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什么樣的理由
她沒有高度他們顧流笙已經(jīng)從這個世界上徹底的消失了。 他只是說上的實在是太嚴重了,所以他將他送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去養(yǎng)傷去了。 至于什么時候回來只能看那個人養(yǎng)傷的程度。 總之他給大家找了一個非常完美的借口,也給自己找了一個非常完美的借口。 他想不出來還有什么樣的回答比這個回答更加的完美了。 當然對于他的話,所有的人也沒有產(chǎn)生太多的疑惑,畢竟他之前的為人和威嚴都在哪里立著的。 所以沒有人會去加他,可能會說謊,甚至之前他可能會有所隱瞞。 董志所有的人很快就接受了他的說辭,當然還有一件值得他們更加需要去注意的就是孫筱安了。 最近這一段時間,孫筱安的狀態(tài)是越來越好了。 他的手指會偶爾動一下,眼皮也會偶爾的動一下,總之已經(jīng)有了他快要轉醒的跡象。 時間過的飛快,很快一年就過去了,在這一年之間,赤云倒是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赤雪君的房間里。 二人也經(jīng)常會徹夜長談一番,總之,他們兩個人的關系似乎也已經(jīng)回到了以前的那種狀態(tài)。 找回記憶的赤雪君,性情似乎也比平時和善了許多。 炎火君依舊會經(jīng)常賴在赤雪族不走,一住就是大半個月,直到炎火族有人來尋才會回去一兩日。 之后便會再次回到赤雪族,對此,底下的譬如孟灝川和李倩楠等人都十分的不滿。 加上炎火君這個人也沒有太多的架子,所以他們對于炎火君態(tài)度也沒有之前那么恭敬了。 畢竟相處的時間久了,一個人的性格到底是怎么樣的,也就完全可以有時間去了解的,非常的通透了。 但相處的過程中他們這才發(fā)現(xiàn)炎火君這個人其實是一個非常好相處的人。 他不像赤雪君么的嚴苛和中正,也不像顧流笙那么的精明。 其實總結一點就是這個人有點逗逼,還有點中二,但是表面又很傲嬌。 之前他們只是了解透了他的表面傲嬌這一面,所以對于這個人他們沒有什么好印象。 但是徹底的了解以后這才發(fā)現(xiàn)這個人其實真的十分的有趣。 他住在赤雪族的時間里,大部分時間都在和孟灝川還有李倩楠斗嘴。 不知不覺中這三個人吵架斗嘴的日常竟然已經(jīng)儼然成為了整個赤雪族一道非常靚麗的風景線了。 其他有空的人只要一聽到他們?nèi)齻€人在斗嘴,就會立刻圍上去看熱鬧。 其實這也是他們給大家?guī)淼臉啡さ囊环N方式。 這一日,恰好趕上炎火君再次從炎火族回到赤雪族。 李倩楠又恰好遇上了他,然后這才說道“喲!這不是炎火君嘛! 怎么剛回去兩天就又回來了呀?之前我怎么記得您至少回去得三四天才回來一次呀? 這次打算在我們赤雪族住多久呀? 我說你也是你堂堂的炎火君,整天賴在別人的家里不多,算是怎么一回事呀?” 炎火君聞言,并不惱火,而是笑嘻嘻的說道“這是你家嗎? 這是赤雪族吧?你是一族之長?你說你什么都不是,你能做什么主呀? 論相貌你沒我長得好看,論才情也沒我有智慧,論地位你也沒我地位高。 話又說回來了,你看看你一個女孩子,你怎么不好好的保持你自己的身材呢? 你再這么吃下去真的就快變成水桶腰了。 不忍直視,不忍直視啊?!?/br> 說完他就已經(jīng)轉身飄飄然的離開了。 不得不說,對于女孩子而言,評論人家的長相身材真的是致命的。 炎火君非常會利用這一點,每次和他斗嘴都會把這件事情來說一次。 而且每次都十分的有效,李倩楠每次被說自己的身材不好,智商不夠的時候, 他都會有一段時間非常的郁悶,然后緊閉房門,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 美其名曰他要保持身材,他要減肥,還要讀書,他還要變得有智慧。 其實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其實冥冥之中他已經(jīng)被炎火君給牽著鼻子走了。 