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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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謝馨柔的話讓言昭華有點(diǎn)意外:“是嘛?她們關(guān)系什么時候變得這樣好了?”印象中,譚夫人對龔姨娘向來就不怎么看重的,別說送東西了,就是多說兩句話都不曾見過??磥矶ㄊ桥c寧姐兒的事情有關(guān)了。 “看來譚夫人自己也是不好意思了,他那個道貌岸然的兒子做出這種事情,若是傳出去的話,對她譚家的名聲也有損礙,這不就想拉攏龔姨娘,想讓龔姨娘從中周旋唄,真搞不懂,那譚夫人還真把龔姨娘當(dāng)回事了,就是要求,也該求到祖母面前啊,龔姨娘算什么呀?” 謝馨柔的抱怨,言昭華沒有立刻回答,心中似乎有點(diǎn)清楚譚夫人的意思了,雖說柳氏是國公夫人,但是譚夫人已經(jīng)看明白了,龔姨娘身后站的是國公,譚夫人若是對寧姐兒的事情有什么想法,那么必然就是為了國公許諾給譚孝之的那個職位了,既然是為了職位,那么找柳氏是肯定沒法達(dá)到目的的,所以譚夫人才會將心思動到了龔姨娘的身上。 “不過,譚夫人也是精明的,她才不會做無用功呢,肯定是有什么目的?!?/br> 柔姐兒不笨,將事情前因后果都捋順了之后,也就想通了,不過柳氏和顧氏只告訴了她寧姐兒和譚孝之的事情,可能沒有與她說國公許諾譚孝之官職的事情。 稍微猶豫片刻后,言昭華對謝馨柔附耳悄聲將這件事情說了一下,謝馨柔聽得瞪大了雙眼,雙手捂住嘴巴,好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第一句話就是: “外祖……外祖他……瘋了不成?這罪名要是落在御史口中,豈不是賣官鬻爵嗎?” 言昭華暗自嘆息,就連她和柔姐兒這樣的閨閣女子都能看穿的事情,謝國章就是看不穿,擠著腦袋,作死往里面鉆,要知道更加就是御史,他以為自己捏住了譚家和言家的命脈,殊不知,自己已經(jīng)將一個足以讓他降級抄家的把柄,親自送到了耿家手中,如今不發(fā)作,只不過是因?yàn)橹x國章還有用,在朝中,可以幫到譚家罷了。 從前譚家是怎樣的為人,言昭華還拿捏不準(zhǔn),可通過言昭寧這件事來看,譚家就是那種未達(dá)目的不擇手段的品行了,永遠(yuǎn)只會搭理能給自己帶來利益的人。 “不可多言,賣官倒還不至于,世家之間互通情報,互相推薦,本就是常有之事,但就擔(dān)心外祖急于求成,細(xì)節(jié)處理不好,是被圣上知道不高興的話,到時候謝家多少都會遭到牽連。這些道理外祖母都說與外祖聽了,可是外祖的脾氣你也知道,他永遠(yuǎn)都覺得外祖母壓著他過了一輩子,在各種明面上的事情上,都要讓人看到他的強(qiáng)勢,所以外祖母越是勸諫,外祖就越是不聽,但長此以往下去,絕不是興家之相啊?!?/br> 言昭華言之鑿鑿,謝馨柔聽得頗為贊同,擔(dān)憂道:“你說得對,可這件事又該如何處理呢?就連祖母都沒轍,那么祖父還有誰能說動呢?!?/br> “現(xiàn)今,外祖父已經(jīng)被一葉障目,跌入那迷潭之中,我們說再多都沒有用,只能多讓舅舅勸了,但只怕……” 言昭華想到謝淵這個舅舅,但說出口之后,她就想到了結(jié)果,就連柳氏都勸不住的事情,謝淵又怎么可能勸的住呢,只是想著,謝淵是世子,國公就算不為別人著想,也該想想自己的兒子。 