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節(jié)
后來,有一個項目是由女士來拉弓射箭,舉辦這場舞會的主人是個土豪,獎品貴重,勝出者將獲得價值幾百萬的鉆石項鏈。 最后,由沐然射chu漂亮的一箭,正中靶心,成為最終的勝出者。當然,這一箭有五分運氣、五分天份。不過她終于如愿以償,成為今晚最耀眼的明星,被眾人爭相追逐。 沐然看向不遠處,嘴角揚起了一抹笑容,她同時也成功吸引了嚴沛呈的注意力,不過,卻只是一瞬間,她不知道他是否已經(jīng)認出了自己。 “她還是進來了!”艾倫見被眾人簇擁著的沐然,碰了碰嚴沛呈說,“想不到她也可以玩得這么瘋狂,她剛才那一箭,確實有些天份,你好好培養(yǎng)一下,前途無量?!?/br> 嚴沛呈抬眼,只是淡淡地瞅了一眼,之后將視線集中在手里高腳杯里的紅酒上,仿佛能在其中窺見乾坤似的,冷冷地說:“她就是在胡鬧!” “我倒是覺得很有趣?!卑瑐愐荒樻倚φf,“從來沒見她那么妖嬈過?!?/br> “她竟敢穿得那么暴露!差不多整個背都露出來了?!眹琅娉恃劾锓懦隼涔狻?/br> 艾倫搖搖頭,說:“和其她女人比起來,她身上的布料算是多了?!?/br> …… 沐然見嚴沛呈兀自一副無動于衷的樣子,便終于按捺不住,走出將她重重圍住的人群,向他走去。 沐然在嚴沛呈身邊坐下,拿起他的酒杯一口喝干,挑釁地看向他,卻發(fā)現(xiàn)他正和旁邊的某女在進行眼神互動,完全將她當成了空氣。 沐然又從侍應手中端了兩杯紅酒,仰頭又喝掉一杯,當她舉起另一杯準備喝下的時候,坐在對面的艾倫出手攔住她說:“美女,這可不是飲料,女人喝那么多酒要是發(fā)酒瘋可就不優(yōu)雅了!要不我們去跳支舞吧!” “這酒真的好喝。”沐然對艾倫笑說,“要不要嘗一下?” 艾倫握住沐然的手,正要起身,卻被沐然突然甩開了,看向嚴沛呈說:“我想請這位帥哥跳一支舞。” 嚴沛呈淡笑著,說:“我有舞伴了,不好意思,我只陪自己的舞伴跳舞?!?/br> 沐然一聲冷笑,突然拽住嚴沛呈的衣領,傾身吻住他的唇。 她在他的唇上一番輾轉,隨即侵入,與他交換嘴里紅酒的味道。 她吻得投入,他卻一副僵硬,直到后來,當他開始回應的時候,她卻推開了他。 △≧△≧, 在眾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下,她親吻了嚴沛呈,這個所有人眼中冰冷的男人,這個女人面對他都會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男人,竟然被她喬沐然給強吻了! 所有人看著這一幕,只當沐然是個開放的女子,卻沒想這兩人原本就是夫妻,也因此,之前對沐然有想法的男人,都開始蠢蠢欲動了。 有人打趣說:“這不是下一環(huán)節(jié)的內容嗎?怎么有人忍不住提前進行了?” 看著嚴沛呈兀自一副冷淡,冷冰冰的臉上始終不見一絲溫度,沐然心里只覺凄然,轉身離開。 沐然被一男士拉到人群中,有人打開香檳,慶祝沐然獲得閃耀的鉆石項鏈。香檳酒噴射而出,噴灑在沐然身上,她尖叫著躲開。 很快,便進入交換面具的環(huán)節(jié),所有的燈光被關掉,四下瞬間變得漆黑。一分鐘之后,燈光才重新亮起,面具交換完畢,各自重新找回已經(jīng)戴上和之前不同面具的舞伴或是自己心儀的人。 沐然四處尋找,突然間,她的手被人一把拉住,被一個男士拉進了懷抱,只是,沐然直覺這不是自己所要找的那個人。^_^ 第一百五十二章你后悔了嗎 沐然還來不及掙脫,燈光再次熄滅,重新恢復到一片漆黑,接下來,就要和自己牽手的人進行接吻。 