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節(jié)
少男少女的戀情就是那樣莫名其妙,兩人就是因為那一次都沒有交談的第一面就開始了彼此的傾心,從那以后風玄經(jīng)常往京府跑,京府的眾人也沒有多想,但大家并不知道那時候的風玄很多時候就是去看京氏的,而京氏也每日喜歡跟在哥哥京冷身邊,為的就是可以多接觸風玄,可以經(jīng)??吹斤L玄。 兩人相戀的時候經(jīng)常偷偷的私下見面,一來二去兩人就定了心意,京氏并將這件事情告訴了父母和哥哥,但得到的卻是眾人的反對,京氏不懂,風玄不論是人品還在長相都是出挑的,為何家人不同意呢? 但京氏的父母去考慮的多了多,風玄雖是皇子中最出挑的但皇上當時早早就定下了太子,若是女兒嫁給風玄,今后風玄若是奪位那么女兒當如何,而且京氏的父母一直都希望京氏可以找一個普通人家的公子成親,這樣他們就可以保護的了女兒,不讓女兒受委屈。 京氏并不知道自己父母的擔憂,當時的京氏一心都放在了風玄的身上,而風玄同樣愛著京氏,兩人通過努力終于得到了京府的認可,讓當時的皇上賜婚,京氏成為了風玄的正妃。 當年的風玄曾經(jīng)對京氏說過,只娶一妻!讓京氏感動的無與倫比,認為自己真的找到了一生的至愛。 京氏和風玄成親后兩人一直恩愛如初,但好景不長,因為風玄的出色讓太子一派嫉妒多次暗害風玄,風玄忍無可忍便開始參加了奪嫡之事,要成為那最高的人。 風玄當時奪嫡可謂十分兇險,所以他需要助力,那么就需要迎娶那些官員的女兒。 當時的京氏痛苦無奈,但卻沒有一點辦法,那個曾經(jīng)愛她的男人如今需要的權(quán)利,哪怕風玄口口聲聲說最愛的是她,說對不起她,但風玄還是迎娶了一個又一個側(cè)妃進府,哪怕風玄對自己的寵愛依舊,但兩人之間已經(jīng)有了嫌隙。 后來,風玄終于殺掉了太子順利的成為了風國的太子,并名正言順的登上了皇位,并冊封京氏為皇后,安府的千金安千玫為貴妃。當時的京氏曾經(jīng)質(zhì)問過風玄為什么,但風玄卻說他剛剛登基還不穩(wěn)定,所以他需要丞相府的力量。 宮中的生活充滿了陰謀詭計,京氏雖然成親多年但一顆心卻還是干凈的,在那么多的陷害下她還是本持了本心去對待每一個人,哪怕她怪風玄但還是向這個自己愛的男人低了頭,因為她懷孕了。 京氏嫁給風玄多年都未曾有孕,后來風玄登基后后宮就有了幾位嬪妃有了身孕,包括那位在宮中跋扈囂張的安貴妃。京氏的有孕也讓風玄欣喜異常,開始更加的關(guān)心京氏,兩人又回到了曾經(jīng)的日子,開始了恩愛的生活。 但好景不長,在風夏祁出生后,安府的勢力開始占據(jù)了半邊朝野,而安貴妃在后宮也獨秀一枝根本無人能比,就來連風玄也是流連在貴妃的宮中,而京氏這個皇后因為有了兒子風夏祁所以每日就是好好教導風夏祁,人生也有了一個依托。 京氏的慢慢疏遠風玄不是沒有感覺到,但當時的風玄也是無可奈何,一邊是他今生最愛的女人,一邊是他努力得來的江山,風玄哪一個都不想放棄,所以他故意寵愛安貴妃,但卻私下里關(guān)注著京氏,但一個女人已經(jīng)被傷了心,哪怕你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女人也不會再有什么期待了,京氏雖然性子天真但卻有著女子的骨氣,她已經(jīng)開始慢慢的放下了風玄,若無必要的事情再也不踏出宮中半步了。 