柔姐兒也明白言昭華的苦心:“不管有用沒有用,總要制止著些的,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祖父犯錯?!钡皖^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帕子,柔姐兒感慨道:“唉,只可惜龔氏是個jian的,要不然,讓她吹一句枕邊風(fēng),說不定都比我們說一百句要好?!?/br> “嘻嘻,瞧你這比喻的,真是不害臊,還枕邊風(fēng)呢……怕別人不知道你嫁了人啊?” 言昭華不想因?yàn)檫@件事情影響了柔姐兒的心情,故意打趣她道,果然柔姐兒一開始沒反應(yīng)過來,等反應(yīng)過來之后,就站起來作勢要敲打言昭華,回嘴道: “你能笑我的時候也不長了,今日你定親,等你成了親,就輪到我來笑話你了!” 言昭華避開輕柔的推搡,笑道:“我說的本來就是嘛,怎么你還惱羞成怒了不成?哎呀,我可得去問問你家張公子,是不是在他面前,你也這般不害臊!” 謝馨柔哪里忍得住,當(dāng)即就撲過來要捂住言昭華的嘴,又羞又急的說道: “不許說了,不許說了!你敢去找他,我將來一定去找裴宣!還說我不害臊,我看你也不害臊!” 兩人抱成一團(tuán),言昭華聽她提起裴宣,嘴角也露出一抹嬌羞的笑,柔姐兒察覺到后,湊過來說道:“哎,你這丫頭莫不是春、心動了,剛訂婚就思念情郎了?那今后成了婚,豈非要日日黏在一起?” 言昭華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是啊是啊,就跟你和張公子一樣,昨兒他送你來時,眼睛盯著你都舍不得挪開,那才真叫如膠似漆,羨煞旁人啊?!?/br> 謝馨柔知道自己說不過言昭華,干脆不說了,直接上手去鎮(zhèn)壓,言昭華一個沒留神,往軟榻上倒去,兩人的笑聲傳出去,正不可開交之際,外面?zhèn)鱽砣鞠愕穆曇簦?/br> “小姐,侯爺請您去一趟書房。說是……世子爺也在?!?/br> 作者有話要說: 這兩天有點(diǎn)卡文,就跑去寫新文大綱了,忙的焦頭爛額的,幸好捋順了一些了,這篇文會盡快跟上的,今天晚上先更一章短小君,明天補(bǔ)上粗長的。因?yàn)橐鉀Q事情,所有難免有點(diǎn)卡,實(shí)在對不起大家。 第155章 114.00113. 第一百五十五章 這個時候能讓染香來特意通報的世子,除了恭王府的那位,長寧候府的準(zhǔn)姑爺之外,不作他人想。 謝馨柔將言昭華從軟榻上拉了起來,將她歪掉的發(fā)髻扶正了,言昭華對外頭回道:“哦,我知道了,馬上就去。” 染香離開之后,謝馨柔就開始打趣言昭華了,說道:“哎喲喲,某些人剛才怎么說我來著?好像是說什么……黏在一起,分都分不開……” 謝馨柔陰陽怪氣的聲音讓言昭華不禁失笑,坐到梳妝臺前將釵環(huán)重新佩戴之后,才最后橫了在旁邊笑的一臉賊兮兮的謝馨柔,往言修的書房走去,見到了一本正經(jīng)的裴宣。 兩人四目相對,擦出了熱情的火花,在言修看不到的時候,裴宣對言昭華眨了眨眼,以顯示剛才和言修探討那么深沉話題的并不是真正的他。言昭華想笑,卻又不能笑。 其實(shí)想也知道,言修雖然喊她過來和裴宣見了見面,但兩人指定說不上話的,書房里除了裴宣之外,還有鎮(zhèn)國公范疇,及其世子范文超,女眷們則在西次間中,言昭華給書房內(nèi)的諸位大人行禮過后,便去了內(nèi)間與另幾個相熟的嬸娘坐在一起,顧氏也在,笑吟吟的看著言昭華行禮問安,待她禮畢之后,便牽著言昭華坐在自己身旁,而外間廳中,言修他們在那里說話。 “威武候近日風(fēng)頭很盛啊,行事頗為高調(diào),我瞧著言候與之從前關(guān)系還算不錯,但最近也不知是為了什么,倒像是不太對盤的樣子?!?