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糊弄人
孫筱安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發(fā)問,畢竟答案不用李倩楠自己說,孫筱安也是知道的。 這個時候,李倩楠果然滿臉疑惑的看著孫筱安說道“你們不是去沙漠了嗎? 然后去了沙漠就孟灝川和幾個我不認識的人回來了。 我追問他們你們兩個為什么不見了,他們也都說不知道,記不起來了什么的。 還別說,這差點沒氣死我真的。 什么事情啊,這樣的大事他們居然也能忘記了?!?/br> 孫筱安微微一笑,沉思了片刻,繼而又繼續(xù)發(fā)問道“那你還能記得我們是為了什么而進的沙漠嗎?” 李倩楠似乎從來沒有去想過這個問題。 她只知道他們是去了沙漠,可是到底是為什么去的沙漠,卻是半點也記不得了。 如今被孫筱安這么一問,她也是當即覺得十分的詫異。 待她反應(yīng)了良久,這才忽然說道“筱安呢,我……我還真沒想過你們當初到底是為了什么會去沙漠那種鬼地方了。 所以……話說你們是為什么去那種地方來著?” 孫筱安愣了愣,過了不多久,又說道“沒什么,就是去探險的。 沒想到我們和他們走散了,好在他們都出來了。 我和流笙則被多困了一段時間罷了?!?/br> 聽了孫筱安這么一說,一旁的孟灝川走過來撓著腦袋說道“去探險? 我怎么都不記得了?。?/br> 你確定我們是去探險的?” 孫筱安無比堅定的點了點頭,這個時候,顧流笙又說道“小武呢?” 孟灝川輕笑了兩聲說道“這家伙對公司的事情,上手的很快。 他就跟著我學(xué)習(xí)了一段時間,然后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學(xué)的上手了。 這不……我就可以安心在家陪老婆大人了嘛! 反正他一個單身狗,時間充裕的很,多投入到工作上,也不是什么壞事兒?!?/br> 正這么說著,孫筱安忽然略帶調(diào)侃的說道“人家本來就是單身狗了。 你還不給人家時間去解決終身大事? 你這也太剝削了吧?最起碼你得讓人家有足夠的人身自由吧!” 孫筱安正這么說著,顧流笙也立刻說道“這一點我倒覺得筱安說的額對。 你要是把小武變成了工作狂,打了光棍,到時候人家父母找到你,我看你怎么跟人家交代?!?/br> 接連被孫筱安和顧流笙調(diào)侃的孟灝川,當即努了努嘴,想要說什么反駁一下。 想了大半天,卻才發(fā)現(xiàn),一句話也沒有。 這個時候,恰好也是說曹cao曹cao就到了。 只見武燦斌忽然推門而入,臉上帶著的是罕見的凝重。 待看到孫筱安和顧流笙的時候,終于是忍不住,當即抱住了顧流笙。 然后語氣十分激動的說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br> 正這么說著,顧流笙的手機就響起來了。 只聽得顧流笙說道“是于宏?!?/br> 這話一說出口,孫筱安和顧流笙的臉色都瞬間一凜。 緊接著就見顧流笙就按了接聽鍵,然后就聽到顧流笙說道“于宏?” 電話那頭,于宏當即就說道“是我。 怎么?顧少失蹤了幾天,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嘛?” 聽了于宏的話,顧流笙的眉頭當即擰巴到了一起。 與此同時他還看了一眼孫筱安,不得不說,于宏剛才說的那些話。 真的很容易讓顧流笙認為那些話其實都是在暗示他。 于宏還是記得所有的事情的。 可是接下來于宏再次說的話,好在也讓顧流笙和孫筱安舒了一口氣。 只聽得于宏再次說道“我好像忘記了一些什么至關(guān)重要的事情。 我們?yōu)槭裁催M的沙漠?而你和孫筱安又為什么失蹤了這么久? 我們又是為什么被困在沙漠里的?” 聽到了于宏這一系列得問話,顧流笙暗地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然后緊接著就聽到顧流笙再次說道“沒什么,就是大家想要去探險罷了。 中途大家被風(fēng)沙沖散了,我們被困得時間久了一些,僅此而已?!?/br> 顧流笙還是按照之前跟孟灝川說的那番話,原版照抄一樣的又說給了于宏聽。 卻不料于宏忽然極其諷刺的輕笑了起來。 然后又說道“是嗎? 