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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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二人吃飽喝足收拾完畢后,時間已是近中午了,年馥一如既往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看書,并囑咐趙祁不要打擾她。趙祁受不了家里太安靜,便開了電視當(dāng)背景音。 期間有一個衛(wèi)視的編導(dǎo)發(fā)了微信過來,問他有沒有興趣參加新一檔真人秀,被他果斷拒絕了。 本來他受邀參加《聲聲入耳》就是因為想要分享音樂,不料竟被節(jié)目組散播花邊緋聞坑了一道,公關(guān)部花了好大功夫才擺平。他用腳趾頭都能想到,昨天王尹衣發(fā)的那些通稿里,有多少是借了節(jié)目組的力。 ——嗬,電視臺那群只要熱度的白眼狼。 說起來,最近他的確是推了太多工作,以至于顧念南都來敲警鐘了。但是……他就是只想陪著年馥,去彌補錯過的時光。 幼稚也好,真愛也罷,總之他曾經(jīng)視為生命的事業(yè),因為年馥的到來,似乎皆可拋了。 此時的他覺得,這世間沒有東西再比愛人重要。 很久之后,當(dāng)他再回想起這一切,會發(fā)現(xiàn)后來的自己走了太多彎路,忘了初心。 —— 趙祁掛掉公司的第n個電話后,不禁翻了個白眼。 廣告、商演、站臺……他是一個都不想接。 經(jīng)過十年的勤懇耕耘,他已經(jīng)有了資本“浪費”生命,再也不想去迎合那些該死的市場和資本。 他難得有今天這樣不用奔波,而是迎著陽光,守著愛人,躺在沙發(fā)上刷微博的周末。 于是他一邊得瑟的搖晃著自己的大長腿,一邊聚精會神的看著粉絲們對無良營銷號的圍追堵截——當(dāng)然,是關(guān)于王尹衣和他私會的通稿。 趙粉們還不至于去撕整容這種鬼才信的謠言,他們顯然更擔(dān)心自家哥哥的桃色新聞。 看著看著,他就忍不住給一條催婚的評論點了個贊——那人說,我們哥哥根本不好王尹衣那口k?哥哥快結(jié)婚吧,別再叫這種人倒貼碰瓷@hi趙祁。 他想,知我者莫若我粉。于是嘴角牽起了一抹笑。 正想著,他無意抬眸掃了一眼電視,電視屏幕下方一行滾動的黃色小字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六月二十二日,j城某某公交車站發(fā)生了一起惡性綁架案,三名嫌疑犯尚在逃竄,望市民警惕安全,若有線索者請及時聯(lián)系公安機關(guān)。聯(lián)系人:趙天爵;聯(lián)系電話:******* “……臥槽,”趙祁看到聯(lián)系人的瞬間,差點沒把胃給嗆出來。 他撥了個電話,許久才撥通。撥通的瞬間,他脫口而出:“哥?” 對方嗓音沙?。骸霸趺戳??”聲音聽起來似乎很疲憊,給人一種他在密不透光之地的畫面感。 “那個綁架案,在你手里?” “嗯,”對方很快明白了他問的是哪一個案子,“怎么?你有線索?” 趙祁吐了一口氣,緩緩道:“……那個陳炳坤,我認(rèn)識。” “cao!什么?”對方的音量提高了n個分貝,“你怎么認(rèn)識?趙祁!你搞什么鬼?!” 得!言語之間全是懷疑他干了壞事兒。有個正氣凜然的警察哥哥就是這么倒霉。 但他也不怒,畢竟案子要緊。他先把推測說了出來:“我覺得那女生應(yīng)該還活著,那幾個嫌疑人不可能殺人?!?/br> 趙天爵沉默片刻,低聲問:“……你怎么知道?” “直覺?!壁w祁捏起玻璃杯,喝了口水,“你可以從陳記餛飩查查,陳炳坤是老板娘的兒子。” 說完他皺眉看了眼手里的杯子。他從來只喝瓶裝礦泉水,但來這兒以后年馥就不讓了,說是浪費,不環(huán)保。 可這從水管里流出的水,燒開后水垢一大堆……鬼知道有多少細(xì)菌。 正想著,趙天爵輕笑一聲,“……你就是想說這點線索?”他的言下之意是,這點線索也要給我打電話?到底當(dāng)你哥是無能的警察啊? 而趙祁會錯意了,他冷聲道:“不然?你以為你弟是什么通緝犯?” 趙天爵哼笑一聲,“你要成了通緝犯,你粉絲非得把公安局踏平了不可?!?/br> “別扯淡,說正經(jīng)的,陳記餛飩那查過沒有?” “查過了,調(diào)查完陳記就關(guān)店回家了?!壁w天爵緩緩?fù)铝丝跉猓坪跏窃谕聼熑?,他道:“這個案子,難?!?/br> 趙祁眉頭緊蹙,“怎么個難法?” “就……”趙天爵頓了頓,“暫時不能跟你講,嫌疑人沒抓到,計劃保密。” 然后他又補充:“有線索第一時間聯(lián)系我?!?/br> “行,”趙祁猶豫片刻,問:“景榮小區(qū)這邊還安全嗎?”景榮小區(qū)是年馥小區(qū)的名字。 “怎么?你搬家了?”趙天爵語氣里全是難以置信。 畢竟傻逼才從名流花園搬到景榮小區(qū)。 趙祁解釋:“不是,我女朋友住這兒。” “……”趙天爵顯然被他搞蒙了,“你不是發(fā)澄清了?” 趙祁微瞇眼,想了想,他的確是發(fā)了澄清戀情的律師函,但那是澄清和王尹衣的關(guān)系,跟年馥半毛錢關(guān)系沒有。 他于是一本正經(jīng)解釋:“澄清了一個,跟另一個沒關(guān)系?!?/br> “……你也不怕爸打死你,”趙天爵顯然不滿意趙祁這個老弟的風(fēng)流說法,他道:“當(dāng)初你一意孤行要做練習(xí)生,他們就恨不得打斷你狗腿了,現(xiàn)在好不容易混出了頭,你又要搞事?” 趙祁不滿道:“怎么說話呢?談戀愛怎么是搞事?問你景榮小區(qū)安不安全呢,跟我扯別的做什么?家里反正也不待見我,隨他們?nèi)チ??!?/br> 電話那邊安靜了良久,趙天爵摁滅了一個煙頭,聲音刺拉作響。他低聲道:“不安全。” 趙祁的身子僵了一下,“怎么個不安全法?” “……其實” 接下來的話對趙祁幾乎是晴天霹靂。 他快步走到年馥臥室門口,抬起手便是一通亂敲門。 年馥正看書呢,被這粗暴的敲門聲打斷了,于是一臉幽怨的起身開門,可剛打開便被趙祁扯進(jìn)了懷里。 男人的胸膛砰砰跳著,男人健碩的雙臂緊緊把她箍在懷里,她的腦袋埋在他胸口,快要喘不過氣來。 “咳咳……咳咳……趙祁,你放開……” 趙祁于是放開她了。他垂眸凝視著她,眸底有說不盡的苦楚與憂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