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節(jié)
不論是風翼軒還是藍幽念都拼命的在趕路,但因為相差的時間太多風翼軒并沒有趕上藍幽念,而藍幽念不眠不休也不吃不喝終于在一日后來到了出事的這所樸素的城市里匆匆的進入了無情客棧中。 ☆、07尋找 當藍幽念走進這所小城市的無情客棧,管事立刻走了出來恭敬的說道“妙音姑娘請隨老奴來!”說著管事就帶著藍幽念走上無情客棧的三樓,藍幽念走進房間看到的情況讓藍幽念的眼神都充滿了戾氣。 在房間里躺著幾人,而這幾人卻都是藍幽念所在乎之人,鬼一那張溫潤如仙的面容充滿了灰白之色,腹部和腿部雖然都已經(jīng)被包扎了起來但藍幽念還是可以看出那傷勢的嚴重,最嚴重的鬼一手掌似乎是抓著什么利器所以差點被削斷,藍幽念不用看都知道當時情況的危急。 鬼五一張娃娃臉痛苦的猙獰,藍幽念走進才發(fā)現(xiàn)鬼五的胳膊竟然被生生折斷了,就連右腿也被暗器給傷到了,若是弄不好胳膊怕是會毀了,而此時的鬼五嘴巴里還在喃喃著“放開孩子!” 藍幽念心里一澀,伸手撫摸了下鬼五的額頭果然發(fā)起了高燒,若不是自己來的快怕是讓那些普通大夫來醫(yī)治,不論是鬼一還是鬼五就算醒過來也廢的差不多了。 藍幽念拿出師父和鬼一給自己的那些救命藥丸,喂鬼一和鬼五吃下去,然后又對著跟過來的暗四吩咐道“將這些傷藥灑在他們的傷口上,包扎好!”藍幽念知道這樣不論是鬼一和鬼五問題都不會太大,她知道兩人會這樣都是為了自己的兩個兒子,想到自己的孩子藍幽念眼眶差點紅了但還是忍了下來。 讓暗四照顧鬼一和鬼五,藍幽念就走出了房間就看到藍刃和藍鋒跪在房間外,兩人身上的傷并不輕也是剛剛清醒知道小姐過來就跪在那里,他們心里比任何人都自責小姐對他們信任讓他們保護小主子但如今卻讓小主子別敵人給劫走了,藍刃和藍鋒覺得他們罪該萬死都不為過,若不是看不到小主子安全他們死不瞑目他們怕是都會自殺了。 藍幽念看著兩人跪在那里沒有包扎好的傷口已經(jīng)開始裂開滲出了鮮血,雖然對于兩個孩子出事的事情藍幽念都快要發(fā)瘋了但藍幽念很清楚這不是身邊之人的錯,更明白他們的自責之心,但藍幽念也清楚他們都是拼盡了全力。 “起來吧!”藍幽念撫著額頭將兩人給拉起,然后對暗二說道“帶他們回房間里上藥,我知道你們內(nèi)疚但這并不是你們的問題若是這次是我在這里也會發(fā)生,你們好好養(yǎng)傷,我還需要你們?nèi)ゾ忍熨n和地予!” 兩人眼眶通紅的點頭然后立刻跟隨暗二回房間里養(yǎng)傷上藥,藍刃和藍鋒很清楚如今不論他們多么的自責都無濟于事,若是再這樣反而會讓小姐擔心,他們要立刻好起來將小主子救回來才是最重要的。 “王妃!”裴傅走到藍幽念的身邊行禮,雖然藍幽念很慌張但也知道自己的安全很重要,若是自己再出了什么事情給風翼軒惹麻煩的話后果將不堪設想,所以此次前來的時候藍幽念不僅僅將暗二和暗四帶來了,還將裴傅都給帶來了。 “調(diào)查的如何?”藍幽念表面上淡然無波但心里卻如同被人揪著一樣難受。 “兩位小主子被人劫走暫時沒有查到方向,但是此次敵人能夠這樣劫走小主子是因為隊伍中有內(nèi)應!”