可是我好像記得,我們在進沙漠以前在追尋著什么。 雖然我確實不記得為什么進沙漠了,也不記得為什么被困在沙漠里了。 當然更不記得我們在沙漠里到底都經(jīng)歷了什么。 可是我卻知道,如果是和那件事情無關(guān)的話,我們肯定不會這么勞師動眾的進沙漠的。 況且……還有那么多精良的裝備?!?/br> 于宏顯然不是孟灝川,孟灝川實在是太好糊弄了。 可是于宏卻是個心思如塵的人。 于是聽了于宏的反駁,顧流笙竟然也有一些招架不住了。 良久這才忽然又說道“那件事情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你或許還是忘記了,這世上根本不存在你們要追尋的那種東西。 一切的一切都在沙漠里得到了印證。 我雖然不知道你們和我們被風(fēng)沙沖散了以后到底又發(fā)生了什么。 可是我記得一切,筱安也記得一切。 或許你們當時根本就是因為接受不了那樣幾乎是殘酷的現(xiàn)實。 所以這才在遭遇了風(fēng)沙之后,選擇性的遺忘了那一段記憶,也說不定?!?/br> 顧流笙這一通胡說八道的樣子,甚至連站在他身邊的孫筱安聽了都差點就相信了。 于宏不語,這個時候忽然又聽到了陸豐的聲音。 只聽得陸豐忽然說道“真的嗎?那顧少不妨跟我說說,我們在沙漠里到底都經(jīng)歷了什么如何? 我不要聽大概得敘述,我要聽的是事無巨細。 所有的細節(jié)以及經(jīng)過我都要聽一遍?!?/br> 孫筱安不禁心想,一個于宏就已經(jīng)極難糊弄了,這竟然又來了一個陸豐。 孫筱安愣了愣,忽然將手機一把奪了過來。 然后說道“既然如此,流笙很忙。 不如就讓我來告訴你如何?反正我有的是時間,你要聽什么…… 我就給你講什么。” 于是就聽到陸豐輕聲笑了起來,不多時就聽到他說道“好啊! 就從我們開始打算進沙漠講起吧! 盡量詳細到我們都說過那些話可以嗎?” 孫筱安眉頭一皺,忽然裝作一副頗不耐煩的模樣出來。 繼而又用頗為不耐煩的語氣說道“我可不是錄音機,也不是什么復(fù)讀機。 即記錄不下這種詳細到不能詳細的東西…… 也重復(fù)不了您要求的那些對話,如果您覺得我和流笙都不能滿足你的話。 我覺得還是您另請高明最為穩(wěn)妥了?!?/br> 果然,孫筱安的話一說出口,那邊陸豐就立刻服軟說道“你看看你,這是說的哪里的外道話啊! 我覺得吧,還是得由你們二人其中的人來說。 當然,如果你們兩個共同回憶的話……我覺得那應(yīng)該就更完美5了吧?” 話正這么說著,顧流笙就立刻塞了一句過來“我沒時間,還是由我的夫人代勞吧!” 于是就聽得孫筱安立刻自顧自的說道“你們聽著,我只說一遍,絕對不會再說第二遍的。 所以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建議你們可以找個東西錄錄音什么的?!?/br> 說著,孫筱安就立刻又看了一眼顧流笙。 后者則十分寵溺的摸了摸她的腦袋。 繼而接下來就聽到孫筱安開始敘述他們進沙漠的事情了。 當然,她還占著于宏他們失憶了的優(yōu)勢很多事情添點油加點醋。 缺點皮漏點骨的也都不在話下了。 于是就只聽到孫筱安說道“當日,我和流笙發(fā)現(xiàn)了沈含芳不見了。 于是就開始去她的家里尋找她。 恰好遇到了你們,這一點不知道你們還記不記得了?” 電話那頭沉思了片刻,繼而又說道“記得的。 我的記憶是從見了你們以后就開始斷了。 以至于我完全記不得為什么會去沙漠了?!?/br> 孫筱安卻輕笑著說道“錯了,你其實根本就記不得了。 沈含芳消失的時候,我們?nèi)チ搜┥健?/br> 但是,從雪山回來以后,我們又發(fā)現(xiàn)了沈含芳。 你們的人把她軟禁了起來,原因是因為他被那些巨型的老鼠咬到了身體,但是卻沒有任何毒發(fā)的跡象。 后來我和流笙去見她,她九死一生。 逃出了你們的魔爪,在我的照料下,她的身體得到了痊愈。 但也因為如此,給了他離開的機會,他最終給我們留了一封書信。 既然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之后我們主動找到了你。 然后就開始籌劃怎么去沙漠。,進入沙漠的過程并不算順利。 我們先到了一個奇怪的村子,那個村子里的人都十分奇怪的像是中了邪一樣。 