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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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昭華站起身,不愿再和謝馨柔說話了,一來是心虛,二來是難為情,謝馨柔見她離開,反省是不是自己玩笑開過了,跟過去,說道: “哎呀,這就生氣啦?我開玩笑的。我知道你不喜歡我表舅舅,他就那么個人,除了小氣一點(diǎn),霸道一點(diǎn),陰陽怪氣一點(diǎn),其他也沒什么缺點(diǎn),你看這回不就是因?yàn)樗攘酥t哥兒和樊哥兒嗎?我就是開你的玩笑,別當(dāng)真了?!?/br> 言昭華無奈轉(zhuǎn)身,看見謝馨柔一臉笑意盯著自己,竟不知道說什么好,只見那丫頭又湊過來,摟住了言昭華的胳膊,對她說道: “哎,說真的,你覺得我表舅怎么樣?” 言昭華看著她問道:“你今兒還就跟我杠上這話題了,是不是?” 倒是沒把她推開,兩人又再次回到了軟榻上,謝馨柔又道:“沒有,就是吧……我娘跟我說的,她說,看的出來恭王妃挺喜歡你的,問了不少關(guān)于你的事兒呢。其實(shí)我是真覺得,表舅舅挺好的,性格脾氣是差了些,可容貌生的好,學(xué)問又高,家世就更加沒話說了,恭王爺一輩子就娶了恭王妃一人,想來家風(fēng)很是不錯呢。若是恭王妃真瞧上了你,那也很好,只不過就是競爭的人多一些,就好像那個榮華縣主,真是沒見過那么討厭的人,自詡縣主身份,處處高人一等的樣子,你不知道,她在我家,還命人把元姐兒招到她那兒去問話,這叫什么事兒啊,也是元姐兒太軟。要我的話,定要她好看。” 言昭華沒有說話,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謝馨柔又問:“你怎么不說話呀?” “我能說什么呀!說你表舅舅挺好的?說恭王府家風(fēng)不錯?行了,你就別管了,定定心心的當(dāng)你的新嫁娘,別想那些個閑事兒了。”言昭華無奈攤手說道。 “你的事兒怎么能叫閑事兒呢。不過聽你的口氣,似乎并不排斥嘛?!敝x馨柔腆笑著湊過來說道。 言昭華推開她那張漂亮的小臉蛋:“得得得,越說越?jīng)]譜了,不和你說了?!?/br> 謝馨柔瞧她這樣,似乎也明白了些什么,嘴上雖然沒有繼續(xù)說下去,不過腦子里已經(jīng)開始在想象著這件事的可行性了。 言昭華倒不是故意瞞著謝馨柔的,只不過,她和裴宣的事還處于暗地里,雖然裴宣說了那些話,可到底兩人在臺面上依舊沒什么關(guān)系,貿(mào)貿(mào)然說出來,萬一有什么變卦,對誰都不好,更何況,言昭華雖說是答應(yīng)了裴宣,可接下來是個什么流程她不知道,前世,她稀里糊涂就被謝氏嫁了個破落戶,那是龔家的遠(yuǎn)親,祖上出過人才,可到了他們那一輩只能靠著跟親戚伸手來維持府里開支,可在謝氏的口中,那就是個頂好頂好的人家兒了,至少表面上規(guī)規(guī)矩矩的,其實(shí)暗地里腌臜不堪,算計(jì)了她的嫁妝去揮霍,背地里對她好不尊重,還成日里要她裝門面,她回侯府哭訴過幾回,言修常年在外,又受謝氏蒙蔽,以為她只是嬌小姐脾氣,隨便打發(fā)些銀兩也就過去了,然后等到他離京之后,謝氏再出手整治她,那日子真的是昏天暗地,現(xiàn)在想想都覺得怕。 這一切表面上是謝氏所為,可是言昭華知道,背后黑手是龔氏!這個狠心惡毒的女人。 所以,言昭華上一世根本就沒有體驗(yàn)過真正的男女之情是什么感覺,她不知道兩情相悅之后,她和裴宣,兩人上一世風(fēng)馬牛不相及,可因?yàn)檫@一世錯綜復(fù)雜的糾葛,她改變了自己命運(yùn)的同時(shí),也改變了周圍人的命運(yùn),她和裴宣將來會怎么樣,誰也不知道,所以,在一切明了之前,她更愿意做的,是保護(hù)這份讓她初次體驗(yàn)到幸福的感情。 ************** 這段日子,裴宣沒有來找言昭華,可言昭華也能知道他經(jīng)歷了些什么,不僅是裴宣,自從南城大街事件過后,整個京城都亂了,朝堂上更是糾紛不斷,別說裴宣了,就連言修也是日日忙的不歸家,據(jù)說這回事件,牽出了不少關(guān)系,圣上命樞密院暗中調(diào)查取證,讓一些看似隱秘的關(guān)系浮出了水面。 