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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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涼的長指順著少女光滑的脖頸向上,慢慢點(diǎn)上她粉色的唇瓣碾磨著,力度由小到大,像是要抹去什么令人生厭的痕跡。直到擦破那一層薄薄的皮,手指也沾染上些許妖艷的紅,他才滿意的勾起唇角。 黑眸靜靜凝視著身.下女子,那因病態(tài)略顯蒼白的面容綴著唇上點(diǎn)點(diǎn)嫣紅,竟糅合成一縷傾國的魅惑。 “我的瑾兒,你終于長大了?!蹦腥说谋〈劫N近了她輕顫的細(xì)耳之上,低啞開口,“我以前竟是沒有發(fā)現(xiàn),從何時開始,你已美的讓人移不開視線了?!?/br> “你、你想做什么?” 纖細(xì)的手指抓緊了座椅下的軟墊,瑾蘇的聲音慌張的不可思議。 “我想做什么?”男人輕聲笑著,薄唇輕擦過她耳下的嫩膚,很癢,“我想把你緊緊鎖在我身邊,鎖上一輩子?!?/br> “我還記得,你九歲那一年身子總是病怏怏的,娘怕你福薄,便請來一個道士替你批命。結(jié)果那道士便賜了你八個字,你可知是什么?”蕭望頓了頓,嘴角上揚(yáng)的弧度卻未變,“那道士說,你將來會母儀天下,可卻是命帶.桃花?!?/br> “那時我便想,一個干癟的小丫頭,哪里會有什么桃花命?可如今看來,我的瑾兒,你的確有魅惑男人的資本?!?/br> 他一字一句的開口,眼角眉梢滿是冷冽,“至于母儀天下?楊廣給不了你母儀天下,但我可以,因?yàn)檫@天下,遲早會落回我的手里?!?/br> “母儀天下,命帶.桃花?” 瑾蘇怔怔的重復(fù)著他的話,渙散的瞳孔找不到一絲情緒,“所以,你曾說要娶我,只是因?yàn)槲覍頃竷x天下,不是、不是因?yàn)閻畚???/br> “你說呢?” 蕭望低低的笑,既不承認(rèn),也不否認(rèn),修長又冰涼的手指卻慢慢探入女子的衣衫之內(nèi),引起陣陣戰(zhàn)怵?!翱磥砥絻哼€未來的及告訴你,我當(dāng)初為何要救你。” “為、為何?” “大周靜帝衍七歲立后,司馬皇后時年九歲隕歿,靜帝痛不欲生。瑾兒,我在崖下?lián)斓侥隳悄辏銊偤镁艢q?!?/br> 瑾蘇的呼吸猛然一滯。 “你、你的意思是......” “你以為我為何要救你,又為何要對你那么好?” 男子勾著嘴角,那聲音溫柔,卻又好似冷進(jìn)了骨子里。 “你不要說,你不要說了,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想知道.....” 瑾蘇捂著耳朵,拼命向后縮去。 他的恨,可以在她身上捅上千百刀來償還,可是她不要,不要他以此種理由此種借口來將她的心狠狠碾磨絞碎,她不過只是想貪戀那一絲溫暖罷了,可為何連這最后一絲祈求他都要奪走! “你知道嗎?”男人欺身向前,猛地握住她纖細(xì)的手臂,逼迫她對著自己烏黑的雙瞳,“瑾兒,你可知道,你笑起來的時候,和她有多像?” 瑾蘇只覺得渾身的力氣突然一瞬間被抽空,手壓著軟墊,雙眼失去了所有的色彩。 你可知,你笑起來的時候,和她有多像? 和她...有多像? 他心尖上的女子,宇文成都口中的嫣兒..... 而她?原來由始至終都只是一個替代品,只是一個玩物。 只是一個玩物啊。 多可笑...哈哈...多可笑。 “我給過你機(jī)會讓你安心當(dāng)好你的蕭二小姐,只當(dāng)我的好meimei。但你偏偏喜歡犯賤,偏偏要自己貼上來。瑾兒,你說,我怎能如此冷血,怎能不去回應(yīng)你呢?” 手指撫上她嫣紅的唇瓣。一字一句,聲音魅惑又冰冷。 “不要...我不要......” 冰涼的淚珠一滴滴砸落在兩人相貼的唇上,卻澆不滅男子眼中濃烈的欲.火。 衣衫一層層被剝落,瑾蘇滿心滿眼只剩下了害怕與屈辱。 她不要,不要在這山林中被他如此對待。 就好像自己只是他養(yǎng)的一只寵物,喪失了所有的尊嚴(yán)。 用盡全力狠狠咬在他的肩上,想阻止那肆虐的動作??赡凶訁s只是悶哼一聲,身下的動作卻愈加癲狂。 “不要,望哥哥...我不要,求你......” “噓......”他抬起頭,看著她梨花帶雨的面龐,“別哭,你一哭,我的心都碎了?!?/br> 埋首在少女的耳旁,語氣那樣輕柔,“嫣兒,叫皇帝哥哥......” 嫣兒,叫皇帝哥哥...... 瑾蘇終于明白什么叫絕望。 眼中一片空洞,甚至連淚水都流不下來。 蕭望,你怎么能這般殘忍。 怎么能。 胸腔那蝕骨的疼痛令她幾欲昏厥,可身下巨大的疼痛又一次次的將她拖回現(xiàn)實(shí)。 她看不見男子的眉眼,只聽得到他冰冷的聲音。 ——瑾兒,你走不走。我給你機(jī)會讓你走,可若你選擇留下,那么,就陪我一起下地獄吧。 