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張慧的坦白
吳媽見狀,當即下意識的握緊了顧流笙的手又說道:“可……可她是個離過婚的??!” 說這話時,吳媽下意識的看了看二樓,然后又壓低了聲音。 顧流笙神色一緊,繼而問道:“那又怎么樣?” 吳媽愣了愣,看到顧流笙如此毫不在意的模樣,也是急了。 其實這也怪不得吳媽會在意孫筱安離婚的事情。 畢竟她也是從舊社會走出來的女人。 骨子里自然還是會有一些守舊的觀念在那里的。 況且就是放在現(xiàn)在的農(nóng)村,對于離婚也是相當避諱的。 何況是一個上了年紀的舊社會女人。 只見吳媽訥訥的說道:“流笙啊,你別怪我守舊。 也別怪我一個保姆管的寬。 只是……這結(jié)了婚又離婚的夫妻,甭管因為什么原因離的婚,這男女雙方肯定都是有問題的啊。 否則,為什么會離婚啊是不是?” 顧流笙聽了吳媽的話,忽然說道:“是誰跟你說孫筱安是離過婚的人?” 吳媽下意識的看了看樓上,隨即又說道:“你甭管誰告訴我的,總之……這事兒你可得考慮清楚嘍! 雖然我也覺得那個孫筱安人看上去確實挺老實本分的。 可是,我聽說你今天為了她,不惜賠上了公司的生意,那個……” 說到這里,吳媽又仔細想了想,這才又繼續(xù)說道:“對,違約金,就那個違約金就得賠給人家好幾千萬。 流笙啊,這知人知面不知心哦!” 顧流笙聞言,面上也跟著一緊,只道:“吳媽,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 可是,這是我自己的終身大事,我自己自有分寸的,放心吧!” 說完,便不再多說,起身上了二樓。 就在他剛剛要敲孫筱安的房門時,卻見張慧忽然打開房門,看了一眼顧流笙。 而后低著頭同時還帶著滿臉的歉疚說道:“能不能去你書房一下,我有事要和你坦白?!?/br> 顧流笙面上沒什么表情,可是眼神卻犀利了不少。 于是一言不發(fā)的走進了自己的書房。 張慧緊隨其后。 只聽得房門“咔嚓”一聲,便被張慧異常大力氣的關上了。 顧流笙眉頭一緊,轉(zhuǎn)身看著張慧問道:“是你說的?” 張慧抿了抿唇,輕點著頭說道:“嗯,可我真不是故意的,我還以為……吳媽知道呢!” 顧流笙聞言,卻忽然沉聲說道:“我從來沒有在這棟別墅里提起過孫筱安的任何事情,包括在你的面前。 你是從網(wǎng)絡上得知的吧? 那么吳媽呢?你認為她是知道的,那么請問你認為她是怎么知道的呢?” 被顧流笙這么一問,張慧當即心虛的后退了兩步。 而后才說道:“我……我以為你沒跟我提起過,可是吳媽畢竟從小把你照顧大的,這事兒……你肯定不會瞞著她的。 說不定就是……在我不在的時候跟她說過了呢!” 顧流笙不語,只說道:“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兒,你出去吧?!?/br> 張慧聞言,暗地里忍不住舒了一口氣。 正要轉(zhuǎn)身離開時,顧流笙卻忽然問道:“筱安的身體應該沒什么大礙了吧? 我看自從她醒過來之后,精神一直都很不錯?!?/br> 張慧,輕咬唇畔,放在身前的雙手也忽然握成了拳頭。 良久,只見她忽然轉(zhuǎn)身說道:“眼下雖然還看不出什么問題來,可是我覺得還是得需要再觀察一陣子才好。 畢竟她受到了那樣的驚嚇,經(jīng)歷了那樣的事情。 心理上肯定會留下一些創(chuàng)傷的。 只不過這心理上的病癥,也分顯性和隱性。 有的立刻就會表現(xiàn)出來,有的可能過個三五天,三五個月,三五年才會表現(xiàn)出來。 所以保險起見,我覺得還是觀察一段時間妥當?!?/br> 顧流笙聞言,沉思了良久,這才又低聲說道:“出去吧!” 張慧這才舒了一口氣,而后打開了房門。 然后又再次重重的關上了房門。 房門關上的剎那,張慧忽然輕輕揚了揚嘴角。 然后又故意將衣服的領子往下拉了拉。 今天晚上張慧穿的是一件白色中長款襯衫。 出門前睡衣,剛剛洗完澡。 襯衫正好蓋到她的大腿。 甚至于里邊的內(nèi)|褲也會隨著她走路的幅度而若隱若現(xiàn)。 襯衫上邊的領扣也被她故意解開了三個。 由于沒有穿胸||罩,里邊碩大的柔軟,也是風景無限。 如今,她又故意拉低了衣服領子。 肩膀處的鎖骨,也跟著自然而然的漏了出來。 隨著兩聲巨響的關門聲。 果然,不出她的意料。 書房斜對面孫筱安的房門此刻正恰好從內(nèi)部被打開了。 只見孫筱安漏出腦袋來,便恰好看到了張慧一臉驚慌的站在了顧流笙的書房門外。 只是,只見張慧當著孫筱安的面,立刻一副慌亂的模樣,把衣領重新拉了上去。 還極其尷尬的笑了笑,而后什么也沒說便直接進了自己的房間。 孫筱安看著空蕩蕩的房間門口,忍不住漏出了嘲諷的笑意。 就在她打算回到房間,重新關上房門的時候。 卻見顧流笙忽然走過來,合著她半開的門縫生生的擠了進來。 孫筱安剛剛洗完澡,頭發(fā)還是濕漉漉的。 只是聽到書房的動靜,一時好奇這才打開房門探頭看了看。 顧流笙摸了摸她的頭發(fā)。 孫筱安下意識的后退了兩步,說道:“我還沒來得及吹……” 話還沒來得及說完,人就已經(jīng)被顧流笙摁到了窗邊,坐了下來。 只見顧流笙又是像上次那樣,拿起吹風機,手勢嫻熟的為她吹起了頭發(fā)。 孫筱安這次倒沒有過多的驚訝。 只是全程都乖乖的坐在那里,直到她的頭發(fā)被顧流笙吹干。 吹風機的聲音停下來后。 二人再次四目相對。 顧流笙笑了笑說道:“剛才開門做什么的?” 孫筱安倒是略帶打趣的說道:“本來好奇,后來……也是好奇?!?/br> “前邊的好奇是純好奇,后邊的好奇……又是什么意思?” 顧流笙也跟著饒有趣味的反問道。 孫筱安依舊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道:“后邊的好奇不好說。 對了,過兩天我就搬出去吧!畢竟事情也已經(jīng)告一段落了。” 顧流笙聞言,立刻皺著眉頭說道:“張慧說你得情況還需要再觀察一下。 所以,搬出去什么的還不必太著急?!?/br> 孫筱安聞言,忽然若有所思的說道:“哦?她是這么跟你說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