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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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千秋節(jié) 鸚哥兒只用了一天的時間,便把劉喜和菊花的事情查清楚了。 采薇得知二人結(jié)緣的前因后果后,由衷的為他們感到高興,只可惜,京城距離通州數(shù)千里遠,她一時半會兒沒法去那里跟他們相見,只能遠遠地祝福他們罷…… 一個月后,采薇召見了莫舒雅,遺憾的說:“本宮已經(jīng)打探清楚了,劉喜去年在離京的途中不幸遇到劫匪,已經(jīng)殞命了……” 這么說劉喜,采薇也非常內(nèi)疚,但是為了絕了莫舒雅的念想,也只好這么說了,不然,憑莫舒雅沖動的性子,指不定做出什么瘋狂的事兒呢。 莫舒雅得知了劉喜的‘死訊,’打擊得當(dāng)即失聲痛哭,差點兒昏死過去,最后,她失魂落魄的離開了壽仙宮,連最起碼的告退之禮都忘了向采薇行了。 不過,采薇不會因此而怪她的,只希望這小妮子能快點兒從這件事里走出來。 其實,若不是劉喜已經(jīng)娶了菊花,采薇倒是很樂意成全莫舒雅和劉喜的,但菊花的運氣比莫舒雅的好,占了先機,幸運的嫁給了劉喜,劉喜是現(xiàn)代人,腦袋里裝的也是現(xiàn)代的思想,他不會像這個時代的男人這樣三妻四妾的,既然娶了菊花,就會對她和孩子負責(zé),一輩子對他們好的。 菊花能嫁給劉喜,無疑是她人生中最好的選擇,比嫁給李生或者莫子離都要好多了…… 一晃,兩個多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老天爺還是沒下一滴雨,很多地方,地面都發(fā)生了干裂,河流、湖泊水位下降,甚至枯竭,莊稼自然受到了嚴(yán)重的影響,雖然大部分地區(qū)都種植了抗旱的農(nóng)作物,但受災(zāi)嚴(yán)重的地區(qū)已經(jīng)看得出未來的趨勢——必然會大量減產(chǎn)甚至絕收。 好在百姓們這兩年都是種的朝廷發(fā)下來的種子,每年的糧食產(chǎn)量都很高,所以,家家戶戶都有存糧,加上陛下承諾,等百姓們糧食不夠吃時候開倉放糧,所以,百姓們都安心極了,大家都知道陛下這兩年沒少存糧食,因此一點兒受災(zāi)的恐慌心理都沒有。 到了八月,旱情依舊沒有任何緩解的跡象,另一場災(zāi)難卻降臨了。 古人云:旱極而蝗,蝗蟲極喜溫暖干燥,大晉國長期的干旱,果然引發(fā)了嚴(yán)重的蝗災(zāi)。 在古時,蝗災(zāi)是與水災(zāi)、旱災(zāi)并列的三大自然災(zāi)害之一,特別是蝗災(zāi)總是緊跟旱災(zāi),鋪天蓋地的蝗蟲大量啃食植被,造成糧食絕產(chǎn)、餓浮遍野,不知誘發(fā)了多少場農(nóng)民起義,造成了多少皇權(quán)更迭。而“蝗”字所取的是“蟲王”之意,可見古人對其評價之高。 蝗蟲善于飛行,它們成群后一般可以遷飛600公里,有些能夠遷飛數(shù)千公里,一旦飛蝗成蟲成群起飛,到處取食,后果不堪設(shè)想。 有據(jù)估計,一個數(shù)量多達400億只蝗蟲的高密度遷飛群體來說,一天可以吃掉8萬噸各種食物,相當(dāng)于40萬人一年的口糧。因此,對于能夠遷飛的蝗蟲,務(wù)必在其起飛之前消滅之。 南宮逸早就料到干旱會引發(fā)蝗災(zāi),卻不知該如何應(yīng)對,好在有采薇這個現(xiàn)代的軍師做陣,向他提出了一些滅蝗的方法,如:鳴金驅(qū)趕法、捕擊法、火燒法、溝坎深埋法、掘種法、以及趁清晨蝗翅露濕難飛用沙王抄掠法等…… 其中,推行最廣泛的,屬于食用法。 