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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忠犬男神在線閱讀 - 第38節(jié)

第38節(jié)

    男人面上那冷厲的神色果然慢慢收斂,原本沉冷的目光中也漸漸泛起了柔意,他摟著她的手臂收緊一些,又湊過來在她臉上蹭了蹭,沒再說話。

    白曉依等了一會兒見他沒有什么表示,這才松了一口氣,看樣子,她是將他穩(wěn)住了,不過她倒是有點詫異,她還以為等下要打一場持久戰(zhàn),卻沒想到這只大貓這么好哄,叫一聲淵淵再搓搓他的臉就什么脾氣都沒有了。

    而且白曉依還發(fā)現(xiàn)一件非常好玩的事情——秦淵的耳朵居然變紅了。

    他這是在……害羞?

    要知道,她所認(rèn)識的秦淵成熟穩(wěn)重,高貴清冷,永遠(yuǎn)都是刻板嚴(yán)肅的一張臉,跟“害羞”這種東西是完全沾不上邊的,可是現(xiàn)在……

    而且他的害羞跟別人的害羞還不太一樣,表面上一本正經(jīng)的,可是望向她的目光卻明顯有閃躲,一會兒將臉貼在她的臉上,一會兒將下巴靠在她的肩頭,看上去像是在跟她親熱,其實是在避免被她看到那紅得發(fā)亮的耳朵。

    明明剛剛還冷著一張臉兇巴巴的樣子,此刻卻連看她一眼都不敢,原來讓一只兇殘的老虎變成一只溫順的大貓,只需要揉一揉他的臉這么簡單啊……

    白曉依覺得真好玩,真想咬一口他的紅耳朵。

    不過呢,這只大貓這么可愛,她也要給他留點自尊啊,所以,白曉依便像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一樣,忍著笑意勾著他的腦袋在他嘴角上親了親,又用指頭戳了戳他的臉,“我們家淵淵簡直可愛死了?!?/br>
    “……”

    秦大神覺得他的心被狠狠的,蠻橫的,沒有任何商量的,重重的,撩了一下!

    那比常人高出數(shù)個等級的大腦此刻卻一片嗡嗡作響,他就這么像傻子一樣的看著眼前這張笑靨如花的臉,她那雙明亮的大眼睛里像是藏了兩顆最亮的珍珠,透著誘人的光芒。

    剛剛她在他臉上揉了兩下子,他早就受不了了,如今再被她這么撩,他就是有再好的自制力也控制不住了,當(dāng)即便伸出大手將她的腦袋一勾,嘴唇跟著狠狠壓上去。

    [正文 第38章 深愛]

    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原本讓白曉依有點懵,不過她很快回過神來,跟秦淵接吻又不是一次兩次了,她也算是駕輕就熟,當(dāng)即便乖乖張開嘴,等待著他的光顧。

    而秦淵果然毫不客氣直接霸道入侵,舌尖勾著她的舌尖糾纏,狠狠的吸食著她的美好。

    白曉依很快便被他親的腦袋發(fā)暈,身體在他懷中癱軟成了一團(tuán),秦淵一時半會兒卻并沒有放開她的意思,嘴唇和舌頭勾著她的唇舌肆意揉弄,大手也自身后伸進(jìn)去,熟練的將她的內(nèi)衣解開,粗糲的大掌毫不猶豫的在她光潔的后背上游走,從后背到后腰,每一寸肌膚都被他的大掌流連了個遍,然而他卻并不局限于這一片,大掌很快伸到前面來,直接握住他要侵占的目標(biāo)輕輕揉捏。

    白曉依雖然腦袋發(fā)暈,可是她理智卻還是有的,秦淵這動作意味著什么她當(dāng)然比誰都清楚,可是接連著被他霸占了這么多次,如今她身體還未恢復(fù)過來,他若是再要,她肯定是受不了的,當(dāng)即便從他口中逃開,軟了聲音沖他哀求,“你放過我一晚吧,我實在受不了了?!?/br>
    或許是她的聲音聽上去太過可憐兮兮的緣故,一向興頭上來就不太能收住的秦淵這會兒卻慢慢的停下了動作,他向她的小臉蛋望去,卻見她擰著眉頭,苦著一張臉,簡直就像是害怕遭什么劫難的模樣。

    秦淵真是又無奈又心疼,他慢慢將手放出來,又在她的下巴上輕輕咬了一口,“行了,不弄你了,快去洗澡吧!”

