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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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花唱晚的話落,許南毅反射性的揪緊了自己的衣領(lǐng),緊張又防備的看著花唱晚,很是有種想要逃跑的感覺。 “怎么還不脫?真的要我來幫你?”花唱晚說著就走上前了幾步,距離許南毅更近了,許南毅被逼著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兩步,想要拉開距離,卻碰到了身后的浴桶,已然沒有了退路。 “你,你出去,我自己洗,自己能洗!”這個時候,許南毅總算是找回些理智,盡量冷靜的開了口,但一句話還是說的斷斷續(xù)續(xù)的,足以見他的緊張程度。 花唱晚卻是不退反進(jìn),再次向前走了兩步,直直的站到了許南毅的面前,兩人之間近的都能夠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了,可以說是曖昧極了。 “你攆我走?我以為你應(yīng)該想讓我留下才是?!被ǔ磉@話已經(jīng)算是明晃晃的調(diào)戲了,不過她壓低了聲音,多了一絲冷意,倒也像是質(zhì)問的感覺,讓人弄不懂她的情緒。 許南毅原本只是緊張的心情瞬間就變得涼涼的,猶如被人潑了一盆冷水一樣,這話在他這個有些做賊心虛的人聽來,顯然不是什么調(diào)戲的意思,更像是一種質(zhì)問,或者說是指責(zé),雖然他從來都不后悔自己做過投懷送抱的事情,但因此而被指責(zé),或者是被瞧不起,更甚至是被怨恨,也是他無法避免不得不承受的后果! 許南毅剛剛漲紅的臉色,瞬間就變得蒼白了起來,花唱晚一直在觀察著他的表情,自然也看到了這一幕,雖然無法完全了解他的想法,卻還是心下一軟,放柔了聲音,甚至是淺笑著說道:“怎么,嚇到你了?臉色都白了,和你開個玩笑而已,你快泡吧,記得要泡半個時辰,我這就出去了?!?/br> 花唱晚說著就已經(jīng)向外走去,許南毅看著她的背影,悄悄的松了一口氣,眼神卻是變得復(fù)雜起來,不過他倒是很聽話的,乖乖的脫了衣服,進(jìn)了浴桶里泡澡,熱乎乎的感覺,終于讓他可以放松一些,有花唱晚在身邊的時候,給他的壓力實在是有些大,那種莫名的緊張,有時候讓他連呼吸都不敢太放肆。 而除了浴間的花唱晚,卻是被小三子攔住了,小三子一臉曖昧的詢問道:“主子,您看這許公子的房間,那個還需要安排嗎?” “為什么不需要安排?”花唱晚反射性的問道,但話剛出口就明白了小三子的意思,這人是要將人安排進(jìn)她的房間啊,立刻便接著說道,“就安排在我左側(cè)的房間吧,好好照顧著。” 那一夜是人為的意外,但這種意外顯然不適合在現(xiàn)在發(fā)生,至少,她還需要給他第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 “是,奴才這就去安排?!毙∪佑X得有些可惜,但也不會質(zhì)疑自家主子的決定,立刻就安排人打掃房間去了。 許南毅從浴間出來,就被帶入到了新房間,看到這不是花唱晚的主臥,心下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也略微有些失望,至于失望什么,他卻只能自嘲的笑笑,自己這是在胡思亂想什么呢,花唱晚是看在孩子的面子上留下自己,難道還真的會看上自己不成? 