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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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有償服務(wù) 小刀回到家里,正遇上卷卷在打包行李。 仔細(xì)一想,明天就是國慶了,小刀摘下嘴里的煙,問道:“去哪旅游?” 小刀既不喜歡旅游,也不喜歡跟蹤和監(jiān)視一個小姑娘,特別是一個夏天喜歡光著膀子打電腦的小姑娘……這讓他覺得自己像個變態(tài)! 但工作就是工作,拿人錢財(cái)□□,卷卷去哪,他就得去哪。 “我回家啊?!本砭黼S口回道,“我媽讓我國慶回家過,我就不去外面看人海了。” “你老家哪的?”小刀問。 千萬別是黃土高坡青藏高原等快遞都到不了的地方啊…… “就本市啊?!本砭砘氐馈?/br> “那你怎么不回家???”小刀松了口氣,把煙重新叼上。 “因?yàn)槲壹译x公司有半天的地鐵車程……”卷卷眨了眨眼睛,“早上我想多睡會?!?/br> 小刀覺得這話半真半假,想睡懶覺是真的,但更大的原因是想掩蓋自己身上的秘密,畢竟每天晚上起來燒照片的行徑也太詭異了點(diǎn)…… “咱們打個商量吧?!毙〉锻铝丝跓?,“我今天不想吃外賣,你去給我炒碗蛋炒飯,我明天開車送你回家?!?/br> 于是刀爺晚上不但吃到了香噴噴的蛋炒飯,還大搖大擺的走正門進(jìn)了卷卷家,思索著要將監(jiān)視器安在什么地方…… 卷卷家是個老式公寓,三室兩廳,看布置還是幾十年前的風(fēng)格,看來家里二老都是老派人士,并不怎么趕新潮。家里除了父母之外,還有一位客人,但從雙親的眼神來看,這一位顯然是不速之客,并不受歡迎。 那是個微微有些發(fā)福的中年婦女,一看見她就喊得親熱:“卷卷,你回來了啊,我剛還跟你爸說起你呢?!?/br> 卷卷皺了皺眉,看了眼老爸。 “咳咳?!崩习挚人砸宦暎瑢λf,“你陳阿姨想讓你幫個忙……” “對對?!辈坏人f完,中年婦女就接口了,“你慧慧meimei畢業(yè)以后,一直找不到一份正經(jīng)工作,我又不想讓她跟我一樣當(dāng)保姆,聽說你那個公司不錯,能不能把她塞進(jìn)去?” “我公司最近在招保潔阿姨?!本砭碚f。 陳阿姨立刻就不高興了:“你這是看不起人???慧慧她好歹是高職畢業(yè),怎么能去掃地呢?你給她找個坐辦公室的工作,要求不高,一個月給個五千塊,再有個五險一金就可以了?!?/br> 月薪只有一千五,轉(zhuǎn)正也不過三千的卷卷看了她好久,才說:“我要是王思聰,我就給她開這份工資?!?/br> 陳阿姨立刻就垂下頭來,唉聲嘆氣道:“世態(tài)炎涼啊,老爺子一走,你們就不把我當(dāng)回事了,一個個都忘了老爺子臨終前的囑咐,忘了自己答應(yīng)過的事……” “陳阿姨?!本砭砟贻p氣盛,忍不住打斷她的話,“我謝謝你照顧我爺爺?shù)娘嬍称鹁?,不過你搞清楚一點(diǎn),我們請你當(dāng)保姆是花了錢的,你照顧我爺爺那不叫做善事,叫有償服務(wù)!” 陳阿姨執(zhí)拗的朝她喊道:“可你們答應(yīng)過的!你們答應(yīng)過老爺子,以后要關(guān)照我的!” “是,我們是答應(yīng)過?!本砭砗倭艘宦?,“但我們答應(yīng)的是關(guān)照你,不是給你做牛做馬??!現(xiàn)在你缺錢就問我家借,借了沒得還,不借就是狼心狗肺。親戚朋友進(jìn)城辦事,不住旅店全往我家塞,讓進(jìn)就搶床睡,不讓進(jìn)又是狼心狗肺。現(xiàn)在還讓我給你女兒找工作……這世上要是有份工作,不要工作經(jīng)驗(yàn),職高就能上,還月薪五千,我自己先上了,還能輪到她?” 陳阿姨的臉漲得通紅,分不清她是羞愧還是惱羞成怒,她轉(zhuǎn)頭看向卷卷的爸爸,帶著哭腔喊:“我不跟你們說了,我現(xiàn)在就去老爺子墳上哭!