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莫縱驚訝過后,看著花唱晚的眼神就有些古怪了,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這古怪中似乎還透著一絲同情的味道,看的花唱晚很是不舒服。 “你有意見?”花唱晚挑眉反問,語氣不善。 莫縱尷尬的笑了笑,戳了戳手道:“你,這是真喜歡他?” “不然呢,你以為我是被逼婚不成?”莫縱絕對不是第一個這么想的人,這些人無非就是覺得許南毅姿色不夠,她愿意娶他是看上了他的身份,不然就是許南毅逼迫她的,簡直就是有眼無珠到了極點,一點都看不到許南毅的好,不過她也懶得解釋,自家男人的好,自己明白就夠了。 自家男人,最近花唱晚總是喜歡用這個詞來代替許南毅,而且越說越順口。 “呵呵,這哪能呢?!蹦v笑的很尷尬,雖然嘴里說著不能,但心里顯然不是這么想的,花唱晚忍不住瞪了她一眼,卻也沒有再解釋什么。 “我打算在皇城周圍的幾個城市開分店,你還有興趣一起合作嗎?”桃源酒樓已經(jīng)在皇城站穩(wěn)了腳,也該到了向外擴張的時候了。 莫縱眼睛一亮,立刻回答道:“自然是有的,你說吧,怎么個合作法,要多少銀子都沒有問題!”莫縱看似毫不猶豫的有些魯莽,但實際上卻很細心的沒有提及人脈的事,這原本是莫家的長處,也是當初花唱晚和莫家合作的原因,只是現(xiàn)在莫家的人脈卻再也無法和花唱晚比較了,一個王妃的身份,一個督察使的職位,足以將整個莫家都碾壓下去。 其實莫縱這個時候也是很意外的,或者說是很驚喜的,在她的考慮之中,雖然兩人的友誼可以長久的發(fā)展下去,但兩家的合作關系,可能就要到此為止了,畢竟此時的花唱晚已經(jīng)不需要莫家的支持了,卻沒有想到花唱晚一開口就是合作的事情,又豈能不讓她驚喜。 “我們換種合作方式吧。”花唱晚來之前也是很認真的考慮了一番,她現(xiàn)在是不缺錢又不缺勢,但最后她還是決定要和莫家繼續(xù)合作下去,錢一個人是賺不完的,但好的合作伙伴卻不好找,而且莫家有莫家的優(yōu)勢,她現(xiàn)在雖然不缺少背景,但那些次一層的人脈,卻不是一時間就能夠積累起來的,更何況,她也不是那種得勢就忘了朋友的人,和莫家合作還是很愉快的。 莫縱神色一正,興奮的神情也冷靜了下來,心中已經(jīng)在考慮著,如果花唱晚獅子大開口,或者是提出什么讓莫家很為難的條件,她是要答應還是要拒絕了,雖然她心里覺得花唱晚不是這樣的人,但人心隔肚皮,誰又真的了解誰呢。 “你說,想用什么方式合作?” “從青云縣開始,到凌云城,再到現(xiàn)在的皇城,我們一直在合作,只不過每次合作的分成都不同,這很麻煩,也很不穩(wěn)定,如果我們想要繼續(xù)合作下去,就需要全面的合作,包括已開的各個酒樓,和以后要開的所有桃源酒樓名下的產(chǎn)業(yè),我七你三,如何?”三七分,這是花唱晚考慮后的結果,而且還是一個讓步許多的結果,如果按照以前花唱晚和莫家的勢力劃分,這倒是很正常,但以現(xiàn)在花唱晚的能力,就算是二八分成對莫家來說也是只賺不賠的買賣。 莫縱臉上驚喜的神色想遮掩都遮掩不住,什么為難,什么拒絕,什么獅子大開口,她簡直就是以小人之心在度君子之腹啊,這實在是太不應該了,她就知道花唱晚是個講義氣的,絕對不是那種見利忘義的小人。 “這個,咳咳,你確定三七分?