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jié)
喜歡,怎么可能不喜歡!南溪酌了一小口紅酒,笑道:“雖然方式很庸俗,但這是第一次有人為我做這些,我很開心,也非常喜歡。” 她說完就笑了,笑著笑著,似乎眼里有了晶瑩,很亮,耀眼得像遠方的星星。 殷北望笑而不語,這也是他第一次布置這些。 “這是你煎的牛排?”南溪切了一塊放進口中咀嚼,然后眼睛一亮,“很棒?!?/br> 殷北望笑得寵溺,“好吃就行?!?/br> 今夜,南溪忘記了減肥,忘記了殷北望的過往,忘記了所有的所有,眼里只看得見滿屋子殷紅的玫瑰花。 當所有感動慢慢稀釋,當所有的浪漫回歸現(xiàn)實,于是問題來了。 “殷醫(yī)生,你買了多少玫瑰花?七夕買玫瑰花一定很貴吧?!?/br> “嘿,圖個開心嘛。”殷北望沒說花多少錢,不然又該被念大手大腳了。 女人嘛,當下的感動,開心是一回事兒,要是攤上錢,就得另說了。 南溪走到臥室,又是滿屋的驚喜,對身后的人說:“哇塞,你還往床上撒了玫瑰花,有情調(diào)!” 舍不得撲到床上,南溪站在床前,臉上的笑意不斷,只是雙眼彌漫著幸福的“水氣”。 她轉(zhuǎn)過身,與殷北望面對面,眼神誠摯地說:“這是我第一次過七夕,也是第一次收到這樣的禮物,謝謝你,讓我擁有了這么難忘的情人節(jié)?!?/br> 此后,真的可以沒有遺憾了。 殷北望眼含笑意,卻來了這么一句:“你的回禮呢?” 作者有話要說: 回禮?南溪拿什么回禮呢?嘿嘿,看我一臉的猥瑣笑容,知道是啥了吧,捂臉遁走。。。。。 發(fā)個之前放在文案里的小劇場,博大家一樂。 婚后,南溪經(jīng)常在微博上曬自家老公的照片,無論側(cè)拍的,俯拍的,仰拍的,偷拍的,各種都有,簡直是殷北望的中華小圖庫。 所謂男色惑人,吸引了一大波色女的垂涎,于是南溪的微博粉絲噌噌地往上漲,眼看著就上萬了。 某日,南溪第一次在微博發(fā)了一篇少兒不宜的文章,名曰:紅果媽·小黃文,內(nèi)容大概如下: 昨晚吃了一盤麻小,竟然過敏了,紅果爸給我涂藥膏,最后把身體里的火點燃了......(此處省略1000字)第二天醒來,我想的第一件事就是:完蛋,藥膏白抹了! 網(wǎng)友一:求余下的那1000字,以及1000字等于多少時長。 網(wǎng)友二:火車開來了,麻煩各位讓一下,污污污污污污! 網(wǎng)友三:我被帶的已經(jīng)無法適應(yīng)小清新風了。 網(wǎng)友四:紅果媽當作家得了,這小黃文一篇接一篇的更啊! …… 最后,我可不可以不要臉的求個作收,對,貼這個小劇場,目的就是要作收,大家快嫌棄我吧,而且我很笨,弄的鏈接按鈕老崩潰,然后就麻煩大家了用最原始的方法戳進專欄啦,這里我鞠躬彎腰謝謝大家。 ☆、chapter 14 男色惑人 回禮? 南溪有點愣了,像七夕這種節(jié)日,不應(yīng)該都是男方負責送禮物么?女生也需要回贈?身邊的女性朋友哪個不是收禮物收到手軟,也沒聽說在情人節(jié)送男生禮物的。 當然,表白除外。 她吐吐舌頭,表情訕訕地說:“可是我沒買?!?/br> “那就現(xiàn)在想個。” 南溪撥弄著手指,眼睛好無辜地看著他,終于作出一個自認為很棒的決定:“要不未來一星期我洗碗?” 