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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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握了下拳頭,像是要辯駁什么。 溫柳年卻已經(jīng)轉(zhuǎn)身,滿臉誠懇上奏道:“回皇上,此人沒什么用?!?/br> 看著那人一臉見了鬼的表情,葉瑾一把掐住沈千楓,他實在很想笑,但是似乎又不該笑。 沈千楓哭笑不得,輕輕反握住他的手,暗中示意莫要鬧。 兩人就站在那冒牌納瓦的眼前,一舉一動自然都落入了對方的眼,尤其是當沈千楓環(huán)住葉瑾的腰,將人帶到懷中低語時,他是當真很無法理解,為何分明就是在審訊自己,卻有人還在大庭廣眾下打情罵俏。 楚淵淡淡道:“既然沒用,便帶下去吧。” 侍衛(wèi)答應(yīng)一聲,上前便將人拖走,連說話的機會也沒給,直接鐐銬加身,哐啷丟進了艙底的暗室中。 段白月笑著搖頭:“溫大人審起案子來,可當真是速度快?!?/br> 溫柳年很謙虛:“西南王過獎?!?/br> “你猜他能忍幾天?”楚淵問。 “這就看牢頭了?!倍伟自碌溃叭羰且蝗杖桶磿r送,他或許還能多考慮十天半月,要是哪天恰巧忘記送飯,可就難說了?!?/br> 楚淵道:“那此事交給你?!?/br> 段白月點頭:“好?!?/br> 雖是在議論公務(wù),但兩人心里情深,在對望時眼神也會軟三分,橫豎沒有外人在場,也懶得遮掩。葉瑾在下頭看得痛心疾首,覺得自己很暈眩,他哥是得了眼疾嗎。 “眾目睽睽之下國主被擄走,現(xiàn)如今白象國內(nèi)定然已經(jīng)大亂?!鄙蚯鞯溃半m說約了十日后將人送回,但按照楚項的性格,怕不會就此放棄,八成還會翻出風(fēng)浪?!?/br> “楚項自然想開戰(zhàn),只是若他能指揮得動白象國軍隊,也不必找個假傀儡?!倍伟自碌?,“如今最該擔心的,反而是那丞相聶遠山,此人位高權(quán)重又心狠手辣,對朝中各黨派都有所了解,只可惜在祭祀當天未曾露面?!狈駝t一道抓了來,倒也省事。 “若由他出面煽動,有可能會指揮得動白象國大軍嗎?”葉瑾問。 楚淵吩咐四喜:“去將納瓦國主請來?!?/br> 四喜應(yīng)一聲,片刻后便將人帶了過來。楚淵也沒兜圈子,直接問道:“國主對聶遠山怎么看?” “先前覺得忠心耿耿?!奔{瓦嘆氣,“只是后來聽納西刺所言,沒想到他這么快就被收買?!?/br> 楚淵又道:“那他在軍中威望如何?” “軍中?”納瓦搖頭,“丞相是文職,白象國不比大楚幅員遼闊,兵馬數(shù)量不多,向來便是由我親自掌管,不會假手他人?!?/br> “所以白象國內(nèi)的軍隊,只會聽命于國主?”楚淵道。 納瓦道:“的確如此。” “若楚項以刀相逼呢?”葉瑾問。 納瓦道:“若以刀相逼,定然會有人選擇保命。只是用刀逼出來的軍隊,又如何會真心打仗。” “這話說得不錯?!背Y笑笑,“國主盡管放心,無論楚項想做什么,朕都定然會將白象國替你奪回來?!?/br> 妙心卻搖頭:“白象國自是要奪回,但皇上乃萬金之軀,未必就要親上前線?!?/br> “大師多慮了?!倍伟自碌?,“本王賭楚項有九成不會開戰(zhàn),或者說他想開戰(zhàn),卻調(diào)動不得白象國的水軍,只能玩陰招。” 妙心皺眉:“如此不知根底,便更不能讓皇上以身涉險?!?/br> 溫柳年在旁揣著手,熱情洋溢插話道:“西南王會保護好皇上?!?/br> 楚淵也道:“朕自有分寸,大師不必擔憂?!?/br> 段瑤附和:“就是,哥哥功夫高得很,大師是先前沒見過,見過應(yīng)當就不會再擔心了?!?/br> “小僧倒是的確未曾見識過西南王的功夫。”妙心與段白月對視,眼底情緒微冷:“不知可否討教幾招?” 楚淵道:“不可?!?/br> 葉瑾:“……” 段白月笑笑,未說話。 “想要切磋,戰(zhàn)后也不晚?!背Y語調(diào)似有不悅,“今日便到此為止,散了吧。” “不繼續(xù)商議要如何應(yīng)對白象國?”葉瑾有些不解,怎么這就散了。 沈千楓帶著他出了船艙。 溫柳年也笑瞇瞇,用胳膊肘搗搗妙心:“大師一道走?”大家同桌吃素齋,順便聊聊佛法經(jīng)文,聽起來便頗為偷閑。 