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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寡人無疾在線閱讀 - 第340節(jié)

第340節(jié)

    “又是哪位大臣求恩旨賜婚了?”

    姚霽見怪不怪地接口。

    照理說皇帝選妃被攪黃了,大臣們也敢為自家子女婚配了,不過也不知道是聰明人都太慎重還是怎么回事,這些大臣們非要一各個試探過了,求恩旨的求恩旨,找人探口風的探口風,確定皇帝沒什么“意見”,才敢真正去下聘。

    不過劉凌今日收的到信卻不是哪個大臣的。

    “這是直入京城的信函,倒不是哪個大臣的?!眲⒘鑼⒑w對著姚霽晃了晃,將那燙金的印信給姚霽看。

    “秦?是秦王的信?”

    這下子姚霽也起了興趣,丟下羅漢床上鋪著的袞服,滿臉好奇地走了過來。

    “你剛剛說月老?總不會你那二哥也好事近了吧?”

    “啊,咳咳,是的?!眲⒘鑾еσ庹f道:“他之前在外的患難之交,那個請旨封為長史的田湛,竟然是個女扮男裝的女子。田家為了保護自家的嫡長孫,將家中一長相和其兄極為相似的女子扮成男兒給當了質(zhì)子,陰錯陽差和我二哥相識,又一路輔助他開府立功……”

    姚霽向來愛聽這些正史上沒記的東西,聽得是津津有味。

    “如今我遴選妃嬪,各家閨秀都必須經(jīng)過核查,這件事就瞞不住了,而以她的條件,是要入京經(jīng)過‘篩選’的,田家女孩不愿意入宮,身份又瞞不住,我二哥方知她是女人。”

    “這經(jīng)歷,都可以寫一本書了?!?/br>
    姚霽自動腦補出“霸道王爺俏管家”、“我與傲嬌王爺不可不說的二三事”之類的東西,滿眼精光。

    “我二哥信里寫的不多,大致是說他府里找不到那么合適的人頂替她的長史之位,田家這姑娘性子又太倔強不適合入宮,思來想去,反正他王妃之位空懸,索性向我求個恩旨,把這姑娘賜給了他,就不要再入京折騰一遍了?!?/br>
    劉凌哈哈大笑。

    “他是怕我把他看上眼的姑娘搜羅到宮里去,先下手為強呢?!?/br>
    “說起來,你那二哥如今無親無故,估計也沒有人為他張羅婚事,他要不寫這封信入京,說不定要打多少年的光棍?!?/br>
    姚霽突然想到秦王一生頗多波折,有意無意地就為他說起了好話:“他那樣的身份,想要找好的家臣幕僚也是不容易,你若為他賜人,他還要擔心是不是京中派過去的眼線,既然這個田家姑娘又能干又才貌雙全,你就成全了他們的好事吧。”

    “你不說好話,這事我也不會攔著我二哥的?!眲⒘柘肫甬斈晁讷C場中射鹿之時對自己的維護,心中一暖,當下就執(zhí)筆準備寫一封信,順便下道恩旨。

    劉凌寫著寫著,不知怎么筆鋒一轉(zhuǎn),將那恩情又加重了一分。

    他準了秦王明年入京成親,隨便祭祖。

    沒過幾天,西北的肅王府也送來了信,大概是這世上的好事總是要一籮筐的來,肅王府的信里報的是肅王妃有喜了,劉凌眼見著要當“皇叔”,可以開始準備給小侄子/侄女的賞賜了。

    作為這一代第一個孩子,無論肅王妃生的是男是女,恩賜都必不得少,如果是女兒,雖然按規(guī)矩應(yīng)當是郡主,可是以劉凌的脾氣,大約一個“公主”之位是跑不掉的,肅王也清楚皇帝在這種事上不會小氣,才眼巴巴送了信過來,順便催魏坤回去。

    肅王府里以前外事不決問魏坤,內(nèi)事不決問王妃,現(xiàn)在王妃懷孕,肅王一個人又忙外又忙內(nèi),大概是架不住了。

    一時間,劉凌有了種“全世界都在談戀愛只有我在倒霉”的感覺,就連姚霽這幾天看著劉凌,都隱隱有些同情神色。

    和“敵眾我寡”相對的,是劉凌有時候在宮中閑逛時,“偶遇”各路宮女和女官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很多一看就是在那里特特等的,偏偏還要做出一副“陛下你我有緣”的姿態(tài),幾次下來,劉凌越發(fā)不愿意走動了,一天到晚不是在宣政殿批折子,就是回紫宸殿和姚霽聊聊古往今來。

