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雖然心中已經(jīng)有了推測,但畢竟還沒有經(jīng)過確定,所以花唱晚就考慮著要不要抓個人來審問,如若是的話,直接就可以讓他們提供許南毅的消息,如若不是,哦,那就再考慮吧,是死是活還要看這些人到底是哪方勢力的。 天色漸暗,日落西下,花唱晚終于找到了個不錯的時機,趁著這些人用飯的時候,潛進了一個看起來建造的最好的房子,里面有個女人正在單獨用餐,顯然身份不低,很適合抓來套話,只不過在下手之前,花唱晚卻察覺到了對方的不同,這人顯然也是一個高手,一舉一動都帶著警惕性,這么沖出去抓人的話,人是可以抓到,但過程估計就不是那么容易了,極有可能引來其他的人。 花唱晚想了想,又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打算找一個更容易下手的,而好巧不巧的,她就在隔壁的房間里發(fā)現(xiàn)了這么個合適的人選,那人似乎生病了,躺在床上還咳嗽著,戰(zhàn)斗力十分低下的樣子,花唱晚悄無聲息的就潛了進去,趁著那人不注意的時候,猛地就將人打暈了,背在身上直接打包帶走了。 花唱晚背著人直接出了谷,之所以這么做,也是怕這人不要命的叫喊起來,到時候她以一敵五百,累也累死了。 找了個偏僻的地方,就是喊也喊不來人的情況,花唱晚才將人弄醒了,那人雖然看似病弱,但警惕性和反應能力還是很強的,醒來的第一時間就向花唱晚出了手,不過她快花唱晚更快,瞬間就將人制服了。 “想要命的話,就別亂動!”花唱晚威脅道,但這威脅顯然沒有什么力度,因為對方根本就怕她。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睂Ψ诫m然沒動,但也沒有怕死的意思。 花唱晚挑了挑眉,把玩著手中的匕首,語氣玩味的道:“不怕死?那你怕不怕這里的消息泄露出去?” 人總是有弱點的,若死亡不是弱點,那么讓她不畏懼死亡的原因便是弱點! 那人果然瞬間就露出了驚慌的神色,狠狠的瞪著花唱晚,咬牙切齒的問道:“你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你想知道什么?” 花唱晚笑了笑,有些隨意的問道:“說說你們的主子是誰吧,是敵是友總要對的上號,免得誤傷了?!?/br> 那人卻是緊抿著唇不回答,顯然是不怎么相信花唱晚的話,什么是敵是友的,朋友可不會做出這種隨意抓人的事情,這人看著就不像是個好人!那人心里暗暗的想著,一邊也思考著花唱晚的來歷,卻根本就想不出什么頭緒,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被人從山谷里抓走,那里那么多人守衛(wèi)著呢,這人萬一要是個敵人…… 想到這里,那人的臉色也變得更加難看了,她死不足惜,但萬一山谷暴露,損失可就太大了。 “不說話,那讓我來猜猜?”花唱晚也不在意這人不合作的態(tài)度,徑自說道。 “你到底是誰?” “我是花唱晚,山腳下那處莊子的新一任主人,你聽過我的名字嗎?”花唱晚并沒有掩飾自己的身份,抓走這人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做出了決定,如果是皇太女的人,就可以活著,如果不是,為了滅口就只能讓這人永遠閉嘴了。 “花,花老板?”那人的眼睛立刻瞪圓了,極為驚訝的看著花唱晚,看那動作神情,顯然是知道花唱晚的,而且不僅是認識,應該還是聽過一些什么的。 “正是花某,我回答了你的問題,你也該回答我的問題了吧?!