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七章 所謂愛情(五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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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坤打算找王家小姐聊聊天的事第二就擱置了,因為王家小姐隨她的父親出了國,警方就算是再著急,也不能跑到別人家的地盤上去抓人。更何況她只是有嫌疑,又沒有真正的定罪。 刑偵隊哀鴻遍野,除了每天數(shù)著王家小姐回國的日子,就是被朗坤帶著查老九的炸彈來源,以期能確定老九的藏身之處。畢竟還有把狙擊槍沒找到呢,徐愷東不可能讓這種東西流落在外。 何子銳不知從何處打聽到了邵華住院的消息抱著捧花來看她,惹得護工以為邵華是玩弄男人感情的騙子,明明有男朋友在外面又勾搭了別的男人。 “你怎么來了?被放出來了?”邵華正躺在床上看電視,轉(zhuǎn)頭就看見何子銳進來了。 何子銳把花放在床頭的矮柜上,摘下墨鏡“早就出來了!” 邵華的眼神又落在電視上“能出來看來是沒什么事?!?/br> 何子銳碰了碰她的胳膊“我是來看你的,你怎么只顧著看電視呢!居然還在看小豬佩奇,幼稚不幼稚!” 邵華道“我又沒求你來!我看什么用得著你同意嗎!” 何子銳十分受傷“你這話說的我可不愛聽了啊!” 邵華見她輸液瓶里的液體沒了,撐著床欠身就要去按呼叫鈴。 何子銳察覺了她的意圖替她按了鈴,扶著她重新躺好“你什么病???臉色怎么這么難看?” 邵華臉色慘白,只是撐著床起身的動作就讓她疼了一身的冷汗“受傷了。” “傷哪兒了?”何子銳上下打量。 護士推門進來拔針,見邵華床邊坐著個不認識的男人,忍不住問道“朋友來看你呀?” “未來很有可能是男朋友!”何子銳糾正道。 護士沒想到兩人居然是這么個關(guān)系,忍不住笑了一聲“人家男朋友可是警察,你爭得過嗎?” 何子銳一揚頭“爭得過!少爺我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你要沒什么事就走吧?!鄙廴A突然打斷了他的話。 護士拆了邵華的輸液針,對何子銳道“看來人家對你沒意思呢!” 何子銳被噎的好半天沒說出來話,吭哧了半晌才轉(zhuǎn)換了話題問道“你傷的重嗎?” 邵華道“差點就涼了?!?/br> 何子銳心中一驚“怎么回事!” 邵華道“關(guān)你屁事!” 何子銳怒道“我好奇問問也不行?” “不行!”徐愷平的聲音從病房門口傳來。 “我出去給我嫂子打杯水的空檔怎么就讓你進來了!”徐愷平坐在邵華病床另一邊,對何子銳怒目而視。 “你嫂子?你哥是徐愷東?”何子銳大驚。 徐愷平利用身高優(yōu)勢從上往下看他“知道了還不走?” “我是邵華的朋友!憑什么要走!”何子銳怒道。 徐愷平充滿敵意的瞪他“我嫂子的朋友我都認識,沒有你這個人!再說了,哪個朋友來探病送玫瑰花!” “你這孩子真是缺教養(yǎng),說出來的話怎么那么欠抽呢!”何子銳挽起袖子。 徐愷平開始脫大衣“怎么?想動手?。啃斘页宋腋绾臀疑┳?,這輩子就沒怕過誰!” “別吵了,吵得我頭疼?!鄙廴A有氣無力。 “來??!少爺我這輩子就不知道‘怕’字怎么寫!醫(yī)藥費已經(jīng)給你準備好了,多少我都付得起!”何子銳的眼中只有徐愷平。 徐愷平氣的笑了出來,跟徐家比點別的徐家可能還得考慮考慮能不能贏,但比錢徐家就沒輸過“小爺我缺你那仨瓜倆棗?放馬過來,要你一分錢小爺就是孫子!”“ 夠了!”邵華提氣猛的吼了一句,指著病房門,“都滾!” “我嫂子讓你滾你沒聽見?”徐愷平得意的仰著頭,像一只驕傲的孔雀。 “她說的‘都’,也包括你!”何子銳不甘示弱。 邵華按著額頭,突然撐著床艱難的坐起來“行!我給你們倆騰地方,你們倆就在這打一架,誰今天要是能豎著出來,我負責(zé)讓他躺著!” “花兒!”徐愷東推門進來就看見了讓他魂飛魄散的一幕。 “你給我躺著!”徐愷東指著邵華吼了一句,三兩步跨了過來,“第二次手術(shù)才做過幾天,又想做第三次是嗎?” 徐愷東扶著她躺回去,替她擦了額頭的汗,看著她蒼白的嘴唇急切道“是疼嗎?” 邵華拽著徐愷東的袖子“你不是上班去了,怎么又來了?” 徐愷東把飯盒放在矮柜上“中午食堂頓了羊骨湯,我來給你送飯。” “何子銳,你怎么來了?”徐愷東直起身子,臉上的溫柔一瞬間就散了。 “我來看她!”何子銳理直氣壯。 “看完了嗎?”徐愷東背著手,眼神不善。 “沒有!”何子銳又坐了下來。 “徐隊,你身為警察是不是該好好教一教你弟弟,見了我就想和我打架,是想被拘留嗎?”何子銳翹著腳,瞪著徐愷平。 “我弟弟怎么教不勞你費心,我從小看他到大,他不是個不講理的人。”徐愷東氣度沉穩(wěn)。 徐愷平在徐愷東背后咧嘴大笑,肆無忌憚的嘲諷何子銳。 何子銳沉下了臉“你們徐家的道理就是把客人趕出去嗎?” 徐愷東剛想說什么,邵華突然開口“何子銳。” “邵華?!焙巫愉J瞬間變臉,舔著臉湊了過去。 “你不是想知道我傷哪兒了嗎?”邵華抬手指著胸口,“被人抵著這里開了一槍,胸骨斷裂,胸腔積血。我們老一簽了兩張我的病危,以為我挺不過去了,處理后事的人都叫來了?!?/br> 何子銳面色一變,見鬼似的看著她。 “你喜歡我什么?”邵華問他。 邵華不待何子銳答話又自顧自的說了下去“喜歡簽我病危通知書?喜歡早晨跟你打了招呼出門就再也回不來嗎?” 何子銳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邵華指著病房角落衣架上掛的那件被染成紅黑色的灰色羊毛大衣“那是愷東的大衣,上面都是我的血,你受得了嗎?” 何子銳順著邵華的手看去,一瞬間仿佛被人扼住了脖子一般無法呼吸。那件大衣現(xiàn)下只有后背能看到本來的顏色,胸前和胳膊上大片的血跡幾乎讓人以為這件大衣的主人把身體里的血都流干凈了。 “這就是我的生活,你到底喜歡我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