/br> 孫大人這般對言修問道,在場眾人全都是知交好友,湊在一起偶爾也會談?wù)撔┏弥拢孕薜氖忠活D,嘴角一動,將茶杯放下:“他呀!誰知道呢。此人行事詭異,非我同類,往昔不過沒瞧出本質(zhì),如今一朝醒悟,不就淡了?!?/br> 最近一段時間,威武候府的事情對言修來說都是刺激,可惱的是,譚孝之做了那等喪德之事,他卻沒法教訓(xùn),吃下了這個悶虧,心里比黃蓮還苦,說的話自然沒什么好話了。 孫大人似乎對言修說的這些頗有同感,點(diǎn)頭贊同道:“我早就這般察覺,只是從前見你們走的近,不好多言,譚城此人看似忠良,實(shí)則……唉,往年你與他一同前去賑災(zāi),最終證據(jù)都指向他,奈何你與他是同隸,罪責(zé)才放在你二人身上,你是為他牽連,可譚城那時在刑部如何說道,竟與三司之人率先推卸了責(zé)任,雖未明言你乃主謀,可你與他一同前往,他推了罪責(zé),不就等同于告了你的罪,虧你在三司面前還替他說了不少開脫的話,從那時我便知此人不可交?!?/br> 此時聽了這些話,言修也只能苦笑,孫大人是刑部尚書,他所言之事必是親眼所見,親耳所聞的,只可惜,在自家女兒日這件事發(fā)生之前,他沒有看清楚譚城的為人,如今更是恨不得將他兒子掐死為算。 “我倒是聽說一個小道消息,那譚候竟不止對一個人說過,馬上就要和言家做親家了,秉筆善人王福全近日也瞧見譚城私下面見了圣上,不知所為何事?!敝袝钔醮笕讼⒆顬殪`通,他對宮中之事研究頗多。 這件事言修倒是沒聽說過,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裴宣,裴宣立刻回道:“哦,上回譚候去的時候,我也在內(nèi)閣中,只是后來今上招了譚候入內(nèi),我等內(nèi)閣之人便退了出去,不知他們說了些什么,要去問一問嗎?” 裴宣說到最后,體貼的問言修要不要去打聽,言修猶豫了片刻,王大人就接著說道:“是是是,若得世子問詢,想必定能得知一二?!?/br> 裴宣是康德帝的親侄子,平日里寵信有嘉,宮中之事,只要裴宣想知道,自然就能知道,所以,誰也不會懷疑裴宣的能力,倒是言修果斷搖頭: “不必了,咱們行得正,坐得直,無懼他任何,你也不要為了這些小事去cao心了?!?/br> 言下之意,就是讓裴宣不要因?yàn)榇蛱竭@種小事而惹了康德帝心煩,對于譚城,言修雖然也很好奇他為什么入宮,但實(shí)在不愿意讓裴宣為他打探這種事情,憑的抬舉了譚城那廝,心里想著,等到華姐兒的親事成了之后,總要去找譚家的晦氣,還真以為他長寧候府好欺負(fù)不成? 裴宣不和言修理論,隨即乖順點(diǎn)頭:“是,全聽侯爺?shù)?。?/br> 言修看著裴宣這樣子,心里又是一陣感慨,若是女婿是個武將多好,平日里可以切磋,遇到事情了,還能有個靠得住的幫手,可裴宣這個文弱樣子,別說幫忙了,就是給他打下手都不行。 這邊言修在腹誹女婿沒用,那邊女婿的眼角余光始終看著西次間的門,他耳力不錯,在那么繁雜的聲音中,依舊能一下子聽出她的聲音來,心里似乎流過涓涓溪水,沁人心脾的很。 裴宣這邊送完了聘禮,言家就要開始準(zhǔn)備嫁妝了,不過兩人的婚事是皇上賜婚,大多數(shù)的婚禮用度皆有皇室出具,所以女方家要準(zhǔn)備的地方不多,婚禮就定在了九月初六,距現(xiàn)在差不多四五個月的樣子。就這時間,還是裴宣在康德帝面前,跟禮部和內(nèi)務(wù)府好說歹說才勉強(qiáng)同意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