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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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楠下意思的用手擋住刺眼的燈光,卻沒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打紅眼的白木已經(jīng)到了他面前。 “噗呲!” 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白木,上去就一刀,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捅在李楠肚子上,緊接著拔出來再次捅了進(jìn)去。 “誰他媽不是社會人,你告訴你,捅你能不能死?”白木雙眼通紅的楞著眼珠子沖李楠吼到。 李楠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白木,手上的刀在白木捅第三下的時候無力的掉在地上。 而小松等人看見白木連續(xù)捅了李楠三刀之后,也是紅著眼沖了上來。就要去抓白木的刀。 白木拽著李楠的衣領(lǐng)子,還要繼續(xù)揮刀捅下去,卻被汪磊一把抓住手腕:“別他媽捅了,走,走,走了!” 汪磊看了一眼身中三刀的李楠,艱難的咽了口唾沫,拉著白木就跑。 小松等人也沒有追,都是第一時間圍到了李楠的身邊。 “吱嘎?!币宦暭贝俚膭x車聲響起在奪路狂奔的白木和汪磊身邊。 “上車?。 眰?cè)門打開,凌燕的帶著哭腔的聲音在車內(nèi)響起。 汪磊白木頓時停住腳步,扭頭看了一眼沒有追上來的幾人,隨即邁步上了。 緊接著,汽車揚(yáng)長而去。 整個過程,從汪磊發(fā)現(xiàn)李楠到三人狼狽逃竄,整個過程,絕對不超過五分鐘。而這五分鐘,卻讓白木陷入了一場差點(diǎn)萬劫不復(fù)的事故當(dāng)中。 北京吉普車載著三人,一個漂亮的轉(zhuǎn)彎飛快的消失在路口。 車內(nèi),凌燕借著微弱的燈光看著手臂和肩膀嘩嘩流血的白木,眼淚啪嗒啪嗒的就往下掉,手足無措的在白木身上摸索著:“你怎么了,白木,傷哪兒了啊這是?” “我沒事,沒事!”重重的喘了幾口氣,白木一把抓住凌燕的手,急急的回到。 “沒事咋流了這么多血啊,你別嚇我好不好?”凌燕哭著喊道。 前座的汪磊回頭看向白木。 “我真沒事兒,沒大事兒!”吞了口唾沫,白木沒有受傷的右手往兜里一揣,隨即愣住。 汪磊重重的砸了一下副駕的門,張口罵道:“他媽的,這幫二桿子真他媽無法無天了,cao他媽的。” “石頭!”白木手忙腳亂的在后座翻找一遍后,豁然抬頭喊道。 “回去!” “什么?”車內(nèi)的三人,包括司機(jī)在內(nèi),均是一愣。扭頭看向白木。 “回去,東西掉了!”白木語速極快的說道。 “什么東西?” “本子,一個本子,我哥讓我嫂子送過來的?!?/br> “一個本子比命還重要啊?”汪磊怒急的沖白木吼道。 汪磊煩躁的扭過頭不想搭理白木,看向司機(jī),不由得愣住。 “怎么他媽的是你?” 坐在駕駛室的麥子,帶著鴨舌帽,上身穿著白色的體恤,下身依舊是一條得體的牛仔褲。聽見汪磊的話,回頭看了一眼同樣目光疑惑的白木,一咬牙,猛的打了一下方向盤。 “吱嘎!”疾馳中的北京吉普輪胎瞬間泛起一陣刺耳的聲音,時速不下六十的車頭在絲毫沒有征兆的情況下,豁然調(diào)轉(zhuǎn)。 麥子臉色平靜的駕駛著北京吉普,快速的向事發(fā)地沖了回去。 “你他媽也瘋了???”汪磊瞪著眼珠子沖麥子吼道。 麥子沒有搭理,語速很快的沖白木問道:“哪里掉的?” 白木快速的回想了一下,回道:“上車那兒,應(yīng)該沒錯?!?/br> 兩分鐘后,北京吉普停在路邊,汪磊一把抄起掉在地上的快遞信封,速度極快的再次竄上了車。 而李楠等五人也不知去向,地上只有一攤鮮紅的血。 