蝗蟲可以入藥,有藥用價值: 本草綱目記載,蝗蟲單用或配伍使用能治療多種疾病,如破傷風(fēng)、小兒驚風(fēng)、發(fā)熱、平喘、痧脹、鸕鶿瘟,凍瘡,氣管炎和防止心腦血管疾病等??梢允患鍦?,或炒存性研末服,五只/次,凍瘡炒存性研末調(diào)香油涂患處。 采薇命太醫(yī)院將此方大肆宣揚,鼓舞和號召百姓們不要浪費了蝗蟲這種即可食用,又可藥用的大好資源,還鼓勵各地方官員,讓他們號召百姓們以蝗蟲入菜,昆蟲中都含有大量的蛋白質(zhì),對人的身體是很有好處的。 不過,老百姓怕得罪了“蝗神”,對于自己要吃蝗蟲,還是感到十分害怕,但當(dāng)他們聽說皇后娘娘家燒烤店竟然有靠蝗蟲這道菜,而且還很出名,很昂貴的時候,心里便不那么排斥了。 連皇后娘娘家里都賣的吃食,定是極好的,大家都按照皇后娘娘家傳出來的靠蝗蟲的法子,將抓來的蝗蟲穿在樹枝上,刷上油,用炭火烤著吃,當(dāng)真是美味極了! 于是,出了雞鴨鵝等家禽搶著吃蝗蟲,百姓們也開始大量的食用起這種美食了。 可憐的蝗蟲還沒來得及大量繁殖、泛濫,就是萬眾一心的大晉百姓給吃得差不多了。 蝗蟲是純綠色食品,含有大量的蛋白質(zhì),味美可口,無論是蒸、煮、炒、醬,都十分可口,竟然還有人吃上了癮,此后,蝗蟲像魚蝦一樣,發(fā)展成了一道美食,不少住在城里的百姓為了給自己打打牙祭,好特意巴巴的跑到郊外去捉蝗蟲回來吃呢。 漸漸的,百姓們對于蝗神的敬畏恐懼之心,也越來越少,再也不是以前的談蝗色變,而是一說到蝗蟲,就開始反射性地流口水。 在這樣的氛圍下,蝗災(zāi)自然被滅殺于無形之中了。 …… 十一月,南宮逸傳旨,給絕收的幾個州府開倉放糧,他囤積收購了兩年的糧食有了用武之地,那些顆粒無收的百姓們有過冬的糧食吃,百姓們拿到官府發(fā)下來的糧食,受災(zāi)輕的地方,雖然沒發(fā)糧食給他們,但卻直接免去了他們的徭役賦稅,給百姓減輕負擔(dān);沒有受災(zāi)的地方賦稅如舊,并沒有因為國家受了災(zāi)就讓他們多交納徭役,為此,百姓們對圣上更加擁戴,簡直像對神明一般敬仰他了。 這場百年不遇的大旱災(zāi),終于在南宮逸和采薇不懈的努力下熬過去了,雖然耗費了他們不少的心血和大量的金錢,但見到百姓們平安渡過這次災(zāi)難,既無一人在此次災(zāi)難中死亡,也無一家人背井離鄉(xiāng),他們都覺得這兩年的付出的心血沒有白費,所有的努力和艱辛,值了! 過年時,因為大晉今年受了災(zāi),南宮逸下旨縮減用度,節(jié)省開支,所以整個兒新年的歡慶活動比往年少了許多,連正月十五的上月燈節(jié)都不許舉行了。 盡管如此,百姓們卻都很知足,攤上這么大的災(zāi)年,大家都還能吃得飽、穿得暖,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只要人還在,往后有的是時間享受生活,何必在意這一年一節(jié)呢? 此間,鮮卑國的朝瑰王后已經(jīng)生產(chǎn),萬幸,她終于如愿以償?shù)纳铝送踝?,鮮卑國國王賀蘭昊欣喜不已,孩子還沒滿月,就下旨封為太子,朝瑰總算是得償所愿,自然高興至極。 菲兒卻不怎么高興,因為她這一胎又生了個女娃,雖然莫子期說生男生女都一樣,兒子女兒一樣疼,但莫子期身份高貴,他這樣身份的男人,沒有兒子怎么能行? 生完幾個月后,她又想盡快受孕,準(zhǔn)備再接再厲,定要生出兒子來。 莫子期卻舍不得她接連懷孕,再者她頻繁受孕,他的性福生活也無從談起,所以說什么都不肯答應(yīng),定要等兩個女兒大些,在讓她懷孕。 菲兒再次產(chǎn)女,老夫人和理國公,莫遠山和武氏等長輩雖然都很失望,但好在他們已經(jīng)習(xí)慣了,之前莫子凈的妻子楊氏,就是一連生了好幾個女兒,最后才生出男丁的。 