    聽到這話白曉依簡直如蒙大赦,不過她也不能將自己的輕松愜意表現(xiàn)得太明顯,只緩了緩面色沖他點點頭,乖乖滾去洗澡了。

    洗了澡白曉依便直接在床上躺下,沒一會兒秦淵也洗了澡進(jìn)來了,秦淵上了床之后便直接將她攬進(jìn)懷中,雖然剛剛秦淵已經(jīng)答應(yīng)過她了,不過最近秦淵的興致簡直好到讓白曉依覺得頭疼的地步,說不準(zhǔn)他什么時候就直接撲過來脫了褲子就來一場。

    所以這會兒白曉依靠在他懷中便小聲提醒,“可不準(zhǔn)亂來,你答應(yīng)過我的?!?/br>
    秦淵在她的唇上親了一口,“好好睡你的吧,不動你就不動你?!?/br>
    秦淵果然說到做到,這一晚上真的放過了她。

    這天晚上秦淵做了一個夢,他夢到這幾天和白曉依相處的經(jīng)過都只是他的夢,夢醒了,他們依然還是原來的樣子,如兩條平行線一般各自過著各自的生活,這輩子都不可能有任何交集。

    而他,只能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她,看著她和別的男人相親,看著她和別的男人戀愛,看著她和別的男人步入結(jié)婚殿堂,看著她為別的男人生下孩子。

    他的心就像是被生生挖走了一塊,日日痛苦不堪,然而他對這一切卻又無能為力。

    他從噩夢中醒來,下意識的向身邊看去,床上除了他之外再沒有別人,或許是噩夢中帶來的恐懼依然盤桓在心頭,他一時間分不清現(xiàn)在所見的究竟是真的還是夢。

    他急急忙忙跳下床,鞋也來不及穿,直接往外面跑,然而一出臥室就看到她正系著一根圍裙站在廚房中,一邊哼著小曲一邊熟練的翻著鍋里的煎蛋。

    欣喜若狂,激動難耐,原來都不敵虛驚一場。

    原來這一切都不是夢,她真的在他身邊,他們真的在一起了。

    他快步走過去從身后抱住她,她軟軟的身體融入他的懷中,她身上的氣息清晰的縈繞在鼻端,這真的是她,她是真正切切的,她就在他的懷中。

    白曉依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愣了愣,她側(cè)頭瞪了他一眼,“干什么???也不吭一聲,嚇我一跳。”

    他卻沒說話,噴在她頸間的呼吸顯得有些沉重。

    白曉依很快察覺到他的不對勁,她轉(zhuǎn)過頭去看他,他卻牢牢禁錮住她不讓她動彈,白曉依越發(fā)疑惑,一邊將煎蛋撈起來放在兩碗煮好的面上,一邊問他:“你怎么了?”

    他將頭埋在她的肩膀上,因為隔了衣料,他說話的聲音也不太清晰,“沒什么,就抱一會兒?!?/br>
    她跟秦淵認(rèn)識那么多年了,他總是冰冰冷冷的,不太好接近,可是自從兩人又在一起之后,秦淵所表現(xiàn)出來的許多面都是她沒有看到過的,就比如像現(xiàn)在,突然變得這么粘人,讓人有點受不了。

    “好了,快去洗了臉吃面,不然面要糊了?!?/br>
    “好?!彼p輕應(yīng)了一聲,果然慢慢將她松開,自去衛(wèi)生間洗漱了。

    秦淵再出來的時候面色已恢復(fù)如常,他的那碗面放了這么一會兒已經(jīng)有些糊了,可是他卻沒在意,大口大口的很快就將一碗面吃完。

    白曉依見他吃得這么認(rèn)真也挺欣慰,趁機(jī)問道:“你剛剛怎么了?”

