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馬可欣來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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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房的三個女人依舊熱火朝天的聊著家常。白木沒有打算告訴凌燕他和白術(shù)之間的對話,一來是他清楚的知道白術(shù)現(xiàn)在的狀況,雖然他個人意識里覺得老哥說的這些話極有可能是真的,但是在沒有得到證實之前,還是沒有打算說出來。二來,看這三個自己最親近的人此刻其樂融融的樣子,白木心里感覺挺踏實的,也就沒有打擾。 剛走出門,站在院壩里享受著難能可貴的陽光沐浴,揣在兜里的電話響了起來,當看清楚名字之后,白木咧嘴笑了起來。 “哎喲喂,您老這關(guān)禁閉關(guān)的時間可真長哈?”接通電話,白木齜著牙花子就調(diào)侃起來。 “什么叫關(guān)禁閉啊,我那是深造,是特訓(xùn),是封閉式訓(xùn)練好嘛!”電話那頭的人一聽見白木嬉皮笑臉的話語,翻了個白眼,有些無語的說道。 “就你還特訓(xùn)呢?訓(xùn)狗狗都嫌你腦回路不正常!” “唉我說姓白的,大過年的,姑奶奶好心好意給你拜個年,你是不是非得要掐?昂?要不是我媽說你幾個月沒見著我都要瘋了,我才懶得給你打電話呢!” “是是是,我想你想的都已經(jīng)瘋了,行了吧!”白木笑著繼續(xù)在電話里扯著犢子:“瞧你現(xiàn)在這伶牙俐嘴的樣兒,訓(xùn)嘴去了吧?咋樣?。砍煽冹橙粏h?” “滾你二大爺?shù)模@幾個月可是沒把我差點兒折磨瘋了!”電話那頭,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姑娘,扎著馬尾辮兒,此刻像個慵懶的小土撥鼠一樣躺在沙發(fā)上,一邊捧著手機,一邊啃著烤玉米,張牙舞爪的和白木說著電話。 “你都不知道,我這幾個月過的日簡直就是生不如死,每天睡覺吃飯的時間加起來不到六個小時!”說到激動處,小姑娘從沙發(fā)上站起來,一臉憤憤不平地抱怨道:“六個小時啊,你可以想象我特么到底是咋熬過來的,我還是個孩子,就這么對我,太特么不人道了。簡直喪心病狂到令人發(fā)指!” 白木嘴角微翹地聽著電話里傳來的聲音:“說說,你都特訓(xùn)啥了,我現(xiàn)在也挺好奇啥事兒能把你折磨成這樣兒!” “你有點兒良心行不行?我從你的語氣中聽出了絕對的幸災(zāi)樂禍!” “你產(chǎn)生幻覺了!我這是表示對馬大小姐您的關(guān)心,絕對沒有幸災(zāi)樂禍!”白木一臉的義正嚴詞! 電話那頭的馬可欣明顯表示不信服。歪嘴嘁了一聲后說道:“別說我了,一說起來我就鬧心,這過完年還有仨月才結(jié)束呢!你們咋樣?。空μ映鰜淼陌??人沒把你怎么樣吧!” 白木一愣:“你說啥?” “就新疆???這么點兒時間就忘了?” “新疆?好地方啊!不管是人文還是環(huán)境,都絕對的大開眼界,你沒去過簡直不能想象那種壯闊的山河,完全無法體會到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的那種震撼!”一說起新疆,白木就開始滔滔不絕的說教起來:“唉我覺得你一定得去瞧瞧,真心的,對于你們這種從小生活在溫室里的小狗尾巴草,絕對可以算得上是一場生命的洗禮?!?/br> “你特么才是狗尾巴草,你全家都是狗尾巴草!”馬可欣氣得跳腳:“不是,我問你后來的事兒,你就給我說這個?” “什么后來的事兒啊?新疆不就那點兒事兒嗎?