或許莫家的風(fēng)水就是如此,家里已經(jīng)有一個第四代的男丁了,雖然少了點兒,但莫子凈和莫子期都還年輕,將來一定還會有孩子的,別說他倆,就是已經(jīng)殘疾了的莫子離,也遲早會想通,會接受家里安排,跟哪個姑娘生下子嗣的。 這幾年,春柳、瀟芷和喚秋都陸續(xù)升級為人母,其中除了春柳生的是女兒,瀟芷和喚秋生的都是兒子,喚秋生的還是雙胞胎,把一向冷臉看世界的追風(fēng)樂壞了,平生第一次露出笑顏,連呆在南宮逸身邊兒守衛(wèi)的時候眼神都是笑的,看著他那慘絕人寰笑容,采薇覺得瘆的慌,第一次后悔幫他娶媳婦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平淡,溫馨,卻總是讓人其樂融融…… …… 一轉(zhuǎn)眼,十幾年的時間過去了,南宮逸和采薇依舊恩愛如初,相敬如賓。當(dāng)初陛下大婚時,曾昭告天下,大晉的后宮中永不納妃,百姓們還以為是他一時沖動發(fā)下的誓愿,沒想到十幾年過去了。陛下依舊對皇后娘娘情有獨鐘。 雖說皇后娘娘美艷無雙,但終日里對著一個人,看久了,也總有一天會看夠的,對于皇帝如此長時間的專寵一個女人,不知讓多少人驚掉了下巴,感到難以置信。 要知道,就連普通的男人,都做不到這一點呢!更別說,是擁有著至高無上的權(quán)利的皇帝了。 當(dāng)初陛下大婚,下了那道永不納妃的圣旨時,外面還有不少人打賭,陛下能否做到永遠只對皇后娘娘一個人好,好多久。 如今十幾年的時間過去了,兩個人的關(guān)系依舊穩(wěn)如磐石,甚至比他們剛成親是好要好,仿佛一個人一般。這讓很多人都感到不可思議,但是對南宮逸來說,這并不是一件難事。 男人的確是下半身的動物,但若是沒有自控能力,反而被*支配自己的思想,那樣的男人與野獸又有何區(qū)別?人之所以稱之為人,不就在于這份不同于野獸的自制力嗎? 花心不是借口,男人愿意守著一個女人,除了他強大的自制力之外,也要看這個女人到底值不值得他這么做。而他的采薇,就是值得讓他這么做的人。 這些年,他們已經(jīng)彼此滲透到了對方的生命力,成為了一個不可分割的整體,他們可以通過彼此的一個眼神,看出對方想說什么,做什么?他們之間越來越契合,從精神,道*,已經(jīng)契合道完美無缺,別人根本無法代替的地步。 所以,南宮逸從未想過去寵幸別的女人,采薇也從不在這方面擔(dān)心,每年選秀時,為了養(yǎng)眼,她還會故意選一些容貌出眾的少女進宮服役,這小少女們未進宮時,就聽說過陛下的英俊神武,對皇后娘娘的一往情深,各個都傾慕不已,還有人暗暗打起了勾引他的鬼主意。 但是,等她們見到皇后娘娘時,先前那種猥瑣的主意登時便煙消云散了,因為大家都是有自知之明的人,見到比天仙還要美上幾分的皇后娘娘,她們的容貌充其量也只夠給皇后娘娘做個小小的陪襯了。 也有人在見到皇后娘娘后,才恍然大悟,怪不得皇上十多年獨寵皇后娘娘一人,這天下間,確實找不出第二個比皇后娘娘更美麗的女子了! 論理,皇后娘娘都是三十歲的人了,總該有些衰老的跡象才對,可歲月似乎格外偏愛她,三十歲的她,仍舊是十*歲的少女模樣,她的身上,既有少女的青純,又有少婦的風(fēng)韻,這兩樣都是俘獲男人心的必殺技,難怪皇上會對她死心踏地呢。 等到她們再見識到皇上和皇后娘娘之間的相處模式,皇后娘娘的辦事能力和氣度風(fēng)姿,才真正心服口服起來。 皇后娘娘為人大度、仁慈,卻又不是那種只會心活面軟的白蓮花,她剛?cè)岵讌栵L(fēng)行,思維活躍,辦事能力極強,常常幫皇上料理朝政、出謀劃策,批閱奏折,管理國事。 這樣的皇后娘娘,能獨寵后宮一點兒都不足為奇! 如此完美的女人,皇上有了她,斷不會再去找別的女人了,換做她們是皇帝,也會獨寵皇后娘娘一人的,畢竟白米和糙米比起來,絕大多數(shù)人情愿一輩子吃白米,也不愿吃一回糙米的。