八月就在一片忙亂中渡過,也預(yù)示著九月里會更加繁瑣忙碌。 不過,就在九月初六那天,朝廷的圣旨終于頒布下來了,就和言修對言昭華說的那樣,言昭華被封為了昭華縣主,言瑞謙則是世子,皆有食邑封賞。在言家兩姐弟的冊封之下,世人皆知長寧候府正正式邁入一等公侯府的行列。 九月初十,言修在府中宴客,因?yàn)橹髂钢x氏喪期還未滿三年,孩子們的孝期未過,因此這次宴客,請的都只是一些親戚和朋友,還有幾個和言修相處好的同僚來府,場面不算宏大,卻也能傳達(dá)到了意思。 言瑞謙早早的就跟著言修去了男賓客苑招呼客人,言修將他以世子的身份介紹給諸位同僚好友認(rèn)識,為了這回的見客,言瑞謙在病床上都不忘復(fù)習(xí)禮儀,生怕在這一日出什么錯。 言昭華則在后院接待女眷,家中無主母在,她這個嫡長大小姐自然要首當(dāng)其沖才行,幸好有顧氏和柳氏幫襯應(yīng)付一些場面上的夫人們,要不然言昭華還真的要手忙腳亂起來了。 顧氏身后跟著一個三四十歲的婦人,穿的不算華麗,卻也算得體,梳著個工整的盤頭,言昭華在這里和顧氏她們說話時(shí),她的目光就一直盯在言昭華身上,一開始,言昭華也沒有在意,畢竟她如今身份水漲船高了,今后自然會聚集更多的關(guān)注目光,可當(dāng)那婦人又從身后拉出一個大姑娘時(shí),言昭華才猛然驚醒,這個婦人是誰。 謝家二房老爺?shù)睦m(xù)弦夫人余氏,她拉出來的那大姑娘,不正是謝馨柔上回和她說起的暢姐兒嘛,那個謝國章打算說給他爹的姑娘嘛。 作者有話要說: 一更來了。 第116章 113 第一百一十六章 言昭華看了一眼柳氏和顧氏,只見兩人的臉色都不好看,顧氏還暗地里拉了拉余氏的衣袖,卻被余氏給推開了,執(zhí)意要把暢姐兒推到言昭華面前,只見余氏堆笑對言昭華說道: “這位就是華姐兒吧,侯爺?shù)拇笮〗悖媸莻€齊全漂亮的人兒啊?!?/br> 言昭華只當(dāng)不知道這回事,按照長輩禮給她福了福身子,那余氏一動不動,生生的受了言昭華這一禮,單就這一點(diǎn),又讓言昭華對這婦人有了新的評價(jià),若是一些懂規(guī)矩的婦人,那是萬萬不會受下言昭華這個禮的,一來言昭華身邊有變,已經(jīng)是皇上親自冊封,禮部記錄在側(cè),有封地食邑,正經(jīng)的縣主,她一個沒品沒級的婦人憑什么受下這份大禮?還真把自己當(dāng)個長輩了。再說,就算言昭華不是縣主,單憑她長寧候府嫡長女的身份,那婦人也該偏過身子去才對,可見是個不懂規(guī)矩又自慢的人了。 余氏端著架子走過來,虛扶起言昭華,還真像世家夫人那么回事,讓人絲毫都看不出來,她是剛進(jìn)謝家二房門沒多久的繼室,用完全長輩的語氣對言昭華說道: “快別客氣了,都是一家人,按理說你還得喊我一聲外祖母呢。來,瞧瞧你小姑姑,平日里你們姐兒玩耍,倒是沒帶著你們小姑姑,從前不在府里,如今我來了,你們可得一起玩耍才好啊?!?/br> 這句話說的連顧氏的眉頭都蹙了起來,這人怎的這樣不懂規(guī)矩,蹬鼻子上臉不說,居然還說這些話,什么叫從前她不在府里,你們玩耍不帶著小姑姑,如今我來了,你們就得帶了,這話說的,怎么叫人聽著不痛快呢。 謝馨柔聽見余氏說話,心中也是不快,拉過了言昭華,說道:“二房奶奶這話說的,我們從來沒有因?yàn)闀彻霉脹]有娘就不帶她玩兒啊,自然也沒有她有了娘就和她玩兒的說法,再說了,您到底不是暢姑姑的親娘,哪里就能讓我們姐兒喊您做祖母,外祖母的,憑的壞了規(guī)矩不是?” 這番話是相當(dāng)不客氣的,說的余氏臉都抽了,指著謝馨柔看向了柳氏和顧氏,柳氏那兒到底沒敢去發(fā)牢sao,卻是走到了顧氏面前一番說道: “世子夫人,大小姐好大的脾氣呀!這樣大的脾氣,將來若是嫁了人,還不知要將婆家掀成什么亂世光景呢,你也不管管她,到底是一家子親戚,別到時(shí)候撕破了臉,大家都不好看。” 由此一番說辭,又能看出余氏是個心胸狹窄的,只想著旁人捧她,卻絲毫聽不得任何實(shí)話,估摸著也是進(jìn)門沒多久,真以為自己嫁了個二房老爺,就和大房太太夫人平起平坐了。 