炎火君但嘴上勝了李倩楠之后,那也是心情大好,來到赤雪君的房間的時候,面上都是帶著笑意的。 赤雪君正坐在那里彈琴,悠揚的琴音仿佛可以穿透人的心靈一樣。 這是女媧大神教他的曲子,他已經(jīng)記不清有多少萬年沒有動過這首曲子了。 所以,如今第一次談起來竟然覺得有些手生有些音調(diào),竟然都有一些拿捏不穩(wěn)了。 但即便如此,竟然也不影響整個曲的彈下來之后的效果。 炎火君安靜的坐在那里什么話都沒有說,只是靜靜的聽著這首他第一次聽到的曲子。 這個裙子有安神定性的能力,所以,這讓他那內(nèi)心十分的平靜。 一曲結束,赤雪君將古琴收了起來,然后看著炎火君問道“又遇到李倩楠了?” 炎火君聞言,立刻笑著說道“你怎么知道的,我臉上又沒有寫著,我遇到他了。” 赤雪君不知可否地說道“你每次和他都完腿之后來見我,臉上都是帶著笑意的。 但相反你每次和孟灝川玩嘴以后一般都是大敗而歸,所以你來見我的時候臉上都是帶著十分的不滿的。 所以以此類推,我覺得你應該是遇上了李倩楠?!?/br> 炎火君詫異的看著赤雪君,良久這才驚訝的說道“我當真每次都表現(xiàn)的這么明顯嗎? 所以……其實我每次和他們兩個人都玩的以后,你都能發(fā)現(xiàn)我和誰斗了嘴。 那如果我和他兩個人同時斗了嘴,我是什么樣的表情呀?” 赤雪君看了他一眼,然后輕輕的說道“憤怒。 很簡單,他們兩個人合在一起的話,只會異常一盒,而不是由一個弱勢但輸出。 所以,最終的結論就是你在他們兩個人的面前不僅撈不到任何的好處,反而還會比你和他們單打獨斗來得更加吃虧。 畢竟論嘴皮子的功夫,目前還沒有人能夠勝得過孟灝川,當然除了他們自己人,沐風或者顧流笙……” 聽到對方這么一說,炎火君當即就沉默了下來,她不知道她的舉動竟然是這么的明顯的。 但是只聽他接下來又無所謂的說道“嗨,那又怎么樣呀? 我反正和他們斗嘴是樂在其中的,非常的高興。 他們挺有意思的,不過……赤雪君,這話又說回來了啊。 你每次都觀察的我這么仔細,你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 聽聞這話,赤雪君你藏在面具底下的表情瞬間就紅一陣聽一陣綠一陣的。 良久,這才只聽他說道“你很有自信。 不過我勸你這樣的自信最好不要用在我的身上。 畢竟你想要留在這里我答應才行。” 聽對方這么一說,炎火君立刻笑嘻嘻地擺著手說道“說著玩的說著玩的別當真啊。 我知道,堂堂的赤雪君怎么可能是一個斷袖呢? 你和我一樣都是心里裝著人的人嘛,不過話又說回來了。 筱安狀態(tài)是越來越好了,看來他醒來也是最近這幾日的事情了。 你想好了該怎么跟他解釋了?” 赤雪君眉頭當即一皺,繼而說道“還沒有完全想好。 可能告訴他把他送出去養(yǎng)病這個理由雖然很假,好的,大家都對于這個說法沒有產(chǎn)生任何的懷疑。 所以我覺得告訴他這樣的理由也不是不可能的。 他不會覺得我在騙他的,只是我害怕他會要求見他。 到那個時候我不知道該怎么去圓這個謊?!?/br> 炎火君點了點頭說道“你這個顧慮是非常的正確的。 讓他相信你不難,但是讓他不去見那個人恐怕很難。 他們分別的時間已經(jīng)太久了,所以他醒來的第一件事情肯定就是希望這個人能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 但是這個人如果沒有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的話,他也一定會要求去見這個人的。 到時候如果你沒有更好的說辭去阻止他去見那個人的話,我覺得你這個理由也就不必再說了。 畢竟這挖的坑也太大了,到時候你不跳的話只會被戳穿謊言,如果你跳了的話也沒有辦法自圓其說。 我勸你還是另外找一個理由告訴他吧。” 赤雪君愣了愣,其實他已經(jīng)想了很久了,但是沒有找到更好的理由去說這件事情。 說到底,他根本想不到可以去阻止他見那個人的理由。 還有就是他沒有辦法。去編新的理由去告訴孫筱安。 因為他之前已經(jīng)告訴所有的人說顧流笙給他送到一個安全的地方養(yǎng)傷去了。 但是如果他后來再變一種說辭的話,就很可能會帶引起其他人的懷疑。 