被ǔ硇南乱呀?jīng)覺得有些古怪了,這人的樣子可不僅是聽過那么簡單,眼神中的驚喜可是騙不了人的,聽到是她似乎很高興的樣子。 “你真的是花老板?可有什么憑證?”那人警惕性還是很高的,雖然已經(jīng)信了四五分,卻還是有四五分是不信的。 “你想有什么憑證?我總不好叫一大堆人來給我做證明吧,不然你也可以帶我去見見你的主子,你的主子應該是認識我的吧。”花唱晚這個時候已經(jīng)可以有九分的把握確定這些人的歸屬了,而她口中的主子自然就是許南毅等人了。 “你知道我的主子是誰?”聽到花唱晚談到主子的問題,那人眼神閃了閃,有些不太確定的問道。 “許攸,許灼,亦或者是皇太女殿下?”花唱晚說出了三個答案,卻也是一個答案。 這下子被抓那人的臉色變的更明顯了,不過這顯然是個極為謹慎的人,即使到了這種時候,也沒有開口承認,只是審視的看著花唱晚,像是想要確認真假一般。 “我只想知道許攸在哪,你既然知道我,就應該知道我和他是認識 和他是認識的吧?”花唱晚試探著問道,這也是她的猜測,這人身份不低,聽到她的名字反應也不太正常,由此推測,也許還真的認識自己。 許攸,字南毅,化名許南毅,原皇太女嫡長皇子,現(xiàn)在皇太女勢力的領(lǐng)導者,同時也是眼前這被抓之人的主子。 “在下單田,拜見花老板!”短暫的猶豫過后,這人再次開了口,雖然沒有回答花唱晚的問題,卻是做了自我介紹,算是初步相信了花唱晚的話,而且態(tài)度很是尊敬。 “客氣了,我只想知道他在哪里,你告訴我,我便放了你?!被ǔ聿⒉灰馔膺@人的態(tài)度,這人顯然是了解自己與許南毅的關(guān)系,就是不知道了解多少了。 “花老板這就有些為難屬下了,公子的消息哪里是屬下能夠透漏的?!眴翁飺u了搖頭,雖然信任了花唱晚,卻并沒有松口的意思。 “屬下?你是他的屬下,可不是我的屬下,如此自稱,花某不敢當!”花唱晚有些生氣,但更多的還是無奈,皇權(quán)至上的年代,這人這么做,只能證明她是一片忠心了,但她也不可能如此放棄就是了,便接著說道,“你不告訴我也可以,那就幫我?guī)€口信給他吧,就說我要見他,必須見,三日之內(nèi)要是見不到他,我就入宮行刺,看看是當今的皇帝難見,還是他難見!” 實際上最好的威脅方式自然是用孩子,花璃的存在本身就是許南毅無法避免的弱點,但是花唱晚不愿意這么做,哪怕只是威脅也不愿意將孩子當做是借口,所以才如此出人意料的說出了這樣一番威脅的話,聽的單田臉色都變得極為怪異起來。 這人不愧是大公子看上的人啊,果然夠霸道夠強勢夠厲害的啊!單田心中不無贊嘆,甚至有那么一瞬間考慮過不要將這件事告訴許南毅,單田是軍師型的人物,很有智謀,此時就難免想著要不要借這個機會,讓花唱晚真的去皇宮走一趟,如果真的能夠殺掉那個皇帝,那可就是一件大喜事了! 不過這樣的想法也只是一閃而過罷了,為主子籌謀是她的職責,但這前提是要對主子忠心,私自做主可是大不敬,絕對不是為人臣該有的本分。 “您的話,屬下一定會傳達到的?!弊苑Q屬下也是單田深思熟慮后的結(jié)果,主子的夫人,那自然也是主子,她自稱屬下沒有什么不對。 “多謝!”花唱晚深深的看了單田一眼,這才抱拳表示了感謝,算是信了單田的話,也沒有再為難單田,而是直接讓她離開了。 趁著夜色,花唱晚直接就回了山腳下的宅子,同時還順手抓了一只野兔,正好可以當做宵夜,不過她貌似連晚飯都還沒有吃呢,肚子有點餓,不由的就想到了許南毅的好廚藝,那人要是在就好了,還可以給自己燉湯喝,不過他們應該很快就會見面了吧,她可不信那人會忍心讓自己真的去皇宮冒險。 