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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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著伸手過來想要捉她的手,“冉冉,這么多年了,其實我過得一點都不幸福,我遭報應(yīng)了,我一直都想著你,你不知道,其實當(dāng)我提出離婚的時候我有多痛快,那種松了一口氣的感覺……那會兒我第一個想見的人就是你……沒想到回來才知道,原來這么多年,你也一直沒找男朋友,冉冉,我知道我當(dāng)年對不起你,再給我一個機(jī)會,我用我剩下的一生來彌補(bǔ)你,好不好?” 沈冉:…… ☆、第20章 神轉(zhuǎn) 沈冉聽得目瞪口呆。 媽蛋啊,怎么一下子劇情就突變成了這樣? 因為太吃驚,所以她居然沒能成功躲開他的手,被他抓住了。 直到手被握得痛了她才發(fā)現(xiàn),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掙扎著說:“你先放開我!”待他放開了自己,才狂吐槽,“鄒博,你是早上忘記吃藥了吧?什么叫我一直沒找男朋友,再給你一個機(jī)會?臉不要太大啊親!我一直沒找男朋友,不代表我還戀著你!” “我知道的,你只是還在怪我?!蓖洺运幘统鲩T的鄒博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話,仍舊一臉深情,“我會用實際行動,讓你原諒我的。” 自顧自地宣布完,也根本不聽她說的是什么,鄒博就跟來時一樣,不由分說地走了,留下沈冉一個人風(fēng)中凌亂。 這劇情,快趕得上天涯了! 沈冉深深地覺得,今年是個狗血年。 她唯二兩個前男友,一前一后給她大灑狗血。 飽受驚嚇的沈冉打電話給她媽:“你為什么要告訴鄒博我在哪里上班?。∮懖挥憛?,他剛剛來找我啦!” “嗯?”沈mama還完全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他問我我就說啦,看看你而已嘛,難不成他還能干什么?” 沈冉:…… 他可不就干了什么了,在家里當(dāng)著長輩不好說的話,跑來她這全說了,什么亂七八糟的。 她哪里還惦記他啦! 只是這些真是不好跟自己mama講,她mama那脾氣,炫女行,看人可憐收回以前的憎恨同情同情也使得,可要是因此讓沈冉再和鄒博有什么? 呵呵,信不信她立即就炸毛???吵得天翻地覆,大家都不用過日子了。 沈冉只好咽了這口氣,說:“他冒冒失失跑公司來找我,影響不好咧。媽,你以后別跟人瞎說這些行不行?打擾我工作!” 沈媽不曉得真實情況,應(yīng)得敷衍:“行了行了,知道了,以后都不說了好了吧?哎呀對了,昨天我跟你爸爸商量了一下,我們覺得,還是要正正經(jīng)經(jīng)把你那男朋友領(lǐng)家里來吃頓飯,畢竟我們之前見過了一面了不是嗎?……” 趁著她長篇大論還沒出口,沈冉趕緊說:“這事晚些再說啊,我忙著呢?!睊炝穗娫?。 這天就這么被浪費了,沈冉圖沒畫多少,狗血被噴了滿臉。 就想著晚上加會班吧,給覃牧川發(fā)信息:“晚上加班,要是晚的話就不過去了?!?/br> 信息發(fā)過去,石沉大海。 沈冉就想,喵的,她要干個通宵,明天就把圖紙甩他臉上!然后騰出手來狠狠教育教育他!做人男盆友,太不理想了! 結(jié)果做事做到九點半,莫名其妙的,沒電了。 打電話問樓下物業(yè),他們派人查了查,得到的答復(fù)是:“嗯,線路出故障了?!?/br> 真的是線路都跟她作對,沈冉無語,只好借著手機(jī)里的電筒光收拾東西下樓。 樓道里太黑,沈冉有些怕怕,所以走得急,也就沒看到有個小保安正鬼鬼祟祟地躲在一邊打電話:“宋總,沈小姐已經(jīng)走了?!?/br> 習(xí)慣很可怕,沈冉出公司樓后,下意識就攔了一輛的士車,報了覃牧川公寓的地址。 待得車子行了一段時間后她才反應(yīng)過來,她為毛要主動跑他那去啊,受虐? 可旋即又想,就是要去他那里啊,下午被鄒博傷了眼,去看看帥哥洗洗眼睛也是好的。 于是心安理得地過去,一進(jìn)門就聞到了淡淡的酒味,覃牧川或許喝了不少,很難得地沒有做任何事,閉著眼睛只手撐額懶懶散散地靠坐在沙發(fā)上,衣衫半解,頭發(fā)微亂。 沈冉被他這不經(jīng)意間露出來的凌亂美震了一下,流著哈喇子欣賞了好一會才走過去:“覃牧川?” 視線還忍不住往他胸口處瞄,喵的,好想摸一把。 她伸出爪子,摸在了他放在膝間的手背上,略有些期待地問:“醉了嗎?” 沒有應(yīng),她又試探著推了推他。 還是沒有動靜。 “不會真的喝醉了吧?” 沈冉低咕著,在他額頭摸了一把:“嗯,沒出汗。” 又在他胸口處探了探:“心跳貌似也還好?!?/br> 視線落在那里,爪子不由自主地移了移,再移了移,唔,抓一把,手感很不錯! 