躺在床榻上,許南毅本以為自己會睡不著,但沒一會的功夫,他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靈水和藥浴的效果是極好的,一夜無話,許南毅睡的極沉,翌日一早起床的時候,整個人都有種神清氣爽的感覺,連臉上的病色都退去了幾分,看起來健康許多。 早飯是下人們做的,許南毅本想動手,卻是見到已經(jīng)有人在做了,便去了寶寶的臥室看寶寶,小寶寶睡的很沉,嘴角還帶著絲可疑的水痕,小拳頭松松的握著,偶爾還會一抓一抓的,感覺上極為可愛。 許南毅輕輕的走了過去,將自己的手指放在了小寶寶的手上,隨即便被輕輕的握住,軟軟的,暖暖的,讓許南毅情不自禁的就露出了一抹笑容,溫暖至極。 早飯是小三子親自來請的,奉了花唱晚的命令,許南毅過去的時候,花唱晚已經(jīng)坐在了餐桌上,招呼了許南毅坐下,就安靜的吃了起來。 飯后,許南毅就隨著花唱晚去了書房,不一會的功夫,就有一只信鴿撲騰撲騰的飛了過來,許南毅伸出手,那信鴿就落到了他的手上,而在信鴿的腿上則綁了一卷皮紙,皇宮的地圖送到了。 “這是地圖,你看看吧?!逼鋵嵲S南毅對皇宮很熟悉,但再熟悉也沒有地圖來的詳細(xì),許南毅看過之后,又在上面添加了兩筆,是兩座后建造的小亭子,這才交給了花唱晚。 花唱晚接了過來,大概看了一炷香的時間 大概看了一炷香的時間,就將皇宮的地圖記在了腦子里。 “這地圖很有用,暫時就放我這里吧?!彪m然記住了,但以備不時之需,花唱晚也沒有將地圖還回去。 “這里還有一份名單,是我們的人,現(xiàn)在都在宮里當(dāng)差,還有一份皇帝的日常作息記錄,你看看吧,也許會有些用處?!痹S南毅說著又從懷里拿出了一份名單和一本小冊子,這名單是他不久前寫下的,上面有數(shù)十人,可以說是他們在皇宮中最可信的力量了,而小冊子則是他這近兩年來的心血了,上面記錄的都是關(guān)于皇帝的作息習(xí)慣。 實際上他們在皇宮布置下的人還有很多,有那么一部分甚至都不知道自家的主子是誰,只知道聽命做事而已,而這些人顯然都不是十成可信的,所以許南毅為了以防萬一,并沒有將這些人的名單寫在上面,不過他還是補(bǔ)充道:“其實還有一些人,只是并不是很可信,你需要他們的名單嗎?” “要!”萬一需要?dú)⑷说那闆r下,總不好錯殺了自己人。 許南毅深深的看了花唱晚一眼,走到書桌前,再次開始默寫起來,如果說交出皇宮地圖不算什么,那么交出這份名單,可就意味著他對花唱晚無條件的信任了,這種信任倒不是相信她有能力去刺殺那個皇帝,而是信任花唱晚不會背叛自己! 想到背叛二字,許南毅的手就是一抖,雖然從未懷疑過花唱晚,但花唱晚的身上實在是有太多需要懷疑的地方了,無論是突然之間的富有,還是那些商業(yè)方面的奇思妙想,亦或者是那屬于武者最頂級的身手,都是被懷疑的問題所在,只是即使如此,他還是愿意選擇信任她,如果弟弟meimei在這里,也許又會說他是傻了吧。 他這一次回來,并沒有瞞著弟弟meimei,畢竟手下的那些個勢力還需要他們幫著做事,而弟弟meimei最初的態(tài)度都是反對他回來的,是他不顧眾人的意愿,一意孤行回到了這里,甚至還在離開之前,隱隱的將大權(quán)交在了弟弟meimei手中,如若他真的無法再回去主事,復(fù)仇的事就只能靠他們了。 很快,許南毅就寫好了名單,再次放到花唱晚面前的時候,他極為鄭重的說道:“這些人可不用的時候就不要用?!?/br> “我明白?!被ǔ砜戳搜勖麊?,這兩份名單寫的都算是詳細(xì),除了名字以外,還有性別年紀(jì)和職務(wù),而從職務(wù)的分類上來看,男侍,女侍,御醫(yī),御廚,守衛(wèi),這些都是有的,如果利用好了的話,她刺殺成功的把握就又可以增加一分了,雖然不好說十成十,卻也可以做到九成**了。 