裴傅偽裝的很好的面容充滿了怒火和扭曲,他們怎么也沒有想到隊伍中竟然有內(nèi)應,這對于他們來說是一種侮辱。 藍幽念的手掌緊握,拇指的指甲被她生生的搬斷。她想過很多問題但唯獨沒有想到這隊伍中竟然有內(nèi)應,而冥王府一直都很嚴謹若是有內(nèi)應可想而知對方妃了多少心思和時間,早就將目光放在了孩子的身上。 “是誰?”藍幽念眼神黑白分明的眼眸似乎蒙上了一層尖銳的冰,直直的能戳入人的心口。 “是小主子的奶娘!”裴傅看著這樣的王妃心里有些肅穆,平常的王妃站在王爺身邊總是一副小鳥依人溫柔的模樣,但是她不僅僅是冥王府的王妃還是無情閣的閣主,出了這樣的事情不論是誰做的不論是王妃還是王爺都不會罷手的! 藍幽念心里一怔她沒有想到這個內(nèi)應竟然是在府中伺候兩個孩子三年的奶娘,冥王府不論是廚娘還是小廝其實都是層層篩選過來的,或者有些都是鬼域的家屬,但也只有奶娘是在外面為兩個孩子選進府中的,調(diào)查的結果是奶娘很正常,本來有兩個奶娘但另一個奶娘后來因為有事情就離開了王府,這個奶娘因為將兩個孩子照顧的很好所以并沒有潛出府,但沒有想到真正出事竟然是兩個還是奶娘,藍幽念想到若是兩個孩子知道背叛之人是他們身邊親近的奶娘不知道會有多難過。 “人抓到了嗎?”藍幽念眼神凌厲的看著裴傅,讓游走在黑暗邊緣管理鬼域的裴傅心里都跟著一涼,這樣的眼神他只有是王爺?shù)纳砩峡吹竭^,如今看來王妃是真的怒了,眾人誰不怒了呢?兩位小主子都是大家看著一步步成長的更是大家的珍視的主人,如今出了這樣的事情不論是鬼域還是無情閣都充滿殺氣。 裴傅點點頭然后就有屬下將那位奶娘給帶了進來,藍幽念坐在三樓的另一個房間看著跪在地上不停發(fā)抖的奶娘。 “為何這樣做?如今小主子在哪里?是何人指使你的?”藍幽念的聲音冷靜而冷漠,透著千重萬水的疏離,但若是奶娘此時敢抬起頭就會驚恐,因為藍幽念的那雙眼睛已經(jīng)慢慢接近爆發(fā)的邊緣,如今地獄深淵一般可怖。 “王妃饒命啊!”奶娘想要上前來抱住藍幽念的腿,卻被裴傅一腳給踢開奶娘被踢的 ☆、08不怕 一望無際的草原上,花休宜帶著屬下站在那里看著對面的一行人,更重要的是最中間的兩個偽裝成商人的背后背著一個背簍一樣的東西,花休宜看著那個背簍神情變的冷厲起來。 “放下孩子,本王饒你們一命!”花休宜一身紅衣站在那里,未束的發(fā)絲隨風飛舞明明該是一副魅惑的畫面,但因為那雙狹長的雙目充滿了殺意而變的肅穆了起來。 一群身穿普通富貴人家衣服的人有些慌張,他們偽裝成了一隊商隊似乎是做生意之人,但他們行走的步伐剛勁有力,這不僅僅是商隊怕是一個軍隊了。 眾位雪國的暗衛(wèi)也沒有想到竟然會遇到花國的攝政王,只要過了這片草原他們就進入了雪國的地界就可以完成陛下的命令,但如今花國的攝政王在這里明顯插手的樣子眾人都有些謹慎,他們可以將兩個孩子擄走是因為策劃了幾年而且因為有內(nèi)應損失了一般的人才將兩個孩子走帶走,若是這個時候再對上花國的攝政王勝算太小。 “這位公子是不是誤會什么了?”