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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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聽不見聲音,蘇白抬頭一看,鼻子差點歪了。 只見蘇芮騎在石頭上,身子向后仰著,前襟大開,手中反握著一柄短劍,正閉著眼用那略顯圓潤的劍柄從上到下按摩肌膚。 那劍柄滑過胸口,腰際,肚臍……皮膚上都留下了淤青,她還死死按著向下滑。 烏光一閃,蘇芮哎呦了一聲,她手中短劍墜入水中。 從落水的地方緩緩浮起一根黑色圓棒。 一個略帶沙啞的聲音響起:“試試這個……” 第271章 下界之人 蘇芮眼眨了眨,看起來像是極力找回一線清醒,可她腦中的暈眩卻越來重,那一片火燒的她無意識地哼了幾聲,擱在腰際的手伸開,似乎想抓住什么,到手卻是一片虛空。胸口更熱了,她不耐地?fù)嵘涎﹫F(tuán)用力揉了一把…… “嗡”一聲,傘骨在水中一顫就離開了水面,尾部帶起的水珠濺在蘇芮的腿上,直接和她腿上的水漬融為一體順流而下。 從傘骨上發(fā)出一道烏光擊中了蘇芮的手,一陣熟悉的酥麻感從指尖傳遍四肢百骸,蘇芮忍不住一顫跪在水中,用手勉強(qiáng)撐住了身子。 冰涼的傘骨不同于蘇芮毫無章法的摸索,連續(xù)幾次觸碰到高挺峰巒頂部,察覺到底下的人兒全身緊繃著輕顫后,改為平滑緩慢地碾壓。 分明是一根圓棒,卻比手更靈活。 蘇芮仰首半跪在水中,努力不讓自己發(fā)出聲來,殊不知那緊閉著眼睛,輕咬著嘴唇的模樣讓控制著圓棒的人眸子里的火苗更旺。 傘骨迅速變化了幾種形狀,可惜諸多變化都是兵器,除了長鞭也就是這種形狀最適合。傘骨又在雪團(tuán)上打了幾個轉(zhuǎn),正當(dāng)那雪團(tuán)顏色都堪比胭脂之時忽然順著雪腹下移。 蘇芮低低喘了幾聲,本能并緊雙腿之時,傘骨在她小腹之上轉(zhuǎn)了個圈從腰側(cè)轉(zhuǎn)到后背上了。 她忍不住伏下,幸好面前潭水里正好有一塊石頭。她從來不知道脊骨也有這樣多的感覺,尤其是最尾巴尖的一段,癱了一樣扒緊了石頭,控制不住左右輕蹭,就連兩條腿也無意識地夾緊了下方的石頭。 一滴不同于清水的透明液體順著石頭滑落,墜入水中后還能看到輪廓。瞧見這一幕,蘇白眼底的幽黑涌動起來。早該知道平時越是一本正經(jīng)的發(fā)起sao來越是要命,他現(xiàn)在則是又愛又氣又惱又恨……第一次有些恨自己成了器靈。 傘骨在那圓潤的肩頭狠狠一按,轉(zhuǎn)眼化作一條三米長的細(xì)鞭。鞭子先在空中“啪”的一聲響,才靈蛇一樣與那凝脂一樣的白rou纏在一起,那rou看起來更加觸目驚心,整條長鞭都嗡了一聲,正欲絞的更緊,蘇芮忽然拉住了長鞭。 “你到底行不行啊……”總是這樣……她快瘋了,她想要的不夠吶! 蘇白面沉如水,胸腔以上卻都裝滿了沸騰的巖漿。 他行不行?他行不行?! 身上一松,長鞭離了蘇芮,化作兩米余長的圓棒浮在水中。 “上來?!?/br> 清冷的聲音傳來。蘇芮立即爬了過去,壓根沒注意那聲音是什么樣的情緒。 到了面前,忽然有所遲疑,雖然蘇芮現(xiàn)在被yuhuo折磨的只剩了本能,可這玩意跟男人還是有很大差別的。她試探地伸出手,摸上那略顯冰涼的圓棒,眼睛忽然瞇了起來。 隨著視覺消失,掌心肌rou的紋路愈發(fā)清晰起來。這真是一片好rou啊,肌理分明,彈性十足,充滿陽剛氣息,甚至能察覺到那皮膚之下的汩汩流動的熱血。 