讓他知道你們有多狼心狗肺!” 卷卷的爸阻攔不住,回頭朝卷卷吹胡子瞪眼:“你平時在外面就是這么跟人說話的?陳阿姨好歹照顧了你爺爺三年,你怎么就不能對她客氣一點(diǎn)?” 卷卷氣得眼一瞪,剛要跟他吵,老媽就笑呵呵出來打圓場:“他也就是嘴上說說,其實(shí)心里爽得很呢……不信你去他書房看看,他這兩天光練四個字了?!?/br> “哪四個字?”卷卷楞道,“以德服人?” “不。”卷媽笑瞇瞇的說,“忍無可忍?!?/br> 卷卷:“……” “咳咳咳!”卷爸劇烈咳嗽兩聲,忽然話鋒一轉(zhuǎn),“哎呀!你帶男朋友回來了??!” 一直作壁上觀的小刀眼角抽搐了一下。 爸爸上上下下打量著他,胡須一翹,笑著說:“小伙子你很有眼光,居然透過外在,看到了我女兒的內(nèi)在美?!?/br> 小刀:“……” 卷卷:“爸爸,你這是在暗示我沒有外在美嗎?” 爸爸:“你曾經(jīng)有過?” 于是一頓飯吃得雞飛狗跳,這父女兩個就像兩串爆竹一樣,炸得四面八方硝煙飛起,飯后,卷卷的父母催她出門,帶小刀到邊上的旅館去住。 夜幕低垂,兩人并肩走在路上。 卷卷出門的時候忘記穿外套,一道冷風(fēng)夾著一捧雨水吹來,她忍不住縮了縮肩膀。 “過來?!毙〉兜穆曇粼诙呿懫?。 她轉(zhuǎn)頭,見小刀抬起一條胳膊,朝她抬抬下巴,示意她躲到自己大衣下面,那一角大衣在風(fēng)中微微揚(yáng)起,仿佛黑色的羽翼。 見卷卷臉上閃過一絲猶豫,小刀側(cè)著臉看她,不耐煩的補(bǔ)了一句:“有償服務(wù),明天早上我想吃蛋炒飯?!?/br> “行行,我給你帶。”卷卷鉆他大衣底下,忽然抬頭問道,“你一日三餐都是蛋炒飯了,不怕膽固醇升高嗎?” “沒事?!毙〉蹲旖堑鹬鵁煟唤?jīng)心的說道,“吸煙能中和雞蛋的毒素。” “……你特喵哪來的歪理邪說?”卷卷嘴角抽搐。 旅館離卷卷家里很近,不用開車,走幾步路就到了。 就在小刀辦理入住手續(xù)的時候,外面的雨聲越來越大。 “要不辦個雙人間?”小刀回頭問道,“省得你冒雨回去?!?/br> 也省得他開監(jiān)視器監(jiān)聽器…… “夜不歸宿,我會被我爸打斷腿?!本砭頁u搖頭,給家里打了個電話,然后回他,“我媽給我送傘來了,我就在大廳等她?!?/br> 小刀嘖了一聲,走到卷卷身后,手指繞過她的脖子,一條帶著墜子的項(xiàng)鏈從他指尖抖落,戴在卷卷的脖子上。 “國慶快樂?!毙〉兜穆曇魪乃砗髠鱽恚吧氖种改Σ猎谒念i后,慢慢將項(xiàng)鏈扣好。 卷卷低下頭,摸了摸墜在自己胸口的那顆明亮珠子,小聲說:“……這也是有償服務(wù)?” 把監(jiān)視器戴人家大姑娘胸口,這事小刀做得有些心虛,他支吾半天,最后單手揉了揉頭發(fā),惡狠狠道:“送你的,如果你肯一直戴著的話……回頭我請你吃蛋炒飯?!?/br> 說完,不等卷卷回話,就把大衣搭在右肩上,快速朝電梯走去,用嘴型不斷重復(fù)著,破工作,破工作,破工作。 他走后,卷卷一個人坐在大廳的沙發(fā)上,捏著那顆珠子玩來玩去,直到卷媽打著傘過來接她回家。 卷卷回家沖了個熱水澡,穿著小熊睡衣?lián)浯采?,然后從包里掏出一本紅色筆記本,從里面抽出三張照片來。 國慶三天假,所以她帶了三張照片回家。 “選哪張好呢?”她舉著三張照片,胸口的珠子墜下來,在三張照片前搖搖曳曳,閃爍微光。 旅館內(nèi),透過珠子,小刀將這一切收歸眼底。 卷卷大約不知道照片里的人是誰,但他知道。 昨天讓卷卷給他做蛋炒飯的時候,他就順手翻看了紅色筆記本里的三張照片,然后查清楚了這三個人的性命年齡住址。 當(dāng)卷卷最終選定其中一張照片時,小刀關(guān)上電腦,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行李,一邊朝外面走,一邊打手機(jī):“喂,是我……我大概一小時后到?!?/br> 雨幕如同歌劇開始前的幕布,黑壓壓一片,從天空直垂地面。 