一位身穿青色長袍的中年男子走出來,看樣子是這隊伍的頭領,中年男子對著花休宜拱手施禮“我們乃是雪國的商隊,今日到花國來采購了些商品如今正準備趕回雪國做生意,還請公子行個方便!” 花休宜看了眼對面的眾人,雖然在花國境內(nèi)他有很大的勝算,但是兩個孩子在他們的手中若是他們拿孩子做要挾怎么辦,若是不慎傷到了孩子怎么辦,花休宜不得不考慮這些,要就兩個孩子是必須的但前提是兩個孩子必須平安。 “本王最后再說一次,放下孩子,本王絕不追究!”花休宜忍著心里的憤怒說道,若是平常他早就不顧一切的殺去了何必在這里唧唧歪歪這么久。 青色衣袍的中年人看了眼花休宜,看到花休宜眼睛里的決絕和堅定心里也是一陣為難,斟酌了片刻說道“攝政王既然都清楚那么我也就不繞圈子了,攝政王今日放我們前行陛下一定會給攝政王想不到的好處,若是今日攝政王一意孤行非要與雪國為敵的話,攝政王還請三思,不要得不償失!” 中年人認為自己這樣說花國的攝政王一定會有所顧慮,畢竟在他們的情報中花國的攝政王和風國的關系雖然不錯但這世上怎么會有友情這樣的東西,在利益面前那些都是虛無,只要今日走出花國回到雪國拿著這兩個孩子還怕風國的冥王不乖乖束手就擒嗎? 花休宜已經(jīng)懶得廢話了,他花休宜雖然不是正人君子但是也不是背后扎小刀的人,況且那兩個孩子還是他真心喜愛的兩個孩子,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他還不得后悔死。 花休宜長劍一揮就帶著屬下攻擊向了這商隊,商隊看起來只有四五十人但隱藏在暗處的也有幾十人加起來也有上百人暗衛(wèi),若不是在鬼一他們手中損失了一半,此時他們就很有逃跑的勝算,但如今他們?nèi)藬?shù)不僅僅不多更重要的還有很多人都是帶傷的。 長劍揮舞花休宜此刻的面容不是妖嬈的紅而是血腥的紅,任何想要攔住他的人都被花休宜的長劍斬下,一具具尸體慢慢的倒在草綠色的草原上,風吹過血腥味濃厚的讓人作嘔。 就在花休宜快要靠近那兩人的時候,那位中年男子突然來到一個背著背簍的男子身后將背簍打開拎出一個孩子,花休宜的眼神一縮看到那孩子就是風天賜,果然孩子在他們的手中。 “放開他!”花休宜激動的拿著長劍就想上前殺了那個男子。 中年男子掐著風天賜幼小的頸脖笑著說道“攝政王可不要激動,你也知道小人是個粗人,若是一害怕手抖一使勁將這么細嫩的頸脖給扭斷了可就不好了!” 花休宜不敢再動,他知道他不能賭哪怕他的武功很高但這么遠的距離若是出了什么問題丟的就是孩子的性命,這個時候花休宜的心里一片焦急,恨不得受苦的是自己也不愿讓兩個孩子受這樣的苦。 就在這個時候被掐著脖子的風天賜醒了過來,他和弟弟在被人擄走的時候一路上醒了然后又昏迷,風天賜一醒就感覺到自己脖子上那冰冷的手仿佛想要掐斷自己的脖子,風天賜沒有哭也沒有害怕而是紫眸看了眼掐著自己的中年人一眼,然后看向了對面就看到了站在那里緊張看著自己的義父。 風天賜的眼睛一亮,他沒有想到義父會來救自己,但風天賜沒有喊出聲而是給了花休宜一個不害怕的眼神,讓花休宜的心也微微一松。 對于這個義父風天賜是不陌生的,花休宜在這三年里也去過幾次冥王府,憑著風天賜的記憶力是記住了這位權力滔天的義父,而且冥王府中不過幾天就會有花國送來的東西玩具,這些都是給兩個孩子的,哪怕風天賜和風地予是孩子也經(jīng)常能夠聽到義父的名字,而且當兩個孩子識字寫字的時候還會給義父寫信。 