車上,白木好不容易才將嚇傻了的凌燕安撫下來,為了證明自己沒什么大事兒,白木還把衣服脫了讓凌燕檢查了一遍,只是當(dāng)看到白木左手手臂上那個觸目驚心的貫穿傷口之后,凌燕還是被嚇得哭了起來。 麥子好幾次透過后視鏡打量凌燕,抿著嘴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是怎么回事?怎么在這兒?”汪磊低頭撥弄了幾下手機(jī),快速的發(fā)了幾個短信之后扭頭看向駕駛室的麥子。 “先別管我的問題,找個對方處理一下他的傷口再說。”麥子酷酷的甩下一句話。 “去醫(yī)院吧!”凌燕帶著哭腔的說道。 “不能去醫(yī)院!”白木和汪磊同時脫口而出。 麥子不解的轉(zhuǎn)過頭看向二人。 “剛才我捅了李楠三下?!卑啄疽е勒f道。 “很嚴(yán)重?”麥子問。 “刀刀見底!” 麥子無語,半晌才憋出一句話:“你下手也真夠狠的。” 沉思片刻,麥子直接將速度提到了一百,好在已經(jīng)半夜的成都,路上車流量并不大,但是坐在副駕駛的汪磊看著自己乘坐的車子像耍雜技一樣在路上穿梭,還是忍不住出了一身冷汗。 “這是去哪兒?” “去我家,我學(xué)過護(hù)理,家里有工具!”麥子清脆的回道。 不到二十分鐘,城南的某個小區(qū)內(nèi)。 麥子仔細(xì)的檢查了一下白木身上的三處傷口,一邊快速的從急救箱里往外搬東西,一邊快速的說道:“背上和手臂上兩處劃傷不嚴(yán)重,都不用縫針,只是這個地方,可能有點(diǎn)麻煩?!?/br> 說著,指了指白木上手臂的那一處貫穿傷口。 “不行就送醫(yī)院吧!”汪磊抽著煙皺眉說道。 “不用,我能處理!”麥子手下不停,忽然皺著眉頭看向白木問道:“怕疼嗎?” 白木一愣。 “家里沒有麻藥,清理傷口的時候,可能會有點(diǎn)兒麻煩!”麥子帶著手套,輕聲的說道。 “來吧!沒事兒!”白木頭上冒著虛汗,咬牙說道。 旁邊的凌燕一臉擔(dān)憂,緊緊抓著白木沒有受傷的右手,不知道說什么好。 白木回頭沖她一笑:“沒事兒,有你在,什么事兒都沒有!” 汪磊鄙夷的斜眼看了一眼這個時候還在說rou麻情話的白木,無言以對。 所以說,男人有時候真的特別能裝,尤其是在自己喜歡的女孩子面前,那真的是個頂個的硬漢。只要那個女孩子對你嫣然一笑,估計(jì)是個男人都能樂得找不到北,渾身熱血澎湃,恨不得去滅個黑幫,掃個販毒窩點(diǎn)啥的。 這個時候的白木就是這樣,在麥子清理傷口,尤其是用鑷子夾著酒精棉往傷口里捅的時候,白木心里早就把那個說男人要剛,要硬的某個哲學(xué)家祖宗十八代的女性都問候了一遍。 整個過程持續(xù)了大概得有十分鐘,白木差點(diǎn)兒沒把牙根咬碎,疼得頭上直冒冷汗。但愣是沒有哼過一聲。 即便是這樣,在一旁看著白木青筋暴露,冷汗直流的凌燕,也嚇得俏臉煞白,眼淚花不爭氣的又開始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簡單的處理了傷口之后,麥子十分嫻熟的拿起紗布快速的幫白木包扎起來:“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彈簧刀身細(xì)長,傷口創(chuàng)面不大,只要不碰水,要不了多久就能痊愈?!?/br> 說著,用手碰了碰凌燕指著染血的紗布和工具說道:“別掉金豆子了,來幫我把這些處理一下?!?/br> 凌燕跟著麥子去了洗手間。 汪磊看著已經(jīng)包扎好的白木,語氣不善的說道:“挺能裝???不痛嗎?” 白木臉色蒼白,嘴唇哆嗦的回道:“兒子騙你,我剛才真感覺要死了。太他媽痛了?!?/br> “那你裝得跟大尾巴狼一樣,硬漢唄?” “我他媽要是嗷嗷喊,凌燕不得更難受??!”白木斜眼輕聲說道。 汪磊無語。 “石頭,你跟我出來一下!”不一會兒,凌燕和麥子從洗手間出來之后,看了一眼依舊沒有什么血色的白木,沖汪磊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