許南毅沉默了片刻,然后再一次不太確定的問道:“你真的會去嗎?”他實在是想不通,到底是什么樣的人會如此輕易的說出要去皇宮刺殺皇帝這種話,或者說花唱晚到底是憑借什么樣的心態(tài)做出了這樣的決定,即使到了現(xiàn)在,許南毅仍舊是擔(dān)心的。 “我會先探路,找到合適的機(jī)會再動手,不會冒險的。”花唱晚知道許南毅擔(dān)心自己,也很有耐心的解釋著。 許南毅不語,也不知道是信了還是不信,過了好一會之后才道:“如果我不希望你去呢?甚至可以保證,即使你不去,我也可以答應(yīng)你任何事,這樣的話你還會去嗎?” 如果花唱晚是為了自己的留下才要去冒險,那么他的希望如果是不愿意她去呢?她是不是就會停下這冒險的舉動! “會!”因為只有解決了那個皇帝,許南毅才能夠真正的安全且安心,所以即使許南毅阻止她,她也會去,更何況這也是她的承諾,她不會食言而肥。 許南毅被噎了一下,說不上是失望還是高興,失望的是這人果然不會聽他的話,高興的卻是這人這么做顯然還是為了自己,分析了這兩種感覺之后,許南毅連自己都有些不待見自己了,覺得自己愈發(fā)的矯情起來,面對花唱晚的時候,總是這么糾結(jié)可不好。 “既然如此,那你一定要小心!”既然如此,他也就不再多勸了,不過與此同時,他也在心底暗暗發(fā)誓:你生,我生,你死,我死!若花唱晚真的能夠殺掉那個人,那么他就愿意承諾這一生一世的不離不棄,服侍,且順從! 這一日花唱晚都沒有外出,打發(fā)走了許南毅去照顧孩子之后,她就開始準(zhǔn)備起了夜探皇宮的裝備問題,夜行衣,各類攀爬器械,武器,暗器,藥物,除了槍支外甚至還準(zhǔn)備了微型炸彈,她空間里的寶貝真不少,以前冒險時用的各種裝備,都是最精良的科技產(chǎn)物,用在這個古代絕對算是綽綽有余了。 午飯,晚飯,白天過去,黑夜降臨,當(dāng)許南毅聽說花唱晚今晚就要夜探皇宮的時候,整個人都驚的站了起來,極為擔(dān)憂的想要阻攔花唱晚,卻是被花唱晚率先一步阻止了。 “今日不去,明日也是要去的,我只是去探路,你不用擔(dān)心。”見到許南毅這么擔(dān)憂的模樣,花唱晚也是有些后悔告訴他了,早知道自己就暗中行動了,也免得讓他擔(dān)心。 “我怎么能不擔(dān)心,我……”許南毅無法讓自己不擔(dān)心,只是這話剛說一半就被堵住了,而且這堵住的方式還極為讓人震驚! 花唱晚吻了他,花唱晚竟然準(zhǔn)備吻了他!這,這怎么可能! 許南毅腦子暈暈的,瞪圓了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花唱晚,只是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花唱晚就已經(jīng)極為干脆的轉(zhuǎn)身離開了, 身離開了,只留下他站在原地,呆呆的有些不知所措,臉色紅了又白,白了又紅,變換的極為精彩。 “你一定要平安的回來,我和寶寶都會等你,一直等你!”過了好一會之后,許南毅才用著一種極為擔(dān)憂,也極為絕然的語氣自言自語道。 花唱晚騎著天墨一路向著皇宮的方向奔去,雖然天色已晚,卻也不是太晚,花唱晚打算三更動手,現(xiàn)在并沒有到預(yù)計的時間,便找了一家距離皇宮最近的客棧,要了一間上房休息,同時也在調(diào)整狀態(tài),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以后,她還沒有執(zhí)行過這么重要的任務(wù)呢,也不知道自身狀態(tài)有沒有下降。 三更,花唱晚從客棧的后窗翻了出去,神不知鬼不覺的一路暗行到了皇宮外,她預(yù)計潛入的地方是皇宮的北面,那里距離后宮最近,雖然守衛(wèi)森嚴(yán),但她也有把握潛入進(jìn)去。 