你要知道,這樣的分法,可是莫家占了便宜。”莫縱雖然在心里嘀咕著自己有些小人了,但實際上她還真算不得是小人,不然也不會如此坦白的說出這種話了。 “你這要是沒有問題,那就這么定下了?!被ǔ硇α诵?,給了肯定的答案。 “成,那我們莫家也不會白白占你的便宜,以后所有桃源酒樓的店鋪,以及酒樓的修建問題,都由我們莫家包了,絕對包你滿意。” “好,合作愉快!” 兩人都是爽快的性子,合作的問題幾句話的功夫就談完了,剩下的就是一些新酒樓的細節(jié)問題,主要還是由花唱晚設計,這一談便談了一個多時辰,晚上花唱晚直接就留在莫家用的飯,兩人心情都很不錯,一邊吃一邊喝,兩大壇子酒,片刻的功夫就都被兩人喝掉了。 “唱晚,你們婚期定了嗎?要我說啊你年紀也不小了,是該成家了?!蹦v有些喝多了,語氣也愈發(fā)的親熱起來,稱呼上也恢復到了以往的樣子,更甚至還攬著花唱晚的肩,關心起了花唱晚的婚事。 花唱晚也有四五分的醉意,臉色微紅,卻是認真的道:“恩,已經(jīng)派人去請我父母過來了,婚期就定在這一兩個月?!?/br> “真的,那到時候你會邀請我的吧,我一定會送上一份大禮的。”莫縱一邊說還一邊比劃著,企圖證明她要送的禮真的很大。 “多大?”花唱晚笑瞇瞇的看著莫縱,這人平時就有點跳脫,喝醉了酒之后就直接變成二了。 “啊?多大?好大的啊,恩……什么比較大呢,要不送你一座宅子,宅子夠大了吧,什么都能裝下?!?/br> “……”那你咋不送一塊地呢,地更大,連宅子都能裝下了。 花唱晚帶著一身酒氣回了宮,侍衛(wèi)們早就記住了她以及她的馬,連問都沒問就直接放行了,一路暢通無阻的到了御書房門口,御書房里果然還是亮著的,她就知道那男人不會早休息。 “喂,休息了?!被ǔ碇苯釉竭^了守門的天月,推門進去之后,就語氣有些輕佻的對著許南毅喊道。 許南毅有些錯愕的抬頭看她,這個樣子的花唱晚顯然不太正常,剛想問怎么弄成這個樣子,就看到了花唱晚異常紅潤的臉色,再看那有些漂移的眼神,便知道她這是喝了酒的緣故,立刻便走過去扶住了花唱晚。 “你喝酒了,我這就讓人去泡一杯蜂蜜水來?!痹S南毅一邊說著一邊給天朗遞眼色,天朗立刻就去準備了。 “回晚悠宮喝?!彪m然花唱晚覺得自己還是很清醒的,并沒有真的喝多,但說話的語氣卻有些不同,帶著一點任性,也帶著一股子撒嬌的味道,又霸道又可愛。 許南毅哪里能夠拒絕得了這樣的花唱晚,立刻就乖乖的跟著她回了晚悠宮,回去的路上花唱晚走路有些飄,許南毅一直都在穩(wěn)穩(wěn)的扶著她,甚至怕她吹了冷風,脫了自己的披風給花唱晚披著,照顧的很仔細。 天朗端來蜂蜜水的時候,許南毅已經(jīng)伺候著花唱晚躺在了床上,喝了酒的花唱晚有點小性子,但并不吵鬧,許南毅讓她喝水,她便一口都干了,喝完之后還舔了舔嘴唇,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還要嗎?”許南毅看到她這種孩子氣的模樣,溫柔的笑著道,就像是在寵溺一個孩子。 “要!” 不一會功夫,又是一杯蜂蜜水送到,花唱晚這次喝的慢了,一邊喝一邊看著許南毅,而許南毅也一直盯著她看,她眼神閃了閃,喝下一大口蜂蜜水,然后猛地拉住了許南毅的脖子吻住了他,將滿滿的一口蜂蜜水都喂給了許南毅喝。 天朗就站在兩人旁邊,本想搭把手照顧花唱晚的,誰知道竟然看到了這樣的場面,瞬間就紅了臉,猛地轉過了身去。 