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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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從她外面有人之后。” “哦,就是她提出要凈身出戶之后嗎?” “對?!?/br> “那你覺得她為什么會變得不正常?” “我覺得是被她爸媽給逼的。” “她爸媽?逼她什么了?” “許麗不是說要跟我盡快離婚,凈身出戶嗎?她爸媽堅決不同意,非說這主意是被我逼出來的。這兩個老家伙上門找過許麗好幾次,肯定沒說什么好話。結(jié)果許麗被說急了,干脆把他們倆趕了出去。兩個老家伙還不死心呢,又找了個催眠師過來,說要給她做心理治療。你聽聽,催眠!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玩意兒?就這么折騰來折騰去的,終于把許麗給逼瘋了。他們倆倒好,倒打一耙,把所有的責(zé)任都賴在我頭上。我能背這個黑鍋嗎?” 羅飛沉吟了一會兒,又問:“這些事你都是怎么知道的?” “我兒子告訴我的啊?!鳖櫞簌i感慨道,“這一大家子里面,也就我兒子還算有點(diǎn)良心?!?/br> “你兒子平時都和許麗住在一起?” “是啊。我被許麗趕出去了,家里就他們娘倆在一塊兒。” 話到此處,羅飛覺得暫時也沒啥可問的了。他要探訪的下一個目標(biāo)是許麗的父母。臨行前顧大鵬還不忘叮囑:“你們可得跟這兩位把話說清楚了,凈身出戶是許麗自己的主意,別往我身上賴。我跟他們耗不起!他們要是真有能耐,就找跟許麗相好的那位鬧去!” 許麗父母住在城東的一處老式小區(qū)。對羅飛等人的拜訪老兩口顯得頗為重視,許父又是端茶又是遞煙的,羅飛一再表示不用客氣,老人才終于安坐下來。在后來的交談中,許父說話并不多,場面基本上被許麗的母親——一個年近七十的老太太全程主導(dǎo)。 “你們總算來了。”許母拉著羅飛的手,像是舊社會的貧苦農(nóng)民迎來了救星,“我女兒不能就這么死了,你們一定要追究顧大鵬的責(zé)任。這家伙沒有一點(diǎn)良心,當(dāng)初小麗跟著他起早貪黑,吃了多少苦??!現(xiàn)在有錢了,就想把我女兒甩了。小麗完全是被他逼死的,他就是個畜生陳世美!” 羅飛順著老太太的話語安撫了一陣,等對方情緒穩(wěn)定后才進(jìn)入正題。 “顧大鵬說許麗在外面也結(jié)識了別的男人,這事您知道嗎?” “他放屁!”許母對這種說法表示出最強(qiáng)烈的憤慨,“我女兒一直規(guī)規(guī)矩矩的,從來沒有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見對方這么抵觸,羅飛便轉(zhuǎn)了個話題問道:“那她有沒有說過離婚時要凈身出戶?” “她那是被顧大鵬折磨的,腦子已經(jīng)不清楚了。顧大鵬在外面有女人,憑什么要小麗凈身出戶,他自己凈身出戶還差不多!” “你覺得你女兒的腦子不清楚了?” 老太太點(diǎn)點(diǎn)頭,神色既悲哀又無奈。 “這個大概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就是她說要凈身出戶之后。以前她都很聽話的,什么事都和我們商量??珊髞砭妥兞?,怎么說也不聽。我們還不是為了她好,她反而說我們要害她……”老太太說到傷心處,情不自禁地落下老淚來。她用衣袖抹了抹,又恨恨說道,“都怪顧大鵬這個畜生,小麗那么好的孩子,硬是被他逼成了這樣?!?/br> 羅飛斟酌一會兒,又試探著問道:“許麗會不會是被外面什么人給騙了,所以才變得不太正常?” “外面什么人?”老太太有些發(fā)愣,看來她從未有過這樣的思路。 