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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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熙然不停地給鄧朝華洗腦,鄧朝華對牧錦的怨氣越來越深。 這晚結(jié)束的時候,魏熙然對鄧朝華說:“鄧小姐,你很有能力,其實沒有必要在阿錦那里受氣,我可以幫你安排一個機(jī)會,讓你跟爹地見見面,和他談一談你的想法,說不定爹地可以接納你重新回到總公司。不過嘛……” 鄧朝華明白了她的意思,“熙然小姐,你放心,我回去考慮一下,我們再來商量?!?/br> …… 周末,牧錦和顧震蘇同游,到安市郊區(qū)的雪山上賞景。 安市所在的位置不北也不南,雖然不能滑雪,但是賞賞山上樹木的雪景還是很有情調(diào)的。 兩人坐在一間林間小木屋的地板上,旁邊是一個古樸的火塘,上面燒著水,面前擺著一套精致古典的茶具。 小屋的墻角放著一個巨大的梅瓶,里面插著三五枝紅梅,彷如映畫。 火塘上的水壺咕嘟咕嘟響,顧震蘇將它取下來,放在一旁的地面上。 牧錦則燙好了茶具,放入噴香的極品冬茶鳳凰單樅雪片,注入熱水,頓時茶香伴隨著梅香開滿一室。 牧錦嫻熟地洗茶、泡茶,輕輕將一杯清爽的茶湯放在顧震蘇的茶墊上,顧震蘇則屈指在木地板上點了點。 “我聽人說,你家里給你安排了一個未婚妻?”牧錦端起茶杯來,慢條斯理地聞著香氣,曼妙的眼眸微微一側(cè),無限嬌媚的眼神便發(fā)送了出去。 顧震蘇一頓,“是誰亂造謠?” “難道沒有嗎?”牧錦抿了一口茶,唇上出現(xiàn)了一抹淡淡的濕痕。 顧震蘇盯著她的唇色,眼神著迷,“沒有。” 他的女友越來越美了,前幾年還只是初初綻放就已經(jīng)是景山最漂亮的女孩,這兩年越發(fā)風(fēng)姿卓絕、艷若桃李。 “不說老實話?!蹦铃\放下了杯子。 顧震蘇連忙一口喝掉了杯中的茶,再三保證,“你從哪兒聽來的荒唐話?絕對沒有!我只有你,你是知道的。而且,就算家里人再安排又怎樣,我不喜歡的一樣不會承認(rèn)!” 牧錦蹙眉,“這么說,還是有咯?” 顧震蘇站起來,將墊子拿起來,挪到牧錦身邊放下,然后自己坐下。 期間牧錦一直在自顧自地泡茶,斟茶,不理他。 俊美的男人腆著臉摟住了絕美女孩的腰,將下巴擱在她的肩上,“阿錦?!?/br> “去!”牧錦抖了抖肩。 但是男人抱得緊緊的,完全沒有抖下去,“別動別動,讓我抱抱?!?/br> 什么話?好像以前沒抱過似的?牧錦翻了個白眼。 茶香裊裊,水霧芬芬。 牧錦頭往后仰,歪歪斜斜地靠在了顧震蘇溫暖的懷中,閉上了眼睛。 她感覺男人的氣息在自己面頰上吹拂,然后停在了唇上。 她輕輕啟唇,和男人的唇舌交纏在一起。 顧震蘇的手不敢放肆,只敢停在牧錦的腰腹上,卻十分有力而火熱。 “……你跟我說實話,我不生氣?!卑肷危铃\抬手,撫摸顧震蘇的臉龐,星眸半睜,吐氣如蘭地問他,“是不是真有這么個人?” 顧震蘇見沒能讓她的注意力轉(zhuǎn)移,只能嘆氣道:“沒有。他們確實跟我說過,但是我絕對不同意?!?/br> “是誰?”牧錦追問。 顧震蘇嗤道:“是誰不重要,我才不管!” 牧錦窩在他懷里,沉默,“你家里人不喜歡我?” 他們倆的事,早在兩年前就已經(jīng)傳了出去。 雖然兩個人都沒有親口跟別人說過——感情畢竟是兩個人的事,并不是拿來炫耀的。但只要經(jīng)??匆娝麄冊谝黄?,誰能想不到呢? 何況顧家情報網(wǎng)絡(luò)那么發(fā)達(dá),怎么會不清楚? 