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奇葩的接頭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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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絕了許偉強熱情的要留下兩人吃飯的好意,因為汪磊剛才接到電話,姜臣已經在來他們所在位置的路上了。聽說還有其他事情,許偉強也沒有過多的再說什么,合作上的事情其實一早就已經解決了,只有凌燕最后提出來的那個事情,他還需要再仔細斟酌一下,三人也說好了在他們離開長春之前,再找個機會聚一次,當然,許偉強也表示,即便凌燕能全權代表騰飛,可還是希望白木可以到場,不管這個事情最終結果如何,起碼來說,他已經表現出來了一點興趣。而凌燕所要的,就是這樣的一個種子而已。 “吱嘎!” 一聲刺耳的剎車聲,在面前這輛破破爛爛的金杯車像是喝醉了酒一樣橫沖直撞了好一會兒之后才一個急剎,停在了凌燕和汪磊面前。 由于事先誰都沒有料到現在這個社會,還有人敢這么喪心病狂地開著車在馬路上轉悠,汪磊和凌燕兩人都自然而然地忽略了這輛看起來非常野蠻,司機絕對腦回路不太正常的車會沖著自己而已來,等到車停穩(wěn)之后,看著離自己腳尖只有不到五厘米的車輪子,汪磊有些艱難地咽了咽口水。 “這司機以前不會是開飛機的吧?” 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剛要準備和車主理論一下子的時候,車門打開了。 大大的金杯車里,只坐著兩個人,不,準確的說,是兩個未成年人,一個看起來十六七歲,一頭殺馬特的長發(fā),拉著了吹得異常蓬松,頗有當年風靡一時的葬愛三少的氣質,而這位雖然臉上沒有涂那些所謂的煙熏妝,但是身上穿著大紅色的棉襖,腳上卻穿著一雙帶兔耳朵的毛拖鞋。 這特么是哪個精神病院跑出來的?這是汪磊第一反應。 而當看清楚駕駛室里人的樣子,汪磊腦門上的汗,再也忍不住的流了下來。忽然感覺自己現在還活著真的挺好的。 這特么的,駕駛室那位,和后座的殺馬特幾乎是同樣的造型,唯一讓汪磊差點兒沒跳起來打人的是,尼瑪的這貨看起來,頂多也就十歲吧?十歲?你就敢開車上路?就算這兒是市郊,沒什么警察,但是你好歹有點兒良心,這玩意兒是你能開的嗎?還有,你個子不夠,在屁股底下還墊了個箱子,是幾個意思? 凌燕也是被這兩位的造型和年紀雷得外焦里嫩,這特么都哪兒來的熊孩子??? 汪磊正要發(fā)火的時候,后座那個殺馬特青年突然咧嘴一笑,好像一個饑渴了三十多年的老處男,看到了絕世美女脫光了衣服正在自己面前搔首弄姿的勾引自己一樣,兩眼冒著可怕的綠光,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直接撲到了汪磊跟前。 “哇哈哈哈,石頭哥,可想死我了!” 汪磊還在愣神之際,就被一個渾身打扮得流里流氣,渾然非主流子的青年給來了一個親密的擁抱。 “呀,燕兒姐!” 青年抱了一下汪磊,松開手看著凌燕,作勢要撲上去,卻發(fā)現后者一臉驚恐地倒退了幾步,像是看到了鬼一樣的看著自己,不由得訕訕地摸了摸鼻子,止住了腳步,笑著打了個招呼。 “唉,不是,你特么誰???”汪磊皺著眉頭沖這個自來熟的小青年喝問了一句。 “???我小臣臣啊?”青年愣了愣,有些茫然地回答到。 “去尼瑪的,我還小蜜蜜呢,小晨晨,滾犢子吧!你哪個雞窩冒出來的?cao!” “呃呃呃。那啥,我是姜臣!