風天賜眼眸轉(zhuǎn)了一圈找著自己的弟弟,當看到自己身邊的一個男子身后背著的背簍的時候就明白弟弟肯定在里面,風天賜心里也微微有些放松只要弟弟沒事就好,雖然他是個孩子但風翼軒和藍幽念的教導一直都很厲害見識死人也不少,所以如今風天賜雖然面色有些發(fā)白但卻并沒有害怕的樣子,鎮(zhèn)定的不像一個孩子。 “果然是冥王的孩子,竟然一點都不害怕,可惜啊!”中年人拍打了風天賜有些蒼白的臉頰,一時間幼嫩的臉龐都出現(xiàn)了幾個手指印,看起來讓人格外心疼。 風天賜那雙和父親極為相似的紫眸迸發(fā)出一股nongnong的厭惡,但是在這種時候風天賜掩飾的很好就如同一個很無助乖巧的孩子,但手卻慢慢的靠近自己的靴子。 看著孩子越來越蒼白的臉色,花休宜不得不妥協(xié)的問道“你想如何?” “小人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只要攝政王放過小人一行人就好,不然攝政王可就要親眼看著這兩個無辜的孩子葬送性命了!”中年男人說著掐著風天賜的脖子的手就一陣收緊,而風翼軒小小的臉蛋也瞬間通紅。 花休宜看著風天賜小小的臉蛋因為缺氧而變的通紅但小嘴確實緊緊的抿著沒有一句哭訴和求饒,花休宜心里一陣痛苦和心疼連忙對對面之人說道“好!本王答應你,快住手!” 哪怕花休宜很清楚若是讓這些人帶著兩個孩子離開花國再想攔截似乎不太可能,但此時他不得不妥協(xié),因為他們有著一個太大的把柄在那里,那就是兩個孩子的性命,對面之人可以賭可以不顧兩個孩子的性命但是他不能。 中年男人篤定的笑著微微放開了些掐著風天賜脖子的手,風天賜難受的咳嗽著,難受的彎著小腰那雙紫眸也蒙上了一層看不清的霧氣,但是那不是淚水而是憤怒。 “嘖嘖嘖…攝政王還真是在乎這兩個孩子啊!”中年人感慨道,畢竟從很多情報上看來花休宜都是一個自私的人,這樣的人怎么會對這兩個孩子這樣在乎呢? 就在這個時候,另一群人慢慢的靠近,花休宜瞇眼看去就看到最前面的是一個女子,此女子身穿一身粉色襦裙,清秀靈氣的瓜子臉,玲瓏的瓊鼻,粉腮微暈,一雙黑眸透著楚楚可憐之意,她肌膚勝雪,一頭如絲緞般的黑發(fā)挽了一個發(fā)髻,披散而下的墨發(fā)隨風飄拂著,此時小臉上正掛著大大的笑容居高臨下的瞅著花休宜,雙目里也滿是得意的笑意。 花休宜仔細想了想就知道此人乃是那位莫玲善,如今正被武林中人通緝的蛇蝎女,風翼軒告訴自己莫玲善是雪國的人,如今看來她不僅僅是雪國皇帝的人還是一個很有權利的屬下。 莫玲善慢慢的走到風天賜的身邊,將那個背簍中的風地予也給拽了出來,而風地予其實早就醒過來了只不過一直在偽裝沒有出聲罷了,被莫玲善給拽出了背簍,風地予的心里不停的罵著這個老妖婆。 莫玲善看著兩個幼小孩子也是一陣高興,這兩個孩子不愧為冥王和冥王府的兒子,小小年紀就生的如此俊美,可惜啊是個命短的!