    這下可好,原本不郁悶的劉凌,一下子又成了京中議論的熱點,朝堂上私底下到處都是關(guān)于“陛下是不是受了打擊從此不愛女人”、“論劉家皇帝登基后的二三怪癖”、“女人對人格健全的重要性”云云。

    一群大臣們憂傷了。

    聽到風言風語的劉凌也憂傷了。

    不過這些“兒女情長”很快就隨著一件事情而被劉凌和朝臣們拋之腦后了。

    隨著肅王的信件進京的,還有幾位來自“胡夏”的使者。

    肅王在收到了胡夏國的意向之后,并不敢擅自做主,而是立刻飛鴿傳書,向劉凌告知了胡夏派出使臣想要進京朝見皇帝的意向。

    劉凌接到胡夏使者來訪的信件后,自然是允諾了胡夏國的請求。

    他還記得姚霽說過的話,對于摩爾罕王身邊可能也有“神仙”十分在意。

    姚霽更是吃驚不已,因為就她所知,代昭帝時期和胡夏國是沒有什么邦交的。

    不過無論是天狗食日、胡夏國弄出火藥,還是薛太妃出宮,這些歷史偏差已經(jīng)多到連她都已經(jīng)麻木了,驚駭過后,竟也期待起胡夏國的使者來。

    她有種預(yù)感,等這些使者來到代國,她就會明白秦銘那邊發(fā)生了什么。

    劉恒親自派出肅王府的侍衛(wèi),沿著官道,一路接受驛站和沿路官員的接待,速度極快地在盛夏來臨之際,將這一群胡夏使臣送入了京中,也將自己的“家書”送進了京中。

    對劉恒來說,這些“燙手山芋”多留一天,對他來說都是一種危險。

    因為劉祁執(zhí)意要為劉未守孝滿三年才考慮自己的終身大事,所以這些使臣入京的時間,竟比被準許“入京成親”的秦王劉祁還要早到京城。

    不過聽說劉祁已經(jīng)出發(fā)動身了,此時正在路上,想來他到了臨仙的時候,這些胡夏的使臣還沒有離開。

    對于許多代國來說,他們并不清楚胡夏國的事情。作為一個經(jīng)常征戰(zhàn)、由無數(shù)個小邦國慢慢建立起來的那個遙遠國家,幾乎就是一些大臣們賣弄自己對于生僻知識了解的噱頭,又或者是一些志怪雜談里那些遙遠來客的“故土”,除了景帝年間兒戲一般的打了一架,就再也沒有什么接觸。

    即使是民間,也因為這么多年來通往西域的商路不太平的原因,斷了這條商路久矣。

    肅州苦寒,肅王夫妻靠行商西域“補貼家用”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也有人知道胡夏國的國主對他們很是客氣,所以他們這幾趟商路走的都很順利,賺了不少金銀的同時,也把胡夏國的風土人情、社會情況傳回了代國。

    但能夠重視這個正在快速崛起的國家的,寥寥無幾。

    如果劉凌不是先前在姚霽那里得知也許還有個“仙人”留在那位摩爾罕王身邊,準備和瑤姬“斗法”,說不定連他都不會太關(guān)心胡夏的問題。

    不過以中原“遠來都是客”的習慣,鴻臚寺還是妥善了安排了這些使者,并且在大朝的時候準許覲見他們的皇帝。

    到了大朝那一日,甭管誰家哪個要成親,朝臣們都沒有請假或休沐,十個里倒是有八個是帶著“看熱鬧”的態(tài)度上朝圍觀這群使者的。

    在他們想來,這西邊來的使者,不是樣貌怪異,就是衣著古怪,卻沒想到幾位使者一上殿,且不說其他如何,這相貌外表,到讓人生不出粗鄙之意來。

    胡夏來的使者一共是四位,為首的黃須鷹鼻,名喚阿古泰,看起來四十多歲,一身華服,頭戴皮帽,自稱是胡夏國的一位‘省長’,大約就是代國一州一地的長官一般;另外兩人是這位的副官,也是胡夏負責主管外交的官員,皆是虬髯碧眼。

    最后一位使者最是古怪,他一頭黑發(fā),長相身材皆于中原人無疑,只是瞳色發(fā)綠,看起來三十多歲了,卻毫無胡須,相貌雖然英俊卻極為陰柔,說起話來聲音尖細,讓人生出怪異之感。

    隨著胡夏使者首領(lǐng)的介紹,眾人的疑惑才為之而解——原來胡夏國有三分之一都是漢人,所以胡夏的王庭也有使用宦官的習慣,這位長相陰柔的使者是胡夏王庭的宦官,地位相當于代國后宮之內(nèi)的主管。