攝政大臣的臣,不是清晨的晨,也不是下沉的沉!”青年有點尷尬地說道。 “你是姜臣?”凌燕這下可算這個一下子就叫出自己和石頭名字的人是誰了,只是看眼前這個青年的造型,很難讓她和印象中的麥子聯(lián)想起來:“麥子的弟弟?” “啊,是我!嘿嘿。” 汪磊也一下子反應了過來,看著面前這個好像讓自己又回到了十八歲那年歲月的青年,不由得哈哈大笑著一把摟住他的肩膀,拉在懷來使勁地蹂躪了一番:“哎呀,原來是小舅子啊,那啥,你咋不早說呢!” 凌燕雙手捂著腦門,崩潰得簡直不想說話,完全是一幅我不認識這個人的表情站在一旁。而飽受汪磊摧殘的姜臣,則是一臉無辜的看著滿臉帶著猥瑣笑意,手上不斷使勁捏著自己肩膀的,自我定位成自己姐夫的人。 “你這造型有點兒標新立異哈?”汪磊好奇地摸著姜臣頭上的披肩長發(fā),一臉不懷好意的說道。 “咋還掉毛呢?”也不知道是自己用力過度還是姜臣頭發(fā)長得不結實,經過汪磊一陣好奇的撫摸之后,手上莫名地多了許多黃色的頭發(fā)絲。 姜臣無語,伸手把套在頭上的假發(fā)取了下來,指著頭上的板寸一臉生無可戀的說道:“假的!自從上次我姐逼著我剪了之后,我是徹底不敢留了。我真怕她趁我不注意一把火給我點了!” 汪磊聽完,居然沒有反駁,還深以為然的點頭:“這個可能性很大呀!” 幾人說著,和姜臣一起上了金杯車,坐在后坐上,汪磊忽然又打開車門走到駕駛室旁邊,指著坐在駕駛室,正聚精會神拿著手機玩俄羅斯方塊的那個只有十歲左右的少年說道:“下來,讓叔叔開!” “哦。好噠!”少年很是爽快的跳下了駕駛室,順帶還把墊在屁股下的箱子拽了下來。 “唉,我說,你姐讓我給你打電話,說你是這兒的地頭蛇,咋的,小舅子,你準備帶咱去哪兒瀟灑去?。俊弊隈{駛室,汪磊扭頭看著姜臣,一臉的不懷好意。 “不是,石頭哥,你能不能有事兒沒事兒就占我姐便宜啊?我倒是不在乎,可要是她知道了我管你叫姐夫,我日子也不好過的好嗎?再說了,這小舅子這個詞兒,聽著別扭啊!” 汪磊滿不在乎的點了根煙:“切,咱車上就三個半,你不說我不說,她咋會知道?!?/br> 凌燕揚了揚手里的電話,上面顯示正和麥子通話中的界面:“我在和她打電話!” 汪磊瞬間無語了,原本十分嘚瑟的表情,一下子變得比怨婦還委屈,可憐巴巴的看著凌燕,那委屈且無知的小眼神,像極了被十幾個大漢輪了大米的樣子。 “我就是跟她說下,小臣接到咱們了?!绷柩嘀苯雍雎粤怂难凵?,隨意地說了一句,扭頭看著脫掉發(fā)套之后看起來還算干凈帥氣的姜臣問道:“你怎么認識我們?” “啊?”姜臣被問得一愣,不過很快就笑了起來:“你們開業(yè)那天我姐拍了視頻傳給我?!?/br> 凌燕輕輕地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不過還是敏銳的發(fā)現了剛才姜臣的臉上有一瞬間的不自然,聯(lián)想到那個最近一直在和自己聯(lián)系的人說的那些事情,心里沒來由地一緊。很多事情好像都在按照自己最不愿意發(fā)展的方向前進著。 心思翻飛,她靜靜的閉著眼睛,不再說話,就那么靠在椅背上。 汪磊本打算再扯會兒犢子,不過通過后視鏡看到凌燕略顯疲憊的樣子,還是忍住了想要活躍氣氛,拉進小舅子關系的舉動,轉移話題問道:“這小朋友誰啊?你私生子?” “阿彌陀佛!小衲十方!”聽到汪磊提起自己,少年放下手中的游戲機,雙手合十,十分虔誠地訟了聲佛號,聲音稚嫩卻十分認真的自我介紹到。 汪磊一口水噴在擋風玻璃上,回頭看著一頭殺馬特發(fā)型,可以把車開成飛機,把俄羅斯方塊玩到忘我,卻自稱十方的少年,一臉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