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莫名中招
顧流笙順著孫筱安的眼神看過去。 果然就看到了上衣已經(jīng)完全脫干凈了孟灝川。 就在他將手放在褲腰帶上之前,顧流笙已經(jīng)三步并做兩步的跑了過去。 然后就見顧流笙猛的給了他重重的一拳。 孫筱安和于宏見狀,急忙跟著跑了過去。 只見顧流笙握緊拳頭還要再上前,不明真相的孫筱安和于宏急忙拉住了他。 只聽得于宏忙勸說道:“不就是洗個澡嘛! 這里也沒什么危險,目前看來?!?/br> 于宏話剛剛說完,卻見孟灝川忽然又如同木頭一樣站了起來。 繼而面無表情,且如同機(jī)械一樣,又開始繼續(xù)脫起了衣服來。 這下就連孫筱安和于宏也看出了不對勁兒來。 緊接著下一刻,顧流笙又猛的給了孟灝川幾拳。 這幾下那也是用足了力氣,鼻孔都被打出了血來。 然而他似乎就真的是感覺不到疼痛一樣。 只見孟灝川一翻白眼兒,人就暈了過去。 孫筱安皺著眉頭,看著倒在地上的孟灝川問道:“他……這是怎么了?” 顧流笙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 我過來的時候,和他說了幾句話,他都沒有回應(yīng)。 我這才察覺到可能是出了什么變故,于是就想著把他給打醒……” 于宏卻一直都在皺著眉頭盯著那片湖水看。 他總覺得這片湖水有蹊蹺。 這個時候,就在顧流笙和孫筱安正打算將孟灝川扶到另一邊的時候。 顧流笙卻忽然后背一疼,整個人就直勾勾的趴到了地上。 引得一旁正扶著能看出的孫筱安一失去平衡,二人也跟著倒了下去。 顧流笙動作很快,當(dāng)即就從地上重新爬了起來。 卻在這個時候,于宏的拳頭再次朝著他的臉招呼了過來。 顧流笙一愣,道還是快速的躲開了他的拳頭。 繼而高呼道:“于宏,你瘋了?” 就在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卻忽然發(fā)現(xiàn),于宏的表情竟然和剛才孟灝川的差不多。 都是那種面無表情,如同提線木偶一樣的機(jī)械動作。 顧流笙心知,于宏恐怕也中了招了。 可是以于宏的戰(zhàn)斗力,顧流笙一個人擺平他似乎還真的是有一點吃力的。 于是他當(dāng)即看著陸豐的方向喊道:“陸豐,快過來幫忙?!?/br> 陸豐好像在和根子討論什么,加上距離的緣故。 并沒有立刻聽到顧流笙的求救聲。 于宏的攻擊那可謂是拳拳到rou,絕對不帶含糊的。 二人你來我往不知道打了多少個回合。 最終好在還是顧流笙險勝一拳,將于宏壓在了自己的咯吱窩下邊。 這邊打的水深火熱,那邊翠翠急忙將這邊的情況告訴了根子。 根子和陸豐這才跑過來,繼而三個人合力這才把于宏給弄暈了過去。 由于一開始就有兩個人出現(xiàn)了意外。 接下來幾個人便沒有再繼續(xù)往這個綠洲的深處走下去。 他們在綠洲的入口邊緣處扎了帳篷。 于宏和孟灝川是在兩個小時以后,被孫筱安煮的飯香給弄醒的。 于宏是第一個醒來的,顧流笙看著他,當(dāng)即問道他當(dāng)時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可是奇怪的是于宏對于他自己忽然發(fā)狂的事情,竟然沒有一點印象。 他只記得當(dāng)時他一直盯著那個湖水發(fā)呆,因為他懷疑那個湖水有問題。 可是奇怪的是,他依稀記得那湖里除了有一種特別好看的魚之外,就沒有其他的東西了。 幾個人臉色忽然沉了沉,顯然這件事情并不簡單。 這個時候,孟灝川忽然捂著他的腦袋咿咿呀呀的亂叫著也醒了過來。 那時候他還沒有穿上衣,因為身體直接接觸濕潤的土地。 加上沙漠里獨(dú)有的干風(fēng),一時之間竟直接冷的打了一個冷戰(zhàn)。 顧流笙看著他急忙將他扶了起來。 就聽到孟灝川滿臉狐疑的看著四周圍齊刷刷向他拋過來的目光。 然后就見到孟灝川揉著后腦勺詫異的問道:“你們都看著我做什么? 還有……你們脫我的衣服干嘛?啊……不會是你們覺得我的身材太好…… 你們太變態(tài)了吧?” 短短幾十秒,孟灝川自己就腦補(bǔ)出了一出變態(tài)的猥瑣畫面來。 孫筱安在一旁冷不丁的補(bǔ)了一句:“衣服是你自己脫得。 攔都攔不住,也不知道你是中了什么邪。 更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梁靜茹給你的勇氣。 竟然敢公然當(dāng)著我們兩個女孩子的面脫衣服?!?