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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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不一定盡皆消除了那些有的沒的小心思,可終究小心翼翼了許多,夾緊尾巴過日子。 反正趙家人是挺委屈的,畢竟哪朝的承恩公府這么憋屈過了? 然并卵! 他們只能繼續(xù)地這么憋屈著。 “皇后,所以現(xiàn)在你有什么打算嗎?” 看著陷入了神思,一臉恍惚的皇后,皇帝略略地有些郁悶,重復(fù)了一句。 不過這樣的皇后,卻也讓皇帝覺得自在,這偌大的前朝后宮,也只有一個皇后待自己如常,其他人不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便是小心翼翼,似乎自己會吃人一樣。 “陛下,這事兒實在不該問我呢,您也知道前些日子趙家人的那些齷齪,畢竟是我的娘家,他們沒臉,我實在也是頭疼的緊,您問問正兒的喜好再決定吧,反正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決定下來的,左右正兒還小呢!” 皇后回神過來,無奈地對著丈夫道。 這位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丈夫!一丈之內(nèi)才是夫,即便此刻他都是皇帝,而不是丈夫呢,哪里能容得自己指手畫腳? “我這里卻是有兩個人選,駱閣老的侄女兒,梓潼覺得如何?” “駱閣老的侄女兒?她父親任職何處?” 看著皇后一臉的懵懂,皇帝卻是滿意的很,他最煩后宮刺探前朝,皇后這一點上做的最好,比吳貴妃,周美人之類的都好。 “駱家二房如今是白身,之前是揚州知府,因牽扯到薛蟠一案中,所以為了給大長公主一個交代,所以他就被擼成了白身了,如今文定公孝期,駱家二房也一起回南了?!?/br> “可,既然是駱家二房的女兒,那就是靜孝的小姑子了?” 皇后娘娘遲疑地道。 “正是呢,因著文定公身后事,我曾見過他的兩個侄女兒,皆是花容月貌之色,氣度不凡,駱家的教養(yǎng),果然不凡!” 皇帝一臉的理所當(dāng)然地道。 “陛下,靜孝的小姑子是失母之人,絕非好人選,縱然國色天香,總歸我是不贊同的,至于那個小的,我并不知道具體是個什么情形,總歸需要陛下好好兒地考察了才行,再者說了,駱家二房畢竟是二房,她父親如今是白身,身份上與正兒只怕是不匹配的!” 因為靜孝之故,所以皇后對于她的小姑子很有好感,雖不知道駱家二房的品行,可對于文定公和駱太太,她還是了解的,所以不大愿意將駱家再牽扯進(jìn)來,話語也不大委婉,說道。 “梓潼啊,梓潼,你這要求可高,不過是我突發(fā)奇想罷了,哪里就能那樣周全了。” 皇帝嗔怪道。 “正兒是咱們的頭一個孫子,那年他娘病的昏昏沉沉的,我又親自地養(yǎng)了幾個月的,自然是看重一些,陛下可不能怪我大驚小怪,哪怕天下最好的女兒家,四角俱全的,在我眼里,總是我的正兒最好了?!?/br> 皇后笑著回道。 “你呀,正兒好不好,難道我不知道了,我不過這么一說,梓潼你果然沒準(zhǔn)備,咱們再好生考慮罷!” 皇帝笑著回道,他好容易地有了個好人選,哪里會輕易地因為皇后的幾句話就打消了念頭。 不過心中越發(fā)地傾向于駱婉瑜了,畢竟駱婉慧失母之人,對于皇家來說,實在不是好人選。 再者說了,駱家如今在孝期,即便是皇帝想要賜婚,那也得到一年以后,二房出了孝期才行。 