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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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弄來的孩子也就他瞅著有些不凡,不說那樣貌,只當(dāng)是遠遠瞧著,那小娃子身上的打扮,氣度,穿著就不似尋常。 在集上盯上那兩個孩子的時候,他猶豫過,只是兩個孩子實在太打眼了,這樣的貨色太難得,當(dāng)時,兩個孩子又都是爹娘抱著,身邊一個下人都沒有,他猶豫來猶豫去的,到底舍不得放過這樣的肥羊,再加上又是那孩子娘把那孩子塞到他們手里的,他便弄了一個回來的。 當(dāng)時匆忙,他沒來得及細看那孩子,如今摸著手中玉項圈,老大有些后悔了。 “大哥許是不知,這是上好的羊脂玉!當(dāng)年我家里也有過幾件這樣的東西,成色依稀還沒這個好。老大,咱們這回只怕是冒進了!” 白臉狐貍說著,聲音已是有些微顫起來。 “羊脂玉?!這怎么可能!”老大聲音也跟著顫抖了起來。就算他并沒多大見識,可最基本的常識卻是知道的,青羅國有律法規(guī)定,羊脂玉那是除了王侯公爵,尋常人根本就不能佩戴的! 這兩個孩子莫非是王侯之家的孩子? 不會啊,他們都是大晉人打扮,不可能是青羅國的王侯貴族,說不定跟青羅國首富霍淵一樣,是來青羅國做生意的人呢,不過,當(dāng)今圣上是在大晉長大的,若他的爹娘跟陛下有什么淵源的話,他們那可真是半只腳踩進黃泉路了! 老大想著,險些將手中的玉項圈兒滑手摔碎,穩(wěn)了穩(wěn)心神才道:“那娃醒來沒?可問過了?他怎么說!” 老大搖著頭,白臉狐貍道:“孩子還沒醒,只是,若那娃子來頭大……咱們現(xiàn)在可就得早早做準(zhǔn)備啊!” 老大聞言心神一震,神情變幻,眼神狠厲了下來,道:“你說的對,若然這娃子真是大老頭,那咱們只能一不做二不休了!” 他說著抬手狠狠的做了一個下劈的手勢,那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若這孩子真有大老頭,現(xiàn)在就得弄死了他們,將尸體趕緊處理了,只有這樣才更隱秘,更容易保命。 要知道,這個孩子若是活著,藏匿個活人可不容易,只有死了,那才能干干凈凈,不留痕跡。 白臉狐貍顯然也是這樣打算的,聞言神情一定,道:“大哥想的是,銀錢總也沒兄弟們的命重要?!?/br> 老大有了主意,倒沒方才那么慌張了,道:“走,現(xiàn)在就弄醒那個娃子好生詢問一番?!?/br> 兩人言罷,一前一后往旁邊的廂房走去。 廂房里黑黢黢的,沒有點燈,兩人上了炕,掀開了堆在炕上的被垛,被垛下鋪著擋板,暗淡的光線透了上來。卻原來,這廂房中竟然別有洞天,挖了暗道。 老大在前,白面狐貍在后,兩人跳了下去,蓋上了頂蓋。 暗道往下十幾節(jié)臺階挖了兩個暗室,里頭密不通風(fēng),即便是這樣的寒冬臘月里,也彌漫著一股酸腐惡臭氣息,墻壁上倒是還掛著一盞油燈。 二人進了靠近東邊的暗室,暗室很小,也便能容下七八個孩子,此刻卻只角落里縮著個小小的身影,一動不動的蜷縮在那里,看起來可憐極了。 不必老大吩咐,白面狐貍便點燃了燈,暗室亮了起來,昏黃的燈籠著那個小身子。 孩子因用了藥還暈睡著,面容安然,老大望去,再度震驚于這個孩子的絕世容貌。 只是,這會子看著這容貌卻有些心驚rou跳的,此刻他身上衣衫凌亂,外頭的外衫,頭上身上的飾品早就被扒了下來,只里頭穿著的中衣等物瞧著卻也不似凡品,甚為精致。 