如果真的要行刺的話,更適合在探明皇帝的行蹤后,來個里應(yīng)外合的行刺,所以花唱晚這一次來皇宮,只是為了探路,也實地考察一下皇宮的守衛(wèi)力量,卻是沒有真的要下殺手的意思。 皇宮的圍墻建造的很不一般,但再不一般也攔不住花唱晚的腳步,潛入到皇宮之后,花唱晚一路尋著皇帝寢宮的方向而去,途中所遇守衛(wèi)果然很嚴(yán)密,但花唱晚也沒多在意,反而更是放心,這些人雖然多,流動性也比較強(qiáng),但無奈武力值跟不上,完全不是她的對手啊。 都說藝高人膽大,花唱晚實際上是一個很謹(jǐn)慎的人,這才制定了探查地形的計劃,只是在皇宮中溜達(dá)的時候,卻覺得自己還是有些高估了這個皇宮,以她的身手完全可以在這個皇宮里神不知鬼不覺的殺掉那個想殺的人,而既然如此,也就沒有再來第二次的必要了。 如此算計著,花唱晚就加快了腳下的步伐,一路來到了皇帝寢宮,只是讓她有些失望的是,皇帝今夜并沒有睡在自己的寢宮里,而應(yīng)該是去了某個君侍的寢宮,不過對于這樣的結(jié)果,花唱晚也不太意外,順手就抓了個侍從逼問了一番。 “知道皇帝去哪里了嗎?”森冷的匕首架在那侍從的脖子上,只要略微動動手,就可以了結(jié)一條人命,嚇的那侍從全身都開始顫抖起來。 “我,我不,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大,大俠饒命,饒命??!”侍從哆嗦的求饒著,卻是沒有說出花唱晚想要聽到的答案,花唱晚手中的匕首又逼近了一分,直接割破了侍從的脖子,嚇的那侍從想要尖叫,卻是被花唱晚搶先一步捂住了嘴巴,然后直接打暈了。 花唱晚一邊感嘆著隨便抓來的人果然不好用,一邊想著名單中最有可能知道皇上行蹤的人,同時也為了不暴露行蹤,直接將抓來的那侍從綁起來捂住嘴巴扔到了一棵大樹上,雖然死人才能最好的保守秘密,但她也沒有喪心病狂到隨意就殺了一人的地步。 許南毅給花唱晚的名單上,最有可能知道皇帝行蹤的是一名叫做程舟的侍衛(wèi),她是皇帝寢宮的外圍守衛(wèi),今天正當(dāng)值,花唱晚沒費(fèi)多大功夫就找到了這名侍衛(wèi),不過這人和另外幾個人一起執(zhí)勤,倒是不好隨意下手,連對暗號的機(jī)會都沒有。 這些既然是許南毅的人,自然也有著各自的聯(lián)絡(luò)方式,而暗號就是許南毅告訴給花唱晚知道的,那是一套手勢,很隱蔽也不算復(fù)雜,卻不太適合這個時候用出來,畢竟只要她現(xiàn)身的話,極有可能立刻就引起攻擊。 那么該怎么辦呢?是回去再抓個有可能知道的人來逼問皇帝行蹤,還是等這人換班了之后再去聯(lián)絡(luò)?或者她也可以自己去那幾個受寵的君侍宮里看看,說不定就碰上了呢。 …… ☆、【074】等我回來 花唱晚只猶豫了一瞬間便做出了決定,她再次找到了那個被扔到樹上的侍從,弄醒了之后開始新一輪的逼問。 “要不你就說出皇帝的下落,要不你就說出知道皇帝下落的人,如果都不說,我現(xiàn)在就殺了你?!逼鋵嵒实蹖媽m外面有好多人,但不是三三兩兩聚在一起,就是未必會知道皇帝下落的,這好不容易抓到一個落單的,看起來有點像是知道的,花唱晚覺得還是該好好逼問一下才是。 花唱晚抓著的這人是一名男子,也是皇帝寢宮一等侍從,還真是有些身份,但皇帝的行蹤他還真不知道,不過聽到花唱晚后一句問話,這人倒是哆哆嗦嗦的回答道:“趙管事應(yīng)該知道的,他是負(fù)責(zé)敬事房的,皇帝去哪過夜他都知道!” 大雅王朝是沒有太監(jiān)這一說的,皇宮里男侍和女侍都有,有些身份的就叫做管事,像是這侍從口中的趙管事就是如此。 “難道這寢宮里就沒有人知道皇帝去了哪里?”花唱晚倒是了解敬事房的事,但那里顯然有些遠(yuǎn),花唱晚可不想那么費(fèi)事。 實際上花唱晚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心里考慮著,她要是還問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就將這皇帝寢宮里的侍從們一個一個抓過來審問,總歸是有人知道的。 “沒,沒有,知道的都跟在皇上身邊去了,皇上的行蹤一向都很隱秘的,我們真的都不知道啊?!笔虖呐碌亩伎炜蕹鰜砹?,當(dāng)今的皇上也是一個很謹(jǐn)慎的人,即使是在皇宮里,行蹤也很隱秘,他們這些做下人的還真不知道啊。 “那你可知道她向哪個方向去了?”花唱晚退而求其次的問道。 “后,后宮!”侍從很是肯定的回答道,卻是惹的花唱晚翻了個白眼,這么簡單的答案難道她會不知道嗎! “再具體一些!”后宮也是很大的,這三宮六院的,僅僅是花唱晚知道的侍君就有數(shù)十位之多!花唱晚夜探皇宮之前,也是做了許多工作的,宮里這些個侍君的名單和大概關(guān)系就是其中之一。 “應(yīng)應(yīng)該是向陶貴君所在的淘青宮那個方向去了,還有孟貴侍的夢雅居也在那個方向,皇上很寵他們,應(yīng)該是去了那里?!笔虖奶鹗种噶藗€方向,花唱晚眼神凌厲的看了侍從一眼,嚇得侍從猛點頭,只是還來不及保證什么,就再次被花唱晚打暈了,然后再一次扔到了樹上。 按著侍從所指的方向,花唱晚一路潛伏了過去,在路過了一處宮殿確定沒有皇上的蹤跡之后,還真在第二處發(fā)現(xiàn)了皇帝的蹤影,從最外圍的守衛(wèi)就可以看出,這里的防衛(wèi)比皇帝寢宮還要嚴(yán)密兩分。 確定了目標(biāo),花唱晚就開始潛入,這對于她來說還真不是什么難事,悄無聲息的就躲開了諸多守衛(wèi),潛入到了房間之中! 只是,就當(dāng)花唱晚準(zhǔn)備出手的時候,卻頗為驚訝的發(fā)現(xiàn),這臥室的床榻上,竟然只有一個男人,而沒有了女人的蹤跡,這也就說明,那個皇帝再一次不知所蹤了,而且還留下了外面的一大堆守衛(wèi)! 這怎么可能呢!深深的疑惑瞬間出現(xiàn)在了花唱晚的腦海里,因為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一個皇帝怎么就突然消失在了君侍的寢宮之中,尤其這里還有著極為明顯的歡愛痕跡,這是大變活人嗎? 花唱晚考慮著要不要將那個寢榻上的男人弄醒,但想了想最終還是放棄了,這一次找不到皇上就算了,總歸還有下一次,打草驚蛇可就不好了。 花唱晚一邊想著一邊悄悄退去,退走的時候還順便查探了一番外圍守著的人,看那人數(shù)應(yīng)該都是皇上身邊的,就是不知道有沒有少,畢竟花唱晚也不知道確切的人數(shù),但皇帝不在這里是肯定的了,就是不知道這皇帝到底是去了哪里,神神秘秘的讓她撲了空。 既然沒有找到皇帝,花唱晚就打算離開了,這時候距離她進(jìn)宮已經(jīng)有一個半時辰了,不過在臨走之前,花唱晚又回到了皇帝的寢宮外,順手將那個還在昏迷中的男侍帶走了,這人暫時還不能留在這里,不然萬一被人發(fā)現(xiàn)了,她潛入進(jìn)宮的事就會被發(fā)現(xiàn),可對她接下來的行動十分不利,至于皇宮里少了一個男侍會如何,那就不在她關(guān)心的范圍之內(nèi)了,畢竟皇宮之中少了個人,似乎是一件很普通的事。 