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顧流笙是老祖宗
公司的事情都要跟武燦斌報告,然后他會把所有的事情整理一遍。 然后在當(dāng)天的時候再以郵箱方式或者直接視頻的方式報告給顧流笙或者是孟灝川。 最后再由這兩個人下最后的決策,當(dāng)然,這倒也并不是顧流笙不信任其他人。 而讓一個外行人管公司的事情,實在是公司近期內(nèi)部變動實在太大,新鮮血液的輸入,難免會有一個過程。 這期間,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一個外行人來參與其中,由他們兩個人遠程cao控。 這對于任何人來說都是公平的,誰也不可能有7其他的心思。 普吉島的沙灘上,陽光正好,微風(fēng)不燥。 孫筱安和李倩楠兩個人還躺在躺椅上曬著太陽,顧流笙和孟灝川在不遠處打著沙灘排球。 時不時還會有幾個帥哥美女前來搭訕,當(dāng)然,躺著的人倒是不以為意。 遠處的兩個男人卻每每看到有外國友人上前搭訕自家夫人,就一臉的不樂意。 尤其是顧流笙,霸道總裁的占有欲在這一刻那可謂彰顯的淋漓盡致。 一旁的孟灝川倒是樂的十分開心,一邊和顧流笙打配合,一邊還不忘了調(diào)侃他道:“怎么?吃醋了??? 外國友人可能都喜歡我們東方美女的清純? 不過你看啊,筱安這臉蛋兒,這身材…… 呲呲呲……我要是外國友人,我也……” 正說著,顧流笙忽然猛的瞪了他一眼,繼而轉(zhuǎn)身不顧及對方拋過來的球。 徑直朝著孫筱安的方向走去。 身后的孟灝川又繼續(xù)故作姿態(tài)的高呼道:“怎么?顧大少不打沙灘排球了,改行打狂蜂浪蝶了???” 說完,他竟忍不住又大笑了起來。 孫筱安和李倩楠正因為說到什么好笑的事情,聊的歡暢的很。 卻見顧流笙忽然疾步走來,然后不由分說,一把將孫筱安抱了起來,隨后又徑直朝著酒店的方向走去。 走之前他還不忘了又對李倩楠低聲說了幾句話,然后又忽然轉(zhuǎn)身邪魅的看了一眼遠處的孟灝川。 使得孟灝川在無意間接到這個眼神的時候,愣是全身打了一個寒戰(zhàn)。 繼而下一刻就見李倩楠一副勢要把他生吞活剝了的架勢。 一個狂奔就來到了孟灝川的面前,后者甚至都還沒來得及躲閃,就已經(jīng)被迫定在了那里。 于是下一刻就見李倩楠忽然揪住了孟灝川的耳朵,怒吼道:“誰是母老虎? 誰身材不好?誰要什么沒什么?誰沒有這些外國女人長得好看?” 被李倩楠這一頓狂轟濫炸,孟灝川瞬間一臉懵逼。 但是下一刻他便立刻明白了剛才顧流笙忽然對他不懷好意的那一笑到底是意味著什么了。 只聽得他忽然轉(zhuǎn)身看著顧流笙快要消失的背影說道:“不是我說的,我冤枉啊! 顧流笙,顧流笙他是借機報復(fù)?!?/br> 李倩楠聽了這話,忍不住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說道:“好你個孟灝川啊,敢做不敢當(dāng)是不是? 顧少是什么人?人家堂堂大bss,跟你一般見識? 你要是沒說,他怎么就編的那么圓潤? 我哪里是母老虎了?你不是說就喜歡我這種天真率直的性格嗎? 我哪里身材不好了……” 說道這里,李倩楠還忍不住挺了挺腰,最后尷尬的吞了吞口水說道:“總之……我這張臉多么可愛了,那些外國人怎么能和我比。” 說完李倩楠徒然松手,然后又低聲說道:“孟灝川,我警告你,別玩火?!?/br> 說完也一個瀟灑的轉(zhuǎn)身離開了沙灘,徒留后者自己站在風(fēng)里獨自凌亂。 孫筱安被顧流笙一路老老實實的抱回了酒店,當(dāng)他輕柔的把她放在床上以后,這才說道:“以后不許再穿泳裝了。 要穿就在自家泳池里穿?!?/br> 孫筱安“噗嗤”一聲笑了起來,然后從他的身后環(huán)住他的腰輕柔的說道:“你吃醋了? 那些人不過就是和我說了幾句話而已啊,況且你也知道的,我英文不好的。 那那些比基尼美女對你動手動腳的,我不是也沒吃醋嘛?” 