何況若吃了一回糙米,白米就再也吃不到了! 六月十七,是采薇三十歲的生辰,之前的十幾年,采薇從未大cao大辦過一次生日,但三十歲是整壽,而且古人有三十而立之說,所以,在南宮逸和瑾兒瑜兒的堅持下,采薇的三十歲生辰大張旗鼓的cao辦了一次。 為了采薇的千秋節(jié),南宮逸不僅下令大赦天下,還免去了采薇老家青云鎮(zhèn)所有百姓一年的徭役賦稅,青云鎮(zhèn)的百姓們?yōu)榇思娂姳甲呦喔?,以手加額,都慶幸家鄉(xiāng)飛出了一只金鳳凰,一年的賦稅不是小數(shù)目?;屎竽锬锊粌H為家鄉(xiāng)爭了光,添了彩,還帶給了家鄉(xiāng)這么大的經(jīng)濟實惠,大家焉能不感激涕零呢? 采薇的千秋節(jié)宴會在臨水閣舉行,不僅所有的皇室成員參加,采薇娘家人也盡數(shù)參加了。 如今的瑾兒、瑜兒,都已經(jīng)是十六歲的翩翩美少年了,瑾兒已經(jīng)被立為了太子,定下了蒙奴郡主拓跋傾城為王太子妃,明年就要迎娶了;瑜兒被封為福王,定下了鮮卑國嫡公主賀蘭敏為福王妃,也是明年大婚,明珠也訂婚了,雖然南宮逸一百個一千個不樂意,但好女怕郎追,這些年,超兒為了追明珠可謂是煞費苦心,什么招兒都用上了,甚至還效仿南宮逸當(dāng)年,對天下百姓鄭重承諾,他這輩子除了太子妃,再不娶別的女人! 如此厚重的承諾,把明珠打動了,終于回應(yīng)了他的感情,也對這位執(zhí)著的小王爺芳心暗許,向母后透露了心跡后,被母親許給了完顏超做太子妃,婚期定在后年! 在他們訂婚之前,遼丹的大汗薩克努曾為他的長子向明珠求過婚,但南宮逸和采薇連考慮都沒考慮就直接拒絕了,他的那位長子頗具乃父遺風(fēng),喜好女色,*也極強,才十幾歲的年紀(jì),就有*個姬妾了。 這樣的男子,南宮逸便是情愿女兒終生不嫁,也斷不愿把女兒與他為妻的。 那位遼丹大皇子見過明珠,并為之瘋狂的著迷,也信誓旦旦的表示:只要明珠肯嫁給他,他就立刻遣散所有的姬妾,只跟她一個人過日子。 但是,他的這點子承諾,和單純的沒有沾染過任何女人的超兒比起來,顯然就不夠看了,別說明珠看不上他,就是采薇和南宮逸,也絕不會把女兒嫁給他的。 明珠和超兒的訂婚的消息傳出去,大皇子還狠狠的發(fā)作了一頓,他氣沖沖的對著南方指天畫地的發(fā)誓,等將來他做了大汗,一定要滅了敢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大晉和搶他心愛女子的青羅國。 這件事被薩克努知道了,他拿著鞭子狠狠的抽了兒子一頓,并警告她,只要有大晉國的穆皇后在,就永遠不要打大晉國或青羅國的主意,連鮮卑國的主意都不許打,否則,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大皇子是個血性男兒,被父親抽得皮開rou綻,卻連哼一聲都哼,咬著牙關(guān)忍住了,迫于形勢,他不得不答應(yīng)父親的要求,但心里卻恨死大晉和青羅了,暗自打定主意,將來一定要把明珠搶回來。 此是后話,不提…… 臨水閣里 各位皇親國戚們相互打著招呼,那些封地的皇子們也都離開封地,進京來給皇后娘娘賀壽了,按例,各位封王是三年進一次京城述職的,但今年情況特殊,故而全都進京來了,坐了幾十張桌子。 除了封王,王妃、郡王、長公主、郡主們也為數(shù)不少,再加上采薇的娘家人,竟把臨水閣兩邊的游廊坐滿了。 采薇和南宮逸進來的時候,除了姚太妃,其他的人都站起身,畢恭畢敬的向采薇和南宮逸行禮。 采薇笑道:“今日是家宴,大家不必拘禮,怎么舒服怎么來就好?!?/br> 眾人謝過了,紛紛起身落了座。 