花唱晚帶著那人并沒有回客棧,而是到了天昭的聯(lián)絡(luò)點,將人扔在那里關(guān)著,等她什么時候殺了那個皇帝,就什么時候可以將人放出來了,然后才回了客棧,睡了兩個多時辰后,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才騎著馬回到了北山的宅子。 許南毅在家等了一夜,不是他不想睡,而是根本就睡不著,自從花唱晚走后,就滿腦子都在想著花唱晚的安危,坐立不安的一直等待著,根本就沒有心思去想睡覺的事情,而這一等便等了一夜,不過好在這一夜并沒有什么消息傳來,而這種時候,沒有消息顯然就已經(jīng)是好消息了。 花唱晚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滿眼都是紅血絲的許南毅,憔悴,焦慮,還有看見她時瞬間露出的驚喜。 “你回來了,沒出什么事吧?”許南毅迎了上去,雖然已經(jīng)看到了人,卻還是不放心的詢問著。 “沒事,只是查看地形而已,哪里會出什么事。”花唱晚沒有說自己差一點就真的殺了皇帝的事,畢竟她沒有找到人,沒殺就不算殺。 “沒事就好,你累了一夜,快去休息吧。”許南毅是真的心疼花唱晚的, 是真的心疼花唱晚的,只要一想到她愿意為自己去做那么危險的事情,他就又感動又擔(dān)憂。 “恩,一起休息吧?!被ǔ硪矝]有拒絕,很自然的在說話的同時就拉住了許南毅的手腕,然后拉著人就向著臥室走去,在她看來,這男人可比她更需要休息才是。 許南毅只短短的驚訝了一瞬間,就一點抗拒都沒有的隨著花唱晚走了,可以說是極為順從,雖然花唱晚還沒有殺掉皇帝,但他的承諾卻已經(jīng)開始生效,更何況就算是沒有承諾,他也舍不得拒絕花唱晚。 花唱晚拉著許南毅一直回到了臥房,然后脫掉外衣便直接拉著他上了床,許南毅十分拘束,毫無反抗卻也有些僵硬的躺在床上,花唱晚倒是隨意許多,拉著被子給兩人蓋好,說了一聲睡覺便閉上了眼睛,像是真的要睡覺一樣。 許南毅也是真的有些困了,尤其是放松心神之后,關(guān)心的人又躺在身邊,只是多看了花唱晚兩眼,便沉沉的睡去了,而在他睡著之后,花唱晚才睜開眼睛,清明的眼神中沒有半點睡意,小心翼翼的起了床,離開了臥房。 許南毅再次醒來的時候,時間已經(jīng)到了下午,眼看著就要開始準(zhǔn)備晚飯了,匆匆的洗漱了一番過后,許南毅就出了臥房,負(fù)責(zé)服侍他的小廝一直等在門口,看到他出來,立刻就迎了上去。 “許公子,主子說您醒了就請去書房一趟,主子在那等著您呢?!?/br> “恩?!?/br> 書房里,花唱晚正在看酒樓的賬本,聽到敲門聲,便讓人進(jìn)來,看到睡醒后的許南毅精神不錯,也放心了一些,這人身體本就不好,還不知道要好好照顧自己,總是讓她擔(dān)心。 “先吃飯吧,吃完了飯再談?!标P(guān)于宮里的事還有一些要和許南毅談,她今天也想了許多,昨天沒有殺掉皇帝還是很正確的,不然這方?jīng)]有做好準(zhǔn)備,突然殺掉了還是會有許多麻煩的,所以一定要和許南毅商量好才是。 “恩。”許南毅是有些餓了,聽到花唱晚這么說便答應(yīng)了。 用過晚飯,兩人再次回了書房,開始商談起了刺殺的事情,花唱晚先是簡單的說了一下自己昨夜的行動成果,而后又表示了一番自己的信心,最后才問道:“如果殺掉了皇上,你們做好接收的準(zhǔn)備了嗎?” 至于接收什么,花唱晚沒有明說,但許南毅卻是明白的,殺掉了皇帝,自然要有新皇帝坐上那個位置,而這個人選自然應(yīng)該是他的母親,只是不知道現(xiàn)在母親的情況如何了。 “你打算什么時候行動?把握有幾分?”如果真的確定要刺殺皇帝,那需要做好的準(zhǔn)備還是有很多的,畢竟誰也無法確定會不會有人趁亂冒出來爭奪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