花唱晚是沒有拿孩子去威脅許南毅,但卻拿自己的安危去威脅了許南毅,許南毅要是在意她,就一定會出面見她,到時候該怎么教訓這男人,可就完全由她做主了! 想到這里,花唱晚的心情就變得格外美妙起來,回家的步子都邁的更輕快了,一路急行直接就沖進了小寶寶的房間,抱起了寶寶就對著寶寶道:“小東西,你爹爹就快回來了,等他回來你一定要好好的問他,怎么就舍得把你扔給了我,他要是還想走,你就使勁的哭,看他心軟不心軟!” “爹,爹爹,想爹爹,爹爹好,不哭?!毙×阂彩窃絹碓铰斆髁?,好似已經(jīng)能夠聽得懂花唱晚的話了。 “不哭就沒有爹爹?!被ǔ砗⒆託獍愕暮妥约遗畠毫闹?,心情真的很好。 “哭,不哭……” “到底是哭還是不哭???”花唱晚表示自己實在是聽不懂??! “娘哭,娘哭,要爹爹……”小寶寶眨巴著圓圓的大眼睛,好不天真的說道。 “……”這么小就這么jian詐,真的好嗎! …… ☆、【071】再相見 花唱晚的威脅方式顯然是好用的,只隔了一天,花唱晚就在自己臥室的門口,見到了那個消失了近兩年的男人。 男人瘦了很多,臉色也蒼白的可以,顯然是沒有照顧好自己,看著讓人有些心疼,但這個時候明顯不是表達心疼的時機,因為花唱晚突然間就有一種正在經(jīng)歷一場鬧劇的感覺,分別近兩年,比他們真正相處的時間都要長上許多許多,更甚至他們連孩子都有了,這樣的經(jīng)歷,真是有些荒謬,讓她連怒氣都消減了幾分,只剩下幾許無奈和惆悵。 “你回來了?!被ǔ碚Z氣淡然的道,似乎一點都沒有隔了兩年再次相見的感覺,沒有驚訝,更沒有驚喜,沒有憤怒,也沒有指責的意思,淡淡的,一點情緒都沒有的,看不出喜歡,也看不出厭惡。 許南毅告訴自己要冷靜面對,要淡定從容,但是當他真的再次見到花唱晚的時候,卻怎么也控制不好自己的表情,更加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動,滿心滿眼都是面前的女人,nongnong的思念,無法掩飾的愛戀,激動的不能自已的情緒,雖然是被逼迫才出現(xiàn)的,卻根本無法否認自己想要見她的心情! “唱,唱晚……”雖然極力想讓自己冷靜,但許南毅的聲音都是有些顫抖的,無法控制的顫抖。 “誰允許你叫我的名字?”花唱晚冷著聲音道,連自己以前做出過的要求都忘記了,或者說也不是忘記,而是故意忽略掉了。 許南毅的臉色更加蒼白了,身體都抖了一抖,張了張口想要說什么,卻是什么都說不出來,最終只能緊抿著唇角,怔怔的看著花唱晚,心里有些悲哀的想著,這人果然是厭惡自己的,連名字都不愿意讓她叫了。 “你就沒有什么想對我說的嗎?”花唱晚看到許南毅不說話,又不滿意了,至于那受傷的樣子,她看到了,卻是什么都沒說,只是緊了緊拳頭,忍下了安慰的沖動,她可還記得自己曾經(jīng)說過的話,抓到這男人的話,一定要好好教訓一頓才是,哪里能那么輕易的就原諒了他。 “我,抱歉,對不起?!蹦苷f什么呢,僅有道歉而已了,不過他倒是也有一個疑問的,那就是花唱晚到底是怎么知道他的身份的,又是何時知道的! “對不起有用?”花唱晚有些俗氣的用一句經(jīng)典臺詞反問道。 許南毅沉默不語,身心疲憊,再加上來自于花唱晚的巨大威壓,整個人都有種搖搖欲墜的感覺,讓花唱晚有些心軟。 “去看看孩子吧,她總是在找你?!笨v有許多話要說,但話到嘴邊卻什么都說不出來,想了又想,還是變了個話題。 聽到孩子,許南毅的眼睛亮了亮,默默的點了點頭,跟在花唱晚的身后去了隔壁孩子的臥室,他也是很想孩子的,很想很想,有時候甚至覺得孩子比仇恨要更加重要,但是仇恨不單單是過去的仇恨,被軟禁的父母,被追殺的他們,無數(shù)依靠他們的人,他就是想要放棄也不可能,因為放棄就意味著失去父母親人,就意味著無數(shù)人的死亡! 