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比撻布族更古老得過去
張慧話剛剛說完,大岳便立刻湊了上來,緊接著說道:“所以你們也沒有見到那東西到底是長了什么模樣?” 張慧默默的點了點頭,繼而又繼續(xù)說道:“但是我覺得那應(yīng)該就是一個人。 但是應(yīng)該不是一個正常的人類,因為以人類的身體狀況。 根本就做不到,在那樣的情況下還能保持身體的靈活度和獨立思考的能力。” 大岳也急忙跟著點頭附和道:“還真是。 我握住他的手的時候,還可以感覺到他的肌膚。 雖然冷的像冰塊,但人的表皮肌膚我還是可以試出來的?!?/br> 大岳剛剛說完,張慧就看了過來。 緊接著又問道:“所以這里是不是會不安全?” 顧流笙愣了愣,忽然說道:“你們還記得自己是怎么進了那里邊的嗎?” 所有的人都相繼搖頭,緊接著就聽到張慧忽然又說道:“我們是被一股很強勁的水流沖到那里邊的。 但是具體怎么進去的卻并不知道?!?/br> 張慧說完這番話,忽然又說道:“你們呢?怎么也來到了這里? 他們又是怎么受了傷的? 這里……應(yīng)該沒有那些猿猴了吧?” 張慧的話剛剛問出來,他們就聽到孟灝川在一旁捂著傷口。 滔滔不絕,加上添油加醋,一段可能一百句話就可以形容完了的經(jīng)歷。 如今竟然被他用了半個多小時才說完。 聽完顧流笙他們的遭遇,張慧和地獄都忽然看了彼此一眼。 緊接著就聽到地獄忽然說道:“你們遇到的那個怪物…… 如果我猜測的沒有錯的話……應(yīng)該是以前某種活著的生物在死了以后發(fā)生的變化導(dǎo)致的。 那種生物可是是人類,也可以是動物,更可以是植物。 總之就是一種正常的生命在某種環(huán)境或者其他因素的影響下。 所發(fā)生的基因突然變異的狀況罷了?!?/br> 地獄在說這些話的時候,還不忘了從自己的身上拿出來一只白色的真空袋來。 撕開真空袋那里邊正好裝著一張紙。 她將那張紙遞給顧流笙說道:“你看看吧! 這里邊或許有我們一直在找尋的答案?!?/br> 顧流笙接過那張紙,倒也沒有急著打開。 而是又頗為深意的看了一眼地獄。 地獄罕見的微微一笑,那種笑很自然,也很治愈。 孫筱安甚至從她的身上看到了自己mama的影子。 印象里,她的mama也總是用這種慈祥的笑容去看著她。 只聽得地獄忽然收了笑容說道:“那是我偶然間得到的。 至于從哪里得來的,你還是別問了?!?/br> 顧流笙緩緩打開了手里的那張紙,只見那張紙上赫然是一副圓珠筆畫。 那張畫畫的栩栩如生,可見畫那張畫的人是用了多大的心思。 大到整幅畫的輪廓,小到整幅畫上的所有的小細節(jié),包括所有的結(jié)構(gòu)。 都畫的無比準確和精美。 而那副畫上畫的就是一個古建筑。 那個古建筑的建筑風格很奇怪,因為那種房子在我國甚至于外國都是不可能出現(xiàn)的。 依照畫上的內(nèi)容,那座古建筑大概得有七八層樓房那么高。 房頂是那種類似于嬰兒喝奶粉用的奶瓶子嘴的那種造型。 房頂上不知道還頂著什么東西。 由于畫的太小也太模糊,一時之間倒也辨別不清楚。 屋頂?shù)牡撞烤褪欠繅?,整個房墻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質(zhì)做出來的。 總之看上去應(yīng)該是那種光滑無比的材質(zhì),但也絕對不是什么大理石或者白灰刷出來的。 而令顧流笙驚訝的還是整個房子竟然沒有一扇窗戶。 就連房門竟然都沒有在這張畫上體現(xiàn)出來。 這座古建筑就像是一個完全封閉供人觀賞的風景屋一樣。 除了這座古建筑,還有的就是漫無邊際的黃沙了。 其余的就再也沒有什么了。 顧流笙不太明白地獄想要表達的意思。 只聽得地獄忽然說道:“這是我?guī)啄昵皬奈依瞎募易謇镆馔獾玫搅鱾飨聛淼淖逯尽?/br> 那是他們家的傳家寶,也是我為什么想方設(shè)法都要將你們引到這里來的重要的原因。” 地獄說完這番話又從裝備包里拿出來另一個真空袋。 真空袋的外部雖然已經(jīng)被水給泡了,但是內(nèi)部倒沒有受到任何的損壞。 顧流笙接過真空袋,小心翼翼的將它撕開。 然后就見到那里邊正好裝著一本古書。 