一年的時間,足夠周旋了。 皇后想的明白了,也不再慌張,對著皇帝道, “總不能只有這么兩個人選吧?駱家的閨女好是好,可也不會天底下最好的了,總歸正兒還小,也要找個他喜歡的,夫妻兩個和美,我才放心呢,再不然,縱使天仙,我也不愛的!” 皇后最后表達(dá)了自己的意見,至于其他的,這位爺比誰都更有主意,只怕也不會被別人左右了,所以皇后便閉口不言了。 “梓潼之言卻也有道理,不過是我一時興起罷了!” 皇帝也不想承認(rèn)自己心中另有算計,只能如此遮掩道。 皇后也不戳穿他,笑著轉(zhuǎn)移了話題,帝后之間的話題也沒有什么固定的,想起什么說點什么,有些時候不經(jīng)意地提起些什么,皇帝也不會多想! 皇后娘娘上眼藥的技能點滿! 這日,大長公主進(jìn)宮,和太后娘娘,皇后娘娘閑聊時,似是不經(jīng)意地問起了駱家的兩個女兒,因為事涉靜孝,所以大長公主便多問了幾句。 “我的幾個孫子漸大了,想抱重孫子罷了!也不非得要個四角俱全的,不過總不能是烏眉黑臉兒的吧?姑媽與靜孝府上有往來,卻是知道她那兩個小姑子如何?” “這話皇后娘娘乍然問起,我卻是不知該如何說,總歸靜孝的嫡親小姑子是生而失母的,只怕不合適……至于另外一個,我雖則見過一面,可單靠那么一次兩次的,誰能看出來些什么?” 大長公主倒也實話實說,對著太后和皇后道。 “這倒是呢,不過是聽說駱家的女兒絕色,總要再考察了人品才行呢,也不單是他們家的女孩兒,便是姑媽知道誰家的女孩兒好,也要說與我聽聽才好呢,左右?guī)讉€孩子還小,也不著急!” 說到這兒就已經(jīng)沒意思了,眾人也自然地轉(zhuǎn)移了話題,說起了宮人有孕之事。 賢德妃宮中的“知恩”美人便是其中之一,皇帝龍精虎猛,能有子嗣誕生,太后,皇后都是滿臉的歡喜,總歸是皇家的喜事兒! 聽說賢德妃對“知恩”美人照顧有加,惹的人人都道她是個賢惠,大度的。 別人如何皇后不知道,反正她自己被惡心了個半死,這后宮女人啊,什么都有,可唯獨沒有賢惠,大度,自己這個正室都沒有,一個貴妃罷了,哪里來的賢惠大度,指不定打著什么主意呢。 不過與自己無關(guān),反正是皇帝的子嗣,縱然再多的打算,也抵不過皇帝的一句話罷了! 不過回到了府上的大長公主卻是心事重重,今日皇后這話也勾起了自己的一樁心事,她的孫子顧子言也到了說親的年歲了。 可是這孫媳婦人選,她也看了不少的適齡女兒,可惜的是,不是這樣不合適,就是那樣不合適,所以她也只能暫時地打消了這個念頭。 只當(dāng)是緣分未到。 “使個人去將少爺給找來,我有事兒問他?!?/br> 想了想,大長公主最后還是決定問問自己的孫兒,反正是給他娶媳婦兒,總要他樂意了才好呢。 聽聽他的喜好,也好給自己一點兒參謀,也不至于這么抓瞎。 卻說駱辰逸回來了,黛玉的失眠之癥也是不藥而愈,憔悴的容顏似乎也是容顏煥發(fā)起來了。 駱辰逸睡了個昏天暗地還是覺得自己困的緊,不過怕他睡過了夜里再失眠,所以黛玉就喚醒了他。 駱辰逸先出去活動了一番自己的身體,將僵硬的身體舒展開,又泡了個熱水澡,這才覺得自己活過來了。 林忠安聽了主子的吩咐,滿世界地去找溫泉莊子,恰好有理國公府柳家,因為種種之故,所以要將他們府上的兩處溫泉莊子處理了。 林忠安聽說了之后,便和柳家的管家接頭了,幾番商議一番,可惜的是,柳家因為缺錢,所以價格有些偏高,林忠安沒法子決定,畢竟這樣大數(shù)目的買賣,自己需要回府去請示主子。 柳家倒也同意,不過他們家著急用錢,希望林家能盡快。 林忠安呼哧帶喘地跑回府,將事情說與了兩位主子聽,想知道此事到底該如何。 “左右咱們家不缺錢,人家又是急用,又何必計較太多?” 黛玉笑著道。 “行,都聽郡主的吩咐。” 駱辰逸倒也無所謂,反正不管是林家還是自己,真心都不差錢,所以這樁生意很快就達(dá)成了。 雖然略貴,不過得了自己想要的,花再多錢也值得! 駱辰逸看了這兩處莊子后,對著林忠安道, “觀賞的花草賣了之后不用再種了,各種規(guī)劃好,咱們種各種的果子樹,櫻桃,梨子,李子,桃子,這些都要種,想想吧,滿山的花香多好,再者,等果子熟了,自家吃也好,賣也罷,也算是產(chǎn)出,不用額外再花費養(yǎng)著莊子,這樣多好!” “姑爺這話奴才也是極為贊同的,柳家縱然是要用錢,可也是因為維護(hù)這莊子花費不菲,所以才出手的……” 林忠安笑著道。 “既然你們都贊同,那就按著你們說的辦,我如今是甩手大掌柜,一切聽你們的!” 黛玉笑著道。 “嗯,等來年三四月,漫山遍野的桃花,杏花綻放的時候,咱們也去賞花去,等五六月了,咱們親自摘果子吃,釀酒也行啊,釀各種地果酒,制蜜餞果脯的,后半輩子都不愁沒事兒干了,這樣多好!” 駱辰逸笑著道。 “好,好,都是你說的!花兒白白浪費了也不好,二表哥的胭脂方子……” 看著駱辰逸,她似乎才略略地覺得自己的言語有些不妥,忙閉上了嘴巴。 “你呀,卻是多心了,打發(fā)個人去找了二表哥要了方子來,再不然咱們直接開個脂粉鋪子,替你賺幾個零花錢,也可以分二表哥兩成,你道可好?” 聽了他這話,黛玉才略略地放心下來, “你果然覺得好?不騙我的?” “騙你做什么?不過這事兒啊,你可得自己張羅呢,我才不要幫你,誰讓你懷疑我!” 畢竟還有林忠安在,兩人略略說笑了幾句便住嘴了。 黛玉心中歡喜,第二日便打發(fā)了杜鵑帶著幾個婆子上賈府送土儀,駱辰逸從南邊兒帶回來了不少的好東西,有些正是賈母喜歡的,她哪里還不明白丈夫的心思呢,如何都不讓自己難做。 萬嬤嬤與方嬤嬤也是這般言語,更是令黛玉心中甜蜜…… 第42章 42|城 卻說杜鵑和芍藥奉了自家郡主的命令,上了賈府去送江南帶來的土儀,又有了主子另外的囑托,黛玉其實有些另外的心思。 畢竟賈府如今的情形她是盡知的,畢竟府上都是大舅舅,璉二哥哥的,可在二房呢? 縱然二舅媽有些私房家底,可終究養(yǎng)家糊口,并不是那樣簡單的。 當(dāng)然,她也是突發(fā)奇想,不過是聽著駱辰逸說起了關(guān)于溫泉莊子的事情時,她才生出了這個想法。 夜里她又仔細(xì)地和丈夫解釋了一番自己的心思,左右老太太最疼愛的是寶玉,自己這般做,也算是報答外祖母對自己曾經(jīng)的一片心罷了。 駱辰逸本來也沒有多想,聽了她這一番解釋,卻是覺得不妥。 又和黛玉念叨了一番,便有了額外的方案出來。 溫泉莊子的特產(chǎn),開個鋪子,專只賣這些,不過份子卻是擴(kuò)大到了賈府的年輕一輩姐妹中,當(dāng)然,包括了賈蘭和大姐兒在內(nèi)的諸位,賈府沒有成親的,不管大小都有,成親了的只有寶玉一個。 好在寶玉特殊習(xí)慣了,所以賈府諸位應(yīng)該可以接受的。 黛玉聞言,卻也點頭應(yīng)下了。 聽聞是黛玉打發(fā)了人過來請安,賈母連忙將人傳進(jìn)去。 杜鵑還是丫頭,芍藥卻已經(jīng)改了婦人裝扮。 彼此地問候過了之后,杜鵑說起了自家姑爺從南邊兒回來了,帶了江南的土儀過來,所以打發(fā)了自己來給府上看個新鮮罷了。 賈母對于黛玉的孝心倒是滿意,不過聽著這話,卻是愁喜難辨。 半晌了方笑笑,讓杜鵑和芍藥倆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