身邊親朋好友都知道南溪最討厭做的事兒就是洗碗了,她覺得這個交易十分公平公正。 殷北望扶額失笑,“這是禮物?”很顯然某人很不滿意。 “那就做早飯?”平常早飯都是殷北望做的,這個獎勵在南溪看來也是比較有含量的。 殷北望抱臂看著她,還是沉默不語。 不滿意?殷北望還是那表情,那動作,依舊不說話。 南溪是真的想不到了,想來想去,突然心間涌上一個念頭。 一個吻? 不,南溪生性害羞,自覺做不出來這么主動的事兒,更何況在此之前除了那晚,兩人之間就沒接過吻。 但今晚例外,在這么曖昧的環(huán)境下,其實獻個吻也不是不可以的。 于是南溪頭腦一熱踮起腳,在他的唇上輕輕一吻,接觸只短短一秒,在看到他眼中的錯愕時,羞得想找個地縫兒鉆進去。 殷北望本想逗逗她,沒想到會有這樣的意外收獲,但是怎么辦?已經(jīng)被她撩了,不能就這么著。 他低頭,滿眼都是那忽視不了的笑意,像是天空中最亮的一顆星,耀眼極了。 南溪被他這種炙熱的目光瞧得不太自在,撇開視線望向某個角落,張口道:“不滿意?”說完就后悔,她是真不會說話,瞧她說的這是什么話。 殷北望嘴角微勾,笑容和煦,雙臂卻強硬地拉她入懷。 南溪全身僵硬,兩只手騰在空中,不知道該往哪里放,腰部那雙有力臂膀,隔著一層布料,都能感覺到它散發(fā)的熱意。 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只聽見他說:“滿意,只是不夠?!?/br> 什么?南溪驚愕,仰頭看他,緊接著下一秒他的唇就壓了下來,想說的話全被他一干二凈地吞入腹中,那一秒天旋地轉(zhuǎn),她完全忘了反應(yīng),就這么愣愣地被吻著。 殷北望沒有急著深入,一直在唇邊描畫,撩撥,然后離開,緊貼著她的唇,漆黑的眼睛與她對視,時不時地小啄一下她的唇。 “什么感覺?”他每說一個字,濕熱的唇就會輕輕碰觸她的,像羽毛在上面劃,連帶著她的心都癢癢的。 這般調(diào)情,南溪無法招架,大腦當機,透過那金邊鏡框看著他的眼睛,隨即來了句:“你這眼鏡兒硌得我鼻梁疼。” 咳,在這種曖昧至極的時刻,說這種傷風景的話,南溪說完就想咬斷自己的舌頭。 殷北望先是一愣,然后笑了:“sorry,我考慮不周?!彪S即摘掉眼鏡,伸手擱在梳妝臺上,轉(zhuǎn)而俯身繼續(xù)剛才未完的吻。 又來?又是這么沒預(yù)兆? 南溪睜大雙眼,錯愕之下,不由啟開唇瓣。 似乎已不滿足那種純情的接觸,殷北望的舌趁機鉆入她的口中,動作溫柔地席卷著她的口腔,她的舌酥麻至極,也無處安放,似乎只能跟著他的走。 雙手在短暫的猶豫過后,放在他精壯的腰間,牢牢圈住,仰頭承接著他的吻,很不嫻熟的回吻著。 這樣的舉動,讓殷北望渾身一顫,眸中燃燒的遇望更是清晰可見,于是一個蹲起的動作,將南溪扔在床上,瞬間床上的花瓣顫了一下。 她的頭發(fā)零落的散落在床上,臉色微紅,身下是紅色花瓣,這樣一幕讓殷北望更受刺激。 南溪呼吸亂了,臉也似乎被烘烤著,燙極了,不敢直視那雙炙熱洶涌的目光。 殷北望垂眸吻她,靈活的舌也纏著她不放,雙手也在她身體的每一處游走著。 他的手指每到一處,南溪的身體就微顫一次,很癢,身體癢,心里......也癢。 彼此坦誠相見,他精壯的身體覆身而上,肌膚相觸,赤果相對,令南溪隱隱發(fā)顫。 