/br> 被孫筱安這么一說,孟灝川自己也懵了。 急忙拉著顧流笙的手臂問道:“這衣服真的是我自己脫得?” 顧流笙輕輕的點了點頭,一旁的陸豐急忙問道:“你還記不記得你暈倒之前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什么?我還暈倒了?我為什么暈倒的? 是被你們打暈的?哦,怪不得我的腦袋這么疼呢! 所以,我到底是經(jīng)歷了什么?又是暈倒又是自己脫衣服的?!?/br> 陸豐忍不住默默的嘆了一口氣,內(nèi)心不禁感慨道:“這個孟灝川果然不夠靠譜。 這個時候他竟忽然有些懷念之前顧流笙帶來的那個話不太多的小武了?!?/br> 見孟灝川這個模樣,顧流笙許是也看不下去了。 繼而斂著聲音說道:“別避重就輕,你先仔細(xì)回憶一下,在那個湖邊你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孟灝川眉頭微微一蹙,這才斂了心神,開始仔細(xì)的回憶之前的事情。 但是奇怪的是他的記憶只停留在他喝完水之后的時候。 只聽得他訥訥的說道:“我只記得……我好像是在喝水,還洗了一把臉。 然后又觀察了一下湖里的魚,當(dāng)時還心想著捉幾條魚晚上就可以吃新鮮的烤魚了。 可是看著看著吧……我就忽然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這種感覺我沒辦法去形容。 就是……就是……總之我也說不太清楚。 然后再之后我就記不得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了?!?/br> 孟灝川話剛剛說完,顧流笙和于宏同步說道:“又是魚?!?/br> “什么又是魚???難不成還有人和我一個想法? 想吃新鮮的烤魚?” 孟灝川眨巴著他那天然無邪的大眼睛忽然說道。 于宏和顧流笙同時自動忽視了他的話。 繼而起身遠(yuǎn)遠(yuǎn)的盯著那個湖看了一會兒。 可能是因為太遠(yuǎn)的緣故,他們沒有再看到什么魚。 陸豐起身也看著那個湖說道:“這個綠洲我總覺得不簡單。 我們才剛進(jìn)來就立刻有兩個人中了招。 看來今天晚上我們得萬分小心才行了?!?/br> 于宏十分贊同的點著頭,繼而又不忘了補(bǔ)充了一句:“還有那個湖,暫時不要再靠近它了。 今晚我們就先在沙漠里扎帳篷,這里我怕也會不安生。 一切等明天白天再從長計議?!?/br> 這個時候,陸豐實在是忍不住又說了一句:“流笙,你最好多告誡一下你那個朋友。 他的這種吊兒郎當(dāng)?shù)男宰涌刹贿m合跟著我們來做這種事情。 畢竟一個不小心,可能就會拖累了我們?!?/br> 陸豐的話說的聲音不大可也不小。 恰好就被原本坐在地上的孟灝川給聽了個正著。 可是他卻破天荒的沒有去反駁陸豐,而是故意裝作沒聽到的樣子。 那天夜里,他們選擇在遠(yuǎn)離這片綠洲大概五六十米地方扎了帳篷。 一夜除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昆蟲的叫聲,倒也沒再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第二天一清早,依舊還是孫筱安第一個爬出帳篷的。 上半夜還是顧流笙和于宏守夜,下半夜則依舊是陸豐和根子來守。 只是當(dāng)她爬出帳篷的時候,卻忽然只發(fā)現(xiàn)了根子一個人躺在那里。 看樣子是睡著了,可是她看了一圈,也沒有再看到陸豐的人影。 孫筱安頓覺不妙,又立刻查看于宏的帳篷,發(fā)現(xiàn)人和裝備都還在。 她這才松了一口氣,因為上次他們在雪山也曾弄過這么一次失蹤。 當(dāng)她發(fā)現(xiàn)陸豐不見了以后,第一反應(yīng)竟然就是怕他們?nèi)绶ㄅ谥啤?/br> 可是下一刻她便又覺得事情可能會更加不妙了。 人都在,裝備也都在,如果不是如法炮制他們那一次的話。 那就證明可能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了。 她趕緊將顧流笙叫了起來,順帶著把其他人也都吵醒了。 根子顯然還沒意識到陸豐不見了,只見他起身抻了抻懶腰。 繼而便轉(zhuǎn)身看向顧流笙他們。 孫筱安便將陸豐不見了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眾人聽了這個消息,當(dāng)即沉默了下來。 就連一向聒噪的孟灝川都沒有再多說話。 