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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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氣死人不償命 顧繁是來參加奧數(shù)比賽的,她可不是來挑起矛盾的,雖然華夏與h國之間已經(jīng)有了不可調(diào)節(jié)的矛盾,但秉承著華夏大國風(fēng)范,人還能跟狗一般見識? 顧繁說不必斷,是說不讓顧寒將那姑娘的手腕折斷。對于顧寒而言,折斷手腕可就如折斷一根筷子般的容易。 眼見要動起手來,m國負責(zé)接待的人員不禁一陣頭皮發(fā)麻,動手的要是一般的華夏人也就罷了,但偏生是y國的公主,看y國人對她恭敬的模樣,負責(zé)人就知道,自己要是膽敢對她有絲毫不敬,y國的這幫人就敢把他給生吞活剝了。 但他也不能不管不是。 一時間,負責(zé)人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 金美善真是怕極了,她平日里在學(xué)校里橫慣了,仗著自己漂亮聰明家世好便作威作福,就連老師與校長對她都禮讓三分,這樣她自視甚高,覺得自己無論走到哪里都該是讓人仰望與敬畏才對,初初見到顧繁的時候,她覺得她也沒有什么了不起,覺得自己并不比她差哪了,覺得自己有資格與她爭鋒。 但現(xiàn)在,她發(fā)現(xiàn)自己錯了,簡直是錯的離譜。 顧繁的手下動手,就連m國的負責(zé)人都對她無可奈何,甚至不敢上前一步。這還是那個面對他們時眼高于頂?shù)募一飭幔?/br> 這就是差距! “老師,老師救我?!?/br> 金美善淚眼蔢娑的仰起頭,望著身邊的老師求救。 權(quán)志佑緊了緊拳頭,極盡可能的忽略身邊人帶給他的壓迫感,抑制著因為恐懼而顫抖叫囂的細胞,他挺直背脊,衣服在就被汗水陰濕,面對華夏與各國眾人,他一定不能喪失h國人的風(fēng)骨,這般想著,權(quán)志佑鼓足了所有的勇氣,道:“你…?!?/br> 權(quán)志佑只說了一個你字,便再也無法繼續(xù)了。 那是一雙怎樣的眼睛,黑到了極致,冷到了極致,但偏生還帶著一絲笑意,但這笑,就像是撒旦收割生命時露出的笑容,詭異而危險。 而這雙眼睛的主人,只是靜靜的看著權(quán)志佑,等待著他余后的話。 “我替我的學(xué)生道歉?!彼械脑捲跈?quán)志佑的嘴里過了一遍,最終還是低了頭服了軟。 顧繁笑了笑,“道歉還是出自當事人的口才更加有誠意不是嗎?” 她笑得燦爛,各國人只覺得顧繁的笑真是美極了,就連聲音都那么的好聽。 “讓我道歉,休想,我哪里說錯了,你們?nèi)A夏人本來…?!?/br> 即便已經(jīng)看到自己與顧繁的差距,習(xí)慣了高高在上的金美善卻根本無法低下頭與別人道歉,再說,她根本就沒有錯。 “閉嘴!” 權(quán)志佑大聲的打斷了金美善的話,事到如今,她竟然還沒有看清如今的形式,如果不道歉,今天的事情絕對無法善罷甘休,他們這些人拿什么跟顧繁去比?丟臉丟的難道還不夠?別說是y國,就連顧繁的那些粉絲一分一口唾沫都能將他們給淹死。 “金美善,道歉!” 權(quán)志佑強硬的命令道。 “我不!” 金美善大聲的反抗著,顧寒呲笑了聲,握著她手腕的手慢慢縮緊。 公主殿下只說了不必斷,但要是她稍微的不小心將她手腕的骨頭弄裂了,那可就不管她的事情了,那只能怪她自己倒霉了。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劃破長空,h國的人雖然對于金美善沒有什么好感,但卻無法容忍自己的同胞被別人欺辱,隨著金美善的凄厲叫聲,h國的學(xué)生們再也忍不住了,不知道是誰叫了一句“草泥馬”,一個個青筋直冒的朝著顧寒就沖了過去。 顧寒挑眉,唇瓣微揚。 “住手,都住手!” 一直站在一旁的m國負責(zé)人終于跳出來阻止了,只是對于怒氣上頭的人而言,哪里還管這一套。 亂了,場面徹底的亂了套。 顧云護著顧繁微微后退了幾步,雙手環(huán)抱著肩膀好整以暇的在一旁,十幾個學(xué)生,怕是連顧寒的衣角都碰不到的。 r國、英國等幾個國家的學(xué)生老師冷眼旁觀著,反正事情波及不到他們的身上,如果鬧開了也是h國與華夏倒霉,他們是恨不得事情在鬧得大些,最好取消了這兩個國家的參賽資格,這樣他們就又少了許多競爭對手了。 華夏奧數(shù)團的小伙子們紛紛擼袖子,滿臉興奮的打算大干一場。 李文浩大吼一聲沖,緊跟著從隊伍里竄了出來,只是還沒跑幾步,就被一只手抓住了后脖領(lǐng),任由他怎么反抗愣是無法前進一步。 李文浩懊惱而憤怒的轉(zhuǎn)過頭。 顧云沖著他呲牙一笑,隨后隨手那么一扔,李文浩這身高足有一米八,體重接近二百的大小伙子就被輕松的扔回了隊伍中,說實話,直到腳下踩到地面,李文浩的表情還是蒙圈的。 