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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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辰逸伸出手,可沒想到,黛玉竟然躲了開去,看著自己空蕩蕩的手,駱辰逸嘆了口氣,問道。 “你……你……我……他……” 雖然自己本沒有做錯什么,自己也沒有什么其他心思,可是黛玉無端端地覺得自己委屈的緊,看著他一臉的無奈,忍不住地紅了眼圈。 “唉,我自是知道你和二表兄之間并沒有什么,不過是兄妹情誼,我只是氣丫頭們不盡心,也是氣你竟是不相信我,你這樣,既是看輕了你,也是看輕了我。我會為了兩塊兒舊帕子就疑了你,我成什么人了,別說你,就是我自己,也要看不起自己了,可沒想到,我在你眼中,竟是這樣……我這會兒有些亂,我先去書房冷靜會兒,你也別多想,我只是……” “你別走,你不許走!我不是那個意思的。我怕你誤會,我好怕你會多想……你不許走……” 駱辰逸的話還沒說完,黛玉就撲了過來,抱住了他,帶著哭腔道。 “你先松開……” 駱辰逸話還沒說完,又一次地被黛玉給打斷了, “不,你不許走,你說了不疑我的,你為什么又要離開?” 黛玉一臉緊張地問道。 “我并沒有說要走,只是娘子你這樣投懷送抱,我總也要禮尚往來,是不是?” 他捧著黛玉的臉頰,一臉笑意盈盈地在她的臉頰上啄了一口。 這下子,黛玉果然個火燎一樣放開了他,跳出去了老遠(yuǎn),看著他臉上的得意,頓時淚珠子再也控制不住地掉落下來了,“你,你欺負(fù)人!” 駱辰逸卻是一臉的無辜,反問道。 “我如何欺負(fù)你了?我哪里欺負(fù)你了?我親自家娘子,難道竟是欺負(fù)人么?這是哪家的道理?” 黛玉何曾聽過這樣火辣辣的詭辯之言,頓時懵住了,看著這樣呆萌可愛的黛玉,駱辰逸忍不住地覺得自己心中暢快了起來。 饒是誰,對于覬覦自己妻子的男人都是大方不起來的,賈寶玉,賈寶玉,你給勞資等著! 這一刻,瞇著眼睛的駱辰逸已經(jīng)想著要為那位鳳凰蛋挖坑了。不狠狠地收拾他幾回,不扒下他幾層皮來,自己跟著寶玉姓! 至于襲人那丫頭么,倒是更加好辦,一個心大的丫頭,打臉的丫頭,依著賈母和王夫人的手段心機(jī),襲人要是能留下小命兒,他跟襲人姓! 呃,現(xiàn)在的他,姓林,所以果真輸了的話,是不是就是三姓之人了? 駱辰逸想想略感恐怖,他覺得自己一定不能輸了,三姓家奴啥的,聽著就能讓人想到某個空有勇而無謀之人,最后死狀凄慘,簡直可怕。 所以不管是為了出口惡氣還是什么,總歸,自己總要收拾了這倆給自己添堵的混賬東西! 回到了府上的寶玉聽說襲人已經(jīng)將帕子留給了林姑娘之后,歡喜不已,強(qiáng)拉著襲人做了些羞人的事體,襲人已然成了寶玉的人,所以半推半就,兩人就在床上大動起來。 晴雯一向是個不饒人的,聽了這動靜,卻也不敢戳破了,躡手躡腳地走了出去,在院子里冷哼一聲,也不去理會這些閑事兒,去外面找姐妹們玩兒去了。 一時春色出歇,襲人也問出了一直藏在自己心中的疑問, “二爺,畢竟林姑娘如今已經(jīng)……二爺這又是何苦呢?” “這是我的事情,豈是你一個奴才丫頭能問的!” 寶玉雖然素日里對著姑娘們體貼,將院子里的丫頭們慣成了奶奶,捧上天都成,可那是他樂意的時候,要是不樂意了,別說是襲人了,即便是幾個jiejiemeimei的,只怕也不會給了好臉色的。 所以心中不暢快的寶玉直接地將赤著身子的襲人一腳給踹下了床,厲色道,“這是你該問的嗎?這是你能問的嗎?不過是仗著我寵你,竟是越發(fā)地不知天高地厚了,如今竟是做起了我的主,你也別在這里伺候了,不是見天地說了你哥哥,你媽要贖了你出去,竟是不用等到明天了,就今日吧,也不用回了老爺太太,也不要你的身家銀子,收拾了你的東西,今日就家去吧!” 襲人光著身子,簡直羞憤欲死。 