    他只淡漠的應(yīng)了一句,“沒什么?!?/br>
    “……”

    他不愿意說,白曉依也不方便再多問,猛然想到一件事,她又沖他道:“對了,我今天不上班,我們最近忙完了,開始輪休。”

    秦淵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又道:“正好,我今天也不上班?!?/br>
    白曉依愣了愣,“今天不是周末啊,你怎么不去上班?”

    秦淵一臉理所當(dāng)然,“我是老板,我可以規(guī)定我什么時候不去上班?!?/br>
    白曉依被他這個回答驚到了,“好歹管理那么大一個公司,你這么任性不太好吧?”

    秦淵目光平靜的望著他,語氣堅定不移,“我沒有任性。”

    “……”

    “你今天打算怎么安排?”秦淵又向她問了一句。

    白曉依想了想,“看看資料上上網(wǎng)?!闭f到此處,她突然一臉意味深長的向他看過去,“你呢?你有什么安排?”

    秦淵有點受不了她那灼熱的目光,他故作無意的移開頭,半握拳放在唇邊清咳一聲,“沒有安排?!?/br>
    白曉依對他的回答有點失望,不咸不淡的應(yīng)了一聲,“哦?!?/br>
    那邊某大神兀自別扭了一會兒,才像是不經(jīng)意間提了一句,“我們?nèi)ビ螛穲霭??!?/br>
    “嗯?”他突如其來的話讓她有些回不過神來,“游樂場?”

    他依然是沒有看她,語氣淡淡,“你以前不是經(jīng)常讓我?guī)闳ビ螛穲雒矗考热晃覀儍蓚€今天都不上班,一起去游樂場如何?”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現(xiàn)在秦淵是在主動提約會?雖然不是去什么高大上的餐廳追求浪漫,不過游樂場好像也不錯。

    所以白曉依略想了想便答應(yīng)下來,“好啊?!?/br>
    商議已定,兩人便各自換了衣服準(zhǔn)備出發(fā)了,白曉依穿的是一條短袖加牛仔短褲,比較隨意,秦淵也一改往日端正嚴(yán)肅的風(fēng)格,換了一件米白色的圓領(lǐng)短袖外加一條灰白色休閑褲,倒是比一向西裝嚴(yán)謹(jǐn)?shù)乃嗔藥追蛛S和。

    兩人在車上坐下之后,白曉依又忍不住好奇問了一句:“我們?nèi)ツ膫€游樂場?”

    秦淵語氣透著理所當(dāng)然,“哪個游樂場好玩我們就去哪個?!?/br>
    “你知道哪個游樂場好玩?”

    “嗯?!?/br>
    白曉依明顯對他的回答表示懷疑,“像你這樣的大忙人也經(jīng)常去游樂場?”

    秦淵語氣淡淡,“沒有?!?/br>
    “那你怎么知道哪個游樂場好玩哪個不好玩?!?/br>
    “不管好不好玩,只要我去了那它就一定好玩?!?/br>
    “……”白曉依在心頭翻了個白眼,對于這種傲嬌的人她保持沉默。

    兩人一路無話,秦淵認(rèn)真開車,白曉依便塞了耳機(jī)聽音樂,車子直開了許久才停下,白曉依取下耳機(jī)向外面看了一眼,但見她們此時正停在某個游樂場門口,只是這游樂場地處偏僻,周圍都沒什么人。

    “這是哪兒的游樂場?怎么好像以前沒來過?”

    白曉依是淮市土生土長的,她上學(xué)那會兒很愛到游樂場來玩,是以淮市的游樂場她還算熟,而眼前這個地方她顯然并沒有來過。

    秦淵也沒回答,解開安全帶后便下了車,白曉依也隨著他下車,卻見那游樂場的大門關(guān)著,好像并沒有開放的樣子,白曉依頓時有些疑惑,“是我們來得太早了嗎?好像游樂場還沒開門?!庇窒蚰谴箝T上方幾個大大的字母看去,白曉依目光一瞇,跟著念了出來:“ylovey?”白曉依總覺得這個名字在哪兒聽過,有點耳熟,可是她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就在她對著游樂場的名稱發(fā)呆的時候秦淵直接走過來牽著她的手就往大門口走去,白曉依回過神來,急忙沖他道:“人家還沒開門呢,我們?nèi)ジ墒裁???/br>
    秦淵頭都沒回一下,“我打電話讓他們開門?!?/br>
    說完這話之后他果然拿出手機(jī)撥了個號碼,只簡短的對那頭說了一句:“我過來了,把游樂場的門打開?!?/br>
    游樂場的工作人員速度倒是挺快,兩人還沒走到大門跟前呢,就已經(jīng)有人過來將大門打開了。