一家三口總算是聚在了一起,雖然氣氛壓抑了一點,但總歸都安安全全的見面了,許南毅在見到孩子的第一時間,就迫不及待的抱過了孩子,動作熟練,神情激動。 “璃兒!”將孩子抱在懷里,許南毅眼眶都紅了,一聲璃兒叫的充滿了感情。 “爹爹,爹爹,哭,哭啊?!毙×洪_心的揮著小拳頭,眨巴著大眼睛看著許南毅,像是真的認識他一樣,一張口便叫了爹爹,而隨著那聲爹爹被喚出口,一滴眼淚終究是沒有忍住的滴落了下來,是感動,是心酸,也是愧疚。 “璃兒,乖璃兒……” 花唱晚在一旁看著父女相見的場面,心下也是感動的,但以她略微有些傲嬌的個性,卻不得不對許南毅說了一聲活該,這男人當初要是能夠多相信她一些,將事情說明白,而不是倉皇出逃,哪里會有這近兩年的分別,都是他的錯! 當然,細思起來,花唱晚也是有錯的,她的清冷,她的低調(diào),她表面上對許南毅的疏離,都是無法讓許南毅信任她的原因,其實這些花唱晚也懂,只是沒有明說出來罷了。 “許南毅,或者我應該稱呼你為許攸,更或者應該是嫡長皇子殿下?”好一會之后,花唱晚率先開了口,依舊是冷冷的語氣,而且也不委婉了,一語就道破了許南毅的身份。 許南毅全身僵直的站在原地,過了好一會之后,才動作有些僵硬的將孩子小心翼翼的放在了一旁的床上,這才轉(zhuǎn)身用著極為復雜的眼神看著花唱晚,故作鎮(zhèn)定的說道:“你都知道了?!?/br> “你覺得我知道了什么?你的身份,還是你喜歡我的事情,亦或者是你離開的苦衷?”如果是指這些的話,那么她是都知道了。 許南毅被噎了一下,臉上閃過一抹慌亂的神色,但很快就鎮(zhèn)定了下來,用著復雜的眼神深深的看了花唱晚一眼,然后眼神和神色漸漸的都變了,背脊挺的愈發(fā)筆直,整個人的氣息都變得高傲起來。 “你既然都知道了,還找我做什么呢?”這是第一次,許南毅在花唱晚面前這么明顯的表現(xiàn)出他的高傲,即使這高傲是被花唱晚逼迫出來的,甚至其中還隱隱的帶著一絲哀傷和無奈。 花唱晚有那么一瞬間,是極為驚訝的,甚至還有著一絲驚喜,如此高傲的許南毅,俊美中帶著病弱,高傲 俊美中帶著病弱,高傲中透著哀傷,讓心痛的同時,也有著無法忽視的心動! 她,果然是喜歡這個男人的吧,不然哪里會有心痛,又哪里會有心動呢! “你覺得我找你是要做什么?”花唱晚不答反問,將眼神中的驚艷遮掩的很好。 許南毅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但這個問題他顯然是想過的,還想了整整一天的時間,想著這人要自己回來到底是為了什么,是想要問個清楚,還是想要罵他一頓,亦或者是想讓他將孩子帶回去? 許南毅想了許多,卻終究也無法確定是因為什么,但心底最深處也不由的有一絲妄想,也許她是真的想找自己回去呢,單單只是想找自己回去,不過看著花唱晚現(xiàn)在這種冷冰冰的模樣,這絲奢望顯然也只是奢望而已。 “怎么不說話?”花唱晚逼近了一步,直盯盯的看著許南毅,逼著他回答。 許南毅后退了一步,剛剛轉(zhuǎn)換的氣勢瞬間就弱了,訥訥的回答道:“你想怎樣就直說吧,何必問我呢,我哪里會知道?!?/br> 此時的許南毅就像是個受欺壓的小媳婦似的,哦,應該說是小夫郎,軟軟的,弱弱的,一下子就將花唱晚剩余不多的怒氣消滅掉了。 花唱晚心下嘆息了一聲,軟了語氣道:“以后就留在這里吧,這里很偏僻,暫時還是安全的。”反正許南毅也不經(jīng)常外出,只要躲藏在宅子里,總歸是安全一些的,更何況這里距離那個山谷基地還很近,會更方便些才是。 