她再是沒想到,寶玉竟然會做出這樣打臉的舉動來,她真的是沒想到,一向溫柔的寶玉,竟然這般無情,而且還是對著自己! 可惜的是,寶玉是主子,她不過是個奴才丫頭,所以只能忍著屈辱,陪著笑臉兒,對著寶玉解釋自己的意思。 不過可惜的是,對于寶玉來說,如今的黛玉就是朱砂痣,明月光,是外人不能碰觸的。 所以襲人越是想要解釋,寶玉就越發(fā)地覺得煩躁。 “行了,你住嘴吧,先將衣裳穿上,不管你是什么心思,可也比不上林姑娘萬分之一,林姑娘絕不會如同你這般不自尊不自愛。” 寶玉最毒起來,也是不遑多讓。 襲人差點(diǎn)想要一頭撞死算了,她一個好好的姑娘家,清清白白好人家的女兒,若果真不是寶玉強(qiáng)迫,她如何能做了這些沒臉的事情。 現(xiàn)在倒好,寶玉竟然怨上自己了! “晴雯,晴雯,麝月,麝月,一個兩個的,都死哪兒去了?我要換衣裳!都是祖宗奶奶,改日里告訴了老太太、太太,將你們這些小姐們都打發(fā)了家去,才讓你們知道我的好兒呢!” 寶玉找不著人,嘴里罵罵咧咧了幾句,只能自己胡亂地穿了衣裳,然后胡亂地披著頭發(fā)出去了。 看著他出去了,襲人也不敢哭,生怕有人闖進(jìn)來,忍了委屈,急忙地將自己收拾整齊了,復(fù)又收拾了床鋪,點(diǎn)了熏香,開了窗子。 剛剛忙完,卻是老太太身邊的鴛鴦進(jìn)來了, “到底怎么了?老太太問呢?寶玉這又是?難道你惹了他?萬不該?。俊?/br> 看著紅著眼眶,鬢發(fā)略顯凌亂的襲人,鴛鴦奇怪地問道。 今日這屋子里的味兒也是有些不對,鴛鴦雖然覺得奇怪,不過她沒有多想,問道。 “也不知道在哪里和誰生了閑氣,拌了嘴,卻是跑來屋里找我出氣來了,我又能如何?縱然主子朝打暮罵,不也得生受著?況且這位爺?shù)男宰觠iejie難道還不知道了?” “沒事兒就好,你的好,不單單是我知道,老太太也知道呢,所以你趕緊地收了這副樣子,可別被太太看到了,她最是看不得的……” 鴛鴦又囑咐了襲人兩句之后,回去老祖宗屋里去復(fù)命去了。 畢竟和襲人是多年的姐妹了,所以鴛鴦一向都是替她打著埋伏,其中夾雜了不少的私活,反正只要老太太不會懷疑了襲人就成。 反正寶玉院子里不管是丫頭還是婆子的,總是比別人處淘氣些,主子也一直都是縱著的,所以撒了無數(shù)次謊的鴛鴦對此駕輕就熟,丁點(diǎn)兒也不心虛,也不慌手。 賈母聞言,卻只道是襲人受了委屈,晚飯時賞了她兩盤菜。 寶玉知道后,冷笑了兩聲,任由晴雯伺候了自己入睡,卻是頭一次理也沒有理襲人一下。 這倒是奇了,不過晴雯卻是曉得一二的,畢竟有些事情,總會留下蛛絲馬跡的??善菢右氖虑椋l敢露出口風(fēng)去,她猜測,只怕襲人就是犯了寶玉的忌諱,所以才會被他冷落。 襲人一向都是端莊賢淑的,現(xiàn)在竟是被寶玉給嫌棄了,晴雯簡直比過年了或者是發(fā)錢了還高興,成天樂呵呵地,寶玉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晴雯的好兒一樣,這丫頭,越看越有林meimei的品格呢。 是以兩人成天地黏黏糊糊的,就是寶釵那兒,也去的少了。 畢竟寶jiejie實在是太煩了,勸著人讀書上進(jìn)之類,她又不是自己爹媽,管的真多! 賈府忙忙碌碌地建造的省親別墅總算是竣工了,賈政帶著寶玉,清客相公們一起題名造匾的,忙的不亦樂乎,當(dāng)然,素來在這方面有急智,有天賦的寶玉果然大出風(fēng)頭,成為了人人夸贊的對象,也成功地讓賈政樂呵了幾日,畢竟兒子出息了,他這個當(dāng)父親的如何能不歡喜? 這種風(fēng)雅之事賈赦一向不愛沾染,聽著文縐縐的他就煩。 不過今天他卻沒有留在家里吃酒,反倒是出門子去了。 賈赦也沒有想到,外甥女婿果然寫了帖子來請自己賞扇面兒呢,歡喜地賈赦頓時坐不住了,竟是早早地出門去了,他想去街上的古董鋪?zhàn)永镛D(zhuǎn)轉(zhuǎn),看自己是否能淘換點(diǎn)好東西,然后和外甥女婿一起賞玩。 