許南毅也很驚訝,但卻反射性的抱住了花唱晚,任由花唱晚強勢的吻著自己,甚至還壓低了身子配合著花唱晚的動作,也努力的回應著花唱晚,讓花唱晚可以吻的更盡興一些。 花唱晚自然感覺到了他的配合,吻的更加放肆起來,一個用力,便將許南毅整個人都壓在了床上,女上男下的姿勢,讓許南毅瞬間紅了臉。 “我,我還沒有沐浴?!痹S南毅不自在的挪了挪身子,他這自然不是拒絕的意思,只是想著自己還沒有沐浴,怕被花唱晚嫌棄罷了。 “我也沒有。”花唱晚聲音有些沙啞,已然動情。 “那,那我們一起去?”許南毅紅著臉建議道,笨拙又不解風情。 “笨,都這個時候了還沐什么浴,你應該直接脫了衣服撲上來!”花唱晚氣惱又無奈的笑罵了一句,話落的同時,就再次吻上了許南毅,沐浴什么的,還是等等再說吧,這種時候就應該做些最該做的事情才對啊,沐浴多浪費時間啊。 許南毅被吻的暈頭轉向的,立刻就忘記了沐浴的事情,臉紅紅的,眼睛亮亮的,笨拙的回應著花唱晚,人雖然笨了一些,但卻是一個聽話且努力的好學生。 一旁的天朗紅著臉為兩人拉下了床幃,遮擋住了這一室的春光,悄無聲息的退到了門邊,低著頭連眼神都不敢亂瞟一下,就怕看到什么不該看的事情。 而帷帳內,交纏在一起的兩人,也根本沒有精力去注意其他人的存在,因為此時此刻,他們的腦子里視線里,也只剩下了彼此的影子,哪里還容得下其他人。 …… t ☆、【087】定情信物 清晨,陽光很費力的想要穿透那層層帷帳,卻仍舊只能透過一絲絲亮光,留下一室曖昧的氣氛。 先醒來的仍舊是花唱晚,一醒來就發(fā)現(xiàn)腰間多了一只手,熟悉的情景,熟悉的氣息,花唱晚扒拉手指頭算了算,這應該是他們的第二次吧,第一次是兩年前,歡愛的頻率有點低,以后要繼續(xù)努力啊。 花唱晚覺得自己有些犯二,但嘴角的笑意卻是很明顯,甚至不由的想到,原來有個男人是這種感覺啊,也挺不錯的呢,讓她更加期待起了大婚之后的事情。 許南毅睜開眼睛的時候,就見到花唱晚在那里傻笑,眼睛彎彎的,嘴角彎彎的,笑的又溫柔又漂亮又可愛。 “笑什么呢?”兩人如此近距離的接觸,雖然不是第一次了,但許南毅還是有些害羞,不過此時更多的還是好奇,有些想知道唱晚是因為什么事情這么高興,只是他的聲音有些低,好奇的感覺沒表露多少,倒是透著一股性感的味道,尤其是隨著他的動作,露出了小半個胸膛,不同于一般男子的古銅色的肌膚,看起來也是又健康又性感,讓人很是有種想要摸上一摸的沖動。 花唱晚有些氣惱自己一大早上就在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但隨即又覺得這不是自己的錯,明顯是這男人在誘惑自己啊,這么養(yǎng)眼的畫面,她要是無動于衷的話,那才是不正常的吧。 花唱晚糾結了一小會,也不回答許南毅的話,向著許南毅就撲了過去,在他裸露的肩膀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留下一個淺淺的略顯秀氣的牙印。 許南毅被咬了一下,有點痛卻也不是太痛,低頭有些呆呆的看著那個牙印,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傻傻的笑了,花唱晚一抬頭,就看到許南毅笑的傻氣的模樣,忍不住念叨了一句:“怎么笑的傻兮兮的?!?/br> 許南毅繼續(xù)傻樂,伸手摸了摸那個牙印,語氣輕快的說道:“你留給我的,高興?!?