一個人的去處怎么可能有兩個理由呢?此時此刻他竟然開始有些后悔,當時為什么要這么告訴大家了? 這似乎真的是一個坑,他跳也不是不跳也不是,總之他現(xiàn)在就是騎虎難下。 如果他告訴孫筱安事實的真相的話,他又怕這個女孩兒剛剛大病痊愈接受不了。 所以在于這個女孩兒的身上,他的顧慮實在是太多了。 以至于他甚至有一瞬間希望這個女孩兒可以晚一點醒過來。 炎火君似乎是看穿了他的心思,然后這才又說道“說起來你應該也想到了你之前說的那個理由,根本就沒辦法,后來自己再去推翻他。 如果你真的推翻了你之前的理由的話,就等于告著告所有的人,你之前的是說了謊的。 那么接下來你想要隱瞞的事情也就沒辦法隱瞞下去了。 其實你當初就應該聽我的,把所有的事事都說給大家聽就可以了。 筱安的承受能力,我覺得要比你想象中還要強大很多,畢竟這么多年他經(jīng)歷的事情很多很多,他已經(jīng)不是那個需要你護在身后的那個小女孩兒了。” 聽了炎火君的話,赤雪君沒有再多的表示,而是獨自回了自己的房間。 炎火君看了一眼安靜的如同睡著了的孫筱安一眼,繼而嘆了一口氣,出了房間。 赤雪君剛剛關上房門的時候,就聽到桌子邊上一個幸災樂禍的聲音傳到了他的耳朵里。 “怎么?現(xiàn)在意識到自己之前說的那個理由有些荒唐了吧。 他說的沒有錯,你完全可以告訴大家事實的。 之前我雖然也挺贊同你那么做的,但是后來我也是這么意向的,那個小姑娘這幾年所經(jīng)歷的事情,已經(jīng)足夠讓他強大到去接受這個事實了。 但是我也是聽他說完之后才有了這個想法的。 所以我沒有什么立場去批判你什么,但是你需要仔細的想了一下,接下來你該怎么做。 如果我給你建議的話,我覺得你就直接把所有的事情都和盤托出,讓大家接受這個事實就可以了。 當然你現(xiàn)在說出真相的話,肯定還有一部分人會覺得你直接說了謊,甚至還有一部分人會覺得你可能有什么難言的苦衷,可能覺得顧流笙并不是真的死了,而是出于某種原因沒有辦法回到這里來。 總之這世界上最難掌控的便是人心了。 不管你說了什么,做了什么,他們只相信他們心中所想的那個樣子。 所以很多事情很多可能性在說出一件事情之前,你必須要想清楚你之后有沒有能力去應對這一切。 還有你臉上的這個面具,確實這么久以來我一直都想說了。 你完全可以把它摘下來,要讓你智商連正常的站在陽光底下。 畢竟你沒有虧欠過任何人的,你這張臉也沒有多通過任何的事情,他不應該被如此不公平的這檔在陰暗的面具底下。 他有權利活在陽光底下,吸收陽光的溫暖。 總之,我覺得這些事情你完全可以和你的那個朋友商量一下。 他看待事情的角度永遠都比你全面一點。” 這是這么久以來赤云說的話最多的一次。 其實所有的事情,他心里早就有了自己的想法。 但是他只需要推進自己的計劃。其他人的事情,只要是不關他的事情的,其實他都不想要去多嘴。 并不是因為他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而是他對自己接下來的計劃能否成功,其實也是十分巨大的挑戰(zhàn)的。 在此之前其實他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能力去解決其他的事情,事情發(fā)展到這個地步他已經(jīng)沒有辦法回頭了。 至于今天為什么又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其實也是因為他覺得十分的心急。 從一開始,其實赤雪君就已經(jīng)做錯了,一個人徹底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你是沒有辦法去隱藏這件事情的。 可以隱藏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甚至更久,可是終有一天這個事是會被揭穿的。 可是如果將來他們知道真相的時候可能會更加難以接受的吧? 畢竟但這個人消失以后的這么多年里知道他們知道真相的前一刻,他們甚至還讀心這個人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