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節(jié)
她自然是跟kirs那幾十億的籌碼無法相提并論的,一個甚至從來不懂得愛的男人,女人比起他的商業(yè)帝國,又算得了什么? 現(xiàn)在,她唯一清楚的就是,這樣一個男人不值得她托付,這樣一段沒有結(jié)果的感情,不值得她去付出。 沐然在屋里收拾東西的時候,阿姨在一旁說:“喬小姐,你這是要做什么?要整理東西我來弄啊,不要傷到孩子了。” 沐然看了阿姨一眼,沒說什么,繼續(xù)收拾自己的東西,阿姨似乎看出了不對勁,悄然退出房間給嚴(yán)沛呈打電話。 其實也沒什么好收拾的,很快,沐然便拉著行李箱從臥室里走出來了。 阿姨見狀,趕緊上來接過沐然的行李箱,說:“喬小姐,你這是要去哪里?” “我只要離開這里,不管去哪里都好?!?/br> 沐然要從阿姨手中接回行李箱,后者卻將行李箱藏到身后,不讓沐然拿回去,“嚴(yán)先生說了,為了孩子著想,你最近都不能隨便亂走?!?/br> 沐然苦笑不已,“阿姨,你就讓我走吧,待在這里我很難受,繼續(xù)這樣下去我會瘋掉的?!?/br> “不行,上次你私自跑回a市,嚴(yán)先生就怪罪我了,不要讓阿姨難辦好嗎?乖乖的留下來。” 沐然跟阿姨糾纏了半天未果,索性舍棄行李,走出了公寓。 在電梯門口,阿姨追上來,將行李箱遞給沐然,無奈道:“你們這些年輕人啊,真不懂你們在想什么!行李給你吧,你就是個倔孩子,就知道勸不動你?!?/br> 沐然接過行李箱之后,又從包里拿出一張信用卡和一把鑰匙,放到阿姨手里,說:“阿姨,這個麻煩你幫我還給嚴(yán)先生?!?/br> 阿姨呆愣地接過鑰匙,心里不免嘆息,看樣子,沐然這是鐵了心了。 沐然對著阿姨笑了笑,說了聲再見,便進了電梯。 沐然拖著行李箱,走在街上,心里難免會惆悵,但頭腦也清明了不少,此時此刻,她覺得自己的行為再明智不過了。 既然孩子成了他的牽絆,那就由她來為他做出決定吧!那樣也不用他為難,不用他因為孩子而對她們這段感情的取舍猶豫不決。 沐然走著走著,突然意識到自己應(yīng)該打輛車,正當(dāng)她準(zhǔn)備加快腳步到前面的大道上打車的時候,一輛車一個急剎車,停在了自己的前面。 沐然錯愕地看著嚴(yán)沛呈從車?yán)锵聛?,氣沖沖地向自己走過來,擒住她的手腕,面色如霜,聲音冰寒地說:“你要去哪里?你又要逃去哪里?我說過,你哪里也不能去!” 沐然心里突然感覺有些奔潰,甩開他的手說:“你如果不愛我,為什么要把我強留在身邊?憑什么?你憑什么可以如此自私,你為什么就不考慮一下我的感受?我們繼續(xù)這樣下去,對彼此來說只是一種煎熬,你就不能放我自由嗎?” 他重新擒住她的手腕,吼道:“喬沐然,你給我發(fā)生么瘋?你懷著我的孩子還想逃到哪里去?即使用孩子也不能讓你安安份份的嗎?” 沐然冷笑說:“如果你無法接受自己的孩子流落在外,那我現(xiàn)在就去打掉好了!” 沐然轉(zhuǎn)身要走,卻被嚴(yán)沛呈一下子抱了起來就往回走。 嚴(yán)沛呈一直把沐然抱回到臥室,放在床上,壓住她的四肢,眼神寒冷,咬牙切齒道:“你還想逃去哪里?還想去找誰?不經(jīng)過我的允許,你覺得你可以從我身邊逃走嗎?你給我記住了,你是我的女人!我沒放手之前,你哪里也別想去!” 