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汪磊的神助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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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楠的話讓白木和汪磊有點摸不著頭腦,思前想后也想不起是誰要這樣不遺余力的幫助自己,當(dāng)天晚上白木和凌燕兩人就這個事情整整想了一晚上也沒有理出絲毫頭緒。第二天一大早,李楠剛到公司變被三人拉到了辦公室里,來了一個開業(yè)以來的第一次三堂會審。 看著面前猶如要把自己扒皮抽筋,好像自己不說出個所以然,今天就絕對走不出這個房間的三人,李楠哭笑不得,可是他也只是偶然間聽老羅說了那么一句,其他的一概不知。 最終還是汪磊的心態(tài)好,大手一揮:管他是誰,有啥子圖謀,只要咱們自己做好眼目前的事兒,把錢揣兜里攥緊了,愛誰誰呢。大不了到時候一拍兩散,換個地方東山再起不就完了嗎? 不得不說,在看得開這一方面,汪磊永遠要比白木和凌燕心大。這也難怪,這一男一女兩個妖孽,總是把事情想得太復(fù)雜,反而給自己無形中增加了太重的枷鎖。經(jīng)過汪磊這么一攪和,兩人也看淡了一些,不管如何,最重要的,還是眼前這個自己一手cao持起來的貨站,其他的,都是未來的事兒,沒發(fā)生的,誰也不知道會是怎么樣。 接下來的一個多月時間,經(jīng)過李楠的刻意培訓(xùn),加上整個貨站的人在能看到每天都不低于三個車的貨量的情況下,騰飛物流算是正兒八經(jīng)的走上了平穩(wěn)發(fā)展的道路。而這期間,又有兩個廠在汪磊和李楠的公關(guān)下,和騰飛簽訂了一年的貨物運輸合同,所有事情都在向著好的方面有條不紊的發(fā)展著。 唯一讓白木感覺不踏實的是,這段時間,白術(shù)依舊沒有一點音訊,整個人就好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樣。而以往一到周末就纏著白木不放的馬可欣,也好像銷聲匿跡了,一次都沒見到過人。不過聯(lián)想到過年時候她說的要參加什么勞什子的封閉式培訓(xùn),白木倒是沒什么可擔(dān)心的。 三四月的成都,氣溫漸漸的回暖,這天難得出了個大太陽。汪磊和白木兩人捧著飯盒蹲在墻角上吃著貨站阿姨做的大鍋飯。 “唉,你和燕兒姐是不是出啥問題了?”汪磊瞅了瞅遠處拿著手機處于愣神狀態(tài)的凌燕,用手肘捅了捅一邊的白木,悄聲問道。 “沒事兒啊,這不挺好的嗎?”白木嘴里含著飯菜,模糊不清地回道。 “那我怎么看這段時間,燕兒姐老是一個人捧著手機發(fā)呆,整個人都不在狀態(tài),和以前完全不一樣??!”汪磊無語地看了一眼低頭一個勁兒的猛扒飯的白木,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臉震驚地低聲說道:“不會是外面兒有人了吧?” 白木聞言,直接一腳踢在汪磊屁股上,把神神叨叨的他直接踢了個趔趄:“滾尼瑪噠,你以為我們家燕兒像你一樣??!” 汪磊卻絲毫不以為意,拍了拍身上的灰,把飯盒就地一放,湊到白木跟前小聲說道:“你還怎別不擔(dān)心,你就說說你多久沒和她倆出去浪漫一下子了吧!你瞅瞅我燕兒姐,啊,那么如花似玉,嬌滴滴的大美人,以前是多么的光彩奪目,勾人心魄啊。自從跟你干了這貨站之后,我就沒見她幾天是仔細打扮過自己的,不管是刮風(fēng)下雨,都一身的工作服,忙里忙外。活生生的把自己活成了老媽子的樣子,你看著就不心疼啊?” 白木側(cè)過頭看了看穿著一身臟乎乎的工作服,頭發(fā)也只是用一根皮筋隨意扎上的凌燕,經(jīng)汪磊一說,心里也是一動,是不是最近真的有些忽略她了? “那,我跟她浪漫一下子?” “肯定的?。 