    說實話,即使是鴻臚寺對胡夏的資料都很少,聽說使者里居然有個宦官,當時就有幾個古板的大臣變了臉色。

    閹人并非“完人”,作為使者出使他國,是一種“冒犯”的行為,即便是代國派出去出使別國的使者,無論是外表還是辯才都必須是一等一之人,胡夏這般“輕視”,自然讓他們不太舒服。

    可他們看看御座上坐著的皇帝,似乎并沒有被“冒犯”的感覺,反倒在這位胡夏宦官起身時表現(xiàn)的很是客氣,倒是大跌眼鏡。

    “不要小瞧胡夏的宦官,這才是胡夏宮廷里真正的無冕之王?!币V對秦銘極為在意,自然也跟來了大朝,此刻正站在劉凌的身邊提點。

    “胡夏的后宮擁有比代國皇宮里皇后和太后更大的權(quán)利,她們的隨身伺候的宦官可以自由出入宮廷。作為胡夏國王都滿心敬愛的‘王太妃’,她重用的宦官不但可以出使其他國家,還可以作為使者巡視國境,作為王太妃的耳目,這位宦官的才干和城府不見得會比那位首領(lǐng)差,只不過他畢竟不是胡夏國王的人,所以才只能作為副使?!?/br>
    劉凌在胡夏的使者們?nèi)雽m之前就已經(jīng)從肅王和鴻臚寺那里得到了資料,知道胡夏的宦官地位并不低,阿古泰的兩個副手還要站在他的身后,可見他在使團中的地位,然而若不是姚霽說起,他還不知道原來不止宦官地位不低,胡夏后宮里的女人們居然也有這樣的權(quán)利,實在是讓人詫異。

    這些人雖是胡人,卻并不粗魯,也在鴻臚寺官員的指導下知道該如何“面圣”,規(guī)矩做的極好,而且人人都會說漢話。

    等他們一一行過禮,在贊者的指引下直起身,那叫“安歸”的宦官一看見劉凌的臉,頓時一震,用胡夏國的母語脫口而出地冒出一句話來。

    “怎么這么像?”

    莫說安歸,就連那使團里其他幾個使者一抬起頭來,余光在這位代國年少天子的臉上一觸,各個都露出一副見了鬼的樣子。

    朝中通曉夏國話的人極少,是以除了幾位鴻臚寺的譯官,竟沒有人知道他們嘰里呱啦說些什么,見到這群使者突然抽風,大臣們也是面面相覷,劉凌皺著眉頭,看了鴻臚寺一位譯官一眼,那譯官硬著頭皮站出列,向眾位官員和皇帝答疑解惑:

    “他們是說,陛下好像某個人?!?/br>
    劉凌的眉頭蹙得更深了。

    這時候,站在劉凌身邊的姚霽突然想起一種并不受到史學家們認可的猜測,突然“啊”了一聲,仔仔細細地看起了劉凌的相貌。

    人都說劉凌長得像高祖,又說他有胡人血統(tǒng)所以五官極為英挺,但姚霽還真看過劉志長什么樣,她第一次完成“實習”任務(wù)時,降落的地點就是劉志的時代,那時候上任“觀察者”帶著她從劉志身邊經(jīng)過時,還夸獎過他長得比其他男人好看。

    劉凌和他的長相的區(qū)別,其實只有大概“都長得像混血兒”這樣的程度,只不過這時代沒有照片而畫像又根本無法看出一個人的外貌特征,也不知道是何種巧合,竟讓劉凌和劉志的長相從三分相像變成了八分。

    見到自己脫口而出的話失禮之極,安歸也變了變臉色,忙撫胸行禮道歉。

    “陛下的相貌實在是英俊威武,讓小人一見驚為天人,所以方才失態(tài),請陛下和諸位大臣海涵?!?/br>
    他的漢話說的極好,只不過大概是很少用的原因,語調(diào)有些生硬。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他如此恭維,其他幾個使臣又低下頭平復了心中的情緒,再抬頭時已經(jīng)面如常色,這件事就這么輕輕地揭過了,想來也不是什么能在大眾廣庭之下討論的問題。

    胡夏的使臣來是為了好幾個目的來的,一是希望和代國恢復通商,在涼州、肅州和甘州開放通商的互市,可以讓兩國的商人互通有無;

    二是胡夏的國王仰慕中原文化,希望兩國能夠互相派出使者了解彼此的國家,并且建立“使館”在兩國長期進駐,胡夏想派出“學生”學習代國的文化和各個方面的知識,作為感謝,胡夏愿意提供代國馬匹、珠寶、金銀和來自西方的消息。