駱辰逸請賈赦賞扇面,可不代表他就真的好心,誠心地想和賈府交際往來。 知曉大舅舅今日上門,黛玉自然是早早地就吩咐了廚房,做了一桌子的南食來招待大舅舅。 自從上次駱辰逸的那個吻之后,夫妻倆似乎有了不同的相處方式,動不動地捏捏手,親親臉頰之類的,時常地逗的黛玉面紅耳赤。 當(dāng)然,駱辰逸知道這是個甜蜜的負(fù)擔(dān),他這還是在自找麻煩。不過他樂在其中,也不想改了去。 雖然是賈赦這個當(dāng)長輩的上門,林府的酒菜也是素淡的緊,可是賈赦還是很高興,駱辰逸的兩大箱子扇面果然讓賈赦大開了眼界,最后,駱辰逸又選了兩匣子他最喜歡,愛不釋手的送了大舅舅,說是他做晚輩的孝敬之意。 自己和大舅舅一見如故,志趣相投,也是難得的緣分呢,和那位二舅舅,總覺得說不到一起去。 他這樣說,又是一臉為難尷尬的模樣,自然是惹的賈赦更為歡喜。 他果然沒看錯人,這外甥女婿,果然是個好的。 兩人聊的天南海北的,也沒有個固頂話題,駱辰逸說著自己由南至北的一路上的見識,風(fēng)光,賈赦敘的是自己往日里見識過的宏大場面,父親還在世時,賈府多么地鼎盛風(fēng)光之類的。 于是在駱辰逸一副不懂迷茫地問道“為何府上將二舅舅成為老爺,將二舅母喚作太太”時,賈赦的臉色難看的嚇人。 “……” 最后,賈赦看著一頭霧水的駱辰逸,冷笑了兩聲,抱著兩匣子的扇面家去了。 雖然說自己這第一次給人下套似乎稚嫩了些,不過好使就成呀。 剛剛被大老爺揍了一頓的賈璉聽聞大老爺有請時,他頓時覺得自己臀部有些發(fā)癢發(fā)疼了。 因著他貪了林家的銀錢,不僅是將自己多年的私房都給搭進(jìn)去,還招惹了大老爺?shù)囊活D毒打,好些日子下不了床,想想也是苦逼。 不過此刻,大老爺催的緊,所以他只能苦著臉,在丫頭下仆們幸災(zāi)樂禍的目光中離開了自己的院子,去了那邊院子。 賈璉恨恨地道, “且等著吧,待爺將你們一個個地賣了你們才知道爺?shù)膮柡δ?!?/br> 眾人這才訕訕停了臉上的幸災(zāi)樂禍,怏怏地四散開去。 最后,賈璉卻是全身而退,老爺沒收拾自己一頓,也是讓賈璉各種覺得不可思議呢,不過沒被收拾就好啊,他還去猜測那些有的沒的做甚? 難道自己就真天生是賤皮子,天天想著盼著別人收拾自己呢? 不過對于老爺吩咐下來的事情,賈璉又苦了臉,這讓自己如何料理呢? 那可是老太太的心尖子?。?/br> 不過這事兒吧,畢竟涉及到了內(nèi)宅,也許自己可以找鳳哥兒商量商量? 不行不行,鳳哥兒并不是最好的人選。 聽了賈璉上門的緣由之后,駱辰逸也是苦笑不得,這都是什么事兒?。±@了一圈兒,又回到了自己身上。 他郁悶至極。 不過卻也給賈璉指了一條明路。 聽說二舅舅是個方正之人,又最看重寶玉的學(xué)識,如何不這般這般,那般那般…… 聽的賈璉眼前越來越亮,忙忙點(diǎn)頭,看著駱辰逸的眼神也是帶著戒備,這讀書人果然狠毒,坑人不要命?。?/br> 自己可得小心點(diǎn)兒,別犯在他手上,否則的話,只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果然,賈璉也沒干甚么傷天害理之事,不過是讓二叔身邊的清客相公們勾著引著讓二叔去看了看寶玉罷了。 可誰知,竟是撞見了那樣的丑事。 寶玉和他的大丫頭,竟是剛剛辦好了好事兒,被二叔給摁在了房里! 二老爺當(dāng)場氣壞了,扯了寶玉出來,抽了凳子狠勁兒抽了幾下。至于襲人,早就嚇的暈死過去了。 過了幾天,駱辰逸聽說寶玉被二老爺給狠狠地揍了,只怕是三五月都下不了床了,他方才覺得痛快了些。 至于寶玉院子里的淘氣丫頭們,幾乎被二老爺給攆了個干凈,也是挺讓人奇怪的,畢竟一個大老爺們,陷入內(nèi)宅,如何不令人生出探究之意? 寶玉和襲人的事情,終究紙里包不住火,所以弄的幾乎人人都知道了。 賈府的下人們要是能有個嘴緊的,簡直就跟奇葩一樣稀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