孫筱安不說最后這一句倒還好,一說完這最后一句,顧流笙當(dāng)即轉(zhuǎn)身。 盯著孫筱安就問道:“為什么不吃醋?” 二人這么近距離的盯著對方。 孫筱安明顯感覺到了顧流笙身體上的變化,繼而略微紅著臉說道:“因為……因為我相信你??!” 顧流笙沒有再說話,卻忽然起身背對著孫筱安坐著。 一副小孩子得不到糖果的模樣,惹得一旁的孫筱安忍不住又笑了起來。 這時候,武燦斌正好發(fā)來了視頻聊天,視頻一打開,武燦斌就立刻說道:“顧少,沈含芳不見了。 就留下了一張字條,好……好像連那條小蛇也被她給帶走了?!?/br> 武燦斌話一說完,這邊孫筱安和顧流笙的臉色也瞬間就跟著一緊。 繼而只聽到武燦斌又將那張字條遞到了屏幕前邊,只見那張字條上只寫了寥寥的只言片語。 “筱安,流笙,很多事情已經(jīng)開始,可能沒有個結(jié)果的話,就永遠不可能結(jié)束。 這一段時間我反復(fù)想了很多的事情,驚然的發(fā)現(xiàn)原來一切都還只是一個開始,整件事情的背后,還有很多我們意想不到的牽扯。 我和我的丈夫是無意中被卷進來的,可即便如此,我們卻再也不能抽身離開了。 筱安,難道你就不好奇,為什么我被老鼠咬了,卻也沒有死嗎? 是的,出了那個古墓以后,我才發(fā)現(xiàn),我的身體出現(xiàn)了微妙的變化。 可是這其中的原因我也還沒弄明白,總之,我需要弄清楚所有的事情,才能解救我自己?!?/br> 紙條上就這么一段話,關(guān)于小黃蛇,她更是只字未提。 武燦斌放下小紙條又說道:“怎么辦?” 他是真的沒主意了,顧流笙和孫筱安相對看了彼此一眼,繼而同時說道:“我們這就回霖市?!?/br> 說完,二人就定了最近的一班飛機,回了霖市。 孟灝川和李倩楠兩個人也跟著一起回到了霖市,四人剛剛回到顧家別墅的時候。 武燦斌和吳媽正在廳了圍著老太太團團轉(zhuǎn)。 看樣子,老太太的情緒不太好,顧流笙急忙上前,只見老太太忽然抓住顧流笙的手說道:“你是誰? 你不是流笙,你……你是來索命的鬼。” 老太太說這話時,明顯已經(jīng)有些神志不清,當(dāng)然她本來就有些糊涂。 現(xiàn)如今,竟越發(fā)嚴(yán)重了起來,嘴里總是念念有詞的。 一旁的武燦斌低聲道:“自從沈含芳走了以后,老太太就變成這個模樣了?!?/br> 顧流笙神情一緊,卻見老太太忽然自己推著輪椅就回了房間。 還不許任何人跟進去,幾個人被擋在門外,仔細的聽著房間里的聲音。 大概過去了五六分鐘的樣子,只聽得房間里忽然“普通”一聲。 顧流笙不由分說,就把門給撞開了,就見房間里此刻老太太正安然無恙的坐在輪椅上。 手里舉著一個拄棍,地上還攤著一些破舊的書籍和一個看上去有年頭的盒子。 顧流笙急忙上前將老太太手里的拐棍取了過來,遞給了吳媽。 然后又彎身將地上的東西整理了一遍,放到了老太太的面前,然后柔聲問道:“奶奶,您是想拿這些東西嗎?” 老太太訥訥的點著頭,然后一把將那些東西搶了過來,繼而又忽然拉著他的手說道:“給……給流笙的?!?/br> 顧流笙愣了愣,還沒來得及說話,老太太忽然又低聲趴在顧流笙的耳朵邊上說道:“噓…… 千萬別告訴旁人哦!” 顧流笙點了點頭,然后柔聲說著:“奶奶放心,我一定會悄悄地交給流笙的?!?/br> 老太太這才喜笑顏開,繼而讓顧流笙出了房間,然后在吳媽的幫助下,上了床,安心的睡下了。 幾個人回到廳,看著面前的一堆老物,有些詫異。 他們倒也沒把那些東西當(dāng)做一回事兒,畢竟老太太一直稀里糊涂的,可是她剛剛囑托顧流笙的樣子又似乎無比認真和嚴(yán)肅。 這一點也恰好就是讓顧流笙詫異的地方。 只見顧流笙拿起那個木盒子,木盒子光是看外表應(yīng)該是個十分平常得物兒。 上邊刻了幾朵牡丹花,看樣子年頭不算長,倒是它的長度竟足足有孫筱安腿那么長。 保守估計大概也得有幾十厘米左右,而且拿在手里,竟然也不輕。 顧流笙和孫筱安仔細的端模了那個盒子,最后將它放在了茶幾上,然后小心翼翼的將盒子打開。 