莫玲善知道此次的事情一定不能再出差錯了,自從上次武林的事情敗落之后,她回到雪國被義父狠狠的折磨差點丟掉了性命,如今自己千般討好才讓義父給了自己這樣的一個機會,只要此次將這兩個孩子帶回雪國交給義父,今后她一定會再次得到義父的賞識在雪國成為人人羨慕的女子。 她是莫玲善江湖中一個落沒的門派之女,她成了一個孤女游走在每個好心人的收養(yǎng)中,但是看著那些人她不甘憑什么她要過著寄人籬下的生活?后來她被微服私訪的雪國皇帝看中收為義女,雖然是一個義女但其實就是雪國皇帝的女人,她伺候著雪國皇帝學習者媚術和武功,將自己偽裝的可憐游走在江湖中打探很多情報,她做的很好很得義父的賞識她有很多屬下,但是自從遇到那個鬼主和無情公子之后她計劃好的計策被戳穿,她在江湖中成了過街老鼠,如今三年已過她再也不能失敗了。 “這不是花國的攝政王大人嗎?”莫玲善看著如此俊美的花休宜眼神充滿了曖昧之色“還請攝政王大人快些讓一讓,讓小女帶著兩個孩子離開呢?不然…” “不然如何?”一道如同一只清脆悅耳的笛音,清冷,冷的似乎能滲透到人的靈魂,眾人看去就看到遠遠飛快的飛來一行人,而在最前面的是一男一女,赫然就是冥王風翼軒和冥王妃藍幽念。 兩人風塵仆仆,雖然面容很是鎮(zhèn)定但從藍幽念慘白的臉色就可以看出她的憂心,反觀風翼軒則是冷漠似乎什么表情都沒有,看不出擔憂更看不出憤怒,但就算因為這樣才最恐怖,因為那雙紫眸如同狂風暴雨一般肆虐著。 花休宜看到兩人也微微有了底氣,自從他得知雪國的人在自己的國土上就通知了兩人,而他自己也盡快的搜查具體的地方,如今他找到了兩個孩子卻遇到了這樣的事情,如今孩子的父母到了他的勝算也多了些。 莫玲善一直都認為自己是一個很美麗的女子,但如今看到那位冥王妃才知道這世間竟然還有如此傾城傾國的女子,怪不得義父總是掛在嘴邊,莫玲善心里一陣嫉妒。 “爹爹!娘親!”風天賜和風地予扯著嗓子喊道,再怎么少年老成在看到父母的那一刻兩個孩子還是有些激動的,在爹爹和娘親沒有來的時候兩個孩子一聲不吭,但如今兩個孩子又恢復了活力,因為父母在這里所以他們不怕。 藍幽念的身體一抖但被風翼軒牽著的手卻被風翼軒緊緊握著,藍幽念按捺下自己滿心的擔憂只是看了眼兩個孩子,發(fā)現(xiàn)兩個孩子并沒有受什么傷心才回歸到原處。 “爹爹和娘親在這里”藍幽念看著兩個孩子笑容爬上嘴角“不要怕!” “不怕,天賜不怕,地予也不怕!”兩個孩子也乖巧的笑著對這娘親說道,他們雖然小但卻看的出來娘親只是幾日不見就瘦了很多,而且娘親的臉色也不好,風天賜和風地予此刻都有些后悔當時的逞能讓娘親擔憂了,他們一直以來都記得爹爹的話要保護娘親,但如今卻因為他們的事情讓娘親受累了,一時間風天賜和風地予都有些內(nèi)疚也暗暗下定了決心。 風翼軒看眼自己的兩個兒子,看著兩個孩子安好并且很鎮(zhèn)定心里一陣欣慰,他的兒子不是懦弱之人! ☆、09念念明白花休宜的情意 “原來這就是大名鼎鼎的冥王和冥王妃,再加上攝政王,小女孩真的很榮幸可以勞駕幾位都過來這里呢,不過可惜啊,小女還有事情就不奉陪了!”莫玲善說著就帶著風天賜和風地予慢慢的撤退,而那些屬下也保護著他們。 “風翼軒!”花休宜來到風翼軒的身邊低聲焦急的喊道,若是讓他們帶走兩個孩子今后兩個孩子會受什么苦他們都不能預測,但是花休宜苦笑一下,如今他們卻不能做什么,畢竟孩子在他們的手中。 