還有幾本看上去不算舊的書籍。 他先是打開了古書看了一陣,最終確定那上邊的字他確實都認不全以后。 這才又在地獄的提醒下,打開了另外幾本看上去還不算破舊的書。 那幾本書上的字體雖然也不好辨認,但是大多數(shù)他還是可以認得出來的。 地獄繼而解釋了一句道:“那是根據(jù)那本書的大概,翻譯出來的。 你可以仔細的看一下那書里的內(nèi)容?!?/br> 顧流笙愣了愣,繼而便真的開始看起了書里的內(nèi)容來了。 那本書應(yīng)該是某個人一開始用來記錄自己游歷的事情的。 后來因為某種特殊的遭遇,而變成了記錄某件事情的記敘文了。 書的前半部分沒什么特別的信息,后邊的信息量要大一些。 那上邊記錄著寫這本書的主人,在游歷時意外在沙漠里迷失了方向。 就在他認為自己真的就快要死了的時候。 卻意外被一個“人”給救了下來。 當然,這里的“人”之所以加上了雙引號。 則是因為那種人是那個人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種族。 他們都長得十分好看,身材也非常的好。 他們個個都穿著潔白的長袍,手里拿著一個類似于令牌一樣的東西。 那個東西對于他們而言,似乎很重要。 那個人被救到了一個封閉式的房子里。 房子里的裝飾也十分的奇怪,除了冰塊就是冰塊。 令他詫異的是,在這樣異常炎熱的沙漠里,這里的冰塊竟然沒有絲毫要融化的意思。 整個房子的內(nèi)部異常的寒冷,他當時不停的給自己加被子。 足足蓋了五六床被子,這才稍微覺得暖和了一些。 后來他才意識到,原來那些冰塊,根本就不是什么冰塊。 但是它們到底是什么,最終他也沒能搞清楚。 話又說回了那些人身上,那些人的容貌都十分的好看。 鼻梁高挑,頭發(fā)卻都是那種純白色的。 頭上戴著一個類似于金鐲子一樣的光圈。 看到這里,顧流笙的腦海里竟忍不住出現(xiàn)了西方神話里天使的形象出來了。 可能唯一不同的是哪些人的后背是沒有翅膀的吧。 在如此寒冷的環(huán)境里,那些人竟也都是赤著腳丫在行走。 身上穿的衣服也是十分單薄的,孫筱安愣了愣,忽然看著顧流笙說道:“所以……這都是真的?” 顧流笙沒辦法去回答這些問題。 畢竟他也沒有親身經(jīng)歷過什么。 那個人在那個完全封閉沒有一扇窗戶,甚至連門都沒有的房子里一共住了大半個月。 直到半個月以后,他這才被救他的那個人引領(lǐng)著出了那個房子。 但是救他的人曾千叮嚀,萬囑咐,希望他可以不對外提及自己的這次經(jīng)歷。 于是出于講信用和知恩圖報的想法,他就真的沒有跟任何人提起過自己的這次經(jīng)歷。 直到后來,這個人的后人看到了他的這本書,才知道他的老祖宗曾經(jīng)還有過這么一段經(jīng)歷。 以至于,關(guān)于那個人到底是怎么從那個封閉的房子里走出去的。 也再也無人知曉了。 這本書的內(nèi)容到了這里,就算是結(jié)束了,地獄又將另外一本遞給他。 這次他沒有再多加猶豫的直接打開了那本書。 這本書看內(nèi)容應(yīng)該就是那個人的后代子孫自己記敘的了。 內(nèi)容上記敘了他的后代子孫曾經(jīng)組織了一次對于自己祖先在書里提到過的那個地方的尋找事件。 他的后代子孫一共用了十幾年,也沒有再找到那個古建筑。 畢竟那本書里也沒有確切的提到那個地方的具體位置。 人類就是這樣,好奇心和自利心都十分的重。 在于利益的驅(qū)使下,使得那些人即便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有那么一個地方。 他們也依舊愿意去花費時間和精力去做。 不過還真是皇天不負有心人,那個古老的建筑竟然還真的被它們給找到了。 那個地方真的有一座沒有門也沒有窗戶的房子。 后來由于根本沒有辦法進到那個房子里。 他們竟決定從外邊把那個房子的墻破壞掉。 說做就做,可是即便是這個樣子,出乎他們意料之外的是。 那堵墻根本就沒辦法被破壞掉。 無論他們用什么方法,都沒辦法被破壞。 他們弄了大半天,依舊還是毫無進展。 對于他們那個年代而言,要科技沒科技,要工具沒工具。 對此也只能認命接受了。 于是這段花費了時間的壯舉到了這里就徹底的戛然而止了。 