沐然感覺自己腦子一片混亂,一切超出了自己的控制,她尚不及思考太多,卻被人封住了唇。 一只有力的手托住沐然的后腦勺,同時她的腰也被緊緊地摟住,在一陣暈眩中,她被不知名的男人給強吻了。 沐然只覺得這個男人的吻霸道蠻橫,只是一味地索取,有那么一瞬間,她覺得這個吻非常熟悉。 待沐然反應過來之后,用力推開男子的胸膛,轉身就要離開,卻被那人一把握住了手腕,拽著她急急忙忙地穿過人群,朝外面走去。 當兩人都遠離人群聚集的地方,那人放開了沐然的手,瞬間就消失不見了。#_# “嘭!”突然一聲巨響,不遠處傳來了爆炸聲,沐然回頭,發(fā)現(xiàn)剛才自己所在的地方,火光沖天。她滿臉驚慌,自己這是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嗎? 不過,因為這樣一次爆炸,必定會死不少人吧!而自己險些也成了其中的犧牲品之一。 正當沐然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的時候,一只手再次拉住了她的手,急步離開現(xiàn)場。 沐然自己已經(jīng)沒有了主意,只能任由來人拽著她走,待到燈光下,她才發(fā)現(xiàn)拉著自己的人是艾倫。 艾倫拉著沐然一邊走出別墅,一邊說:“我們得趕緊離開這個地方,這個地方現(xiàn)在非常危險?!?/br> 沐然突然頓住了腳步,說:“嚴沛呈呢?他是不是還在里面,我進去找他!” 艾倫一把將沐然拽回來,說:“你傻嗎?還用得著你cao心他嗎?你多擔心擔心自己吧!” 沐然一陣發(fā)愣——也是,他那么厲害,還用得著她擔心嗎?她剛剛不過是關心則亂罷了! 沐然第一次經(jīng)歷這種生死一線的場面,整個人都有些發(fā)懵,直到被艾倫帶上了車離開,她兀自一副失魂落魄。 而在不遠處的一輛勞斯萊斯里,兩個男人看著沐然與艾倫進了一輛車,然后從眼前消失不見,一男子說:“joe,你何不趁機擒住el一聲冷笑,說:“你覺得他會為了這個女人做出那么大的妥協(xié)嗎?這個女人可能只是個幌子而已,他可能有真正想要保護的人。在沒找到他的軟肋之前,不可輕舉妄動,如果非得用這種方式,那一定要一次成功,老虎屁股不是隨便摸的?!?/br> “要籌碼,我去把他那老太太綁來,豈不省事!” “你以為那老太太是那么容易綁的嗎?誰不知道老夫人的重要,那老太太很少出門,而他那別墅,沒被系統(tǒng)識別過的陌生人剛進去,就能被潛伏的暗哨打成篩子。老夫人就連偶爾參加聚會,四周都會有幾十個保鏢相護,不是沒有人嘗試過以身犯險,不過最后都是一樣的結局——都會死得很難看?!?/br> 艾倫將沐然送到嚴沛呈的公寓就準備離開,沐然拉住他問:“嚴沛呈去哪里了?他今晚會回來嗎?我等他。” 艾倫眉頭一皺,說:“elmer有事情處理,今晚不會回來了,培訓班我已經(jīng)幫你聯(lián)系好了,你好好上課,晚上早點休息吧!” 沐然失落地放開艾倫的手。當她躺在床上的時候,她突然覺得好累,她今晚在賣力地表演著,裝扮著另外一個女人,卻都像是徒勞,并沒有換來他的正眼。 他是真要一直這樣氣她嗎?還是他已經(jīng)疲累,不想再花心思維系他們之間的關系?當看到他當著自己跟別的女人那么親近的時候,她心里在如刀割般疼痛,那是她的丈夫啊! 這次來洛杉磯,她覺得嚴沛呈與自己更加疏遠了,之前,他們是最親近的陌生人,如今,連這點親近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