許南毅驚訝的抬起頭,似乎沒有想到花唱晚會說出這樣的話,她竟然要留下自己,難道她不知道留下自己會有多么危險嗎? “不行,我不能留在這里,萬一我的身份暴露了,絕對會連累你們的!”不然的話他又怎么會逃走的那么匆忙,為的不也就是不連累他們嗎! 花唱晚微微的瞇起了眼睛,她就知道事情不會那么順利,這男人來了果然是準備走的,但找都被她找到了,哪里會那么輕易的放他離開呢,與其讓他躲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擔心著,不如放在家里保護著,反正是絕對不會讓他走掉就是了! “你要是離開,我今天晚上就進宮刺殺皇帝去,殺了她,你也就安全了吧!”花唱晚不想用感情留下這個男人,說她害羞也好,說她不善表達也好,亦或者說她不夠坦白也罷,但這種時候,她就是不想用感情留下這人,更何況這個時候感情也成為不了留下這人的理由,這人想要離開,為的不就是那份維護之情嗎! 許南毅瞪圓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花唱晚,這人逼自己來見她就是用這個理由,當時他聽著嚇了好大一跳,第一感覺就是這人是瘋掉了嗎,竟然敢說出這樣猖狂的話,但他心中明明認為這人是在嚇唬她,是不可能那么去做的,卻還是借著這個理由來見了她,心中卻也明白,他來這里的主要原因,也不過是想再見她一面。 兩年未見,他日日夜夜都在想她,現(xiàn)在有個機會見她,他又怎么舍得拒絕呢,只是現(xiàn)在這人竟然還用這樣的話威脅他,真當他是個傻子嗎,每每都會被她嚇唬住? “那你就去好了,能進去是你的本事!”實際上,許南毅又怎么會不想留下呢,這里有他喜歡的人,也有他的孩子,他做夢都想和他們在一起,但是為了他們的安全,他就是再想也不能這么做啊,所以只能賭氣般的反駁了一句。 花唱晚挑了挑眉,這個時候她還真有種進皇宮走上一圈的沖動,以她的身手,總統(tǒng)府都去過,現(xiàn)在一個皇宮,還真當她怕了不成! “我若真殺了她,你是不是就可以留下了?”這一次,花唱晚的語氣格外的認真,甚至隱隱帶著一種逼迫感,讓人不得不正視。 那日花唱晚能夠脫口而出那樣的威脅,心里實際上就隱隱的已經(jīng)有了這樣的想法,斬首計劃她做的多了,如果這個時候有用的話,她也不介意再做一次! 如果說花唱晚以前想的隨意說的也隨意,那么這個時候的花唱晚就是格外的認真了,甚至已經(jīng)開始在心中計劃著實施方案了,她也許應該先踩個點,或者去弄一個皇宮的地圖,再了解一下那個女皇的作息時間,收買一兩個宮人,再來個里應外合,準備個七**日的時間,大概應該就可以了。 “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就是玩笑話,也不可胡言亂語!”許南毅不高興了,弒君,刺殺皇帝,他難道就沒想過嗎,但密謀了這么久,卻遲遲沒有下手,就足以見這件事的困難程度了! 要說刺殺皇帝這件事,花唱晚是心血來潮突發(fā)奇想,那么許南毅就是密謀多時深思熟慮了,只不過一個行動力強且極有自信,雖然說的隨意,卻已經(jīng)打算要行動了,一個卻是顧忌良多猶豫再三,只把花唱晚的話當作是玩笑在聽。 “十天,最多半個月,我說到做到!”為了孩子她爹,她拼一把也是值得的! “你,你是認真的?”如果這個時候許南毅還將這話當作是玩笑在聽,他也就太笨了,但如果是真的話,她怎敢夸下這樣的???? “自然如此!”花唱晚十分肯定的回道。 “不行,我不同意!”許南毅一口就拒絕了,一副絕對不同意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