她點點頭,摸得是心花怒放,正琢磨著要不要趁他酒醉畫一幅美人春睡圖啊,突然地,覃牧川睜開了眼睛,視線一片清明,哪里看得出一點醉意? 沈冉吃了一驚,撐在他身邊的手不由得一軟,整個人都撲到了他懷里。 “你在干什么?”他沒有動,目光微微掃了一眼她還伸在他衣服里面的另一只手,語氣聽起來有點無奈,“欲求不滿的女人,又想了?” “噗!”沈冉被雷得里焦外嫩,差點嘔出一口血:“誰誰誰……誰想啦?!” 想要爬起來,覃牧川的手已經(jīng)箍上了她的腰,然后微一用力,將她壓在了沙發(fā)上:“不用狡辯了。”他說,張口咬在了她的鎖骨上,牙齒輕輕磨著,磨得她心里發(fā)毛,脊椎骨都在打顫顫,一下就軟倒了。 而后他唇畔向上,吻住了她的唇,沈冉的□□都被他吸入口中,他的手也順勢探進(jìn)了她的衣內(nèi),感覺到他在解她的褲子,沈冉攔住,含含糊糊地:“還沒洗澡?!?/br> “偶爾一次,沒關(guān)系的?!彼嘁褎忧?,迫不及待地捉開了她的手。 收拾清爽躺上床,時針已經(jīng)指向十二點了,沈冉捶床:“這么晚了,我還要畫圖的!” 覃牧川問她:“你畫了多少了?” 沈冉:…… 覃牧川撫額:“不會今天一天又沒畫吧?” 沈冉:…… 她很不喜歡在工作上替自己辯白,一下坐起來:“我現(xiàn)在就去畫?!?/br> 覃牧川卻拉住了她:“沈冉,你白天都不做事的嗎?” “白天在公司小事情多,靜不下心來,我只有晚上畫圖才有靈感。” 這倒不是她推脫,而確確實實,是她長久以來的習(xí)慣。 “什么毛?。 瘪链ㄕf著強(qiáng)勢地將她推倒在床上,“你們公司事多那白天就到我那去,沒人打擾你,現(xiàn)在,睡覺!” 她弱弱地在他身下反抗:“覃牧川你不能這樣?!?/br> 他冷哼,手摸到她某處一摁:“那你拉著我做這個的時候,怎么沒聽你說這話?” 沈冉再次吐出一口血:“我哪里有拉?!” “沒有嗎?”某人涼涼的聲音,“剛剛我在那好好地睡著,是誰對我又揉又捏?” 沈冉:…… 沈冉徹底裝死,裝著裝著,大概是真累了,也就那樣睡過去了。 早上兩人都醒得遲了些,沈冉想要賴床,被覃牧川一下挖出來:“不是說要做早餐么?去吧?!?/br> 他還記著呢!沈冉無語,看了一眼時間,“這時候還做?出去吃啦?!?/br> 出去多省事,外面隨便買個包子饅頭的就對付了,何必呢,那么講究。 對她的主意,覃牧川非常冷酷地回了兩個字:“不行!” 太勤快了也是病好嗎?! 主要是男人太勤快了會顯得她很懶一樣! 沒辦法,沈冉只好爬起來。 冰箱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塞得滿滿的了,覃牧川看她開著冰箱門似乎是毫無頭緒,便說:“有現(xiàn)成的面包片,做個三文治吧。” 沈冉想了想,說:“這個好,簡單!” 便拿了雞蛋,一根火腿腸進(jìn)了廚房。 覃牧川拿了兩個杯子隨后進(jìn)去,往鍋里瞄了一眼:“要糊了?!?/br> 急急忙忙地,沈冉放下火腿去翻雞蛋,她會做飯,但是手法確實算不上熟練,覃牧川終于看不過眼,接過去:“我來吧?!?/br> 非常完美地剪了一個嫩嫩的荷包蛋,跟沈冉做的那個煎得亂七八糟毫無形象的放在一起,對比強(qiáng)烈。 沈冉都不得不贊他:“技術(shù)真好!” 覃牧川就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也不知道是想到了哪一方面,眼神有種說不出來的x蕩感。 沈冉:…… 她真的只是很正常地夸他一句好嗎?! 本來說好由她來做的早餐,最后沈冉就只洗了兩個杯子,然后給兩人一人倒了一杯牛奶。 之后她就被覃牧川拉去了辰星,他讓自己助理給她安排了個辦公室,就在他辦公室的套間里,房門一關(guān),果然是,很安靜。 沈冉被關(guān)在里面畫了幾天的圖,吃飯都是覃牧川助理張羅的,當(dāng)然,有時候也會跟覃牧川一起出去蹭大餐,可不管哪一種,都是和覃先生一起的。 沈冉有時候會暗戳戳地想,這個單子,她還真是一路陪吃□□陪過來的,這算不算是傳言終于得到了印證? 相處得時間長了,兩人之間除了不提過去倒是越發(fā)隨意,有天晚上,沈冉還調(diào)侃了他一句:“覃牧川,你說我們兩個這算是什么?” 覃牧川正在看手機(jī),聞言也沒理她。 沈冉就自動自發(fā)地加了一句:“□□么?” 然后就聽見他問:“你想打?” 把她按在床上,狠狠地轟了一炮。 第二天沈冉的腰都是軟的,去下面看送過來的物料的時候,差點還摔了一跤。 好在圖已經(jīng)近尾聲,這樣的日子,差不多可以到頭了。 畫完圖,后續(xù)的事交給助理,她就可以撒手了,除非有大量的修改,否則用不到她出馬。 而沈冉也想好了,辰星這筆單子完了以后,她要休假,要好好大睡一場,還有就是,覃牧川再沒法拿圖紙壓她了,他還想對她手到擒來?做夢去吧! 一想到以后她可以放肆地拿出過去的款兒,調(diào)戲得他“欲~~仙~~欲~~死”,沈冉就覺得神清氣爽,按著的腰也沒那么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