地獄。 她真的看到了地獄。 她看到,那里,雜草叢生。 一片荒涼。 她斷斷續(xù)續(xù)的開口,聲音破破碎碎,連不成句。 望哥哥...你...殺了瑾兒吧。 瑾兒...不要再痛苦下去了...... 男子脊背猛然一僵。 眼眸深邃,看向她蒼白的臉和緊閉的雙眸。 一場幾乎血雨腥風(fēng)的肆虐,終于到此終了。 “蘇蘇,魚烤好了,我扶你下車去吃?” 楚云天拉開簾布時,那墨衣男子正背對著他慢慢的整理衣衫,他先是一愣,隨即眼眸又掃過蜷縮在角落里那布滿青紫印記的少女軀體。 大大的眼中滿是木然,唇上滿是嫣紅的血跡,蒼白的臉上甚至干了淚痕。 “蘇、蘇蘇......” 云天猛然上前一步,顫抖的手指解下自己身上的錦袍覆蓋住她纖細(xì)裸.露的身軀,慢慢收緊,“別怕,不要怕,沒有人可以再傷害你了,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你......” 他回過頭,噴了火的眸子緊緊盯著身后那毫無愧色的冷血男子,“她已經(jīng)被你折磨至此,你還不滿意嗎?蕭望,你到底如何才肯罷休!” “到我玩膩了那日,自然便會罷休?!笔捦虼剑淙怀靶?。 “你說什么!你把她當(dāng)成什么!” 楚云天雙拳緊握,狠狠積蓄了一掌的內(nèi)力便向那人掄拳而去,可還未觸及到他面前,便被輕易攔下。 男人握著他緊繃的手臂,還未用三四分力,那腕上似乎已傳來骨頭碎裂的聲音。他勾著唇角,笑的輕蔑,“想為你的心上人鳴不平,也該練好了功夫再來,莫不是你忘了上次誰將你打的剩不下半條命了?怎么,還想再重蹈覆轍么?” 手腕上傳來陣陣刺痛,他的聲音帶著噬骨的憤恨,“魔頭!我楚云天今日即便是死在你手里,也絕不會再讓她回到你身邊受辱!” “是嗎?”蕭望反問,手上又慢慢的加了分力,“既然如此,那我便成全了你。” 言罷,左手向上,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勒住楚云天的脖頸,慢慢用力。 “不要.....” 少女跪倒在地,纖細(xì)的手指緊扣著男人的衣角,凌亂的長發(fā)擋住了她的大半邊臉。一場凌虐,她的聲音更是沙啞的可怕,“放了他,我和你回去,我求求你,不要?dú)⑺?.....” 楚云天咬緊了牙,“蘇蘇,不許求他!” “怎么辦呢?你的大師哥似乎不太領(lǐng)你的情呢?!笔捦粗枪蚍诘厣咸撊跎碜?,輕聲低笑。 “求求你,放了他,你讓我做什么我都答應(yīng),我全都答應(yīng)你......” “全都答應(yīng)我?”男人瞇著眸,似乎不太相信的樣子,“好,那先把你身上的錦袍脫下去,你知道的,我不喜歡你身子沾染上別的男人的氣息?!?/br> “魔頭,你欺人太甚!”楚云天低吼。 蕭望淡淡掃了他一眼,嘴角卻是笑意更濃,“瑾兒,脫掉,恩?” 銀月錦袍慢慢滑落在地,破爛的衣衫根本遮不住她瑩白纖弱的軀體,少女垂著眸,渾身上下滿是死寂。 屈辱,下賤,生不如死...... 蕭望,不要再讓我恨你了,求你,別再讓我恨你了。 ☆、第三章 情深不壽 冷風(fēng)吹起簾布,呼嘯而過。 少女縮緊了身子,突然重重低咳了起來,一下一下,嫣紅的血一滴滴砸在雪白的軟墊上,沾染上一片絕望的紅。 楚云天低垂著頭,雙目猩紅的可怕,“蕭望,你把解藥拿出來,你快點(diǎn)把她身上的毒解了!你到底想要什么,你不顧一切要把她帶回到你身邊,最后只是想得到一具冰冷的尸體嗎!” 一拳,重重砸在地上,血rou模糊。 “對了,她身上還有毒,我倒是差點(diǎn)忘記了?!笔捦麚u搖頭,輕笑道,“怪不得你們要來這城郊湖畔,原來是希望塵兮道人可以幫她解毒,不過可惜了......” “可惜什么?”楚云天心頭猛然一顫,“你來云水澗做什么,你是不是把我?guī)煾冈趺礃恿?!?/br> “誰人不知,塵兮道長乃武林泰山北斗,世間從無敵手,我又能將他如何?”蕭望反問,一臉無辜的樣子,“不過不知為何,這云水澗門下弟子總是喜歡找我長生殿的麻煩,我看不順眼,也只好出手教訓(xùn)教訓(xùn)他們罷了。” “對了,我還記得你好像有個小師妹,叫......”蕭望頓了頓,滿意的看到男人倏然放大的瞳孔,才慢慢開口,“叫什么...紫依是吧,長得倒是還能夠入眼,不過這看人的眼光著實(shí)差得很,就連臨死前,還抓著我的袖口一直不斷喚著她大師哥的名字呢?!?/br> “紫依......你,你殺了紫依?” 楚云天猛地抬頭,低沉的聲音像是從胸腔中碾磨出來,已沙啞到了極致。指甲陷入手心,剜出一道血痕。 “這么憤怒?看來你對你那個小師妹也并非完全無情,是嗎?” 蕭望低頭輕笑,修長的手指探入袖口,慢慢抽出一塊宮玲,藏青的顏色還染著幾縷血紅。手一松,那宮玲便滑落在地。 ‘哐當(dāng)’一聲,清晰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