京氏本以為自己就會這樣困于這皇后宮中一生,但是京氏卻沒有想到一日風玄酒醉之后駕臨宮中,不顧她的意愿發(fā)生了關(guān)系,而就是那么一夜,京氏再次的懷上了孩子,并十月懷胎生下了風翼軒。 當風翼軒生下來的時候接生的嬤嬤嚇的陣陣尖叫,因為這個剛出生的六王爺有著一雙魔鬼一般的紫色眼睛,一時間整個宮廷都開始了竊竊私語和懼怕中,更有很多大臣開始聯(lián)名要殺了風翼軒這樣妖物。 剛剛出生的風翼軒被很多人都視為怪物,風玄抵不住前朝后宮的聯(lián)名上書所以就想忍痛殺了這個孩子,風玄覺得他今后除去丞相一派他和京氏還有很多孩子,所以這個孩子不能留! 但讓風玄意外的是,京氏在知道這些人要殺害自己的孩子的時候,拼死以命來要挾風玄,更是哀求安貴妃,若是能讓這個孩子活下去,那么她從今往后再不出皇后宮中一步! 對于京氏來說什么妖怪惡魔都不怕,這是她含辛茹苦生下來的孩子,是從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rou,是她要保護的孩子! 在京氏的哀求下還有京府的保護下,風翼軒的這條命留了下來,而皇后也如同她所保證的那樣從沒有走出過皇后宮中一步,那幾年很多人都忘了宮中還有一個皇后,只知道這后宮中有一個安貴妃。 而在五年里,風玄也不止一次的來到皇后宮中來看京氏,但可惜的是京氏的心已死,對于這個曾經(jīng)用心愛著的男人再也沒有任何感覺了,所以風玄每次走的時候都是充滿怒氣的。 那五年的生活皇后一直細心照顧著風翼軒,因為風翼軒眼睛的原因沒有人和他玩,但風翼軒慶幸的是母妃一直疼愛著他,讓他覺得很溫暖,很幸福,哥哥也一直保護著自己,有人在叫自己妖怪的時候,哥哥都會沖上去打架。 但在風翼軒五歲那年,風夏祁去夫子那里上課去了,他陪在母后,但這個時候安千玫和其他的一些妃子卻帶著侍衛(wèi)闖進了皇后宮中,對著侍衛(wèi)說道“皇后京氏穢亂宮闈,把她給本妃抓起來!” 京氏想要反抗但一個女子哪怕是那些侍衛(wèi)的對手,而那些京氏的貼身婢女都被侍衛(wèi)都一刀砍死了,而小小的風翼軒則是被一個嬤嬤給藏在了皇宮宮中的草叢中。 “安貴妃,本宮沒有!本宮要見皇上!”京氏吼道,她已經(jīng)如此退讓了這些人為何還不放過自己? 而那些妃子則是幸災(zāi)樂禍的看著京氏,哪怕京氏不出皇后宮,但皇帝每次得了什么好東西都往皇后這里送去,而且還經(jīng)常進入皇后宮中哪怕每次都是氣沖沖的離開,宮中女子本就嫉妒心重,所以眾人早就對京氏有了要報復(fù)的心思。 不論京氏怎么辯解怎么哀求怎么怒喝都沒有任何辦法,那些妃子竟然已經(jīng)開始讓那些侍衛(wèi)開始上刑了,小小的風翼軒躲在草叢中看著痛苦的母妃,知道自己根本救不了母妃,所以他人小跑了出去要找那個他很討厭的父皇,讓那個所謂的父皇救救母妃。 小小的風翼軒一路跌跌撞撞的不知道摔了多少跤終于找到了父皇呆在的那個妃子的宮殿中,但是門口的侍衛(wèi)卻不讓風翼軒進去,風翼軒呼喊著卻被門口的侍衛(wèi)給捂住了嘴巴,而風翼軒卻看到了他的父皇正抱著一個年輕貌美的妃子在親吻,父皇嘴里發(fā)出的笑聲讓小小的風翼軒的眼睛都開始泛紅了。 風翼軒咬了侍衛(wèi)一口跑走了,他知道父皇是不可靠的,他要找皇兄,所以他來到了夫子那里找到了哥哥磕磕巴巴的說出了母妃的事情,當風夏祁拉著小小的弟弟跑回母妃宮中的時候,見到的卻是京氏渾身都是被用刑過后的鮮血,而京氏已經(jīng)喪了命! 