不同于他們的第一次,這次感覺是直接的,清醒的,沒有任何酒精迷幻作用。 殷北望的唇漸漸下移,一一“照顧”著她身上每個地方,沒有“厚此薄彼”。 南溪意識朦朦朧朧,起起落落,忽然間腦子里似乎閃現(xiàn)了什么。 抓住歡愉中最后的一絲清醒,她握住殷北望點燃遇火的手,聲音顫抖地說:“避、孕、套!” 殷北望動作一滯,目光怔怔地看著她。 南溪剛做人流不久,不宜過早要孩子,在床事上還是要注意著點兒。 南溪見他這樣,心里嗚呼一聲,“你不會沒買吧?” 殷北望確實是沒預(yù)備這東西,今天會發(fā)生這事兒,完全是興之所至,沒預(yù)兆的。 身下的火越燒越旺,真想他媽的爆句粗口。 無論如何,欲望再怎么強烈,也不能拿南溪身體開玩笑,準備起身去沖涼。 這時,卻被一雙柔嫩的手拉住,他垂眸看南溪,不解。 “我,我剛才,剛才算了算,今天是我的,安全期?!痹谒藷岬难凵裣拢舷f話結(jié)結(jié)巴巴,說完便側(cè)過頭,不敢看他。 瞧她說的這話,有很濃重的邀請意味,南溪羞了,用手遮掩著眼睛,若是旁邊有個洞,她會毫不猶豫地鉆進去躲避這場尷尬。 殷北望勾唇笑了,繼而覆蓋而上,拿掉她那遮在眼睛上的手,與之對視,然后低頭從眼睛開始吻她。 南溪感覺全身的毛孔在張開,蘇癢極了,談不上舒不舒服,這種感覺實在陌生。 室內(nèi)開著冷氣,但彼此身上全都有一層薄汗,床上正進行著男女間最原始的交流。 南溪目光迷蒙地注視著天花板上的吊燈,感覺自己在坐秋千似的,一蕩一蕩的,輕輕搖曳著,說不上來的感覺。 一番激烈的運動過后,南溪趴在床上閉著眼不想動,殷北望從浴室出來見她快要睡著的樣子,笑道:“我?guī)湍阆???/br> 話音一落,南溪睜開眼睛,瞬間從床上彈坐起來,忙道:“不用了,我自己洗?!毖劬Σ豢此?,套上睡裙跑到浴室。 開玩笑!長這么大,南溪還沒被男人洗過,盡管面前站著的這個男人是自己的老公,但那也挺別扭的。 看著某人落荒而逃的身影,殷北望輕笑著,掀起被子一角,鉆了進去。 *** 過度勞累,南溪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已經(jīng)即將十點,驀地意識清醒,坐直身體,一陣哀嚎:“糟糕,遲到了,鬧鐘怎么沒響呢?” 準備掀被下床,胳膊卻被一只粗糙有力的手拉住,她回頭,訝異地發(fā)現(xiàn)殷北望見鬼的賴床了。 沒來得及問他為什么也沒起,就聽見他說:“今天周六,用得著一驚一乍,搞不清狀況么?!?/br> 著急的心情瞬間像放了氣的氣球,被抽得一干二凈。 重新鉆回被窩,想著自己剛才的舉動像個神經(jīng)病一樣,南溪就笑了。 感覺到床在顫動,殷北望側(cè)頭看過去,見她正用被子捂著臉,一顫一顫的笑著。 殷北望抽掉蓋在她臉上的被子,身體挪過去,強硬有力的臂膀擱在她腰上,垂頭淺吻著她的唇,邊吻邊問:“中午想吃什么?” 一醒來就面對這樣親密的舉動,雖然她身上穿著睡裙,但殷北望身上只著一件內(nèi)褲,精壯的上身就這么暴露在空氣中,她的眼前。 南溪的臉都快燒起來了,心臟也在劇烈的毫無規(guī)則的跳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