羅飛提醒對方:“據(jù)說許麗那幾天經(jīng)常出去和人碰面?” 老太太“哦”了一聲,連忙解釋說:“她那是去談工作上的事。小麗和顧大鵬鬧成這樣,銀都那邊肯定不會再去了。有好幾個酒樓的老板都想請小麗過去幫忙,大家都知道我女兒能干。他們兩口子能開起這么大的酒店,一多半都是小麗的功勞?!?/br> “所以許麗那幾天外出,就是和別的老板談合作的事情?”羅飛又追問道,“她具體都和哪幾個老板談過呢?” “這我說不上來。小麗每次都是自己出門,我們又沒跟著?!崩咸猜牫隽_飛話中有話,很不高興地反問,“你說還能有什么事?” 許麗的父親在一旁插話道:“不會有別人騙小麗的。她都已經(jīng)這樣了,還有什么好騙?就算要騙,也是攛掇著小麗和顧大鵬分家產(chǎn),對不對?凈身出戶這件事,就是對顧大鵬有好處,除了他,還有誰想得出來?” 羅飛點(diǎn)點(diǎn)頭,覺得對方這番話說得頗有道理。如果真是有人在暗中作梗,那他的動機(jī)是什么呢?這似乎很難解釋。羅飛禁不住打量了許父幾眼:這老頭雖然話不多,心里可藏著主意呢,一開口便戳在點(diǎn)子上。 許麗主動提出凈身出戶,同時還和外人有接觸,這事已得到顧大鵬和許麗父母雙方的證實(shí),看來是不會錯了。不過這個變化到底是何原委還有待考證。羅飛接下來要關(guān)注的是那起命案的前后經(jīng)過,在這件事情上,許麗父母是最直接的見證者。 “后來怎么想到找催眠師過來?” “小麗完全不聽勸了,把我們老兩口當(dāng)成仇人一樣。我們就覺得她是不是精神上出了點(diǎn)毛病?!崩咸f,“至于怎么找到那個姓吳的催眠師……我們也是聽人介紹的。說這個催眠師不錯,能給人看病?!?/br> “我本來是想送小麗到正規(guī)的醫(yī)院去……” 老頭又在一旁插話,但這次卻被許母粗暴打斷:“精神病院那種地方能去嗎?好人進(jìn)去都得被逼瘋了!再說你把女兒送進(jìn)精神病院,那不是正合了顧大鵬的心意!” 老頭無奈地咧咧嘴,不再作聲??磥懋?dāng)初如何處置女兒的病情,老兩口曾有過爭議。老頭覺得如果把女兒送到正規(guī)醫(yī)院,后來的悲劇就不會發(fā)生。但老太太不愿承認(rèn)這一點(diǎn),她固執(zhí)地回避著自己的失誤。 羅飛繼續(xù)往下詢問:“那個催眠師是怎么給許麗治療的?” “這個我們也不知道。他們每次都是在書房里治療,我們在外面等著?!?/br> “哦?他一共給小麗做過幾次治療?” “三次?!?/br> “每次治療前后都是什么情況,您還記得嗎?” “第一次是小麗把我們老兩口從她家趕了出去。我實(shí)在受不了,就找了那個催眠師過去。小麗開始還不肯開門,后來我們說隨便你凈身出戶吧,我們不攔著,只是找了個朋友過來和你聊聊,好說歹說她才讓我們進(jìn)屋。然后小麗就和那個催眠師進(jìn)了書房。那次他們聊了大概有兩個鐘頭?!?/br> “具體聊了哪些內(nèi)容他們都沒說過嗎?” “我倒是問過那個催眠師,他當(dāng)時搖了搖頭,說了句:‘挺奇怪的。’” “挺奇怪的?” “對。具體哪里奇怪也沒說。他說要回去研究研究,過兩天再來看看?!?/br> 羅飛和凌明鼎對視了一眼。如果和凌明鼎的說法對照,吳睿這次回去應(yīng)該是和凌明鼎通了電話,請教治療的方法。凌明鼎則建議對方采用心橋治療術(shù)。 “那次許麗的戒心很重,不肯向吳睿說出近期發(fā)生的事情?!绷杳鞫貞浿f道,“我覺得她一定有什么顧慮,就建議吳睿用心橋術(shù)首先打消她的顧慮,然后再詳加詢問,對癥治療?!?/br> “你和那個催眠師是一塊兒的?”老太太警惕地看著凌明鼎,因?yàn)槭亲约旱呐畠簹⑺懒藚穷?,她對凌明鼎的身份自然會產(chǎn)生戒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