隨著蘇芮的小手摸上,蘇白也滿足似的一聲喟嘆。 蘇芮騎在了圓棒上面,睜開眼圓棒還是圓棒,但是閉上眼,摸到的就是一個男人。 蘇芮為什么知道是男人,不是女人,這是因為她想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就摸到了男人的喉結(jié)。 好像她想到哪,掌心中就對應(yīng)出現(xiàn)了哪兒該有的感覺。 她雙手緩慢撫過男人的五官,雖然看不見,卻能感受到他纖長略帶質(zhì)感的睫毛,挺直的鼻梁,有些薄的嘴唇……手心一燙,什么東西舔過了掌心。 在四肢百骸過電一般的感覺中,蘇芮本能收手,但“手”這個字出現(xiàn)在腦中,她便碰到了兩只干燥溫暖的大手。 大手緊握小手,最終十指相扣。 蘇白把蘇芮拉倒在身上,他是不行,只能以這種方式慰藉她,想要更多,還得她自己努力。 一陣風(fēng)吹來,寒潭附近的樹木都搖晃了起來,層層疊疊的樹木像是天然的屏障將潭水緊緊包裹,潭水看起來漂亮極了,就像一塊天然的寶石。但其實這對潭水毫無影響,結(jié)界之下,誰也看不到在里面沉浮的玉人。 蘇芮又試了兩次,漸漸從傘骨上滑了下來。她仰面朝上漂在水中,看起來已經(jīng)脫力,蘇白半透明的身子從傘骨上坐了起來,眼中熱切未退,卻含著擔(dān)憂看向那水中的人。 蘇芮忽然向下沉去,再一閃,整個人已經(jīng)消失在水中了。 等蘇白趕到水下洞府,那洞府大門已經(jīng)緊緊閉上,一直被他捆在門口的火蟾被除了繩索,看見蘇白受驚一般“呱”的一聲鉆進(jìn)了泥巴里。 蘇白眼角還帶著情欲未退的紅色,眼神卻漸漸冷了下來,怎么也沒想到竟一直都未到那一步,她竟然給抗過去了。 他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感覺到自己跟個愣頭青似的,索性飛出潭面。這里靈氣濃郁,他卻無心修煉,索性將這里遭到破壞的地方一點一滴都修復(fù)成原來的樣子。 察覺到蘇白離開,蘇芮全身骨頭一下軟了,她完全不似方才那挺直腰板的模樣,雙目發(fā)直地縮著脖子坐在石床上,偶然看到洞府里擺放的靈器,但凡有點長的都趕快收回視線。 差一點就跟一根棍子那啥了……那棍子還摸哪都跟摸活生生的男人一樣,只要想,它還能隨心而動。 還能再全活點不?她要是個老公常年外出、寂寞空虛的少婦或者視名節(jié)為無物的魔女也許還應(yīng)該欣喜若狂得了這么一個“寶物”。但那可是她的武器??!想想拿著這么一個自己用過的東西當(dāng)武器,蘇芮整個人都不好了。 怎么就不好了?難道她就不是人,就沒有欲望了嗎?不是很多修士還結(jié)為雙修伴侶,也沒見天打雷劈,偶爾用一下也不會有什么問題吧? 蘇芮被心頭忽然站起來的小人嚇趴了。 另外一個小人很快站起來,把先前那個小人打飛了。 “那哪是兵器,那是一個人!夫修真者,逆天而為,理應(yīng)清心寡欲,一心向往大道,矢志不渝,方能有所成……” “那棍子也是自愿的,你也沒逼他,他看起來也很享受。倒是你這樣憋著,只怕會成為心魔,反倒得不償失?!?/br> 兩小人沒打死,把蘇芮吵死了。 蘇芮一揮手把所有的棍狀靈器都收了起來,正欲裝入儲物袋,發(fā)現(xiàn)自己的儲物袋不見了。低頭找的時候才看見滿身的被狗啃了一樣的淤青,連大腿根上都是,她臉上又是一陣難看,可現(xiàn)在儲物袋都沒有,到哪弄套衣裳穿上? 正想著外面忽然傳來蘇白的聲音:“好了沒?好了快出來,來人了。” 