    第三點,則是讓許多大臣都意外的,這些胡夏使臣竟不是四個人,而是五個人,其中一人,乃是胡夏國的一位公主,隨著車隊一起來到了胡夏,想要看看代國的風土人情。

    這么一位身份尊貴的公主,餐風露宿歷經(jīng)旅途上的危險和勞累來到代國,自然不僅僅是“世界這么大我想去看看”這么簡單,幾乎不需要解釋,人人都能猜測到她來是為了什么。

    這位公主是胡夏王摩爾罕的胞妹,據(jù)說長得傾國傾城,比胡夏國那位外表出眾的王太妃年輕時還要美麗幾分,性格也極為聰慧賢明,曾幾次代替母親賑災(zāi)和安撫戰(zhàn)敗國的王親,堪稱胡夏的“國寶”,在胡夏國求娶者趨之若鶩,人稱“流風公主”。

    摩爾罕王想和代國達成“友好邦交”,竟愿意讓自己的胞妹出嫁代國,和親劉凌,作為兩國交好的橋梁。

    胡夏國的使者在說這個的時候,整張臉皮都在抽動,一副痛惜扼腕的表情,只是從幾個使者的表情里,就可以看見這位公主在國中的地位和受到的愛戴。

    隨后,那叫做“安歸”的宦官又表達了王太妃的意思,如果代國不愿意接納流風公主作為妃嬪的話,胡夏國愿意讓流風公主作為常駐代國的“使臣”,為之后前來代國的“學生”和商人提供方便。

    而有這位公主在,代國如果派出使節(jié),也會得到很多的方便,畢竟她是位貨真價實的公主。

    縱觀歷朝歷代,還沒有哪位公主能作為常駐國外的“使臣”的,不過隨后安歸便一臉自信地告知所有人這位公主能通六七國的文字,精通繪畫、文學和音樂,也接受過騎射上的訓練,并不是養(yǎng)在深閨里什么都不懂的公主,比胡夏國很多男貴族還要能干,足以擔任這個“使臣”的職位。

    這件事讓滿朝文武一時嘩然,代國不是沒有接受過藩國的“朝貢”,其中也不乏進獻美人的,但大多都是作為宮人或者教坊司的舞姬、伎人出現(xiàn),也有被賜給臣子的,這樣的身份,不會讓什么正經(jīng)的公主愿意前來。

    如今劉凌還沒有選妃,胡夏國的公主一來,難道要拔得頭籌,第一個拿下皇帝的童子身,竟要以胡人的身份占據(jù)后宮主位不成?

    剎那間,好幾個大臣都滿臉驚慌失措,連忙準備出來“進諫”,也有一心想著下次選妃時將女孩送入宮的官員心急如焚,各個的眼神恨不得都是想將那幾個使者給撕了。

    居然藏著一個女人上京,什么公主,簡直就跟嫁不掉硬塞的老姑娘一樣,實在是胡鬧!

    劉凌也沒想到胡夏王還想“和親”,事實上,他根本摸不準胡夏國來這一趟究竟是為了什么。

    如果說開放互市是為了得到中原的硝石、派“學生”來中原學習是為了學習中原的文化和各種制度,那和親能得到什么呢?

    代國向來沒有異國人能夠得據(jù)高位的例子,就連他的母親,那位因戰(zhàn)亂入宮的小國公主,一開始也是以宮奴的身份存在。

    難道說,那位公主真的美好到讓胡夏王都滿懷信心,篤定她能夠贏取自己的寵愛,從而穩(wěn)固兩國的關(guān)系?

    想到那位使者說那位公主長得“傾國傾城”,劉凌就忍不住看向身邊的姚霽。

    就以長相來說,劉凌覺得這世上已經(jīng)沒有哪個女人能比瑤姬仙子更加美貌了,有時候,劉凌甚至覺得姚霽的長相完美的只能是“仙人”。

    作為一個人,是不可能有這么毫無瑕疵的相貌的。

    姚霽敏銳的感覺到劉凌在看他,隨即也注視了過去,兩人目光一接觸后立刻分開,劉凌有些不自在地將臉正了過來,姚霽卻若有所思地看向胡夏的幾位使臣,輕聲說道:

    “劉凌,先別說同意或不同意,敷衍過去。等會在私下里再見見這些使臣,問問他們之前說的‘好像’,到底是像什么?!?/br>
    劉凌沒想到姚霽會說這個,他正在大朝之上,自然不能自言自語,只能用“有必要嗎”的眼神向姚霽詢問。

    姚霽居然看懂了,笑著點了點頭,她頭上戴著繁復的“華勝”,這么一點頭,頭上的珠玉不停輕搖,整個人頓時有了生氣。

    “我曾聽過一種傳聞,不過一直當做是穿鑿附會之言,如果真有可能的話,它就和如今的公主來和親大有關(guān)系?!?/br>
    姚霽見劉凌挑了挑眉,大約是同意了,心中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