當年還是孩子的風夏祁和風翼軒抱著已經(jīng)死去的京氏跪倒在那里,而那些惹事的妃子早已經(jīng)早早的溜走了,當風玄收到消息一臉痛苦的來到皇后宮中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已經(jīng)沒有溫度的京氏。 小小的風翼軒看著這個時候還跟在風玄身后的妃子,想起這個妃子就是剛剛還和自己的父皇在一起的女子,風翼軒拿起身邊侍衛(wèi)的長劍一劍殺了那個妃子,那也是風翼軒第一次殺人,但卻沒有任何手軟,眼中只有冰冷和仇恨。 而只有五歲的風翼軒抱著母妃的尸體不讓風玄觸碰,那樣的男人不應(yīng)該觸碰自己的母妃,風翼軒覺得好臟?。?/br> 也就是從那一天開始風翼軒就沒有再真心的微笑過,而風夏祁則是變成了整天都帶著面具微笑的樣子,而風翼軒也是在那一年遇到了江湖中人人懼怕的魔君,成為了魔君的弟子! 魔君在對風翼軒的教導充滿了血腥,小小的風翼軒在跟著魔君習武的時候每天都是一身傷痕不說,很多時候都被打的半死,然后第二天繼續(xù)開始學習武功,那段日子風翼軒的身體從來就沒有完好的時候,大大小小的傷口不計其數(shù),看到讓人心驚,而風翼軒也在這樣的訓練下慢慢的開始變強,人也變的更加冰冷。 直到風翼軒十歲的時候,魔君過世風翼軒也學習了魔君身上的所有武功絕學,成為很多人都不能比擬的高手,并且建立了鬼域,后來又進入了軍營征戰(zhàn)沙場,成為了如今人人懼怕的冥王! 哪怕風翼軒描寫的云淡風輕,但藍幽念卻知道那些小小的童年人人稱呼妖怪的迷茫,母妃去世的悲痛,習武時的痛苦卻沒有風翼軒說的那么輕松。 “軒,我在你的身邊,一直都會在你身邊!”藍幽念看著風翼軒紫色的眼睛,那紫色極美,宛若是天邊旭日初升,或是夕陽西下之時的一抹最為華美的紫霞,無比的瑰麗而神秘,變幻無窮,讓人只看那么一眼,就足以銘記一生。 “我知道,我不會讓你離開我!”風翼軒鎖住藍幽念的下巴,吻上了那櫻唇,來勢洶洶的霸道強吻,風翼軒覺得自個的口內(nèi)充斥著都是念念的氣息,帶著醇醇的酒香,迷人的幽香,讓風翼軒眷戀不已。 念念,若是曾經(jīng)的那些苦痛才能讓我遇到你,那么我甘之如飴!因為有你,那么一切的苦難對于我來說都不再是痛苦… ☆、01念念的繡工 幽念閣內(nèi),坐著三位美麗的女子,都低著頭不知道在做什么。 “念兒,你又弄錯了!”花沐傾無語的看著藍幽念手中的荷包,她一直以為自己對于這方面很不在行,但看到藍幽念的繡工后,花沐傾頓時覺得自己的繡工簡直好太多了。 月白蓮放下自己準備給風夏祁繡制的外袍,然后拿起藍幽念第幾次扔下的荷包,忍著嘴角的笑意說道“這次繡的比上次的好很多了,念兒莫要灰心,再仔細一點肯定能修好的!” 藍幽念哀嚎一聲拿起那慘不忍睹的荷包,她因為想要為風翼軒繡制一個荷包所以就拉著花沐傾和月白蓮來一起,這樣自己一個人也不至于孤單,但藍幽念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是繡制的最差的一個,就是花沐傾的繡工都比自己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怎么這么難???”藍幽念看著自己繡制的荷包再和月白蓮繡制的東西一對比,這簡直不能看嗎?這還怎么送給風翼軒啊,而且荷包是帶著腰側(cè)的,若是讓人看到風翼軒帶的荷包這樣奇葩,堂堂冥王的面子怕是都掛不住了。 月白蓮正準備讓藍幽念再多加練習練習就好,可是她看到藍幽念指頭那密密麻麻的針眼心里也是不好受,明明是一個冷冷清清的女子卻為了將放在心里的男子做這些事情,月白蓮覺得這樣的藍幽念更加讓人心疼。 “念兒,你做的已經(jīng)很好了,看你的手傷的!”月白蓮說著就去拿藥膏來,而花沐傾也粗心的看到藍幽念手上的針眼看到也是一陣責怪,對于他們來說藍幽念已經(jīng)很好了,會不會這些都不重要,而且不知道為什么,大家對藍幽念的那種感覺就是小meimei要呵護著的感覺,所以大家都是愿意去寵著。 藍幽念看著窗外時間似乎不早了,怕風翼軒會提前回來便讓藍曲將東西都收了起來,手指放在桌上任由月白蓮為自己上藥,真的覺得如今的月白蓮越發(fā)的賢妻良母了,雖然還不是母親。 而藍幽念不知道的是,月白蓮在每次來幽念閣玩回府后,她和風夏祁在晚上總是談?wù)撝且惶斓乃{幽念,兩人的心也是滿滿的,哪怕如今他們成親了,但曾經(jīng)的想法依舊沒有改變。 “對了,念兒,我最近發(fā)現(xiàn)老夫人似乎有點不對勁!”花沐傾有些奇怪的說道。自從花沐傾嫁入藍府后,藍幽念就讓花沐傾打理整個藍府的后院,因為這以后就是花沐傾的家,而讓大家滿意的是雖然花沐傾的性格很是咋呼,但做起事情來卻是沒的挑的,進入藍府后就在藍伯的幫助下將藍府打理的很好,所以老夫人有什么異樣花沐傾當然第一個知道。 藍幽念看著手指被抹了藥膏后清涼了許多,那針刺的疼痛也好了很多,無所謂的問道“奧?怎么個不對勁?”說實話,老夫人藍幽念根本就沒有看上眼,所以就一直留著,但看來如今這個老夫人真的是不安分了,但不知道這份不安分是為何了。 “曾經(jīng)的老夫人因為你的原因從不出院子,如今老夫人不僅僅出院子不說,還時不時的去有些官家和那些老夫人們喝茶,更重要的是如今老夫人也請一些夫人小姐來藍府,我根本找不到什么借口來阻止所以一直就任由老夫人這樣做,看起來似乎老夫人并沒有什么,但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花沐傾說道,她很是清楚這個老夫人不是什么好人,如今這藍府的后院可謂十分和諧,當然除了老夫人。 藍幽念皺了皺眉頭問道“老夫人在這之前接觸過什么人嗎?”藍幽念很清楚老夫人這樣做肯定是有著什么儀仗,或者背后有著什么人指點,所以老夫人才會不怕自己開始想主意了。 花沐傾仔細的想了想,因為知道老夫人不是一個善茬所以花沐傾一直都有讓自己的婢女注意著,但接觸過什么人花沐傾想著就多了,想了想花沐傾眼睛一亮說道“到不是接觸,就是老夫人壽辰那天后,宮中的桃妃娘娘曾經(jīng)派宮女來給老夫人補了一份壽禮,當時我就覺得有些奇怪,畢竟父親在朝堂怎么位高但老夫人也不過是后院的一個老人,而且桃妃娘娘是什么身份,這樣做不妥!” “又是桃妃…”藍幽念敲擊著桌面,然后問道“你們有沒有覺得這個桃妃很是熟悉?”不知道為什么,藍幽念總是感覺到這個桃妃對自己有著太大的恨意,而且藍幽念從第一眼看到桃妃的時候就覺得認識這個女人。 月白蓮和花沐傾想了想搖搖頭,她們是真的不覺的這個桃妃熟悉,月白蓮擔憂的問道“是不是念兒你的仇人?今后你若是進宮一定要來找我一起,怕是這個桃妃真的是來者不善!” 月白蓮是知道藍幽念無情公子的身份,就是怕藍幽念是無意中得罪的什么人來尋仇的。 藍幽念點點頭,她當然會小心這個桃妃,面上的敵人不可怕,可怕的就是這種看不清的敵人,這樣的敵人會在你無意中就咬你一口,最好的辦法就是除去才好。 月白蓮和花沐傾看天色不早就各自回去了,而月白蓮則是想著晚上回去和風夏祁商議著桃妃的事情,他們一定要保護好念兒,所以這個桃妃不能留! 