聽見蘇白聲音,蘇芮汗毛都情不自禁地一抖,但事態(tài)危急,容不得她在那扭捏,當(dāng)即出了洞府,見正中央地上擱著自己的儲物袋,知道是蘇白撿了放在那兒,顧不上許多,挑出一套尚算完整的穿上,然后施了個凈身咒整理好儀容就飛了出去。 烏光一閃,什么東西飛入她腰間的儲物袋。 蘇芮身子僵了一下,見蘇白衣冠楚楚地從潭邊樹影下走了出來,沖她打了個手勢。 幸好這廝知道自己現(xiàn)在完全不能看見棍子。 見蘇白大方方的,蘇芮也不能小氣,她邁著和平時一樣的步子,走到蘇白面前,直視那張方才不知被她蹂躪了多少遍的臉,嚴(yán)肅道:“人在哪?” 蘇白一口老血差點噴了出來,不過很快道:“方才從這里經(jīng)過,似乎在找什么東西,被我糊弄過去了……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發(fā)情期,可以了吧?” 還道她要有些動靜,哪知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 蘇白一下沒忍?。骸暗纫坏取!?/br> 蘇芮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說辭,卻感覺自己的儲物袋一跳,那根傘骨已經(jīng)飛到了蘇白手上。 “上面有些水沒有擦干,好了,干凈了?!辈恢獜哪拿隽艘环浇z帕,蘇白認(rèn)真把傘骨擦干重新放入了蘇芮的儲物袋。 蘇芮:…… 事有輕重急緩,原來蘇芮不方便出去,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了,當(dāng)然要看看那兩個鬼鬼祟祟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人想干什么,當(dāng)下都默契地不提那事兒,循著兩人蹤跡跟去。 蘇白本體在蘇芮儲物袋里,他元神就附在蘇芮鬢上插著的一支玉簪上,蘇芮找他幾次沒找到,后來聽他說話才明白過來,這時已遠(yuǎn)遠(yuǎn)瞧見那兩人,便默許他呆在頭上。 蘇芮見那兩人四處亂轉(zhuǎn),跟蘇白說的一樣好像是在找什么東西,先想這兩人是不是在找自己,可略一觀察,便知那兩人絕非妖獸。 那兩人非但不是妖修,也好像不是蒼冥大陸的人。因為他們穿著的衣裳款式和蒼冥大陸的修士服裝差別太大了,先是衣料,一個金光閃閃,一個銀光閃閃,好像生怕別人不會來打劫他們一樣。然后兩個人肩膀上還有高高豎起的領(lǐng)子,可惜蘇芮并不覺得有多威風(fēng),只是怪異。 幸好他們都是元后修為。蘇芮想了想,化小了貼著樹根藏好,然后把腳底的石子踢了出去。 那兩個家伙聽到動靜,果然奔這邊而來。見是風(fēng)吹草動不免失望,一屁股坐在樹下面望著莽莽蒼山。 金光閃閃的吹了吹胡子:“這都三天了還沒找著人?難道他是耍我們的?” 銀光閃閃的答:“不會,那東西擱在他手上也沒用,除了咱們宮主和天樞帝根本沒人能打開。” “那他會不會知道我們是下界之人,對我們起了疑心?”這聲音著實有點擔(dān)心。 前面那人道:“你腦子讓狗吃了不是?是他主動告訴我們有這東西,要尋個買主,卻沒想到我們正是無極宮的人,這樣宮主才派咱們來辦這趟差……我看那青璃蛇行事放蕩,到處惹禍,只怕被什么人拖住了也說不一定……要不是他進(jìn)階至妖王,有龍族血脈,你我二人怎會壓制不住他,早就將那寶物奪走回宮覆命了?!?/br> “也是咱們下界修為受到壓制……還是你說的對,咱們就在這等著?!?