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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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燕昏迷了。在看到那一顆她眼中飽含著希望,連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那一刻自己要拼了命找尋的棋子在老僧手中華為粉末的時候,她感覺好像整個世界都灰暗了一樣,再無一點點的希望。 “十方,把她扶到房去吧!順便去取點藥給她喂下去,這么冷的天,又出了一生汗,不注意點會感冒的!”老僧有些惋惜又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沖著自己的徒弟吩咐道。 抬頭看看已經(jīng)快要伸手不見五指的天,老僧感嘆了一句:“天將黑,終須定啊!” “定下來了?”姜臣的師傅斜著眼問道。 “嗯?!?/br> “不改了?” “不改了!” “那行,那打電話吧!” 老僧一愣,看著坐在凳子上挖著鼻孔的老友,一臉懵逼地問道:“打什么電話?” “你瞅瞅這都幾點了?咱都還沒吃飯呢,難不成現(xiàn)在你還要這倆小王八犢子去做飯???”姜臣師傅一臉鄙夷地罵道:“他倆那手藝,咱們吃著都特么跟吃屎一樣,今天還有人,你可別讓他倆出來丟人現(xiàn)眼了。趕緊讓你那個賊有錢的香給準(zhǔn)備點兒伙食,咱下山吃大戶去呀!” “你不是可以做飯嗎?”老僧淡定地回了一句。 “我懶,不想動彈,行不行?”姜臣的師傅絲毫不以為恥地回敬了一句。 老僧看著眼目前又恢復(fù)了老樣子的老友,不由得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沖著屋內(nèi)喊了一聲:“十方,出來。” “嘿,你又讓小禿驢給你背鍋啊?” “我不像你,我要臉!”老僧白了他一眼,神態(tài)自若地說道。 “做*還要立牌坊的玩意兒,活該你這個寺院一輩子火不起來!”姜臣的師傅翻著白眼,一手挖著鼻孔,一手指著老僧,惡狠狠地嘲諷道。 看著兩個先前一刻下棋的時候還仙風(fēng)道骨,頗有些世外高人模樣的兩位老者,一轉(zhuǎn)眼就開始互相在語言上進行慘無人道的攻擊,汪磊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尤其是姜臣的師傅,那句句話都是夾槍帶棒,粗俗無比,而且形象上完完全全的一副地流浪漢老賴的形象。更是讓他深刻的對人生懷疑了起來。 誰特么告訴我世外高人都是仙風(fēng)道骨,不食人間煙火,飛檐走壁無所不能的?這特么眼前這倆貨也算是世外高人嗎?這完全就是兩個老無賴?。繈寚}臥虎藏龍里拍的難道都是騙人的? 不管他如何感想,十方在接受了師傅眼神壓迫后,委屈吧啦地撥通了電話。 “施主,今天寺院來了幾個人,齋菜尚未準(zhǔn)備,不知道可不可以麻煩您一下!”小十方拿著電話,老老實實的氣問道。 “......” “六人?!?/br> “......” 對方不知道說了什么,十方抬起頭,捂住傳話口看向師傅的方向:“師傅,是準(zhǔn)備齋菜,還是隨意。” 老僧沒開口,倒是一旁姜臣的師傅說話了:“屁的齋菜,整點兒rou,酒多點兒!” “要rou,酒多一點!”十方老老實實地對著電話說了一聲。 “......” “師傅去的,還有黃師叔也去的?!?/br> “......” 十方再次捂住話筒,一臉無辜地眨著單純的小眼神看向了姜臣的師傅,也就是他口中的黃師叔問道:“是來接我們還是我們自己下去?!?/br> “廢話!”黃師叔翻了個白眼。 “廢話!”十方再次老老實實地將原話穿了過去。 汪磊一臉的黑線,老僧尷尬地咳了一下子,惡狠狠地瞪了一眼自己這個寶貝徒弟。 “好的,那我們等你?!?/br> 說完,掛斷了電話,十方抬頭看著老僧說道:“師傅,施主說二十分鐘就到,他也往回趕,正好和我們一起吃飯?!?/br> 老僧不置可否的嗯了一聲,也不理會呆在院落里的眾人,轉(zhuǎn)身走進了自己的禪房。 “小娃娃,你過來!”看見汪磊站在原地,黃老頭沖他勾了勾手指,一臉不懷好意的笑著喊道。 “干嘛?”看著他的神情,汪磊忽然感覺渾身發(fā)寒,不自覺地倒退了一步。 “聽說你把小臣臣的jiejie給泡了?來咱倆聊聊唄?”老黃頭一把將倒退的汪磊抓住,一只手像是鐵鉗一樣摟著他的肩膀,一只手猥瑣地挖著鼻孔,沖汪磊擠眉弄眼:“那個妮子可著實漂亮得緊,來給師傅說說,你咋搞到手的?” 有很多事都不甚明了,整個下午,從進入到這間寺院開始汪磊總覺得自己腦子里暈暈乎乎的,幾乎沒有任何香的寺廟,一個沒有臉的石像,一局不明就里的象棋,凌燕的異常,瘋狂,昏迷,這些好像都離他很遙遠一樣。直到現(xiàn)在腦子都還有些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東北的天比起成都來黑得要早一些,半個小時之后也才六點不到,就已經(jīng)伸手不見五指了。這時候來接眾人的車也到了,黃老頭口中老和尚的土豪香非常大氣地派了一輛七座的商務(wù)車來接眾人,而這個時候,凌燕也醒轉(zhuǎn)了過來。 車上。 “我下午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怎么一點兒都想不起來?”凌燕揉著還有些發(fā)漲的太陽xue,湊到汪磊跟前小聲地問道。 “我還想問你呢,好端端下著棋,你就像瘋了一樣?!蓖衾谛÷暤貙⑾挛绨l(fā)生的事情說了一遍,凌燕一邊聽著一邊瞪大了眼睛。 等汪磊講完之后,她一臉看傻逼的樣子看著滔滔不絕的汪磊:“你逗我玩兒呢吧?” “咋了?” “你說的這是我?怎么可能?”凌燕撇嘴一臉不信。 “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他沒有說謊!”老和尚笑呵呵地扭過頭看著不敢置信的凌燕解釋道:“簡單點說,在這局棋開始的時候,整個小院都在我們兩人的精神籠罩之下,本身這局棋就不是任何人都能看明白的,你下午的時候太投入了,不知不覺被帶入到了棋局當(dāng)中,在那個時候,完完全全就是一個當(dāng)局者,所以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不足為怪?!?/br> “催眠?”凌燕皺眉。 老僧一愣,旋即點了點頭:“也可以這么理解。” “那.......”凌燕張口還待問話,卻被黃老頭打斷了,后者說道:“你是不是想問為什么這么多人就只有你被催眠了呢?是不是還想問,為什么要用這種方式來催眠你呢,我們又什么企圖呢?” 被像連珠炮一樣問話,凌燕下意識地看著這個邋遢老頭點了點頭。 “嘿嘿,想知道?” “嗯啊?!?/br> “我偏不告訴你,哈哈哈。” 一車人除了老僧一直呵呵笑著,沒有多大的表情變化之外,其余人聽到這話,都忍不住要笑出聲,卻礙于兩位老者在場,一直憋著。不過被他這么以插科打諢,凌燕也沒有再就這個問題追究下去,不過心里深處的那一抹疑惑還是揮之不去,只是被暫且壓制了下來。 車子很快到了山下的一家酒店,也正是那個所謂的土豪香定下的包房,一行人在司機的帶領(lǐng)下,浩浩蕩蕩地走了進去。 “師傅,要等那位施主一起來了再開飯嗎?”只有十歲左右的十方,此刻坐在飯桌旁,看著服務(wù)員不斷地把一道道菜擺上桌子,暗暗咽著口水,看了看都沒有動筷子的眾人,弱弱地拉了下老僧的衣服問道。 說到底,不管在別的地方他如何的懂事乖巧,終歸來說,還只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