/br> 哦,誰說這男人傻的,甜度這么高的甜言蜜語那是傻子能夠說得出來的嗎,這要是傻的話那讓不傻的怎么活! 不過許南毅的話倒是讓花唱晚想到了一件事,自己貌似沒怎么送過禮物給他呢,想想空間里有什么是適合許南毅用的,然后再聯(lián)想到許南毅的安危問題,突然間就有了教許南毅用槍的想法。 “今天有時間嗎?”槍可以隨時送,但練槍可是需要時間的。 時間這個問題,正常情況下自然是沒有的,已經(jīng)說過好幾次了,許南毅現(xiàn)在是真的很忙,忙的都沒有時間給花唱晚做飯吃了,但花唱晚既然這么問了,就是沒有也要說有啊。 “有的。”許南毅眨了眨眼睛,乖巧的回答道。 花唱晚心下覺得好笑,這人哪里有什么時間,這有字說的也不違心啊,不過她也不會揭穿,故作不知的說道:“那就好,我教你打槍去,你若是能夠學會用槍,以后我也放心多了?!?/br> “打槍?什么是打槍?”許南毅不明所以的問道,這個詞他連聽都沒有聽說過呢。 “你看過就知道了?!贝笱磐醭俏迦找恍〕找淮蟪?,兩人今日都不用上朝,用過早膳,花唱晚先陪著許南毅去看過了父母,然后才一起去了皇宮演武場,吩咐了那里的管事去準備一些東西,花唱晚就取出了兩把槍。 花唱晚不是軍火商,但因為冒險需要,還有以前當兵時的喜好問題,對槍支彈藥很是偏好,只要有機會,就會搜集一些適用的武器,反正她有空間在,別人也查不到,而這次拿出來的就是兩把格洛克手槍,這槍雖然不怎么好看,方頭方腦的很是簡潔,但勝在cao控方便,只要簡單的熟悉過后,幾乎不用瞄準便可舉槍射擊,很適合用于近戰(zhàn)。 “這就是槍,你可以理解為暗器的一種,槍要這么拿,你試試看?!被ǔ韺⑵渲幸话堰f給了許南毅,讓他試試看。 許南毅哪里見過手槍這種高科技的東西啊,拿在手里把玩著,勁都不敢用,學著花唱晚的樣子,握了握,姿勢勉強能看。這個時候,侍從也準備好了箭靶,擺放在距離兩人大約二十米的位置。 “看我的動作。”花唱晚很隨意的就舉起手,啪的一槍,子彈彈射而出,正中靶心,并且穿心而過,一直射出了很遠。 演武場周圍可是有不少侍從和侍衛(wèi)的,看到這一幕,都震驚的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花唱晚手中的武器,想著這到底是個什么暗器,殺傷力竟然如此強悍。 “好厲害!”許南毅看著手中的槍,贊嘆道。 “試試吧,先打開這里,按動這里,瞄準……”花唱晚盡量簡單的教授許南毅設計的方法,許南毅很認真,眉頭都輕皺著,緊緊的將花唱晚的話記在心里,最后嘗試著按下了扳機。 “呀,中了!”許南毅興奮的喊道,雖然沒有中靶心,但也距離不遠了。 “很不錯,再多試幾發(fā)吧,找找手感。” 花唱晚和許南毅在演武場練習了半個多時辰,許南毅的手都被震得發(fā)麻了,還戀戀不舍的不想放下槍,不過他還是很聽話的,既然花唱晚不讓了,他也就把槍還給了花唱晚。 “送你了,拿著玩吧?!被ǔ砗貌淮蠓降恼f道,一邊說著還一邊掩飾的從布包里取出了許多子彈給許南毅,很是有種土豪的味道,她空間里可是有很多好貨的,之所以沒有拿出來,只是覺得暫時還不適合許南毅罷了。 許南毅是覺得這東西極為珍貴的,也沒想過花唱晚會送給自己,想要拒絕,卻又舍不得,倒不是他稀罕如此珍貴的東西,而是這是花唱晚送的,他哪里舍得拒絕呢。 而就在許南毅糾結著要不要拒絕的時候,花唱晚卻已經(jīng)拉著人走了,快到中午了,先洗個澡換身衣服,也就可以吃午飯啦。 