段白月問:“你呢,想吃什么?” “這陣吃什么飯?!背Y徑直往外走,“過來!” 溫柳年充滿同情,小聲道:“皇上似乎動怒了啊?” 段白月笑著搖搖頭,跟著一道回了住處。 楚淵問:“你與妙心,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這陣才看出矛盾?”段白月將人拉到懷中,“我說我委屈,你還不信。我當真沒招惹過他,一句多余的話都沒說過。” 楚淵皺眉。他也說不上哪里不對,但今日看來,卻總覺妙心在有些時候,會有意無意只針對一人。 “你能覺察,說明你這里都是我。”段白月戳戳他的心口,“眉頭不準皺?!?/br> 楚淵看他一眼,道:“我當真從未把妙心當過外人?!?/br> 段白月撇嘴:“那我呢?” 楚淵拍他一巴掌:“你說呢?” “我也不是外人。”段白月很自覺,扶著他的肩膀?qū)⑷税丛谝巫由希澳谴髱煹拇_不怎么喜歡我,雖然他對誰都是冷冰冰的,但冷和冷是不一樣的,我自然能覺察到。可這世間人多了去,愿效忠你的人也多了去,沒理由個個都要喜歡我,是不是?” “小瑾不喜歡你也就罷了?!背Y道,“可你又沒招惹過妙心?!?/br> “誰說葉谷主不喜歡我了?!倍伟自录m正,“他可沒真閹了我,充其量見面追著打,反正又追不上?!?/br> 楚淵哭笑不得:“你要求倒是不高。” “你把妙心當朋友,若他對你忠心耿耿,我自然不會多計較?!倍伟自碌?,“此事就算過去了,你也別放在心上。” 楚淵看著他:“嗯?!?/br> “小傻子。”段白月好笑,“知道別人不喜歡我,你便跟著不高興,還把人丟在前廳里,哪有這么做皇帝的,這還打仗呢,六歲還是八歲?” 楚淵瞥他一眼。 段白月摸摸下巴,咳。 楚淵道:“四喜!” 段白月:“……” 四喜公公笑呵呵,將西南王攆了出去。然后又低聲安慰,在皇上房中住了這么久,王爺也該回去自己的住處睡幾晚,橫豎就在隔壁,又不遠。 不妨事,不妨事。 第一百三十四章 想要做何 西南府從來就不知何為本分 另一頭,葉瑾還在莫名其妙,沈千楓勾勾他的鼻尖,道:“沒看出來?皇上有話要問西南王?!?/br> 葉瑾聞言皺眉,但依舊很不能理解,雖然極度不想承認,但他哥的確一天到晚都和那個誰在一起,有什么話不能等一陣再問,非得這陣說。 “你覺得那位妙心大師為人如何?”沈千楓又問。 “妙心?”葉瑾搖頭,“沒什么看法,就是有些神出鬼沒,平日里又不說話,就站在船頭,搞得我膽戰(zhàn)心驚?!?/br> 沈千楓意外:“你怕他?” “我怕他做什么?!比~瑾抱怨,“我要給你煮rou燉魚,回回都像是在做賊。”這么大一艘船,站哪里不好,偏偏站在廚房梯子口。 沈千楓:“……” “怎么突然問起這個?”葉瑾踢踢他。 沈千楓道:“他似乎不喜歡西南王?!?/br> “是嗎?”葉瑾微微皺眉,不過很快便道,“有什么好稀奇,我也不喜歡?!?/br> 沈千楓道:“你再鬧得兇,頂多也就嘴上不饒人,這船上的人天天都在看你與西南王一個追一個跑,算不得稀奇??擅钚慕裉熘徽f了一句話,皇上便覺察出了異樣,這才叫當真不喜歡?!?/br> “……”葉瑾想了一會,“你也看出來了?” 沈千楓點頭。 “那就不大妙了?!比~瑾搖頭,“這當口,自己人之間如何能有二心?!?/br> “所以皇上才要問?!鄙蚯髋呐乃安贿^也不必太擔心,若是真有問題,皇上自然會找你我?!?/br> 葉瑾一頭撞在他胸前,為何禿子與禿子之間,居然也不能友好相處。 真是活見鬼。 晚些時候,楚淵和衣靠在床上,隨著船只一晃一晃,想過幾日的戰(zhàn)事。 隔壁有人敲墻。 楚淵:“……” 西南王伸手,在木板上捅出一個洞,然后便湊近一只眼睛。 楚淵忍笑。 “我過來睡?”段白月看他。 楚淵道:“過來算你忤逆犯上?!?/br> 段白月想了一陣子,而后便一個鯉魚打挺起來,幾步走到隔壁,連人帶被子卷到懷里,抱著就往外走。 四喜公公被嚇了一跳:“王爺?”這是要做什么。 段白月將人放在自己的床上,掀開被子擠進去:“喏,我可沒抗旨,沒去你床上睡。” 楚淵擰住他的耳朵,揚眉:“膽子倒越來越大?!?/br> “吃準了你疼我?!倍伟自?lián)七^他的腰,低頭在他松散的衣領(lǐng)處吮一口。 楚淵撇嘴:“胡說八道,你有什么好值得疼。” 段白月想了想,道:“因為我頗有幾分姿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