小刀冒雨來到停車場內(nèi),拉開路虎車門,低頭鉆進(jìn)車內(nèi),車子很快發(fā)動起來,在蓬勃大雨中發(fā)出一聲野獸般的怒吼,然后電光石火間沖了出去。 目的地,a市著名畫家李青云家。 作者有話要說: 說了是嫖文就是嫖文。 說了本卷嫖刀哥就嫖刀哥。 朕就是這么個說話算話,一言九鼎之人~~~~~~快來愛朕! ☆、14|魔性之女 晚上九點(diǎn)十分,李家別墅。 “氣死我了!”短發(fā)少女一拳砸在桌上,湯水連著盤子一起跳了起來,“爸爸居然把別墅送給那個保姆!” “呵呵,什么保姆?”長發(fā)女子用餐巾優(yōu)雅的擦了擦嘴,冷笑道,“我估計(jì)過幾天,我們就該改口叫她媽了?!?/br> “媽什么媽,簡直是媽的!”短發(fā)女子氣沖沖的說,“所以我早就跟你說了,不要請保姆,不要請保姆……現(xiàn)在的保姆跟以前不一樣了,一個個精通老年心理學(xué)還有遺產(chǎn)繼承法,明著就是來搶遺產(chǎn)的!” “是哦!”長發(fā)女子幽幽嘆息,“干上三年,就能得到價值千萬的房子跟畫,我還工作什么啊,干脆轉(zhuǎn)行當(dāng)保姆算了,用不了幾年我就是新的中國女首富了!” 短發(fā)少女氣得從椅子上跳起來:“不行!我們才是爸爸的親生兒女,我們還沒死呢,憑什么東西要給一個外人,我要去找爸爸說說!” 她一邊說,一邊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往樓上沖。 “幾十年過去了,小妹還是老樣子?!痹谧ㄒ坏哪凶右贿厯u著手里的高腳杯,一邊對長發(fā)女子笑道,“老是被你忽悠著當(dāng)出頭鳥,有壞事她先上,有好處大家分享?!?/br> “自己腦子傻,還能怪誰?”長發(fā)女子舀起一勺玉米湯,遞到唇邊。 下一秒,樓上忽然傳來一聲尖叫,緊接著就是匆忙的腳步聲,剛剛爬上樓去的短發(fā)少女連滾帶爬的從樓梯上滾下來,哭喊道:“來,來人啊……爸爸他,爸爸他出事了!” 餐桌上的兩人對視一眼,一同站了起來,朝樓上跑去。 書房的大門敞開著,三人沖到書房門口,朝里面看去。 天花板上垂下枝型吊燈,每根枝頭上都立著一根白蠟燭。 吊燈下面,是一張銀色輪椅,一名老人坐在輪椅上,膝蓋上搭著一條毛毯,頭靠在椅背上,眼睛看著墻壁上那副油畫。 昏暗的法庭上,一名美麗少女伸展軀體,身后的藍(lán)衣辯護(hù)人掀開她身上的衣服,將她□□的身體展現(xiàn)給對面的紅衣法官們看。 他望著畫上少女,眼珠子一動不動,鼻子里已經(jīng)沒了呼吸。 永遠(yuǎn)靜止的他,與永遠(yuǎn)靜止的油畫,構(gòu)建成一幅詭異的,充滿美感的畫面。 三人站在門口,誰也不敢過去。 最后,男子發(fā)著抖說:“叫,叫警察?!?/br> “好……好……”兩女哆哆嗦嗦的摸出手機(jī),慌慌張張的撥打了110。 二十分鐘后,警車開到李家別墅門口,嗚嗚鳴叫聲響徹雨夜,將保姆房內(nèi)的卷卷驚醒。 她翻身從床上下來,赤足落在紅木地板上,用腳從床底下勾出拖鞋,然后踩著拖鞋在房間內(nèi)尋找電燈開關(guān),路過落地鏡的時候,轉(zhuǎn)頭看了眼鏡面。 昏暗的鏡子里,站著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女,面容模糊,黑發(fā)長垂,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真絲睡衣,料子的質(zhì)地十分輕薄,就像一層薄薄霧氣環(huán)繞在她身上,而她纖細(xì)的腰肢和豐盈的rou體在霧氣背后若隱若現(xiàn),充滿一股令人戰(zhàn)栗的魅力。 仿佛在這魅力之前,無論什么年齡的男人,無論什么職業(yè)的男人,都會單膝點(diǎn)地,跪下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