風翼軒點點頭說了句“謝謝!”他知道自從花休宜收到信件后就派了很多勢力在花國尋找兩個孩子,若不是盡力尋找怎么可能在這么大的一個國家能夠?qū)ふ业絺窝b的雪國之人,而且花休宜還親自前來相救,兩個孩子的這聲義父沒有白叫。 花休宜沒有說話,這兩個都是自己的干兒子,自己身為義父保護他們是天經(jīng)地義的要說什么謝謝!曾經(jīng)想要認這兩個孩子一來是因為藍幽念的原因,二來也是想和風翼軒對著來,但接觸下來自己是真的喜歡這兩個孩子,自己也沒有孩子今后也不想有孩子,這兩個孩子就如同自己的孩子一樣,自己怎么能夠不上心。 藍幽念輕輕的松開緊握風翼軒的手,袖中的匕首已經(jīng)準備好,哪怕藍幽念做的很隱蔽但站在他們身邊的花休宜還是感覺到了,一時間花休宜就知道兩人想做什么但也很佩服兩人的大膽,但想到如今沒有其他的辦法也就釋然了,也將內(nèi)力凝聚好準備隨時出擊。 風翼軒看了眼被那些人夾著準備逃跑的風天賜和風地予,兩個孩子雖然被人挾持這逃跑但眼神卻還是看著自己的爹爹和娘親,眼神中沒有任何的埋怨只有不畏懼的安慰,看的風翼軒心里也升起一股nongnong的澀酸。 雖然父子三人平常總是針鋒相對還不時的給對方找絆子,但畢竟是父子有著父子之間僅有的模切。風天賜和風地予看著父親投過來的眼神,哪怕似乎什么都沒有,但兩個孩子還是看出了爹爹的意思。 風天賜和風地予兩兄弟對看一眼彼此從那雙紫眸中明白了意思,然后兩個孩子都露出了一個小惡魔一般的微笑。而不遠處的藍幽念等人則是在慢慢的移動,跟著莫玲善等人移動,慢慢的在靠近準備逃跑的眾人。 “冥王、冥王妃還是莫要追了!”莫玲善看著對面的眾人笑著說道,果然有了孩子做擋箭牌真的是省事啊,莫玲善說著還順帶掐了一把她拎著的風地予。 風地予被掐了一下感覺很痛,張口就來“你這個丑女人把臟手拿開,真是惡心!”說著在莫玲善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拿出匕首就往莫玲善的臉頰給劃去。 而與此同時風天賜也將早已藏在靴子里的匕首給一把拿出往抱著他的男人的胸膛刺去,雖然他們只是兩個孩子力氣很小,但就是因為是孩子所以別人都沒有任何的防備,所以風天賜削鐵如泥的匕首插進了中年男人的胸膛,雖然不至于致命但還是痛的松手放開了風天賜。 莫玲善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那張臉,在風地予的匕首劃過她的整張臉的時候她就尖叫出聲捂住自己的臉頰,當摸到鮮血傷痕的時候莫玲善簡直就要瘋了,若是沒有了這張臉她怎么辦? 而就在兩人被突然襲擊的時候,風天賜和風地予拼命的往疾馳而來的爹爹和娘親的懷抱跑去,而早在兩個孩子動手的時候風翼軒和藍幽念等人就將輕功運用到極致的往這里跑來。 近了…近了…近了… 但是在兩個孩子逃跑的時候莫玲善等人也反應了過來,想要追已經(jīng)不可能了,莫玲善一手捂著流著鮮血的臉頰眼神如毒的看著跑的很快的兩個孩子,另一只手迅速的拿出隨身攜帶的暗器一灑揮向兩個孩子的方向。 “不要!”