老大施了個眼色,白面狐貍上前,打開一個小瓷瓶,將其放在孩子的鼻翼下。 這孩子自然是丟失的瑜兒了,嗆人的味道沖小小的鼻子,瑜兒醒來了,見他睜開眼,白面狐貍陰笑一下,警告道:“老子現(xiàn)在給你取下嘴里的布,你們?nèi)魜y叫亂喊,老子立馬割了你的舌頭,明白?” 說著從腰間抽出一支寒意凌凌的匕首,在曦瑜兒的眼前晃了兩下,眼見瑜兒的大眼睛里露出驚駭之色來,眼淚都快溜出來了,才滿意的點頭,抽出了他口中堵著的布條。 布條一抽走,瑜兒就大哭了起來,眼淚往下淌落,道:“你們是誰,我要找我娘,我要找……” 他哽咽著喊了兩聲,話就被一個響亮的巴掌打散了,那張白白嫩嫩的小臉蛋兒頓時腫了半邊。瑜兒被打了,頓時止住了哭聲,瞪大眼睛驚恐萬狀的縮起了肩膀。 他畢竟是個小孩子,見到這幅場景早就被嚇壞了,因從小被人捧著贊著,父皇和母后因為他最小,對他總是予取予求,還從來沒有人這么對待過他呢! 白面狐貍見瑜兒住了嘴,只睜著一雙濕漉漉的大眼睛驚恐的看著他,這才滿意下來。道:“你是誰家的孩子?為什么穿著大晉人的衣服?你們可是大晉來的?你爹娘是做什么的?來此作甚?” 瑜兒怯怯的說:“我是我爹娘家的孩子……” 話未說完,白面狐貍又是一巴掌抽了過來,嚇得瑜兒趕緊護住了小臉兒,小小的身子縮成了一團兒。 巴掌打在了瑜兒的頭上,瑜兒又被打倒在地,他嚇得哭起來,卻不敢哭出聲來,只隱忍的抽泣著,小肩膀一聳一聳的。 “孩子,說,你爹是什么人,你們一家子為什么穿大晉人的衣服,說出來了,我們便不打你,否則,呵呵…。今兒便活剝了你的皮?!崩洗箨帨y測的威脅著。 “我爹娘……是……” 瑜兒哭著,說得斷斷續(xù)續(xù)的:“我們是大晉人,來這兒換糧食的,爹娘說要換很多很多糧食回去……” “你爹是糧商?”白面狐貍問著。 “嗯?!?/br> 瑜兒點了下頭,小手依舊捧著自己的小臉兒,小小的身子顫抖著,明顯已經(jīng)嚇得不行。 “你爹可認識咱們青羅國的皇帝陛下?” 瑜兒搖了搖頭,眼睛和鼻子都紅紅的,抽泣著說:“不認得。” 白面狐貍和老大聽了瑜兒的話,交換了一個眼神,緊繃的肩頭也放松了一些。 原來,這小娃子是個大晉糧販子家的孩子,跟他們的皇帝陛下也沒有一點關(guān)系,害得他們還以為他是王公貴族家的孩子呢。 大晉出產(chǎn)玉石,很多有錢的百姓也佩戴羊脂玉,所以,這孩子的脖子上戴著羊脂白玉的玉項圈就沒什么奇怪的了,一個嬌養(yǎng)的富家貴公子,小小年紀(jì),沒經(jīng)過風(fēng)雨的,落到他們手中,到了如此境地,嚇都要嚇破膽了,哪里還能哄騙人? 更何況,若這個小孩真是王侯公卿家的公子,這時候難道不應(yīng)該喊出來歷來嚇唬威脅他們嗎?難道這小孩還能智多近妖的提前知道他們得知他們出身高貴后就會殺人滅口不成?這怎么可能! 兩個人想到這兒,都放下心來。卻不想他今兒還真就遇到了一個智多近妖的孩子,注定要栽在一個孩子手里了。二人尤不知自己死期將近,還喜滋滋的打算起來。 白面狐貍捋著自己的稀疏的胡須,陰險的笑著說:“大哥,這機會可是千載難逢,連老天爺都幫助咱們呢!一個異國來的糧商,在咱們這邊兒人生地不熟的,簡直就是一頭無人管的大肥羊,不撲上去咬上一口,如何對得住自己?” 老大爺認同白面狐里的話,點頭附和說:“看著小娃子的穿戴,他家里應(yīng)該對他寶貝的不得了,如今機緣巧合落到了咱們兄弟的手中,咱們只要卯足了勁兒,干這一票,就夠咱們兄弟一輩子吃喝穿用的享受不盡了,咱們兄弟做這一行當(dāng),那就是刀口舔血,誰知道什么事情便要出事兒,倒不若這一回撈個夠,趁此洗手不干了。