而且顧震蘇早就已經(jīng)跟父母說過他和牧錦深深相愛。 可是即便這樣,還要給顧震蘇安排別的未婚妻,這樣的事,就耐人尋味了。 顧震蘇也不知該如何回答牧錦的話。在他們的關(guān)系上,家人的確很不贊同。 盡管不是直截了當(dāng)讓他跟牧錦分手,卻時不時給他安排一些相親性質(zhì)的飯局,還打算給他找別的未婚妻。 “對不起,阿錦,我沒有處理好?!鳖櫿鹛K道歉,“我想早點跟你訂婚,也是這個原因。如果我們已經(jīng)宣告了天下,就不怕這些莫名其妙的麻煩。” 牧錦癟癟嘴,把臉埋在他的胸膛上,“我不想因為我,讓你和家人產(chǎn)生矛盾。” 顧震蘇搖搖頭,“阿錦,假如他們要強(qiáng)迫我做不喜歡的事,我是絕對不會妥協(xié)的。尤其還是終生大事,更加不能隨意。我愛你,我想和你結(jié)婚,如果硬逼我跟其他的女人在一起,那我還不如不做顧家人。” 牧錦震動了一下,卻沒有說什么勸慰的話。 愛情的確需要堅持,因為只有愛人,才是會相守一生的人。 兩個人沉默了一陣,牧錦坐直身體,又泡了一泡茶。 她問:“震蘇,我一直想問,你們顧家娶媳,究竟有什么樣的標(biāo)準(zhǔn)呢?” ☆、第126章 情知起129 第一百二十九章 說起來,古代的人家都講究高門嫁女、低門娶媳。顧家之前也差不多是那樣,顧家的大太太和二太太都不是來自非常富貴的家庭。 大太太,也就是顧震蘇的母親,是裴家的女兒,裴御東的姨媽。論財富能力,裴家比顧家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二太太,也就是顧震群和顧震源兩個小公子的母親,是海市某個地產(chǎn)商的女兒。 而顧家的女兒,顧震蘇的姑姑顧紫琦,則嫁進(jìn)了京城的頂級富商家族,顧震蘇的jiejie顧臻瑜也嫁的是安市最高官員的兒子。 ……怎么到了顧震蘇這里,對牧錦就橫挑鼻子豎挑眼的呢? 牧錦就不太想得通,所以想問問顧震蘇,是什么樣的娶媳標(biāo)準(zhǔn)。 顧震蘇聽了卻連連搖頭,“標(biāo)準(zhǔn)?哪里有什么標(biāo)準(zhǔn)。就算真有什么標(biāo)準(zhǔn),你也早就突破標(biāo)準(zhǔn),達(dá)到滿分的滿分了?!?/br> 這話說得牧錦十分開心,笑起來,“那你是看我什么都好,肯定這樣說。” “難道你看我不是什么都好嗎?”顧震蘇調(diào)笑著捏捏她的下巴。 “嗯,你還不夠好!”牧錦點頭。 顧震蘇緊張了,“我哪里不夠好,你說,我都改!” 牧錦故意想了想,道:“你太帥了,帥得那么耀眼,太容易招蜂引蝶;你太聰明了,什么都瞞不過你;你太能干了,我怕自己趕不上你的腳步……唔!” 顧震蘇沒聽完就吻住了她。 這么變相夸自己的男朋友,真是花式秀恩愛。 兩個人纏纏綿綿吻來吻去,外面冰天雪地,屋里熱火朝天。 過了好半天,牧錦才嬌喘著推開顧震蘇的胸膛,再這么下去,又要擦槍走火了,她的薄毛衣都被揉皺了。 “好了,你別鬧了,我剛才問你的是真的,”牧錦認(rèn)真的說:“你們家究竟有些什么樣的規(guī)矩,是不是我有哪些方面還達(dá)不到。實話跟你說吧,你在我家絕對是最好的女婿人選,可是,如果我在你家卻不是最好的媳婦人選,我心里會覺得有點……介意?!?/br> 顧震蘇忙道:“誰敢挑你的刺?我早說過,誰要是故意找你麻煩,就算是我的父母家人,我也不會同意的。” “你別緊張,我說的介意是指我自己的感受?!蹦铃\點點他的唇,“我想做一個配得上你的女人。” “你已經(jīng)很完美了。”