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張 挖黑歷史攻守同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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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本地人?!绷柩辔⑿χc了點頭。 老僧看衛(wèi)國民微微皺眉思索的樣子,頷首解釋了一句:“成都來的,小麥的朋友?!?/br> “成都的?”衛(wèi)國民越發(fā)肯定這個名字自己聽到過,而且肯定不是那種隨意說說的,腦子里不斷的回想:“失陪,我打個電話?!?/br> 說著,也不等其他等人再說什么,拿著電話向房間外走去。 凌燕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這個初次見面就弄得自己有點兒不適應(yīng)的衛(wèi)國民到底唱的是哪一出,看了看一旁還在和黃老頭兩人一個傷春悲秋,一個眉開眼笑地喝著酒,凌燕無奈地只好將目光投向了老神在在的老僧。 “沒事?!崩仙χ鴶[了擺手:“小衛(wèi)這人就是這樣,你不要介意就好!” 凌燕只好笑了笑,既然老僧都這么說了,她還能說什么呢?不過她心里這會兒一直在犯嘀咕,好像有些事情到了長春之后越發(fā)地讓她有些迷茫和困惑起來。她給先前的那個人打了電話,依舊關(guān)機(jī)聯(lián)系不上,發(fā)了好幾個短信過去也沒有回應(yīng)。而和姜臣見面,本來這些都應(yīng)該是圍繞著汪磊而展開的一系列事情,但是現(xiàn)在看起來,好像自己被牽扯得更深一些,到底是為什么呢?聯(lián)想到下午的時候那場詭異的棋局還有他們口中所謂的催眠,整個事情好像都不是那么隨意簡單。 低著頭,不斷回想這一趟的每一處細(xì)節(jié)。所有的不對勁好像都應(yīng)該從姜臣和兩人的見面開始,他的態(tài)度明顯是和兩人很是熟絡(luò)才應(yīng)該有的表現(xiàn),因為那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來的不自然是做不了假的。而后就是那間寺院,無面石像,兩個看起來性格迥然不同,但是給人的感覺有有些相似的老者,一副看不懂的棋局,自己被催眠。還有就是靜下心來細(xì)想這些之后,才發(fā)現(xiàn)所有人對她的態(tài)度,好像都有些飄忽不定。這里面好像隱藏著很多信息,只不過她還抓不住。 這些事情,面前的這幾個人,除了汪磊和尚不知事的小和尚十方之外,其他人應(yīng)該都多少有點眉目,從姜臣閃躲的眼神里完全可以看出這一點,可是,他們會說的話,應(yīng)該早就說清楚了,那么剩下能告知自己事情的原委的那就只有那個電話里的人,可是那個人好像就一瞬間消失了一樣。蹤跡全無。 拿出手機(jī)看了看,沒有任何短信和電話。凌燕有點頭疼。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僧看著凌燕陷入沉思的模樣,輕輕放下手中的筷子,看向她和汪磊的方向說道:“一會兒吃完飯回山上,小凌我們下局棋,如何?” 腦子里一團(tuán)亂麻,甚至有點心緒不寧的凌燕聽到老僧的話楞了好一會兒,看著對方一臉隨意,卻無論是語氣態(tài)度都無不給她一種感覺,這似乎不是一個請求,而是命令一樣。 “我象棋下得不好?!?/br> 老僧眼神認(rèn)真地看著她,輕笑道:“不,我覺得你會下得很好!” 說完,不待凌燕繼續(xù)說話,便住口不言,眼觀鼻,鼻觀心地坐著。而另一邊的汪磊卻說話了:“不那么麻煩了吧?咱們住酒店就行了?!?/br> “麻煩個屁!”剛剛還和他推杯換盞的黃老頭氣呼呼地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險些沒把他直接拍在桌子底下去,瞪著眼,一臉不樂意地喝問道:“咋的,山上有老虎啊?