采薇今兒打扮的非常別致,她穿著一身明黃色菊花紋的廣袖霏緞鳳袍,綴著琉璃小珠的袍腳軟軟墜地,摩擦有聲,袍子上用細細的金絲線繡了大朵大朵盛開的菊花,細細的銀線勾勒出精致的輪廓,下面大紅桂兔紋妝花紗的馬面裙,這桂兔紋妝花紗寸錦寸金,色彩光麗燦爛,美如天上云霞,富麗典雅,上頭花紋渾厚優(yōu)美,雍容華貴,色彩濃艷莊重,金線暗織的紋路,靜垂時不顯山不露水,稍一動彈當(dāng)真金碧輝煌,令人目眩神迷。 走路間,隨著衣衫的飄動,將她那窈窕起伏的身段兒勾勒出來,白皙勝雪的肌膚吹彈可破。 雖然已經(jīng)三十歲了,但誰都看不出采薇的真實年歲,有空間靈氣的滋養(yǎng),她的外貌還跟十*歲的少女似的,青純嫵媚交加,讓人羨慕不已。 南宮逸的外貌和十幾年前想比也沒什么區(qū)別,只是經(jīng)歷了歲月的沉淀,在氣度上比從前多了幾分沉穩(wěn)霸氣,他們攜著手坐了正中間的寶座上,宣布開席。 于是,各種山珍海味被流水般的端了上來,南宮逸親手為采薇布菜、斟酒,照顧得無微不至。 除他之外,在座的還有一個男子,也像南宮逸一樣照顧自己的妻子,這個人就是南宮逸的弟弟景王。 景王已經(jīng)在數(shù)月前去了采薇的小妹穆采蝶為妃,夫妻倆郎才女貌,又都是溫柔細致的性情,成親后情投意合,如漆似膠的,兩人很像當(dāng)年的南宮逸和采薇,看到他們的人都說他們好生般配,真真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璧人。 如今,小蝶已經(jīng)有了一個多月的身孕,是在來京城給jiejie賀壽的路上有的,這是景王的第一個孩子,景王寶貝的很,所以,對蝶兒也是小心翼翼的,唯恐出一點兒差錯。 杜氏和穆仲卿見到三個女婿都這般體貼,別提多高興了,穆仲卿穩(wěn)穩(wěn)的坐在椅子上,一邊兒跟莫遠山交談,一邊兒留意著女兒女婿的動靜。見女婿們都把他的女兒們都照顧得極好,心中滿意極了。 只是,二女婿并沒跟菲兒坐在一起。 跟菲兒坐在一起的,是他們?nèi)龤q的小兒子莫承祖,這個小家伙兒是菲兒的第四個孩子,前面的三個都是女兒,好容易生出一個兒子,被府中上下看得金蛋一般,嬌慣的不得了。 莫子期和菲兒尤可,老國公爺和莫遠山確實極慣孩子的,哪怕這小子想要天上的月亮,他的爺爺和太爺爺都得想辦法去幫他摘。今兒宮宴上,這小子非要跟母親坐在一起,論理是不應(yīng)該的,但老國公夫人和武氏一個眼神殺過來,莫子期只好無奈的讓開了。 跟莫子期坐在一處的,是已經(jīng)二十出頭的文兒。 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是個高大英俊的成年男子,小時候的他,最喜歡裝老成,如今長大了,更是把小時候的性子發(fā)揮的淋漓盡致,年輕俊朗的一個青年,總是板著臉,一副比二姐夫這個大將軍還要威嚴(yán)而不可冒犯的樣子。 事實上,他現(xiàn)在還沒有功名在身呢,因為穆仲卿不想他的兒子們過早出仕,免得被別人說是裙帶關(guān)系,就連南宮逸要封他做丞相都被他給拒絕了,只接受了一個二品的太保之職,這個官職并沒有什么實權(quán),不過,穆仲卿并不在意。 只要孩子們都能好好的,他做不做官都無所謂,他本就是不追逐名利的人,對官職的高低從沒有放在眼里。 杜氏已經(jīng)是正二品的夫人了,不過卻依然保持著低調(diào)謙和的性子,從沒有因為自己的女婿是天子而得意過,穆家的地位越高,她就越是謙和,唯恐被人說出小人得志之類的話來。 這會兒,杜氏正坐在建安侯老夫人白氏的身邊兒,仔細的詢問建安侯老夫人家的幾個孫女兒多大了,什么性子。 文兒已經(jīng)二十多歲了,卻還沒有定親,他自己也不著急,凡是來提親的,他都要偷偷的看過,若不合他的意,憑那小姐出身多高貴,長的多美麗,他都斷然不肯同意。 ------題外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