得來的錢,或做點小生意,或買點田地做個小地主,豈不比如今強的多?” “正是這個道理,一會兒我在細細的審問一下這小娃子的爹娘姓氏名誰,現(xiàn)如今住在哪里?咱們這就派人送信過去,勒索他一大筆,夠咱們兄弟吃穿兩輩子了,也好過整天過這提心吊膽的日子?” 老大道:“好,你這就問吧,咱們正好干了這一票大的!” 青羅國的皇宮里 采薇親自坐在煎藥的爐子前,煽動著爐火,藥罐子里的藥液沸騰起來,咕嚕咕嚕的,冒著一串串的黑泡泡。 南宮逸望著那黑漆漆的湯藥,心疼的說:“娘子,你受苦了?!?/br> 采薇勉強的笑了笑,說:“沒事兒的,等救回瑜兒,讓龜大仙幫著調(diào)理調(diào)理就好了,沒什么大不了的?!?/br> 南宮逸望著窗外,眸光陰鷙的說:“等救回瑜兒,那些人販子我定要親手發(fā)落…?!?/br> 很快,藥煎好了,不等涼透,采薇便迫不及待的喝了下去。 湯藥下腹后,腹內(nèi)頓時一陣火熱,緊接著便擰著勁兒的疼了起來,她強忍著腹中的不適,沉穩(wěn)的吩咐宮女備水,她要沐浴。 南宮逸見采薇臉都白了,心疼得不得了,非要堅持給采薇洗澡,卻被采薇堅決的拒絕了。 古人都很迷信,堅定的認為女子的經(jīng)血是最骯臟的東西,沾上了會晦氣一輩子的,大概是來這里久了,她也多少相信了些這些東西,所以堅決的不允許男人粘上經(jīng)血這種晦氣的東西! 最后,在她的堅持下,由宮女服侍著洗了澡,洗過后,她的身子都要虛脫了,在兩個宮女的攙扶下勉強的出了浴盆。擦干身子,她立刻遣退了宮女,聯(lián)系空間,萬幸的是,空間被她聯(lián)系到了。 鸚哥和長眉接到她的命令,從空間里飛身出來,鸚哥從凈房飛出了宮殿,向上空沖去。 半空中,它打開了透視眼,只一眼便看到了瑜兒的下落,急忙把自己所見的告知了采薇。 采薇聽說幼子正被關(guān)在地牢里,被一個瘦高的白臉兒男人審問著,心疼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她急忙走出凈房,走到寢殿里,把鸚哥看到的告訴了南宮逸。 南宮逸得知瑜兒正在受苦,拳頭都要捏碎了,他切齒說:“我這就去救瑜兒,很快會把瑜兒救回來的?!?/br> 采薇流淚道:“我也去。” 南宮逸看到她的嘴唇都白了,臉上的狠戾消弭了一些,他說:“你的身子不好,趕緊進空間去讓龜大仙瞧瞧吧,區(qū)區(qū)幾個拐子,為夫一個人對付就綽綽有余了,何況還有長眉和鸚哥幫忙呢!” 采薇點了點頭,她相信南宮逸,也相信自己的神獸們,而且,她現(xiàn)在確實已經(jīng)撐不住了,拼著最后一絲力氣,她進入了空間,放出白毛虎后,便昏倒了…… 南宮逸打開窗戶,騎著白毛虎,從窗戶飛了出去,閃電般的消失在皇宮里了…… 白面狐貍已經(jīng)審問完瑜兒了,得知這小子姓穆,他爹叫穆崇文,是大晉國的一個糧販子,到青羅國來販糧的。如今一家人住在客棧里,小娃子年幼,不認得字,不知道那客棧叫什么名字,不過沒關(guān)系,既然是個遠道來的大糧販子,必然是個有錢的,定會住在京城數(shù)一數(shù)二的客棧中。所以,只要在京城最有名的幾家客棧略打聽一下就知道了。 外面,刀疤臉和他的老娘聽聞?chuàng)靵淼倪@小子竟然是個大糧販子的孩子,光脖子上的玉項圈兒就值幾千兩,兩個人懊悔的腸子都青了,早知如此,他們先把那孩子的線圈兒摘下來好了,光一個項圈兒就比賣幾十個孩子都值錢,足夠他們母子受用一輩子的了,現(xiàn)在完了,項圈兒已經(jīng)在老大的手里了,他們可不敢在他手里討寶貝,要知道,老大最是個翻臉不認人的,翻臉比翻書都快呢! 