她倔強的瞪著這個咄咄逼人的男人,說:“我已經(jīng)受夠了這樣的日子,我不過是你的附屬品而已,我不要愛一個不能一心一意對我的男人!” “喬沐然,現(xiàn)在由我來問你,你心里到底有沒有我?” “……”沐然將頭偏到一邊,不去看他那雙鋒利的雙眼。 自己在他心里不過是無足輕重,他只是習(xí)慣將她綁在身邊而已,無關(guān)愛情??墒钱?dāng)你愛上一個人,你就會變得貪心,希望自己對他來說是最重要的,而不是兩兩權(quán)衡的時候,就變成他舍棄的犧牲品。 既然他沒有將她放在心里最重要的位置,那她憑什么要讓他知道他在自己心里的份量呢!在一個不愛你的人面前,表現(xiàn)出在乎,也只不過被拿來辜負罷了! 嚴(yán)沛呈眼底的鋒利逐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沮喪,他放開她,說:“別企圖從我眼皮子底下逃走,因為那是非常愚蠢的做法,不管是誰,都沒能從我手中逃脫過?!?/br> 他轉(zhuǎn)身離開了臥室,她看著他那無情的背影,心里倍感凄然。 既然他不放她離開,那她也沒必要再做無謂的掙扎了,他說的沒錯,他若不放手,她是無法從他手中逃脫的。 這一晚,他沒有離開,但也沒有回臥室睡覺,竟然在書房睡了一晚。 自從嚴(yán)沛呈的生日之后,他簡直變了一個人,他總是保持著陰寒冰冷的氣場,她再也見不到他的笑容了。 這讓沐然很懷念在c市的那段時間,那時候,他們雖然各處一地,卻異常珍惜見面的機會,一切融洽而甜蜜著,那仿佛就像是一場夢,夢醒時分,原來現(xiàn)實還是那么殘酷。 生活不像偶像劇,生活中總是有太多無奈,他本身就是一個那么復(fù)雜的人,又怎么可能將自己深陷一段簡單的感情之中,因為對他來說,那可能是致命的。 他總是要清醒地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兒女情長卻不是最重要的。 所以說,愛上這樣的男人是不幸的,你哪怕為他要死不活的,他也只是云淡風(fēng)輕,笑看一切,到頭來,不過是你一個人的獨角戲。 第二天,沐然還在睡覺,李承銘走進了臥室,將銀行卡和鑰匙丟在床頭柜上,說:“以后別讓我再見到你做出這種任性的舉動來?!闭f完,便離開了。 嚴(yán)沛呈剛沒走沒多久,沐然接到李承銘的電話,他說:“沐然,我已經(jīng)選好了一處墓地,今天你要是有空的話就帶你去看看吧!” 沐然沒想到,關(guān)于這件事情,李承銘要比她還上心,不過將母親盡快安葬,終究是好的,便毫不猶豫地去看墓地去了。 李承銘開著車,帶沐然去看了幾處墓地,最后選了一處綠化比較好的地方。 緊接著的第二天,沐然將骨灰盒送去墓地安葬,李承銘始終默默地陪著她。 之后的某天,沐然去取了些錢出來,跟李承銘約了地點后,將錢給他送過去。^_^ 第一百二十三章又要去見他是嗎 李承銘與沐然約在以前他們一起常去的西餐廳,沐然本來對他選的這個地點有些遲疑的,她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但她也不好拒絕,怕傷了她們之間僅余的那份情誼。 沐然出門前對阿姨說:“阿姨,我中午不在家吃飯,你就不用為我準(zhǔn)備午飯了?!?/br> 沐然在玄關(guān)正在換鞋,門卻突然從外面被打開了。 沐然抬頭,迎上站在門口的嚴(yán)沛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