/br> 這兩人的對話一字不漏鉆進(jìn)蘇芮耳朵里,她的吃驚自不必說,但并不難理解兩人話中之意。這兩人要等的就是那被自己殺死的青璃蛇,來路卻是“上界”。 上界?原來是真的可以飛升。 她小心地掩藏氣息,心里卻將“上界”“下界”反復(fù)嚼了幾千遍。想聽那兩人再多說些內(nèi)容,那兩人卻像擰上了葫蘆嘴兒,坐那兒紋絲不動了。 第272章 戰(zhàn)事 三日過后,兩人同時伸出胳膊舒緩筋骨。 還是那有主意的先開口:“時間到,我們先回宮覆命,那東西丟了這么多年,青璃蛇手上的也未必是真的,或者根本就沒有,所以他才不敢來了……想必宮主也不會責(zé)怪我們?!?/br> 另一個顯然很贊同,不過想起來什么似的問道:“那到底是什么東西?每次一有風(fēng)吹草動宮主就讓咱們下來,就算咱們元靈穩(wěn)固,也經(jīng)不得這么折騰啊。”下界修為受壓制事小,對元靈的損傷才是大事。雖然每次回去后宮主會給他們一些修補(bǔ)元靈的圣藥,可次數(shù)多了,還是會有影響。 金光閃閃的那個眸子一暗,大約也是想這煩人的地方,左右無人,難得發(fā)了兩句牢sao:“你來的時間短,不知道咱們無極宮和天樞帝的關(guān)系,那里面……藏著天樞帝的去處?!?/br> “天樞帝?不是說天樞帝十萬年前在昆侖玉鏡失蹤……”說到這里,他忽然想到如果天樞帝真的是隕落了,云夢三十六都為何至今沒有推舉出一個繼承人來,而無極宮這么在意那盒子的去路……他腦子里忽然出現(xiàn)一個可能,因為這個可能太不可能了,所以一瞬間他眼睛睜圓了寫滿了不信。 而前面那人顯然從他臉上看出了他的想法,心里有些后悔自己怎么就說了出來,伸手在他肩上一拍:“只可意會不可言傳……我們走吧?!?/br> 眨眼間兩人凌空消失,片刻之后蘇芮才現(xiàn)出身來。 無極宮,天樞帝,云夢三十六都……她確定從來沒有聽過這些地方,就連記載也不曾見過。 “我倒曾聽過無極宮……”蘇白回憶道,“因為無極宮算是上界一個頗有勢力的地方,所以有下界勢力供奉無極宮也是常事?!?/br> 說了跟沒說一樣,唯一證明的是那兩個人的確是從上界無極宮來的。蘇芮估計是因為本修真界等級太低,那無極宮根本看不上這里,所以這兒才連無極宮的記載都沒有。不過,她轉(zhuǎn)而問蘇白:“你想起以前的事了?” 蘇白記憶不全,當(dāng)初蘇芮在蘇白的記憶碎片里可沒見什么無極宮。 流光一閃,蘇白在蘇芮身前現(xiàn)了身,不知他怎么變的衣裳,玄色的袞袍乍看無一絲雜色,細(xì)看才能瞧見那邊緣繡著的金線,腰間綁著一根同色祥云紋絲帶,低調(diào)的華麗。 蘇芮只瞧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悠悠道:“你還沒回答我?” 不妨指尖一陣冰冷,定睛一看,五根白玉般的修長手指與自己的指尖詭異地交疊在一起。 蘇白笑笑:“是上次元神相融時想起了一些,我再試試……” 蘇芮急忙甩掉他手,其實不用甩,蘇白看著凝實,實則虛到連蘇芮一根汗毛都動不了,他那手只是穿過了蘇芮的手掌。 蘇白明顯是說笑。雖然如此,蘇芮面色也有些潮紅,畢竟兩人發(fā)生了那樣的事,而且還是自己主動。她又怕蘇白趁機(jī)提什么要求,當(dāng)即快刀斬亂麻,不去想那些歪七八糟的東西,沉聲道:“先前……是我不對。多謝你解難,不過事情就到此為止,我會盡我所能為你煉制身體,待離了此處便立即去煉器聯(lián)盟探查當(dāng)年你被謀害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