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節(jié)
等二人將飯菜擺好,那丫頭帶著小丫頭要告退,夏二郎掃過去一眼,“小的走,大的留下伺候爺吃飯?!?/br> 丫頭點頭應是,以眼神示意小丫頭離去,才動手給夏二郎盛了一碗飯。 夏二郎起身,去盆里凈了手,反手把門關上。 丫頭一愣,抬眼就看到夏二郎在脫衣服,臉色霎時就白了,“二爺……” 夏二郎就伸手摸上了丫頭嬌俏的臉蛋兒,湊過去深吸了一口氣,“爺真是餓了……”手下滑,一手去抓丫頭的胸,一手去捏那挺翹的臀。 他是餓了,可這開胃菜怎么能少了?! 屋內(nèi)傳來丫頭的求饒、哀哭,衣服裂帛的撕裂聲,不多會兒,響起男人沉重的呼吸與女人輕輕的啜泣與低吟。 …… 夏二郎猜對了一件事。 夏承樂真的是沒打算管夏二郎的死活。 聽到黃氏說夏二郎回來了,還帶回來了巨額賭債,夏承樂眉眼都沒抬,“讓他滾!家里沒銀子給他還賭債!” “他爹,人家賭坊收不到錢會要了咱們兒子的命,你讓他離開不是要了他的命嗎?”黃氏面露焦灼,她也覺得兒子賭博不好,還 覺得兒子賭博不好,還欠了那么多銀子,簡直是要了她的命!她也不想管!可真看到夏承樂不救兒子,她又忍不住焦急,不管怎么說,那是從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兒rou,長了這么多年,眼看著娶了親她就能抱孫子了…… 夏承樂不咸不淡的看了黃氏一眼,冷笑,“兒子?要了他的命?我在牢里奄奄一息的時候可沒見什么兒子來看過我?!?/br> 在鬼門關走過一圈,夏承樂現(xiàn)在看什么都淡,兒子也罷爹娘也罷,不管他的死活的人,他在乎個屁! 管他們?nèi)ニ溃?/br> “兩千三百六十兩!”夏承樂警告的看著黃氏,“你心里給我記好了,沒有兒子有銀子,沒了銀子,什么都沒了!” 黃氏看著夏承樂一臉冷肅,試圖做最后的努力,“他爹,有大房在,銀子再賺還會有,可二郎他……咱們養(yǎng)了這么多年,眼看就能生孫子了……” 夏承樂擺手,“不是還有五郎嗎?你著什么急?” “他爹!咱們要眼睜睜的看著二郎被他們殺了嗎?那是咱們的親兒子啊……”黃氏抓著夏承樂的衣袖,哀求的看著夏承樂。 夏承樂不為所動,“他這一次能輸三千兩,下一次說不得就能輸進去三萬兩,你要一次一次的給他擦屁股,填賭債,你填的起嗎?” 黃氏也知道夏承樂說的有道理,可兒子養(yǎng)了這么大,她舍不得…… 夫妻倆到底沒達成一致,夏承樂就被夏承平叫去備馬車,出門去拜訪梁知縣。 黃氏蔫蔫兒的回了自家院子,本想回房休息,卻見幾個婆子與丫鬟聚在一起,指著夏二郎的屋子嘀嘀咕咕的,不知在說些什么。 她眉頭一皺,剛想走過去問究竟,就聽夏二郎屋里傳來女人的求饒聲,“二爺,您饒了奴婢吧,奴婢受不住了……” 那帶著哽咽的嫵媚聲,沒經(jīng)過人事的姑娘不知道,她第一時間就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兒了,不由氣青了臉! 真是個不省心的,欠了那么多債,命都還不知道能不能保住,就敢在院子里胡來?! 黃氏忍不住咬牙,沖那群三姑六婆喝道,“都圍在這里做什么?還不去干活?” 那群人一瞧見黃氏,立刻倉惶低頭,有多快跑多快,片刻就消失無蹤。 院子里的安靜更凸顯屋內(nèi)的**,男女低低的曖昧糾纏喘息毫不障礙的傳出很遠。 