她半信半疑地跟他回了國,第二天就見到了陸鶴鳴本人,也看見了精裝修的房子和單純好騙盼孫子盼傻了的劉家兩老。 原來她離岸摸魚,竟然摸到了過去攀都攀不上的大金龜,劉家人放棄“無情無義”的韓艷燕,轉(zhuǎn)而向陸鶴鳴的情人求情是她“無意間”提醒的,劉家的人果然按照她的想法做了,那個情人本來就想跟陸家的親戚搭上線,在親友中顯一顯她比正室還要在陸鶴鳴面前得臉有面子重情義,“認(rèn)親”、“敬老”,為日后的登堂入室打基礎(chǔ),極力促成此事,劉鳳武還沒有去那個什么裝潢公司上班,已經(jīng)謀到了董事長助理的職位。 這個職位聽起來是“打雜”的,實際上做好了能當(dāng)公司半個家。 她又跟劉家人分析了一下形式,陸家夫妻關(guān)系名存實亡,兩個人之有一個金蛋似的獨生子,偏偏這個獨生子不爭氣,日后陸鶴鳴退休,必然要請托可靠的職業(yè)經(jīng)理人來管理公司,與其便宜了外人,不如讓劉鳳武來做,劉鳳武的前途不可限量。 劉鳳武本來就是個有本事的,只是年輕的時候不定性,小富之后就追求享受,現(xiàn)在有了年輕的未婚妻,還可能有孩子,怎么樣也要殺下心來努力了,聽了未婚妻的分析,更覺得躊躇滿志。 劉家兩老更是覺得對,公司怎么樣也要由自己人來管理,天放不行,就鳳武嘛!鳳武人品好,難不成還貪了公司?他們越想越覺得這個新兒媳婦有正事又旺夫,比之前那個不下蛋又勾引兒子放棄國內(nèi)大好前景跑去移民的妍妍不知道強多少倍,劉老太太連家傳的滿綠翡翠鐲子都給了她。 還當(dāng)著劉鳳武的面說這鐲子當(dāng)初他們打算等妍妍懷孕或者生產(chǎn)之后給她做獎勵,沒想到妍妍堅持丁克,他們一生氣不給了,甚至打算帶到棺材里去,現(xiàn)在看見rou絲只是未婚妻就給了,顯然是對這個兒媳婦滿意的不得了,又叮囑兒子要對年輕的小媳婦好,要哄著人家之類的,不知道的還以為rou絲是他們的親閨女,兒子是撿來的。 rou絲這種人最會的就是攏絡(luò)人心,汪思甜又有意和她攀談,加上一個口才絕佳的榮敏佳,三個人很快就一見如故,聊得興起,rou絲還不忘了跟歐云開搭話不讓他感覺到冷落。 陸天放下了樓,看見的就是他們四個圍坐在陽臺的根雕茶藝桌旁,聊得熱火朝天。 他倒不太厭惡rou絲,他嘴賤有意稱呼錯她一是為了妍妍表嬸出氣,二是看不順眼表叔,三是……本能的覺得這姑娘不對勁兒,他向來是隨心所致,為所欲為,現(xiàn)在為了替老媽辦事,少不得要掀了她的底利用她來讓表叔一家人快滾離他的視線,想起了最近這幾個月跟汪思甜一起練的那些“神演技”,也露出了親切的笑容加入了談話。 “我才上樓一會兒,你們怎么這么熟了?我要是多去一會兒,你們是不是要義結(jié)金蘭了?”陸天放笑瞇瞇地走到汪思甜身后,很自然地搭在汪思甜的肩頭。 “是啊,這就是一見如故了。”汪思甜說道,“不投緣的人認(rèn)識一輩子還是沒話說,投緣的人認(rèn)識十分鐘就夠了。” “我也是這么想的。”rou絲說道,“這就是所謂白頭如新,傾蓋如故了,天放你也不用叫我rou絲了,叫我婉儀好了?!?/br> “婉儀?果然是好名字。”陸天放品了品,一雙眼睛一瞇露出帶著三分勾引七分壞的表情,“從今以后我就叫你婉儀了,表嬸我叫不出來,把你叫老了?!?/br> 果然是個好色的紈绔,明知道她是表叔的未婚妻還大膽勾引,朱婉儀假裝看不出來陸天放眼里的勾引,卻用仔細(xì)保養(yǎng)過得纖纖玉手把對著陸天放那一邊的頭發(fā)攏到耳后,露出有些微紅的元寶耳朵和雪白的脖子。 大家都是熟練工,自然一個動作就能看出來對方的勾引之意,陸天放略低下頭,伸手玩著汪思甜的頭發(fā),眼睛微微瞇起盯著朱婉儀的頭發(fā),朱婉儀站起身,伸手去拿盛了玫瑰花茶的玻璃養(yǎng)生壺,替陸天放倒了一杯茶,她彎腰彎得恰到好處,從陸天放的角度能看見她穿了白色維多利亞的秘密白色蕾絲胸/衣的胸脯,四個坐著的人卻只看見了她彎腰倒茶。 這是搭上線了,等下互相加了微信之類的,暗地里一勾引,兩個小時之內(nèi)陸天放就有把握跟她在床上好好滾一滾。 只不過向來他不愛玩“雞”那一款,而且這位是未來表嬸,搞不好反咬他一口得不償失,試探一下,讓她對他有別的念想就行了,慢慢釣著玩……“表嬸你的微信號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