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jié)
沐然下了車,跟著他進了電梯,一直到了頂樓。 沐然這才知道,這座商業(yè)大樓的頂樓就是嚴沛呈的住所之一。 沐然一身狼狽,衣物也就剛好避體,身上一直發(fā)冷,但是置身于這豪華的屋子里,她感覺更冷了。 一切冷色調(diào)的裝潢和配置,讓她感受不到絲毫的溫暖,如同他的主人一樣冰冷。 “你的童年一定不快樂?”沐然忍不住說。 嚴沛呈脫下外衣的手一頓,用一種復雜的眼神看著沐然,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情緒?!?/br> 這句話,對他來說太熟悉了。曾經(jīng),有一個女孩,也對他說過同樣的話。 他怔了半會兒后,對她說:“你管的還真多?衛(wèi)生間里有睡衣,你去洗個澡吧!” 她看著他,一臉猜疑與防備,正要說什么的時候,他說:“你今晚就住在這里吧,我沒時間送你回去,而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不見得走出這里會更安全?!?/br> 他走向臥室,沒再搭理她。 浴室很大,有兩間。沐然從柜子里找了套睡衣出來,便進去里間去洗澡。看著連浴室都如此奢華,她想,也許這就是有錢人的奢侈,窮人眼里的浪費吧! 沐然將自己泡進浴缸,腦子里千回百轉,想了很多事情,直到一個小時后,她才從浴室出來。 嚴沛呈在吧臺前喝著紅酒,見沐然出來,淡淡的說:“你手機一直在響?!盺_^ 第十六章沒有反抗的余地 沐然來到茶幾前的沙發(fā)上坐下,拿起手機一看,好多個未接來電,全是凌薇和小新打來的。 沐然首先給凌薇回過去,凌薇顯得十分著急,她說:“沐然,你在哪里,你沒事吧?這次你可真是惹上大麻煩了,余笠凡被送去醫(yī)院了,聽說傷得很嚴重,人家余家要是從此斷子絕孫了,你以后要如何在a市混下去呀!……” 凌薇在電話里焦急地說著,見沐然一句話沒說,擔憂道:“陳總也在找你,我想他是不會不管你的,只是對方勢力實在太強,只怕很麻煩……” “好,我知道了,不用擔心我,我會想辦法的?!?/br> 沐然掛掉電話,看見茶幾上放著一包煙,便拿了一支點上,緩緩地吐著煙圈。臉色平靜,微微抖著的手卻出賣了她,她心里并不平靜。 別人決定不讓她好過,她一介女子沒權沒勢,連反抗的余地都沒有。甚至在他們眼里,她的生命輕賤如螻蟻,隨時都可以將她捏死。#_# 沐然這幾年也認識一些有權有勢的人物,然而她在腦子里搜索著,卻找不出一個有可能無條件幫助自己的。 那些客戶不過也是奔著她的美貌和身體而來,這幾年不乏明確與她提出某些要求的,不過都被她巧妙拒絕了。這是她的底線。 陳總也許能幫助她,但是,這次得罪的卻是權勢通天的人物,做夜場的都不喜歡與官相斗,她喬沐然與晟世之間,孰輕孰重,她心里自是了然。 沐然抬頭便迎上嚴沛呈戲虐的眼神,他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和之前的一派陰冷截然不同。 沐然認為他有嚴重的雙重性格。直到后來與他相處多了,她才知道,他面色如霜的時候,便是他心情不好的時候。 她沒去多想他看自己那眼神里有何深意,重新點燃一支煙,接通小新打來的電話。 “沐然,你放心吧,不會有事的什么事都不會有!”小新的話如此篤定,然而沐然也只是當做他在安慰自己罷了。 △≧△≧, 不知什么時候,嚴沛呈已經(jīng)坐在沐然身邊,他說:“你似乎很煩惱,也許我能幫你?!?/br> “是的,你有能力幫我。”沐然再次點燃一支煙,“你今晚為何要帶我來這里,事實上,我們并不熟?!?/br> 他臉色倏地一變,抓住她的下巴,湊近她,與她雙目對視,慢慢的,嘴角微揚,眼里帶笑,“我卻覺得你再熟悉不過了!” 沐然來不及咀嚼他話里的深意,只見他吻了吻她的眉心,隨即毫不遲疑地咬在她的唇上。 他含住她的嘴,重重地蹂躪著。她掙扎著要推開他,卻被他抓住雙手按在沙發(fā)背上,掠奪之意再明顯不過。 她驚慌失措,而他卻閉著雙眼,一臉享受,忘情地撬開她的貝齒,侵入她的嘴里,肆意妄為,仿佛不想錯過每一個角落里的美好…… 她的手不停的掙扎著,顧不上火燒般的疼痛,終于推開他的侵犯,而她卻一個踉蹌,跌坐在地上。^_^ 第十七章交給我吧 她呆愣地看著他,她再次驗證了一個事實就是,男人接近她都是不懷好意的,她從三年前就不再相信男人了,不是嗎? 嚴沛呈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整理了一下被揉亂的睡袍,然后起身,一邊走向臥室一邊說:“今晚你會很安全,你睡客房,晚安!” 嚴沛呈不會是正人君子,但卻是說話算數(shù),這一晚確實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之后很多天,沐然都被弄傷余家獨子余笠凡要害這件事困擾。 然而,讓沐然驚訝的是,陳總叫她去談話,并且承諾她會解決這件事情,讓她不用擔心。 可是,沐然基本上每天都能接到余笠凡助理的電話,稱那邊將起訴她,希望她做好準備。還告訴她一個殘忍的事實是,她根本就是零勝算。#_# 沐然知道,這是余笠凡逼她就犯的手段,但是她更加排斥將被他肆意玩弄的事實。 沐然回想那天晚上,她并不后悔,不管是現(xiàn)在一切重來,她還是會做出相同的舉動。 三年前,她沒力氣反抗,如今她卻不想任人宰割。 終于有一天,余笠凡耐不住性子,親自給沐然打電話,他說:“喬沐然,你就是一個沒有尊嚴的biao子,你還在期待著什么,你那可笑的尊嚴就是拿來被人踐踏的,只有被我玩弄才是你的命運!” “不,我討厭你,我不服!”沐然顫抖著說,“是你毀了我,我不會再被你毀第二次!” 余笠凡仿佛聽到天大的笑話,嘲笑說:“你覺得你還能怎樣?你有能力與我反抗嗎?” 沐然反唇相譏,“那你呢?這算不算強搶民女呢?然而,你一個不舉的廢人……” “不介意你圖口之快!”余笠凡聲音冷了下來,“既然你執(zhí)迷不悟,那你就等著法院的傳票吧!也許在那陰冷的牢里待幾年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