走了好一會之后,許南毅才反應過來,手指摩挲著手中的槍,而后又握的緊緊的,沒有拒絕,卻是想著,一定也要找個什么珍貴又稀罕的東西送給唱晚,就算是交換定情信物好了。 下午兩人各自忙著各自的,花唱晚是專心公事,許南毅卻是去了一趟父君那里,和父君聊了一些有關婚事的問題,而在他回來的時候,懷里便揣著一個紅色的小布包。 當天晚上,許南毅就鄭重其事的將小布包放到了花唱晚的面前,靦腆的說道:“送你?!?/br> 花唱晚立刻就知道這應該算是回禮了,也沒有拒絕,只覺得挺有意思的,打開布包,里面是一個木盒子,再打開盒子,一顆龍眼大小的夜明珠便映入眼簾,圓潤,光澤,低調且奢華。 “這是父親給我的,說是做嫁妝,我覺得挺好看的,就先拿了過來,我也不知道送你什么好,你喜歡嗎?”父親給他準備的嫁妝有好多,聽說他想送給唱晚一個定情信物,便帶著他去庫房挑選了一番,而他一眼就看上了這對夜明珠,不過他想過之后只送給了花唱晚一顆,另一顆同等模樣的卻是他自己收著了,這樣就更像是定情信物了。 其實定情之物最好還是自己親手做的,繡個香包之類的,雖然價值不高,卻極有意義,只不過他最近太忙,又覺得自己的繡工不夠出眾,有些拿不出手,打算找個時間練練手再繡,這才挑了這對珠子。 “價值連城?!闭f不上喜歡不喜歡,畢竟不能吃不能用的,但卻不得不承認很漂亮,漂亮的讓人能夠很清晰的感受到送禮人的心意。 “那你喜歡嗎?”要說許南毅笨,很多時候無法理解花唱晚的感情,也不盡然,因為在某些時候,花唱晚一個動作,或者只是一句話,許南毅就能夠感受到花唱晚最真實的想法,敏感的根本不適合用笨拙去形容,就像是現(xiàn)在,花唱晚那么高的評價,看似是喜歡的,但許南毅卻能夠聽出其中隱含著的另一層意思,價值連城,卻未必就是喜歡。 花唱晚看著許南毅有些固執(zhí)的想知道自己到底喜不喜歡的模樣,詫異的愣了一下,但隨即便笑了,認真的說道:“禮物無所謂喜不喜歡,但我很喜歡你的這份心意?!?/br> 許南毅紅了臉,羞澀的低下了頭,偏執(zhí)的樣子瞬間消失,又恢復成了往日那乖巧順從的模樣。 “這珠子有名字嗎?”記憶中似乎并沒有夜明珠這三個字,而且這里的人很喜歡給各種珍稀之物起個特有的名字,就不知道這珠子會被叫成什么了。 許南毅猶豫了一下,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日月雙珠,這是日珠,你看這里面的小點,像是個小太陽的模樣?!?/br> 花唱晚就隨著許南毅所指的地方看去,果然有個小圓球似的存在,很神奇,只是,日月雙珠的日珠?那就還是有月珠了? “月珠呢?”花唱晚問道。 許南毅低頭,老實的回答道:“在我這里,我們一人一個好不好?定情信物呢……”定情信物四個字,許南毅說的格外的小聲,花唱晚差一點就沒有聽到。 許南毅一邊說著一邊從懷中取出了另一個小包包,然后輕輕的打開,花唱晚就從里面見到了一顆看似一模一樣的珠子。 “這是月珠,你看,這里的圖形很像是一個小月牙?!?/br> 花唱晚看過去,果然如此,點頭道:“到真是名符其實的兩顆珠子?!?/br> “那,我們一人一顆?”許南毅試探著問道,這是一種過于小心翼翼的心態(tài),明明他才是送禮物的人,是送一對還是送一顆應該是他說的算,但就是太過顧及花唱晚的感受,就連自己留下一顆的做法,都十分希望能夠得到花唱晚的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