還得我給你重復(fù)一遍?” “你說唄,我聽聽!” “不就是在戈壁上溜達了一圈,然后就回來了嗎?就是一場旅游??!” “不是去找你哥嗎?” 白木點頭,拿著電話有點摸不著頭腦:“是啊,這不找到了嗎?他就去弄一批設(shè)備的售后,在那邊兒沒信號,后來不找到了就回來了啊,完全是虛驚一場!” “白木你腦子有病吧!能是這事兒嗎?啊,你特么不記得發(fā)生啥事兒了嗎?”白木的話讓馬可欣一瞬間懵逼了。別人不知道,可她清楚地記得當時的情況,可現(xiàn)在在白木口中卻成了完全好像沒發(fā)生過的事情一樣。 “你才有病呢,大過年的,你嘴上積點德昂!是不是太久沒收拾你了,忘記誰是大小王了?這么跟你哥說話,欠收拾了是不!” 馬可欣十一二歲,年齡正處于即將面臨叛逆期。加上和白木太熟,說話從來都是沒遮沒攔的。而白木和她在一塊兒的時候總能找到小時候那種肆無忌憚的感覺,所以兩人經(jīng)常以互掐為樂,這不,三句話不對,兩人似乎都忘記了先前打電話的初衷,在電話里你一句我一句沒完沒了的互懟了起來。 白術(shù)從樓上下來,看見院壩里的白木拿著電話像個瘋狗一樣在那里蹦來蹦去,嘴里巴巴個沒完沒了的,不由得皺了皺眉:“這是跟誰兩個大過年的就掐起來了?” 凌燕捂著嘴偷笑道:“能和他這么無聊瞎扯的,還能是誰?不是石頭就是馬可欣唄!也就他們仨在一塊兒的時候有這么歡樂了。” 白母和嫂子都見過馬可欣,也十分喜歡這個性格跳脫,古靈精怪的小丫頭,一聽凌燕說起,也都無聲地笑了起來,唯獨一旁的白術(shù)臉色一沉。 “胡鬧!大過年的,出口一點兒遮攔都沒有,像什么樣子!” 說完,大步流星地再度上樓去,留下三個女人一臉莫名其妙的愣在原地。白術(shù)的小兒子雙眼無辜地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癟著嘴就要哭出來了一樣。 “不是,哥這是咋了?”凌燕無辜地看向王麗華:“白木平時不都這樣嗎?他干嘛發(fā)這么大脾氣?” 王麗華雙手一攤:“誰知道呢!” “你給我的那些數(shù)字,我也翻譯出來了,你想不想知道寫的是什么?這可是個大秘密喲!”馬可欣和白木掐了一會兒,才氣定神閑地說道。 “不是,馬可欣,你今兒是有毛病吧!說的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你確定你中午沒喝酒?我啥時候給你什么數(shù)字了?” “你大爺?shù)陌啄?!你再跟我裝糊涂我特么真生氣了昂?”馬可欣暴跳如雷的拿著電話怒吼道:“就是你上回去新疆之前..........” 話剛說到這兒,白木皺眉正準備聽下去,手機里卻傳來馬可欣的聲音:“你等會兒的,我接個電話先,也不知道是誰,連續(xù)打了七八個了。一會兒再跟你掰扯!” 說完,不等白木張口,電話便匆匆被掛斷。 拿著已經(jīng)被掛斷的電話,白木愣了半晌,才低低地癟嘴說了句:“不是關(guān)禁閉關(guān)得腦子有問題了吧?莫名奇妙的?!?/br> 自從白術(shù)莫名其妙發(fā)了一頓火之后,凌燕一直觀察著白木的方向,等他掛掉電話之后擦了擦手上的水從廚房走了出來:“咋回事兒???” “什么咋回事兒?”白木沒有說馬可欣的事情,轉(zhuǎn)身拉著凌燕:“燕兒,來,我給你說個好消息?!?/br> “哎呀,你先等會兒!”凌燕被他一拉,差點兒沒摔個跟頭,甩開白木站穩(wěn)之后朝著樓上眨了眨眼睛:“剛才你和哥在樓上說啥了?下來過后就是一頓火,給我都完全整懵了!” “???他發(fā)什么火?剛我倆不在上面聊得好好的嘛?”聽見凌燕的話,白木愣了楞,然后回想了一下,小聲地嘀咕道:“難道是那二十萬的事情?” “什么二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