    “……”果然秦大爺就是秦大爺,白曉依默默在心頭對他豎了個大拇指。

    白曉依被秦淵一路牽著走進(jìn)游樂場,卻見偌大的游樂場里面竟然一個人都沒有,冷清得有點嚇人。

    她向秦淵看了一眼,試探著問了一句:“這邊應(yīng)該還沒開放吧?我們兩個就這么進(jìn)來了,是不是不太合適?”

    “沒什么不合適的?!鼻?oss說得一臉理所當(dāng)然。

    “……”*ossd的淡定實在讓她望塵莫及。

    “白曉依。”就在白曉依猶豫著要不要勸他離開的時候,秦淵突然叫了她一聲,他這么連名帶姓的叫她,白曉依只覺得全身每個細(xì)胞都跟著緊張起來,她小心翼翼的轉(zhuǎn)頭向他看去,卻見他雙眼微瞇,悠遠(yuǎn)的目光看著遠(yuǎn)處,像是在追憶往事,聲音低沉醇厚透著磁性:“還記不記得你以前告訴過我,你想要一個屬于自己的游樂場。”

    “……”白曉依一時間沒從他這句話中回過味來,不過被他這么一提醒,她倒是立刻就記起一件事來。

    那應(yīng)該是高一那一年的寒假,她死纏著他磨了許久才讓他答應(yīng)跟她一起去游樂場玩,只是那一天天氣不錯,游樂場里面人很多,幾乎所有娛樂設(shè)施都被人占了,她和他在游樂場中逛了一圈也沒有發(fā)現(xiàn)有空位。

    她有多失望是可想而知的,好不容易跟他來一次游樂場,卻沒想到是這樣的結(jié)果,她還記得,當(dāng)時的她撅著嘴巴,帶著七分憧憬三分低落對他說,“我以后一定要有一個屬于自己的游樂場,到時候我們就可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這么一想,她的心情似乎好了許多,她手指頭點了點嘴唇,繼續(xù)憧憬,“游樂場的名字就叫ylovey,你知道為什么叫這個名字嗎?”

    他面無表情的走在一旁,擰緊的眉梢間透著幾許不耐煩,“不知道?!?/br>
    他的冷淡也沒有打擊到她的熱情,她自顧自的對他解釋,“你看啊,我最后一個字是‘依’你最后一個字是‘淵’我們兩個的首字母都是‘y’,ylovey,既可以是依愛淵,也可以是淵愛依,是不是很棒?”

    他依然面無表情,“沒覺得?!?/br>
    “……”

    也不知道那段時間她是怎么的,就對游樂場的事情那么較真,當(dāng)天回去之后還繪了一個游樂場的草圖給他看,然而他也不過是淡淡掃了一眼便將圖紙丟在一邊,連一點各人意見都不發(fā)表。

    其實當(dāng)時的白曉依就是圖個樂子,她當(dāng)然不會真的覺得自己未來會擁有一個游樂場,不過就是一時興起,不過就是隨口一說而已。

    白曉依從記憶中回過神來,卻聽得一旁的秦淵又平靜的說了一句:“我?guī)湍愦蛟旌昧?,屬于你的游樂場,里面的設(shè)施都是按照你當(dāng)初給我的圖紙設(shè)計的?!?/br>
    白曉依愣愣的望著周圍的一切,中間那個大大的摩天輪正心的位置的確設(shè)計成了她最喜歡的甲殼蟲,還有那旋轉(zhuǎn)木馬的頂端,也的確是她當(dāng)時設(shè)計的彩色蘑菇,眼前的游樂場的確就是她當(dāng)時憧憬著的模樣,就連名字也是她當(dāng)初隨便取的名字。

    時隔這么多年,如果沒有他的提醒,她或許早就忘了,早就將自己曾經(jīng)憧憬過擁有一個游樂場的想法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