蓖衾诖丝掏耆桓鼻槭ツ?,攬著白木的肩膀滔滔不絕地繼續(xù)說道:“這年頭的女人,都是拿來疼的。你看看社會上好些姑娘,要車要房不說,娶回家還特么跟娶了個老佛爺一樣,成天當(dāng)祖宗一樣供著。別說跟著你吃糠咽菜,上山下地了,稍有不順心就要跟你倆離婚的可多了去了。你攤上燕兒姐這樣一姑娘,真不知道你上輩子是燒了多高的香才有這么好的福氣,你特么還一點兒不知好歹。完全忽略了人家,好像覺得那些是她該做的一樣。我跟你講啊,老白,你特么再這么下去,我看燕兒姐要真哪天跟你倆掰了,你連哭都找不到地兒哭去?!?/br> 汪磊一席話說得白木臉上一臉的愧疚不忍:“那不是最近忙著公司的事兒嗎?你也看見了,咱家才起步,好多東西都要從零開始?!?/br> “你可拉倒吧!”汪磊翻著白眼,一臉鄙視地看著努力給自己找借口的白木:“時間就像那啥,擠一擠,總會有的,你就壓根兒沒想到這一塊兒上去。我也是挺服氣你的。那可是你自己的媳婦兒,還要我這個當(dāng)哥們兒的來替你cao心???智障!” “得得得,你可別瞎逼逼了,我心里有數(shù)!”心里打定了主意,面對汪磊的喋喋不休,白木感覺耳根子有些發(fā)燙。 “長點兒心吧!孩子!”汪磊語重心長地拍了拍白木的肩膀。 “別凈說我了,你呢,和你家麥子小jiejie,發(fā)展到哪一步了?還僅僅局限在蹲大門口嗎?” “滾犢子吧你!你覺得哥們兒有那么差勁嗎?”說起這個事情,汪磊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渾身的毛都炸了。 “我特么已經(jīng)成功的被保安勒令不準在小區(qū)里逗留超過晚上十二點了!” 且不管汪磊和麥子的進展如何,白木拿著空飯盒走到凌燕身邊:“燕兒!” “啊?” 凌燕聽見聲音,下意識地將手機收了起來,抬起頭,神情有些迷茫地看著白木。 “吃好了?那我去洗碗了!” 接過白木手里的飯盒,凌燕起身就要往廚房走去,剛站起來,卻被白木拉住。 “干嘛?沒吃飽?那我再去給你盛點兒!” “不是?!?/br> 看著有點懵的凌燕,一時不知道說點什么。遠遠看著兩人像呆頭鵝一樣杵在原地的汪磊這會兒簡直肺都要氣炸了。原本這兩人,一個風(fēng)趣幽默,一個婉約大方,為啥一弄這個貨站,就變得好像溝通都不會了呢。 凌燕也看到了汪磊的表情,扭過頭看著白木,眉毛輕輕一挑:“你倆是不是又合計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兒?。俊?/br> “沒有,沒有,沒有!”白木連連擺手。 “那有啥事兒?你倒是說呀!” “額,就是,那啥,有個事兒,想問問你來著?!?/br> “趕緊的!” 在凌燕壓迫的目光中,白木索性牙一咬,眼一閉,一句話脫口而出,然后剛剛說出來,自己就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嘴巴子??影?,這特么是完全被帶到坑里的節(jié)奏啊。 “我就是想問問你,是不是外面兒有人了!” 而凌燕聽完白木的話之后,整個人都愣了,傻了,呆了。一雙大眼睛,瞪得锃圓,眼里全是不敢置信。她完全沒想到,這句話會從白木的口中說出來,而且是這樣不信任地在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就這么直白地問了出來。原本看著白木一天到晚忙得雙腳不著地,還滿腔的柔情蜜意,卻在這一刻,所有的事情好像最經(jīng)不起考驗的泡沫一樣,分崩離析。唯獨剩下無處宣泄的委屈。 重重地吸了吸鼻子,努力讓本已經(jīng)快要被重重壓力折磨得就要掉下來的眼淚停在眼眶中,凌燕不敢看他,她害怕自己一個忍不住,那些包含著委屈,誤解,心痛的眼淚會控制不住掉下來。 低著頭,繞過白木的身側(cè),凌燕感覺心里某一處柔軟的地方好像被針狠狠地扎了一下一樣,疼得渾身上下都脫力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