他們生生世世都沒辦法離開那個村子,與其說他們是中了邪,還不如說他們是受了詛咒。 那些人只要企圖想要離開那個村子,就會立刻暴斃而亡。 在那里我們得知了一個老村長的朋友,那個人也是那個村子里的村民。 他常年出入于沙漠,他雖然死了卻留下了幾匹干瘦的駱駝還有他的女兒。 于是最后我們帶著他的女兒一起進了沙漠。 期間我們遇到了一個綠洲,在那里我沒遇到了很多的猿人。 那些猿人都有很強的攻擊力,我們都損失嚴重。 大家也受了重傷,后來我們再去。養(yǎng)傷的過程中遇到了地獄等人。 是是他的醫(yī)療團隊,替我們包扎了傷口。 我們也得也得到了良好的治療環(huán)境,傷勢也逐漸轉(zhuǎn)好。 然后,我沒有和地獄一起重新進了一下那個綠洲。 但那個綠洲旅游,我們再次遇到了大的麻煩。 因為那個水里有有威脅我們生命的東西。但礙于我們沒有潛水設(shè)備。地獄又十分想下去。 所以最終,我們決定,不幸分道揚鑣,由地域他們團隊繼續(xù)潛入水底下,還是我們走出綠洲,順著原路繼續(xù)前行。 這樣一來,我們再次遭遇到了一系列的問題。比如說遇到了白色軟體動物。然后又遭遇到了火燒沙。 之后又與地獄等人相遇。然后我們又決定重新進入那個水下管道。 最后我們在那里看到了我們一直追尋的東西。” 孫筱安說到這里的時候,于宏忍不住插話道“我們看到了什么? 你是所有事情的結(jié)局嗎?” 孫曉安不置可否的輕聲嗯了一句。 最終這才又說道“只是一個普通的水箱管道。 那里邊的水很涼,可以讓人產(chǎn)生一系列幻覺。 這也就是為什么,當初那個撰寫古書的人,會有那么奇特的經(jīng)歷了。 因為它也掉到了那個深水里,遇到了一系列的變故。 那里的水水溫很涼,令他產(chǎn)生了幻覺。 使得讓她認為,那些經(jīng)歷就是她親身經(jīng)歷的一般。 這也因此引導(dǎo)了許多后世之人。 事情就是這么簡單,所以這時間根本就沒有任何東西可以超越時間的限制。 甚至超越生命的極限,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情,就算是圣人也無法躲過,更何況是我們這些平凡的人。 不要再想那些一些不復(fù)存在的東西了。 就讓這些事情都結(jié)束吧。不要再繼續(xù)追尋下去了。因為即便如此,直到最終你們也不可能得到你們想要得到的一切。 圖添煩惱,又何必如此?” 孫曉安的話說完,于洪終究還是沒有多說話。 但是陸豐去胡亂說道“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 你別仗著我們什么都不記得了,就胡編亂造一通。 我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我和我的父親追尋了一輩子的東西。 即使你這么三言兩語就可以消除殆盡的。 顧流笙,你在一旁難道就不想多說句什么話嗎? 還是說你們怕同時說會有不一樣的說法?” 聽著陸豐忽然這么說,顧流笙和孫筱安當即一愣。 良久這才聽到陸豐再次說道“怎么?這就無話可說了嗎? 在你們決定欺騙我們的時候,難道不應(yīng)該早就想到我會去質(zhì)疑的嗎? 竟然都不提前想好對策的?” 聽著陸豐的連連發(fā)問,顧流笙愣了愣,之后這才聽到顧流笙開口說道“如果打一開始你就你不相信我們。 那么我們即便是有再滴水不漏的說辭,你也不會相信,難道不是嗎? 所以你又何必在這里故作姿態(tài)的聽我們說什么真相呢?” 顧流笙的話一說完,電話那頭當即就是一陣冗長的沉默。 良久,忽然聽到于宏輕聲道“我相信你?!?/br> 只這么簡短的一句話,便被掛斷了電話。幾個人面面相覷。似乎有一些詫異和疑惑。 可是面對著那個號碼,他們都選擇性的沒有繼續(xù)提議撥回去。 這個時候李倩楠忽然笑著說道“哎呀,別理那些神經(jīng)病了。 今天晚上我們?nèi)コ砸活D如何? 燒烤啤酒小龍蝦,牛排披薩加咖啡? 總之……菜你們選,地方也你們選,單由孟灝川全包了?!?/br> 一旁的孟灝川聽到這話,繼而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說道“為什么是我買單?。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