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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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沒完成的事情?” “沒事,寧寧,你自己喜歡就行。我告訴你,喜歡就要去爭取,別管前面擋著的是誰,就算是你的親人也要推開,知道嗎?” “嗯,媽,我知道的。” “媽?!卑布艑幁h(huán)住周靜的脖子撒嬌道“上次多謝你陪我演那場戲了,要不是媽你給我出這個主意讓姐那么內(nèi)疚,我和玉修也不會那么順利進行了?!?/br> “你是我的女兒,我當(dāng)然指望你好。那些量我都問了醫(yī)生的,就怕你吃多了真的醒不過來,媽把你送到醫(yī)院的時候,心一直在嗓子眼提著呢?!敝莒o寵溺的白了一眼安寂寧。 “我知道媽最疼我了。我問過可可,她說姐已經(jīng)五天沒去上班了,現(xiàn)在白氏都是對她不好的言論呢。你說她會去了哪里?” “誰管她,最好永遠不要出現(xiàn)在你我面前,省的鬧心。寧寧,你可要爭點氣,現(xiàn)在珠寶行業(yè)不景氣,我看安家的這個公司也沒什么多大的前途了,你得努力一點成為白家的少奶奶,那時候,整個白氏就是你的了?!敝莒o帶著笑,說著自己的野心。 “媽,以后你可就是白氏的丈母娘啦!” 玉修,你不會是愛上安寂然了吧? 在浴室沖了個澡,浴霸上灑下的水散成花狀,落下來。白玉修一只手撐在墻上,任由熱水順著他身體的痕跡滑落。 也不知過了多久,白玉修關(guān)了水,拿著毛巾擦干身體,然后裹了浴巾走了出去。 端著一杯水站在窗邊。華燈初上,白家的豪宅在郊區(qū),但站在高處還能看到城區(qū)的霓虹閃耀。燈火一盞一盞,不知道哪一盞屬于你,哪一盞屬于我。 聽人說,人在一個人沉靜的時候,想起的那個人,才是內(nèi)心最真實的想法。而此刻,白玉修看著窗戶,卻看到了安寂然瞇著眼睛明媚燦爛的笑容。 擱下杯子,白玉修迅速換了一套衣服開著車離開了白家。 一路到了安寂然所在的小區(qū),白玉修坐在車內(nèi),抬起頭看著七樓的房間,那里依舊亮著燈。白玉修拿出手機給安寂然打了一個電話,那邊傳來的聲音是你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 想了一下,白玉修給安寂然發(fā)了一條微信:安寂然,不要再考驗我的耐心,我勸你盡快出現(xiàn)在我跟前,如果逼著我去找到你,結(jié)果就不好了。 剛要放下手機,南啟卻打來了電話。 “喂,玉修,你不在家?我剛剛?cè)ツ慵伊?。?/br> “嗯,我在外面?!?/br> “哦,我是和你說下,我今天派人跟了張君瑞一下午,他已經(jīng)回去了??墒亲允贾两K都沒見他去醫(yī)院或者買什么病人該吃的東西,我看他八成是騙人的,安寂然一定不在醫(yī)院?!?/br> “她不僅不在醫(yī)院,可能還不在s市?!比绻子裥夼袛鄾]錯的話,安寂然此刻應(yīng)該不在這個城市。 “安寂然離開了?為什么啊?” “我現(xiàn)在有事處理,這事先不說了。” “行,對了,那我還需要繼續(xù)派人跟著張君瑞嗎?” “不用了?!闭f完后,白玉修切斷了電話。 白玉修依舊坐在車內(nèi),雙手放在方向盤上,慢慢的敲打著。此時七樓的燈火滅了。沒多久,就看張君瑞雙手插在褲袋走了出來。 白玉修按了一下喇叭,張君瑞看過來,看到是白玉修,竟站在原地有些遲疑。 張君瑞越遲疑,就越證明他越有鬼。白玉修坐在車內(nèi),再次按了一下喇叭。張君瑞這才雙臂擺著走了過來。 白玉修把車窗放下,對張君瑞說了一句“上車?!?/br> “可我馬上有事,我約了人……” “不會耽誤你很久。” 張君瑞猶豫了一下,上了車。 “不知道白總晚上找我什么事?” “安寂然在哪里?”白玉修不拐彎抹角,直接進入主題。 “???安寂然她……” “不要和我裝蒜,她一個星期沒有去上班了,我知道她不在s市,而你知道她在哪里。” 白玉修強大的氣場,讓張君瑞連編個謊話都覺得有些困難。想了一下,張君瑞還是實話實說“然然她現(xiàn)在想一個人靜靜,不想讓任何人打擾,所以白總你還是不要為難我了?!?/br> “告訴我她在哪里?!卑子裥拗厣炅艘槐?。 “我,我不知道,白總你不要為難我了。”張君瑞說完,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堅持不說。 白玉修淡淡的威脅“你就不怕我斷了你那家小公司的后路,讓你在s市接不到任何業(yè)務(wù)?” 張君瑞愣愣的看著白玉修,然后堅定的搖頭“不怕。生意,錢,我都可以重新開始重新賺,但朋友只有一個,我答應(yīng)她的,就絕不會食言。” “答應(yīng)?所以,是她讓你不要告訴我她在哪里的?” “額……” “下車?!卑子裥蘩淠南铝?。 張君瑞覺得這個人惹不起,趕緊乖乖下了車。人還沒站定,就見白玉修開著車以飛一般的速度奔馳離去。 張君瑞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好在他堅守了自己的底線,沒有把安寂然的地方說出來。不過他剛才可是緊張的很,白玉修要是再瞪他一眼,說些什么威脅的話,那他只能明哲保身,把安寂然賣給白玉修了。 白玉修一路開車,一邊給南啟打了個電話。 兩個人在情吧見面,要了一個包廂。 “玉修,你怎么了?這可是你第一次喊我喝酒啊,你不是一直說要保持清醒的頭腦,絕不多喝酒嗎?”南啟靠在沙發(fā)上,兩個大男人在一起,尤其還是這種酒吧,這讓他并沒有多少喝酒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