孫筱安看了看顧流笙,忽然又說道:“會不會是進(jìn)了那里邊了?” 說著她還指了指那片綠洲,緊接著就見到顧流笙忽然來到了之前根子躺的地方。 左右圍著周圍查看了一遍。 這里可能是因為離綠洲比較近, 所以土質(zhì)相對比較濕潤。 一些腳印如果踩得很深,可能沒那么容易消失。 只見他查看了片刻,這才又起身看著根子問道:“昨天晚上你們有沒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 根子仔細(xì)的回憶了片刻,繼而忽然說道:“起初只有一些蟲子的叫聲。 然后接下來我們倆就有些迷糊了,然后我就睡著了。 之后再有什么事情,我就不知道了?!?/br> 顧流笙眉頭當(dāng)即一皺,繼而低低的重復(fù)了一句:“兩個人同時變得迷糊了?” 根子撓了撓他自己的腦袋,繼而很肯定的說道:“對,就是我們剛坐下有兩個小時吧! 我沒看表,但估摸著應(yīng)該是那些時間。 原本我們上半夜都睡了,按道理來說醒了一時半會兒不可能犯困成那個樣子。 況且那個時候我們還在聊天。” 說到這里,根子這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陸豐不見了。 只見他當(dāng)即跑到孫筱安安和于宏面前說道:“陸豐呢?” 翠翠在一旁訥訥的說道:“他不見了。” “不見了?” 根子當(dāng)即跳了起來,眼睛里滿是恐懼。 這個時候顧流笙卻忽然走過來指著遠(yuǎn)處綠洲說道:“他進(jìn)那里邊去了?!?/br> 于宏眉頭一皺,繼而也隨著顧流笙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就見綠洲邊上那片濕土上還有一串不規(guī)則的腳印。 看上去應(yīng)該是在很慌亂的情況下跑進(jìn)去的。 于宏愣了愣,只見他和顧流笙相視一眼,繼而說道:“我們進(jìn)去看看。 其他人留在外邊?!?/br> 于宏的提議立刻遭到了拒絕,首先第一個否決他的就是孫筱安。 她的理由聽上去確實不容辯駁。 只見她當(dāng)即說道:“我們一起進(jìn)去吧! 首先你們進(jìn)去的世間不可預(yù)估,這里晚上明顯不安全,只有我們這幾個人,恐怕一旦發(fā)生些什么。 我們集體加起來恐怕都應(yīng)付不來。” 孫筱安的說辭,第一個表示支持的竟然就是顧流笙。 只見他拉起孫筱安的手說道:“我是一定要帶著筱安的。 只有把她放在我的身邊我才能放心?!?/br> 于宏見狀,也不堅持,繼而同意了下來。 于是一群人又將裝備收拾了一下。 然后便再次回到了綠洲。 這里邊和他們昨天進(jìn)來的時候沒什么區(qū)別,還是他們昨天看到的那個樣子。 顧流笙幾個人順著陸豐隱約可見的腳印一路往綠洲深處走去。 還真別說,這個綠洲從外邊看似乎真的不大。 但是一旦置身其中,驚然發(fā)現(xiàn)真的很大似的。 走了大半天,也沒有什么盡頭。 幾個人又看了一眼四周圍,出了那片湖,還有一些草叢,大樹以外。 還有一些類似于假錢一樣的石頭,當(dāng)然那些石頭的方位是沒有什么規(guī)律的。 這時候?qū)O筱安忽然指著遠(yuǎn)處的大樹繼而低聲道:“流笙你看,那是不是陸豐的衣服?。俊?/br> 聽了孫筱安的話,顧流笙立刻也順著她的手指往遠(yuǎn)處的那棵樹看去。 果不其然,竟然真的是陸豐的外套。 他慢慢的往那棵樹靠近了一些,卻忽然見那棵樹猛的一晃。 陸豐忽然一個彈跳就快速的往林子深處跑去。 顧流笙愣了愣,就連一旁聽到聲音的根子也走過來忍不住說道:“真想不到這位陸老板…… 還有這樣的本事?。俊?/br> 顧流笙幽幽的說道:“那不是陸豐,應(yīng)該是個猴子?!?/br> 孫筱安詫異的看著那棵還在搖晃的樹杈子。 繼而問道:“猴子?這種地方怎么可能有猴子呢?” 孫筱安的話還沒來得及問完,那棵樹杈子上忽然又跳過來一只猴子。 還真是一只毛茸茸的猿猴,他的身上就披著陸豐的衣服。 幾個人面面相覷,一時之間,竟然也陷入了迷茫之內(nèi)。 孫筱安看著那個猿猴,低低的說了一句:“陸豐的衣服在他那里,那……陸豐人呢? 陸豐人在哪里?” 一旁的于宏看著林子深處,繼而說道:“可能還是得從那個猿猴下手。 它說不定能帶著我們找到陸豐?!?/br> 正說話間,只見那個猿猴忽然一聲嘶叫,然后他們的四周圍竟瞬間被許多個猿猴給包抄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