黃氏一腳踹開門,就看見兒子趴在一個女人身上正劇烈顫抖著,看到黃氏來還接著動了幾下,毫不避諱。 倒是他身下的丫頭驚叫一聲,去抓一旁的衣裳遮擋,白花花的rou在黃氏眼前晃來晃去,黃氏氣不打一處來,“你個小娼婦光天化日勾引我兒子學壞!” 一手扯了那丫頭的頭發(fā)往外扯,一手將衣服丟給夏二郎,“還不穿上衣服!” 夏二郎拿衣服隨意一擋,就伸手與黃氏奪人,“娘,我還沒玩夠,你把她帶哪兒去?” “這下賤胚子就該賣去腌臜之地……” 丫頭抱著瑟瑟發(fā)抖的身子往下跪,額頭磕在地上,砰砰作響,“太太饒命!太太饒命……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黃氏卻停也不停,拖著丫頭就往外走,那丫頭見求黃氏沒用,就回頭求夏二郎,“二爺,您救救奴婢,奴婢以后就是您的人,您讓奴婢干什么都成……” “真的什么都成?”夏二郎yin笑。 丫頭連連點頭。 夏二郎嘿嘿笑了兩聲,一把將丫頭拉起來坐到自己懷里,朝黃氏擺手,“娘,你不是想抱孫子嗎?我這就給你生一個,你把人給我留下來……” 黃氏氣的狠狠瞪了夏二郎一眼,指著那丫頭,“小賤人!你給我起來……” 丫頭忙往夏二郎懷里鉆。 夏二郎叫黃氏,“娘!”明顯要護丫頭的意思。 黃氏瞪夏二郎,“你爹不答應給銀子,你還有心情在這跟丫頭**!我看你欠那么多銀子怎么還?你就作死吧你!我懶得管你了……” 黃氏轉身就走,夏二郎眼中露出一抹驚慌,丟了丫頭去攔黃氏,黃氏已走到門口,開了門,夏二郎忙穿好衣裳去追。 “二爺!”那丫頭突然出聲喚夏二郎,不等夏二郎不耐煩開口,就道,“我知道太太的銀子藏在哪兒?” 夏二郎開門的手一頓,轉過身看那丫頭,“真的?” 那丫頭抱著衣服擋住身子,羞澀道,“奴婢都是二爺?shù)娜肆?,自然不敢騙二爺,奴婢的干娘在太太屋里很得用,見過太太藏銀子。” 夏二郎眼睛都亮了,哈哈大笑著撲了過去,在丫頭的胸口擰了一把,“小賤人,我就知道留著你有好處!來來來,咱們繼續(xù)大戰(zhàn)三百回合……” 他猴急的去扒身上衣服,丫頭紅坨坨的臉蛋笑。 下午,夏二郎出去了一趟。 傍晚,他把黃氏叫去了自己房間,與黃氏哭訴,求黃氏救自己。 天黑,夏承樂回來,不見黃氏便先去休息,結果…… 房間內(nèi)一片狼藉,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沒了,他去扒他和黃氏藏銀子的地方,磚塊兒被掏了出來,連匣子都沒給他們留! 夏承樂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夏二郎干的,就去踹夏二郎的房間,卻發(fā)現(xiàn)黃氏睡在床上,夏二郎已不知所蹤。 夏承樂氣的大罵!連忙讓人去找夏二郎,卻是遍尋不著了。 了。 …… 十一娘到底收了風月門的掌門令,不是基于黑煞的求情也不是夙思岫與黑凌天的原因,而是…… 訓練新人總要有個周期,即使人出來了精明能干,卻也比不得風月門在朝堂乃至江湖的影響力,風月門非正非邪,不隸屬任何一門一派一勢力! 且網(wǎng)絡脈滲透范圍大,只要想知道的,沒有風月門打探不到的消息,這一點,十一娘非常喜歡! 黑煞說不上是喜是憂,門主一句十一娘不接那就解散算了,絲毫不在意風月門如何,但他不能,他跟隨老門主許多年,見證了風月門的起起伏伏,他舍不得看風月門毀了! 