顧震蘇也很認(rèn)真地跟她說:“我母親當(dāng)年是圣格納女中的榮譽(yù)畢業(yè)生,孟家的太太也是。我祖父母就開玩笑的說過,孟家總是跟我們家對著干,那么,將來我的老婆,也必須是圣格納女中的榮譽(yù)畢業(yè)生,不能輸給孟家。因為孟家的老大孟令檀娶的就是前幾年的榮譽(yù)畢業(yè)生?!闱疲@個標(biāo)準(zhǔn),你已經(jīng)達(dá)到了?!?/br> 牧錦瞠目結(jié)舌,這也太兒戲了吧。 榮譽(yù)畢業(yè)生又不能代表什么…… 顧震蘇笑道:“你可別小看這個榮譽(yù)畢業(yè)生,從圣格納女中創(chuàng)辦到現(xiàn)在,學(xué)生怎么也有幾千幾萬個了,而得到這個名號的,也只有幾十個人而已?!?/br> 牧錦皺眉。上輩子顧震蘇的未婚妻唐筠瑤又不是圣格納女中畢業(yè)的。哦!不過,想必前世唐筠瑤在淑女盛會應(yīng)該是大放光彩吧,而且她是京城的名媛。 看來顧家其實是挺好面子的。 這么想,她也就這么說了出來,“我感覺,其實你們家在乎的不是女方的財富和實力,反而在乎的是面子上是否好看。” “也可以說,榮譽(yù)。”顧震蘇點點頭,“但我不喜歡這樣。你看我的母親,一輩子跟孟太太相爭。賞櫻會是孟家的固定節(jié)目,而我母親每年都要想出新穎的玩意兒,比如鮮果宴、賽馬會、牡丹花會、中秋詩會等等,就是要跟孟家一爭高低。除此之外,她還跟孟太太競爭圣格納女中的校董會主席,以及仁馨修慧慈善會的主席……” 牧錦咂舌。 顧震蘇搖頭,“我覺得這樣的人生沒什么意義。我母親其實是很能干的女人,卻在我祖母的安排下,不得不做這些事,禁錮了她的才華。我不想看到阿錦你將來也必須為這些事情cao心。當(dāng)然,如果你自己喜歡,又另當(dāng)別論。準(zhǔn)確的說,我不希望的,是你在‘顧家媳婦’這個名義的束縛下,去做這些事。我希望你是自由自在的?!?/br> 牧錦眼神悠遠(yuǎn)起來,仿佛看到了顧孟兩家具象化的卡通小人拼命對抗相爭的場景:一個小人頭頂“顧”字,一個小人頭頂“孟”字,歪鼻子歪臉,扭著小胳膊打架打得歡暢…… 她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 “怎么了?”顧震蘇莫名其妙。 “沒什么。”牧錦咕嚕嚕的笑著,將腦袋扎進(jìn)他的頸窩。 咚咚咚,有人敲門。 “進(jìn)來?!?/br> 是顧震蘇的萬能助理ken,“大少,廚師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食物了,現(xiàn)在開始做嗎?” “好。”顧震蘇拉著牧錦站起來,“我們在外面走走,一會兒就去餐廳?!?/br> 這一片賞雪的區(qū)域都被他包了下來,還帶了兩個很不錯的廚師以及一些隨行人員在另一座小木屋里做飯。 兩人裹上暖融融的大衣,走到了外面。 安市的雪其實并不厚,只有薄薄一層,踩在上面只能陷進(jìn)去鞋底而已,咯吱咯吱的響。 走到一棵樹下,牧錦調(diào)皮地輕輕推了推樹干就跑開,樹枝上的雪紛紛揚(yáng)揚(yáng)落下來,灑了顧震蘇一頭。 他也不躲,反而站在那里,兩手插在兜中,這場景,簡直就像電影里的畫面。 他慢慢張開了雙手,牧錦笑著跑回來撲進(jìn)了他的懷里。 “鼻子都有點紅了,冷嗎?”男人憐愛地輕碰女孩的鼻尖,湊上前吻了吻。 “不冷。”牧錦挺興奮。 顧震蘇將自己寬大的大衣敞開,把她整個人都包在里面,從后面摟著她,兩個人像連體嬰似的慢慢晃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