能吃了你不?還是你剛才說的要和老子我醉個三天三夜,是扯犢子,逗悶子的?” 汪磊揉著幾乎已經(jīng)快要脫臼的肩膀,心里叫苦不迭,下午的時候?qū)λ男愿癫畈欢嗑陀兴獣?,方才喝了些酒,加上心里不痛快,仗著狼狗脾氣還敢和他懟一下子,可這會兒經(jīng)過他連續(xù)幾次的拍打之后,不知道為什么方才本已經(jīng)有些暈乎乎的腦袋反而清醒了不少,可是他這會兒寧愿暈著,那肩膀也不至于那么疼了。 “唉唉唉,我說,師傅,您能換個地兒拍嗎?這特么都快被你拍斷了。”汪磊一臉委屈地看著他,眼巴巴地說道:“我這不是怕給您和大師添麻煩嗎?” “屁話!這不還有倆小東西嗎?鋪場疊被的事兒,你還尋思我親自給你折騰呢?你怕是真有點不太要臉啊?!崩项^橫著眉,一臉鄙夷地說著,將汪磊再次拉到身邊,沖著他的耳朵小聲嘀咕道:“我給你說昂,老和尚那兒藏了幾壇六十多年的老燒。這還是他小時候定的娃娃親的老丈人家閨女出生那年埋的女兒紅。” 汪磊聞言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滔滔不絕,興致盎然的挖著老和尚黑歷史的黃老頭,耳邊傳來壓低了猥瑣至極的聲音:“那女娃娃我年輕的時候也見過,長得可帶勁兒了!老和尚那會兒是天天天不見亮就蹲人家家門口挑水劈柴,比地主家的長工還勤快呢?!?/br> “我cao,不能吧?那后來大師咋出家了?”汪磊張著嘴,偷瞄了一眼已經(jīng)六七十歲,慈眉善目,宛如世外高人不食人間煙火的老和尚,心里不斷的想象著年輕時候的他是如何像現(xiàn)在有個詞形容的舔狗一樣在老丈人家門口忙里忙外的。 “想知道?”黃老頭挑了挑眉毛,低聲誘惑著。 “那必須的唄!”汪磊已經(jīng)完全被調(diào)動起來興趣了:“我更想嘗嘗那個六十多年的女兒紅,想著都流口水?!?/br> 兩人雖然說話聲音極小,可怎奈老僧本就不是常人,看似凝神靜氣地坐著,其實早已經(jīng)將二人的對話一字不落的聽在耳中,早就已經(jīng)喜怒不形于色的他也免不了臉上有點發(fā)熱。 “咳咳!不可胡說?!崩仙闪艘谎巯袷峭盗穗u的黃鼠狼一樣的黃老頭,低聲呵斥了一聲。 這下汪磊更來勁了,看老僧的神情,那妥妥的確有其事啊。 “唉我說大師,這就是您的不對了。佛語有云,事無不可對人言。而且現(xiàn)在網(wǎng)絡(luò)上流行一句話,我不知道您聽沒聽說過。不能提及的,都是事故,而能聽別人說著自己的過往,還能淡然處之,那就只能叫故事!您是得道高僧,早就應(yīng)該看開了才對呀。我和黃師傅說這事兒,您不生氣,那是真的放下了,您要但凡有那么一丁點兒不自在,那我們就更得說說,這可是給您紅塵練心吶!您說是吧?” 聽著汪磊口若懸河的胡言亂語,老僧竟有些無言以對,唯有苦笑著。 黃老頭和老僧相處得久了,也很少看到他如此吃癟的神情,不由得對汪磊豎了個大拇指:“你說得簡直太有道理了。你不去做傳銷都特么是組織上的損失?!?/br> 聽著老頭的夸贊,汪磊心里那個舒坦啊,再聯(lián)想到那幾十年的女兒紅,還有老和尚年輕時候和隔壁村的寡婦之間不得不說的故事啊,什么來自一個曾經(jīng)墮入紅塵的僧人的懺悔啊,什么燈草和尚啊,額,這個好像不對!反正就是亂七八糟的事情,不由得兩眼冒著綠光,完全忘記了才幾分鐘之前自己還在和黃老頭傷春悲秋地喝著悶酒。 大手一揮,也不問凌燕的態(tài)度,直接說道:“既然大師這么誠懇得請求我們?nèi)ニ略鹤商?,那么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也正好趁著這個機(jī)會,好好的在佛門凈地聆聽一下佛祖的教誨。洗滌一下我們這些被塵事玷污了的靈魂,還我一副清潔之身?!?/br> 聽著汪磊絲毫不知廉恥地扯虎皮做大旗,背地里卻惦記的是那幾壇酒和老和尚的黑歷史,所有人都是一幅,你也算是個人的表情。黃老頭更是一臉笑起來跟一朵菊花一樣,興致勃勃得看著汪磊。 這特么是個人才啊,簡直和自己年輕的時候一樣賤?。☆~錯了,是一樣放蕩不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