顧氏哪里會怕她,說道: “二房奶奶說話太難聽了,我們家大小姐小時(shí)候就是這脾氣,說話最是中肯,對于那種隨口大放厥詞的人,向來是不留情面的,二房奶奶見諒了,要是您聽不慣,可以直接回去,您要是不認(rèn)識路,我讓縣主派個人帶您出去,省得留在這兒心里添堵不是?” 余氏也是三四十歲的人了,也算是小姐出身,只可惜丈夫死得早,讓她過分沾染了市井之氣,早已忘了身份這一說,以為嫁入了國公府,哪怕是個二房,那也是咸魚翻身,當(dāng)家做主了,可沒想到,二房和大房,就差了個嫡庶之別,一切都不一樣了,大房是國公,那一系全都是嫡系,到了二房,二房老爺也就在工部領(lǐng)個閑差,手里沒有實(shí)權(quán),成日里還要看大房的臉色過日子,可不就在大房沒有威信了嘛,原以為就要那樣憋屈一輩子了,可沒想到從天上掉下來個餡兒餅,國公爺親自招了她家老爺去說話,說要讓老爺?shù)男∨畠杭藿o長寧候做夫人,這可真是掉下來的好事兒啊,只要她做了長寧候的丈母娘,那今后在謝家大房面前也能挺直了腰桿兒說話。 長寧候是個好樣的,如今京中誰人不知,正值壯年,京中多少女人排隊(duì)等他娶回家當(dāng)夫人呢,可這事兒偏偏就落在了暢丫頭身上,余氏哪里會不心動,聽說了言家宴客,可費(fèi)了不少心思,臉皮都豁出去了,才跟著過來,想借此機(jī)會,見一見那長寧候,就是見不到長寧候,見一見侯府的小姐公子也是好的,畢竟將來暢姐兒要嫁進(jìn)來,這些尚未婚配的孩子也就都成了暢姐兒的繼子繼女,在余氏心里,只有繼子繼女巴結(jié)后母的,再說暢姐兒又是個沒用的,將來這些孩子不就等于掌握在自己手里嘛,所以她才敢生生的受了言昭華的大禮,因?yàn)樗睦镆呀?jīng)開始盤算,要怎么安排這幾個繼子繼女的去路了。 “世子夫人可別欺人太甚,這里是長寧候府,不是國公府,府里的一切可都是長寧候說了算的,你憑什么趕我出去?”說完這句話之后,余氏就調(diào)轉(zhuǎn)了頭,看向言昭華,又接著說道:“大小姐可知道我是什么人嗎?今日若是得罪了我,將來……哼哼,可就不好說話了?!?/br> 言昭華不知道先前余氏此刻心里在想什么,要是知道了,估摸著連殺了余氏的心都有了,但就算不知道余氏心里想的,就憑余氏說的這些話,也足夠讓人反感了。 勾唇說道:“我竟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這位夫人的來路,還以為就是二房老爺新娶的繼室夫人,還請夫人明示,您到底是個什么人?也好讓我知道,若今日得罪了你,我今后會有什么下場。” 言昭華算是站出來對上余氏了,今日是言家宴客,總不能事事都躲在柳氏和顧氏身后,該她面對的事情,言昭華也不會懼怕,不會閃躲就是了。 余氏將言昭華上下打量了一圈,左右看著好些人已經(jīng)注意到這里的糾紛,舔了舔唇,也覺得自己有些尷尬起來,暢姐兒和長寧候的事情還沒定下來,所以,她還算不得有什么身份,至少這個身份,暫時(shí)還不能放在臺面上說,可不說的話,又沒法堵了言昭華的嘴,當(dāng)真是進(jìn)退兩難了。 “暢姐兒是二房小姑姑,出身謝家,咱們謝言兩家素來親厚,我們對她和其他姐妹都是一視同仁的,可這位夫人我們都是第一次見面,我記得,今日家宴并未邀請,不知夫人是如何進(jìn)來的,本來嘛,既然你進(jìn)了門,那也算是謝家的人,來喝杯水酒,道賀一番,長寧候府也是歡迎之至的,可你若是前來打擂臺,想壞了諸位夫人的雅興,那我們也是不容的?!?/br> 言昭華這句話過后,立刻對外喊了一聲:“來人吶,將這位不知禮數(shù)的夫人架出去?!?/br> 隨著言昭華這一聲令下,從外面就走入兩個粗壯的婆子,架著余氏就要拖出去,余氏哪里受過這樣的待遇,當(dāng)即忍不住叫道: “你你,你敢這么對我!你怎么敢這么對我,你知道我是誰嗎?你一定會后悔的!” 言昭華給旁邊一個婆子使了個眼色,那婆子就捂住了余氏的嘴,不讓她在繼續(xù)說下去,否則真不知這個糊涂的女人會不會當(dāng)眾大喊出:‘我是長寧候未來丈母娘’這種話來。雖然她剛才那些話,在其他人聽來,也許已經(jīng)露出了馬腳,余氏今日既然敢找上長寧候府的門,可見在外面已經(jīng)傳出這種流言了,大家也許知道,只是不說,就等著看她這個長寧候府嫡長女的態(tài)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