正苦惱著,外面忽然傳來一聲低吼,震的房子都顫抖了一下,刀疤臉嚇了一跳,忙說:“怎么了,這是什么聲音?” ------題外話------ 謝謝 林寒星 投了3票 吉祥草 投了3票 樊106107ceb 投了1票 容秋華 投了1票 ☆、第89章 救出瑜兒 已經(jīng)四更了,天還黑黢黢的,沒有一絲亮光,旮旯村里靜悄悄的,連雞鳴狗叫的聲音都沒有,正因為如此,這一聲低吼極為真切,老大也聽到了,對刀疤臉道:“你出去看看,是不是什么野獸進村了?!?/br> 刀疤臉聽了,起身向外面走去,剛走到院子里,忽見一道白光從天上墜下,定睛看時,卻是一只比馬都大的白毛巨虎從天而降,如崩山一般壓了下來。 “哎呦我cao!” 刀疤臉嚇得大叫一聲,倏地跳了起來,再看時,白毛巨虎已經(jīng)落在了地上,一雙銅鈴般的虎眼森森然的盯著他,虎背上,一個滿臉殺氣的男子一躍而下,他眸光陰鷙,渾身散發(fā)著毀天滅地的氣勢。 一只翠綠的鸚哥飛在他的前面,嘎嘎嘎的叫著,男人踩著院子里的殘雪,一步步的向他走來。 刀疤臉被嚇住到了,待在原地一動不動。男子雖然沒有對他如何,但男人那身地獄閻羅般的氣勢,已經(jīng)將刀疤臉完全震住了,仿佛中了定身術(shù)一般,根本就動彈不了了。 男人走到他面前,看著他瑟瑟發(fā)抖的慫樣,冷笑一聲,劍袖一拂,一把軟劍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了他的手里,只見他手起劍落,動作快得幾乎用rou眼都看不清,只是劍落下的瞬間,刀疤臉突然撲到在地。 瞬間,地上的雪沫和鮮紅的熱血彌漫了刀疤臉的雙目,他驚悚的看到一具熟悉的身子,頭顱已經(jīng)缺失,鮮血泉涌般的從脖腔里噴灑出來,染紅了雪地,那具身子也慢慢的向后倒去…… 而那冷峻的男子,砍了刀疤臉的頭后,片刻不停的大踏步的向屋子里走去! 刀疤臉的老娘聽到外面的響動,正準(zhǔn)備自己也出去看看,剛挑起簾子,卻見一個高大冷峻的男人闖了進來。這男人她在白天時見過,正是被她拐來的小娃子的親爹,是個能以一敵十的高手。 一見到南宮逸,婆子頓時嚇得腿都軟了,剛想逃跑,卻被南宮逸拎著脖子,一抬手甩了出去。 “哎呦——” 婆子跌倒在了院子里,摔得鼻青臉腫的,抬頭時,卻一下子見到了院之中身首異處的兒子,婆子的眼睛紅了,撕心裂肺的尖叫起來:“我的兒啊——” 南宮逸冷笑道:“老豬狗,今日讓你也嘗嘗失去兒子的痛苦!” 婆子連滾帶爬的撲倒刀疤臉的尸身上,肝腸寸斷的哭嚎起來,南宮逸沒有再對付她,對一個女人來說,最殘酷的懲罰不是殺她,而是在她的面前殺死她的孩子,刀疤臉?biāo)懒?,對婆子而言,定比殺了她更讓她痛苦的?/br> 老大見南宮逸追到了這兒來,心頭一驚,白天時南宮逸的身手他見識過的,便是五個他也打不過這糧販子的。見情況不妙,他急忙跪了下來,大聲道:“好漢饒命,小公子一切安好,小人愿將小公子交出來,求好漢饒小人一條性命?!?/br> 一邊說著,一邊“咚咚咚”的對南宮逸磕起頭來,磕了幾個,忽然一抬手,一柄飛刀倏地飛了出去,正對南宮逸的心窩。 飛鏢的速度很快,南宮逸的速度更快,他一抬手,穩(wěn)穩(wěn)的接住了那根飛鏢,嘴角露出一抹嗜血的笑意來。 “這點本事,也就只有對付對付乳臭未干的孩子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