事情到了這里算是徹底的結(jié)束了,顧流笙將書給合上了。 地獄卻忽然說道:“他們其實后來又去過一次那里。 但是那次他們?nèi)サ臅r候,那個古建筑就已經(jīng)塌了。 里邊沒有任何的人,也沒有他們提到過的什么類似于冰塊一樣令人寒冷的東西。 但是那群人曾在那里邊帶出來一個黑色的珠子。 那個珠子后來輾轉(zhuǎn)被一個部落的首領(lǐng)得了去?!?/br> 到這里的時候,地獄還不忘了又看了一眼孫筱安。 話頭說到了這里也沒有再繼續(xù)的說下去了。 顯然后邊的話已經(jīng)是不言而喻了。 孫筱安看了一眼顧流笙又看了一眼地獄。 當即詢問道:“那個黑色的珠子最后是被阿娜莘佳·卓爾木得去了?” 地獄卻搖了搖頭說道:“那倒不是她。 是被一個剛剛出世的嬰孩得去的。 那個孩子剛剛出世就跟那個黑色的珠子產(chǎn)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共鳴。 那個珠子緊緊的貼著那個女孩子的額頭,任別人怎么往下?lián)付紦覆幌聛怼?/br> 于是,那個孩子就被一個年輕的女人給偷走了。 而那個女人也憑借生出來所謂的圣女得到了統(tǒng)領(lǐng)的寶座。 直到那個女孩子五歲的時候,那個黑色的珠子才離開她的額頭。” 說完,地獄又再次頗為深意的看了一眼孫筱安。 緊接著又說道:“當然后邊的事情是我這么多年幾經(jīng)波折查出來的。 也不能說全部都是真實的,但是大部分我覺得應(yīng)該也都是真實的。 具體的……其實你完全可以再跟周建華確認和對質(zhì)?!?/br> 說完地獄便再次小心翼翼的將那本書給收了起來。 顧流笙看著地獄卻忽然問道:“以你的看法,你覺得那些人會是什么人?” 地獄眉頭一皺,卻忽然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 但他們絕對不是什么天使。 你也看到了,書里對于那些人出了樣貌的描寫,并沒有什么其他的具體描述。 很顯然寫那件事情的7人其實就是故意在替那些人保守秘密。 所以,我們根本就沒辦法去通過那幾本書去進一步確認那些人的真實身份?!?/br> 就在幾個人聊的十分投入的時候,卻忽然聽到孟灝川一陣驚呼。 幾個人朝著他看過去,卻見他此刻的全身竟然已經(jīng)變成了那種清紫色的了。 顧流笙愣了愣,但下一刻便立刻跑了過去。 他第一時間是先查看了一下孟灝川腳腕上的傷口。 緊接著就看到那個傷口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已經(jīng)變得僵硬無比,漆黑一片了。 顧流笙嘗試著用手指頭剜了一下他的傷口,孟灝川卻絲毫沒有感覺到什么疼痛。 這讓顧流笙很慌,這個時候張慧忽然走過來,手里提著一個針管,沒等所有人有什么反應(yīng)。 就立刻一陣扎在了孟灝川的脖子上去了。 緊接著就見孟灝川忽然翻了一下白眼兒。 人就已經(jīng)倒在了地上,昏了過去。 張慧將針管子猛的甩了出去,嘴里還不忘了添了一句:“真是要被他給吵死了?!?/br> 這個時候顧流笙忽然眉頭一緊,臉色一沉盯著張慧問道:“你對他做了什么?” 張慧忽然轉(zhuǎn)身一臉從容淡定的說道:“你怕不是忘了我曾經(jīng)也是一個醫(yī)生了吧? 我能對他做什么呢? 只不過是一針解毒劑罷了,放心吧,那種藥水很有用的?!?/br> 說完了張慧就沒有再打算搭理顧流笙的意思了,直接走到了根子那邊,幫根子治療斷手去了。 翠翠小心翼翼的蹲在一旁,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根子的手臂。 孫筱安愣了愣,有些話到了嘴邊,但終究還是沒有再說出來。 幾個人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氣氛尷尬的要命。 直到兩個小時以后,孟灝川身上的淤青幾乎是全部消失了以后,醒來的時候,這才打破了僵持了那么久的平靜。 根子的胳膊傷的卻實很嚴重,需要做一個小手術(shù),還需要打石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