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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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二人談起趙祁的以往之前,顧念南先推心置腹的闡述了自己和許生生的過往已經(jīng)當下情形,并央求她這個小姨子以后要在許生生面前多幫他說說好話,以此來還他上次幫忙公關(guān)的人情。 雖然想來想去都覺得那次公關(guān)是他應(yīng)該做的,但年馥還是答應(yīng)了,她看得出顧念南是真心的,而許生生心里也有他,或許跟他在一起會更快樂。而且不管怎樣,這種久別重逢的戲碼既然上演了,她就不好棒打鴛鴦,何況她經(jīng)過方才顧念南一番話更覺得許生生跟他在一起會幸福了。 于是顧念南心情大好,平日里根本不會情感開導類言語也多說了一些: “你走的那些年,趙祁一直在利用自己的人脈和知名度在找你,當初我挖他來做團體的時候,他還是個在地下小有名氣的搖滾歌手。本來他不愿意來木森的,但是我答應(yīng)了他一個條件——幫忙找你的條件,他就放下一起來做練習生了。 剛剛開始做公司的時候,我把所有的本金都投給他們練習了,公司很窮,hi最開始的預備役也走了散了一大堆,最后留下的這四個人里,趙祁是留的最久的,因為他說自己要紅遍全國,既然他找不到你,就讓你找到他。 老實講,我開始并不信他這么癡情。你也知道,趙祁這人外形條件很好,而且據(jù)我所知他家庭條件也很好,父輩不是從政就是從商,要是他愿意高調(diào)的進影視圈絕對有大把大把的資源往他跟前送,根本不至于來木森這小破公司吃這么多苦遭這么多罪,但是他沒有。 他說他家對不起你,他就離開他家,他花了八年時間在娛樂圈東山再起——哦,對了,你知道他以前是童星的吧?他根本不缺資源捧,但是他硬是沒有接受那些,還抹滅了自己的過去,改了名字,刪了資料,一切從頭來過,只是因為他說要讓你看到他。 最開始的時候,他并不知道你叫什么。有一次碰到了一個秀的負責人,那人負責過你們以前走的秀,所以他認出了趙祁,他知道趙祁家里的勢力,于是跟趙祁好一番熱絡(luò),結(jié)果趙祁根本不搭理那人。 可后來那人隨口問了句你去哪兒了,他硬是舔下臉求著那人把你以前的簡歷資料發(fā)給他,還答應(yīng)接了他一個私活——那私活就是一個商演,檔次低的狠,他一毛錢沒要,還倒貼了路費,終于是把你的簡歷搞來了。這才知道你叫姓甚名誰,家住何方。 要我說,趙祁真的挺癡情的,這點像我,所以——” “呵呵!”顧念南話還沒說完,年馥的身后就傳來了一聲譏諷的笑聲,“顧總,您臉皮能不能再厚一點?!?/br> 許生生穿著一身白色睡裙,烏黑垂順的發(fā)絲隨意的散在肩上,顯得干凈又乖巧。由此,說出的狠話一點兒威懾力也沒有,跟小貓兒撓癢似的。 顧念南聽見她的嘲諷,不氣反笑,還有三分寵溺和挑逗:“生生,我們之間,不用那么生分,跟以前一樣叫我念南就可以。” 年馥:“...” 本就不大的空間更顯逼仄了。顧念南方才說的話年馥還沒來得及消化,就感覺自己被他們二人壓成了一個平面,壓根兒喘不過氣。 在顧念南面前,許生生又找回了十年前那個張揚跋扈的性子:“呵,要說顧總貴人多忘事呢,我以前叫的可多了去了,人渣,笨蛋,蠢豬,顧總怎么不讓我叫您這些呢?” 她說的又兇又狠,怎奈聽起來就是不嚇人。 “都可以?!鳖櫮钅洗浇且幌?,“我倒是沒想到,這都過去了這么久,生生居然還記得我們之間斗嘴的那些小情趣——” “你!”許生生被他抓住了話里的漏洞,氣急了,但礙于年馥在場不好發(fā)作,只好憋著氣一動不動,一張白皙的小臉憋得通紅。 年馥什么都不多,但眼力見很多,見這兩人之間暗流涌動,馬上就想到了法子脫身:“生生,我下午約了紀子珩,中午就不跟你一起吃飯了,要先走一步?!?/br> 說著,年馥就一陣風似的溜回臥室換了衣服拿了包,又一陣風似的出了家門,臨走前還不忘提醒他們做好安全措施。直到許生生氣的都要撲上來咬她了,她才嬉笑著跑開。 大門“砰”的一聲關(guān)上,她臉上的笑容馬上黯淡下來。 屋內(nèi)許生生的怒罵好似撒嬌,一陣又一陣的傳來。她從未覺得自己這樣孤獨過。 人冷靜了,方才要思考的問題也都一股腦的攤在了面前——原諒趙祁為她做了那樣那樣多,她何其有幸居然得了這樣一個男人。 正想撥電話給他時,另一個電話打進來了。是陳念。 電話鈴聲好似催命符,一聲未停,年馥忽而就有些焦躁。 她滑動接聽鍵:“喂?” 電話那邊聲音顫抖著,“年小姐,你幫幫我,幫幫我meimei好不好——” 陳念的聲音聽起來絕望又無助,年馥聽了心臟猛然一揪,“出什么事情了?” 邊說邊跑,年馥腳下好似踩著風火輪,一步比一步快。就連這電梯,她都嫌棄速度慢了。 陳念那邊啜泣不止,但到底是十大媒體人,不僅說話邏輯強,心態(tài)也很快穩(wěn)定了下來。 她在電話里大概的陳述了一下自己家庭的情況:家境普通,父母遠在外地,家里只有一個比自己小五歲的meimei,而meimei今天又發(fā)病了,剛剛就在送往醫(yī)院的路上。 她報了醫(yī)院的具體地址,但更具體是卻是怎么也不肯說了,只說要等著年馥過去,再細細詳談。 等陳念掛了電話,年馥迫使自己冷靜了片刻,想了想,又撥通了紀子珩的電話。 紀子珩那邊很快就接通了,他語氣有些詫異:“l(fā)isa?” 年馥第一次主動撥電話給他,還是在午餐時間前,他不得不多想。 年馥語氣焦急:“l(fā)gan,我有朋友出了事情,進了醫(yī)院,你有相關(guān)的人脈資源能幫幫忙嗎?” 她之所以找到紀子珩,是因為他曾經(jīng)跟她說過自己在魔都的勢力很大,特別是在醫(yī)院方面的人脈資源很廣。在陳念說出醫(yī)院兩個字后,年馥第一時間想到的許生生,第二就是他。 然而許生生正在和顧念南促膝長談,年馥不想因為自己的事情又耽誤了她,只好退而求其次。 好在紀子珩夠義氣也很爽快,“什么醫(yī)院?我去安排一下。” 年馥報了陳念留給她的醫(yī)院地址,紀子珩一怔:“你確定?” 年馥訥訥點頭,“確定,怎么了?” 紀子珩呼了一口氣,語氣不乏擔心:“那是魔都一家精神病看護醫(yī)院,你什么朋友出事了?” 這回輪到年馥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