藍幽念眼神驚恐的看著那暗器,風翼軒跑向風地予而藍幽念跑向風天賜,風翼軒的武功比藍幽念高所以速度也比藍幽念快,在暗器快要接近風地予的時候一把抱起風地予,然后左手匕首格擋將暗器擊落。 但是風天賜本來所被劫持的地方就遠了些,而藍幽念的武功也沒有風翼軒那么高,在看到那些細如毛發(fā)的暗器快要靠近風天賜背部的時候藍幽念覺得自己的心一瞬間都停止了,藍幽念手臂一展將風天賜抱進懷中整個人一轉(zhuǎn)用自己的背部來抵擋那些暗器,用一個母親的背部來保護自己的孩子。 風天賜哪怕看不到背后的暗器也從娘親的面容中看到事情的嚴重,他看到娘親痛苦的奔向自己看著娘親將自己攬進懷中如同每一次一樣,但不同的是他感覺到娘親在保護自己,哪怕自己受傷也要保護自己,風天賜在這一刻是極度內(nèi)疚的因為他和弟弟口口聲聲告訴爹爹他們?nèi)齻€男子要一起保護娘親,但如今還是輪到娘親來保護自己。 遠處的風翼軒剛救下風地予回過頭來就看到這樣讓他呲牙裂目的一幕,他身子一動抱著風地予就準備去救他的孩子還有他的妻子,但千鈞一發(fā)的時候哪怕再怎么快也沒有辦法一瞬間到達。 藍幽念抱著兒子轉(zhuǎn)身的那一刻可以明顯的感覺到暗器的靠近,如若不是時間太緊她也不會用這樣的辦法來救孩子,但是當她做好準備接受受傷的可能的時候,聽到了暗器入rou的聲音,但是她卻沒有感覺到任何疼痛。 藍幽念一回頭就看到花休宜站在自己的身后,嘴角還勾著邪肆的微笑不變,但從那起伏的眉宇可以看出他如今的情況并不好,藍幽念從沒有想到救自己的竟然是花休宜,就如同曾經(jīng)在調(diào)入陷阱中在遇到狼群的時候一樣,就如同自己需要救命藥草這個男人鼎力相幫的時候一樣,這個男人明明是一個極度自私的人但卻一次次的相幫。 “你怎么樣?”藍幽念連忙扶住花休宜關心的問道,此時此刻看著花休宜看著自己的眼神藍幽念突然間懂了很多事情,她的確情商很差但事到如今藍幽念卻后知后覺的懂了花休宜對自己的感情。但是哪怕如今藍幽念很感激花休宜曾經(jīng)所做的一切,她也只是將花休宜當成一個好朋友,她的心已經(jīng)給了風翼軒就不會再給任何一個人留半分的位置。 風翼軒也來到了花休宜的身邊用內(nèi)力封住了花休宜的幾個大xue,以防暗器的毒會侵入花休宜的內(nèi)臟。風翼軒邊做邊感激的看了花休宜一眼,若是剛剛不是花休宜擋下了暗器如今受傷的就是念念,他寧愿欠花休宜一份恩情,他寧愿看著曾經(jīng)的情敵救自己的妻子,也不愿讓念念傷到分毫。 “我沒事!”花休宜笑了笑,但是眾人都看出他的不妥來。 風天賜看著這個救了自己救了娘親的義父,來到花休宜的身邊撫摸著花休宜的手,聲音稚嫩:“義父,痛不痛?都是天賜不好!”說著看著花休宜背部流出的鮮血很是擔憂。 花休宜摸了摸風天賜的小腦袋“義父是大男子漢不怕痛,這不管天賜的事情,天賜是義父的孩兒義父保護天賜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不論是天賜還是地予義父都會好好保護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