他憂的是,門主雖然除了風月門不老實的人,可女子當門主,風月門還是第一次,且,十一姑娘還是這樣年輕的年齡,他怕她不能服眾。 十一娘沒搭理他的顧慮,她追求不高,不過是護得家人安康,薛燁平安報仇而已,借用風月門也不過這幾年的光景,他們怎么想她管不著,只要她吩咐的事辦好就成! 不過這樣一來,她還是要訓練一批人出來,當護院也好,最好連丫鬟都會些功夫。 十一娘這么想著,回頭給莫守諄去了信,讓他幫忙尋一些適合練武、容貌清秀的女孩子,訓練上一年,送過來。 莫守諄的回信是追著感謝十一娘送她箭弩的信一起到的,說箭弩很好用,江一很喜歡,梅長風與蘇長亭很是驚喜,若不是大安不許私人打造兵器,他們還想把箭弩納入賺銀子的行業(yè)……說已經(jīng)安排蘇長亭去四處尋人…… 十一娘看完信,臉色就有些不好看,她沒耽擱立刻寫了回信,告誡莫守諄,箭弩由來,誰也不可告知。 研夏看她臉色不對,關心道,“姑娘,是江淮出了什么事嗎?” 十一娘搖了搖頭,她這會兒在考慮,要不要把箭弩的圖紙毀了? 黑煞偶然間看到研夏的箭弩,求到十一娘面前,十一娘看著他就笑了,守著這么大的資源,她怎么把風月門給忘了呢? “圖紙可以給你,你們自己研究,如何?” 研夏愕然,“姑娘!” 黑煞欣喜,“多謝十一姑娘?!?/br> 十一娘朝研夏擺手,示意她取圖紙過來,研夏不情不愿的拿了圖紙,在十一娘伸手去接時,還往后縮了縮,壓低了聲音道,“姑娘,真要把圖紙給他?” 十一娘笑著點頭,接了圖紙,與黑煞道,“圖紙可以給你,但我有個條件。” 黑煞抬頭看十一娘,目光在圖紙上轉了轉,抱拳道,“十一姑娘請說?!?/br> “這圖紙入了風月門就是風月門的,市面上流傳的箭弩都說風月門出的!”十一娘淡淡的看著黑煞,唇邊恰到好處的漾著笑,如水的眸子平靜無波,卻給黑煞一種被算計的感覺。 “十一姑娘的意思是……”他遲疑的說著,“不讓人知道這箭弩是你設計的?” 十一娘伸手打了一個響指,唇邊的笑容瞬間拉大,眸子里一閃而過狡黠之色,“聰明!” 黑煞愕然,“為什么?” 十一娘看了他一眼,只笑了笑,轉身離開了房間。 研夏沒好臉色的丟了句,“我家姑娘嫌麻煩。” 額…… 一貫精明的黑煞想了半天得下一個十一姑娘是怕有人知道了箭弩是她設計的會連累家里人的結論。 誠然,他猜的很對! 十一娘確實是怕因為此事連累到家人的安全。 …… 轉眼到了七月。 盛家早兩日來了清水,住在鎮(zhèn)上的醉月樓,只等七月二十二日接了新娘,一路回蒼桐鎮(zhèn)。 來迎親的是盛子都的乳兄,消息已提前送到了洋槐胡同,羅氏雖有些生氣,卻因國子監(jiān)難請假,也只好應下。 可誰也沒想到,七月二十二日城門剛開,盛子都騎著馬一路沖入了清水鎮(zhèn),他竟從京城一路狂奔而來。 乳兄一陣錯愕,“不是說你直接回家,在家等拜堂嗎?怎么直接來這兒了?” 盛子都連日奔波,發(fā)絲凌亂,俊朗的五官有著難掩的疲憊,一身儒衫也臟的不成樣子,看起來很是狼狽。 聽到乳兄的問話,溫潤一笑,漆黑的眸子若流星劃過,斜了乳兄一眼,“我請了一個月的假?!?/br> “不是只能批半個月?”乳兄又是一陣錯愕。 “我答應幾位老師,回去后任憑他們考教功課。”盛子都拎了拎身上的外衫,眉頭微蹙,“臭了……” 乳兄笑,“我去讓人給你準備熱水,你先洗漱一番,我再與你說!太太給你尋的這門親事,可真是不簡單……” 盛子都看了乳兄一眼,沒有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