當(dāng)他們看到盒子里邊的東西時,兩個人竟瞬間驚呆在了那里。 只聞孫筱安忽然說道:“這把劍……” 顧流笙也跟著說道:“倒是和那把劍有異曲同工之妙。” 武燦斌也跟著說道:“這不是那把在古墓里出現(xiàn)的劍嗎? 怎么會在這里?不是應(yīng)該在那些考古人員的手里嗎?” 顧流笙試著提了提那把劍,很輕,至少沒有古墓里那把的重量。 記得當(dāng)初那把古墓里的劍出土后,足足十幾個人一起竟然都沒能把那把劍提起來。 最后還是用鏟車把劍放到了大卡車上去的。 而眼前的這把劍,很顯然,像極了那把劍,但絕對不是那把劍。 孫筱安也拿過那把劍看了看,她是真正拿過古墓里的那把古劍的人的。 這把劍放在手里的手感,一下子就出來了。 與那把的確沒辦法相提并論,但是如果兩把劍放在一起,倒是真的可以做得到以假亂真的。 顧流笙愣了愣,又立刻將那幾本古書拿了過來。 翻開時竟然又是那些他看不懂的文字。 而另外兩本看上去并沒有那么舊的古書,也被孫筱安拿了過去。 而那兩本書里的字倒是可以看的明白,很顯然孫筱安手的書極有可能就是后人專門破譯了顧流笙手里的那兩本書的文字。 所留下來的珍貴的手稿。 第一頁寫的好像是一封信,開頭留言竟然就是“流笙”…… 孫筱安愣了愣,但還是把書交給了顧流笙。 他接過那本書,低聲道:“那應(yīng)該是我太爺爺留下來的。” 緊接著他又看向書里的內(nèi)容,沒錯,書的開端的確真的就是一封信。 “流笙,當(dāng)你看到這本書的時候,太爺爺早已經(jīng)不在了。 太爺爺將它交給你的爺爺保管,讓他在適當(dāng)?shù)臅r候,把它交給你。 你能看到這本書,就證明你已經(jīng)知道了那座古墓,也大概了解到了一些事情。 那么,這里所要告訴你的事情,遠遠要比你知道的東西還要驚人。 你要做好十足的心理準(zhǔn)備才可以。 不瞞你說,我們顧家和鄉(xiāng)下的孫家其實是世交,所謂的世交其實是從幾千年前就已經(jīng)開始了。 但是為了低調(diào),我們從來不會主動來往,孫家的事情我就不交代了。 只說說我們家的事情,流笙,其實你并不是我們家的孩子。 你是……我們顧氏一族的祖宗。 當(dāng)然,當(dāng)你看到這番話的時候,一定會覺得詫異甚至于不可思議。 但是這的確是事實,你的本名其實不叫顧流笙,我們本家其實也不姓顧。 但是為了守住這個秘密,我們不得不在時間的洪流中,更名換姓。 你的本名叫做行止,就是古墓壁畫上那個屠了阿娜莘佳·卓爾木滿族的男人的謀士。 那個男人叫做帝啟,你就是他身邊的謀士,那一場過往,于你而言實在血腥。 但是其中過程,傳到太爺爺這一輩,很多都已經(jīng)很模糊了,但最重要的就是你一定要記住,你叫行止。 是顧家的老祖宗,至于你是如何一直存活到現(xiàn)在的,其實……是千年前,阿娜莘佳·卓爾木留給自己的時空陣法。 最后那個陣法改變了很多人的命運,包括孫家那個孩子。 你與帝啟是千年宿敵,他將來會以什么身份來到你的身邊,我已經(jīng)無法預(yù)知了。 總之,你要記住,你們其中每死一個人,當(dāng)然,我提到的死亡。 是你們真正意義上的死亡。 你們每死一個人,那個時空陣法就會重新歸置一回,屆時會出現(xiàn)怎樣的現(xiàn)實漏洞,無從得知。 所以,你要記住,謹(jǐn)慎躲避帝啟,更不要輕易讓你們之中的人死去。 好了,太爺爺能告訴你的也只有這么多了,如果你還想知道的更多,就去鄉(xiāng)下孫家吧。 他們那里或許也有一些答案?!?/br> 這封信到此為止,孫筱安這個那個鄉(xiāng)下孫家的字眼兒。 又聯(lián)想到自己身上的奇幻事件,忽然脫口說道:“難不成……我就是孫家的那個孩子?” 顧流笙面色沒有多余的變化,只是繼續(xù)將那本書翻開。 后邊的事情就是記錄了一些他們會如何在時間法陣的cao作下一遍又一遍的重生著。 而那個法陣的針眼竟然就是那枚黑色的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