藍舞和藍曲端著一碟碟晚膳走進了閣樓,看著自家小姐躺在軟榻上不知道是思索著什么,兩人也不打擾就那樣悄悄的站在桌前,她們知道小姐肯定是在想事情了。 直到藍幽念被抱起的時候藍幽念才從思緒中回過神來,看著早早回來的風翼軒,藍幽念笑著問道“今天怎么回來的這么早?” “唔…”風翼軒將藍幽念給抱到了桌前開始用晚膳說道“想你了!”風翼軒這話可是沒有撒謊,他是真的想念念了,看著軍營里沒什么重要的事情就回來了,而冥軍們也十分理解主子的心情都是曖昧的看著風翼軒。 “那今后我有時間就陪著軒去軍營好不好?”藍幽念說道,她可不在乎別人怎么看,只要陪著風翼軒就好,而且軍營的那些糙漢子比起宅院里的那些大家小姐可好相處多了。 風翼軒聽后笑了笑說道“好!”至于那些什么女子不能入軍營的話題根本就不在乎,在風翼軒看來若是有一天藍幽念想要那皇位,風翼軒也會不顧一切的為藍幽念奪來。 兩人說著就開始用膳,但藍幽念那被針扎的手拿筷子很不舒服,藍幽念怕風翼軒會察覺,所以撒嬌的說道“我要軒喂我!”藍幽念坐在那里十分理直氣壯的看著風翼軒,小嘴巴還張著,像極了嗷嗷待哺的小獸,看的風翼軒恨不得咬幾下才好。 風翼軒恨不得藍幽念日日都這樣撒嬌,喜歡每頓都這樣喂著,若是一般的男子或許會煩,但對于風翼軒來說只要和念念在一起就是很開心很享受,哪怕伺候著念念也心甘情愿。 “查了那個桃妃了嗎?”藍幽念問道,對于敵人藍幽念總是要把握好一切線索,其實藍幽念也用無情閣查了那個桃妃,但卻沒有查出什么有用的東西,所以才會問風翼軒,畢竟鬼域的能力不容小覷。 風翼軒自己吃了幾口飯菜然后說道“這個桃妃的背景太過于普通,似乎并沒有什么不妥,但越是沒有問題就說明越是有問題!” 風翼軒想著調(diào)查出來的情報,桃妃乃是一個普通的富商家里的孩子,因為入宮來當宮女被皇帝看上所有寵幸,才得以成為了桃妃,看起來似乎很平常的經(jīng)歷,但風翼軒卻看出了不平常,一個女子的過往怎么可能那么干凈,所以這個桃妃的問題更大了。 “呵,不論怎么樣,這個桃妃都不會贏的!”藍幽念笑著說道,因為這個桃妃從一開始連恨意都沒有掩飾好,所以這個桃妃注定要輸?shù)?,不過藍幽念也不得不承認桃妃給自己找了一個最好用的靠山。 風翼軒拉起藍幽念就準備出去走走,每晚兩人用完晚膳后風翼軒怕藍幽念不消化,都會拉著藍幽念到院子里走走,可是在風翼軒準備拉藍幽念小手的時候,藍幽念卻嬌笑著先一步走出了閣樓,風翼軒的眼神一閃迅速的將藍幽念給抱進閣樓里間。 “手伸出來!”風翼軒板著臉說道,若是一般人看到不知道會嚇成什么樣子,但藍幽念卻還是笑著不聽話,但心里其實已經(jīng)知道風翼軒懷疑自己的手了,但是藍幽念是真的不想讓風翼軒擔心,而且她的繡工還沒有學習好,她還想給風翼軒一個驚喜呢。 “不要!”藍幽念將小手背在身后,像一個賴皮的孩子一般窩在床上,就是不把手拿出來。風翼軒擔心的很所以就準備將藍幽念的小手給拽出來,但又怕弄疼了藍幽念,兩人就在那一個躲著一人哄著。 到最后還是風翼軒實在沒有辦法直接將念念的紅唇給吻上,待藍幽念兩腿發(fā)軟迷迷糊糊的時候就將那小手給拉出來,就這么一看風翼軒的臉色就不好了,語氣有些嚴厲的問道“怎么弄的?” 藍幽念抿了抿唇,然后說道“不小心弄的唄,反正也沒有什么事情,軒?” 風翼軒看了藍幽念一眼,意思很明顯希望聽到真話,風翼軒心疼的將藍幽念那有些發(fā)紅發(fā)腫帶著細小針眼的手指放到唇邊細細的親吻,藍幽念覺得自己的手指被風翼軒這么一親好癢,想要掙回來卻手勁根本沒有風翼軒大。 “我說好嗎?好癢?。 彼{幽念笑著倒在被子上,臉頰都笑的紅撲撲的,如同一個蘋果一樣。 風翼軒親了下藍幽念小手,然后拿出上好的藥膏再一次給藍幽念的手指上藥,但眼神卻看了眼藍幽念,聲音輕柔“不說我將藍曲等人叫進來!” “別??!”藍幽念制止,然后不好意思的支支吾吾著什么,哪怕風翼軒仔細聽也沒有聽清楚藍幽念在說什么,所以只能對著外面喊道“藍舞、藍曲,進來!” 正在收拾著飯桌的藍曲和藍舞一抖,實在不明白這個平常根本不和她們說話的冥王怎么了,但還是走進了里間,就看到冥王正在小心翼翼的給自家小姐的手指上藥,兩人頓時就明白了過來。 “念念的手這是怎么了?”風翼軒問道。 “不許說!”藍幽念在床上站起來對著藍舞和藍曲說道“你們是我的朋友,不許出賣我!”藍幽念很清楚若是風翼軒知道自己為何這樣,肯定要看那個自己準備給他的荷包,但那個荷包真的不能入眼。 “說!”風翼軒直接開口,然后又怕念念生氣只能說道“她們不說,你說給我聽不就好了?”風翼軒看著念念這樣,越發(fā)覺得手指上的傷口有些問題了。 藍曲還在猶豫的時候,藍舞卻跳到門口說道“冥王,小姐手指的傷口是因為小姐這幾日在為冥王您繡制荷包弄的!”藍舞說完不去看自家小姐生氣的臉色,直接拉著藍曲就跑了。 藍幽念不太好意思的窩進被窩里,風翼軒看著鴕鳥一樣的藍幽念,心里是又心疼又滿足,怕被子給藍幽念給悶壞了,風翼軒將藍幽念給撈了出來抱在懷中,開心的問道“為我繡荷包?” 藍幽念也知道瞞不下去了就直接的點點頭“我想給你做個貼身的東西,但是我好像對繡工這方面真的不拿手!” “在哪呢?”風翼軒問道,聲音中還帶著急切。 藍幽念指了指梳妝臺上的盒子,風翼軒抱著藍幽念將盒子給打開就看到里面的繡制的不上看的荷包,荷包是黑色的,上面繡著一朵曼珠沙華,在荷包的背面還繡著一個“軒”,若不是那繡工的原因這個荷包絕對的好看。 “那個,我才剛剛學繡工呢,這是繡制的第一個,等過幾日我肯定能繡一個很漂亮的荷包送給你!”藍幽念說著就準備將風翼軒手中的荷包給搶過來卻被風翼軒給躲過了。 風翼軒直接將荷包塞進自己的懷中,眼神充滿了激動的笑意說道“這個就很好,念念繡的第一個就是最好的!以后不要做這些了,看到你手上的傷口我心疼…” “可是…”藍幽念想反駁什么,但卻被風翼軒的吻給堵住了嘴巴,迷迷糊糊的藍幽念只能聽到風翼軒在耳邊的聲音“只要是念念做的我都喜歡,都是最好的!” ☆、02風玄的憤怒 清晨天還未亮,風翼軒就已經(jīng)起身了,因為今日的早朝他是需要參加的,兀自換了身黑色的朝服,風翼軒將昨晚上開心了一宿的荷包給掛在了腰側(cè)的玉帶上,然后就這樣跑去上朝去了。 風夏祁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風翼軒腰帶上系著的荷包,但是看到后就哈哈大笑了起來,風夏祁的笑聲也引來了京無安等人的注目,但大家都看到風翼軒的荷包的時候,都一起笑了起來。 在這滿朝的文武大員中,很多人的腰帶上都系著玉佩香囊和荷包之類的東西,這都是很平常的事情,但從沒有誰帶著一個這么奇葩的荷包啊,那繡工怕是幾歲的女子都繡的比較好。 眾人看著站在那里的風翼軒,面容俊朗無雙,氣質(zhì)冷漠冰冷,身材修長高大,一切的一切都是讓人敬畏的冥王,但看到那個荷包的時候,莫名的就有一種想笑的沖動,但官員們可沒有四王爺那么大的膽子敢笑,只得害怕的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