別說是李文浩,有幸看到這一幕的人都是一副“臥槽,逗我呢”的表情。就差讓人給他們一個嘴巴子清醒一下了。 顧繁自然是不會讓華夏奧數(shù)團的人動手,只要他們不動手,這件事自有說辭。 m國的負責(zé)人急的冒火,顧繁慢悠悠的走到他的身邊,似是面前一片和煦,沒有半分吵雜與混亂,笑容甜美,舉止得體的樣子與m國的負責(zé)人產(chǎn)生了鮮明的對比,“不只您如何稱呼?!?/br> “維德,維德庫奇?!?/br> m國的負責(zé)人對著顧繁說道。 “庫奇先生,對于今天的事情我感到很抱歉,只是這兩個人是家父派來保護我的,除了家父的命令別的一概不理,就連我都話也是不聽的。家父說,y國的公主不允許任何人欺辱,他們便記在了心里,偏生剛剛h國的人辱罵了我,哎…?!?/br> 說道最后,顧繁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那意思就是在說,事情到了如今的局面可都是h國的人挑起來的,她看著局面混亂不是不想管,而是無能為力啊! 維德庫奇張了張嘴,看了顧繁一眼,又將目光移到了顧繁那所謂命令不了的一男一女身上,然后又回到了顧繁的身上。 他不禁心生駭然。 也就是說,這次的事情不是華夏奧數(shù)團與h國奧數(shù)團之間的糾紛,而是她本人與h國之間的糾紛。乍看下沒有太大的區(qū)別,但深究起來這其中的區(qū)別可是大了去了。如果是華夏奧數(shù)團與h國奧數(shù)團之間的糾紛,那么兩個奧數(shù)團都要受到牽連,可如果只是顧繁的話,那華夏奧數(shù)團根本就不用為這次的事情承擔(dān)任何的責(zé)任。 而對于顧繁,誰能將她如何?大不了就如取消h國比賽資格那般,取消她一個人的資格罷了。 事情還沒有結(jié)束,h國已經(jīng)輸了個徹底了。 維德庫奇在這瞬間想了許多,他不由得深深地看了顧繁一眼,似是想要通過她精致絕美的外表窺探到她的內(nèi)心深處。 顧繁的眸子很黑很亮,在顧繁的注視下,維德庫奇遲疑的點了點頭。 h國為什么要招惹這個煞星。 維德庫奇不由得為作死的h國人默默哀悼。 全球奧數(shù)比賽每年舉行一次,近十幾年里沒有一次出現(xiàn)過這等情況,從發(fā)生爭端到m國負責(zé)維持秩序的安保人員到場控制,足足過了十分鐘。 顧寒出手很有分寸,拳拳到rou卻讓人在表面看不出任何傷痕,就算是去醫(yī)院驗傷也根本驗不出什么,這個悶虧,h國是吃定了。 在m國的人到達現(xiàn)場之后,顧寒就放開了金美善的手腕,退到了顧繁身后。 在整個過程中,金美善充當著顧寒的人rou盾牌,她身上的傷,可都是自己人的手筆,與她可沒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 “維德,怎么回事?” 隨著安保隊前來的女子看著面前的場面,眉頭緊皺的詢問著一直在現(xiàn)場的維德庫奇。 維德庫奇看了顧繁一眼,“是這樣的薇薇安中尉,h國奧數(shù)團與y國公主發(fā)生了糾紛?!?/br> 他加重了y國公主四個字,示意這件事與華夏奧數(shù)團沒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女子微微一愣,隨后才反應(yīng)過來這個y國公主是怎么一回事。 她望向顧繁,又看了倒了一地的h國的學(xué)生,聲音生硬強勢的說道,“這里是m國,不是y國?!?/br> 顧繁笑了笑,“正因為是在m國,他們才沒有任何事情不是嗎?畢竟襲擊皇室可不是一件小事,薇薇安小姐,你說是不是?” 顧繁聲音和煦,但語音末尾卻透著刻骨的寒意。 一個m國中尉就敢不將她這個y國的公主放在眼里,未免有些太過可笑了。 薇薇安渾身的汗毛瞬間豎起,對方身上散發(fā)的煞氣差點讓她條件反射的出手襲擊,她的一個眼神竟然讓她產(chǎn)生了強烈的危機感。 就像是,被林中的獵豹盯上了一般。 薇薇安臉色瞬間變得鐵青,聲音從牙縫中溢出:“襲擊皇室?好端端的h國的人為什么會襲擊你!” 這話落下,顧繁還沒說些什么,y國奧數(shù)團的眾人就以面露怒色,y國奧數(shù)團帶隊老師站了出來,毫不客氣的怒喝道:“就連m國總統(tǒng)見到公主殿下都要禮讓三分,你算是什么東西?竟然敢質(zhì)問我國公主,如果你不為自己的失禮道歉,那么我國定不會善罷甘休。” 事情一旦上升到了國與國之間,那就是國際上的糾紛了。薇薇安一口氣堵在喉嚨里,咽不下也吐不出,差點憋得五臟俱裂。 y國人的態(tài)度十分強勢,顯然她如果拒不道歉,他們就絕對會將這件事情鬧大。 薇薇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垂在身側(cè)的拳頭松了又緊、緊了又松,最終不甘不愿的道了歉。 “薇薇安中尉,我一直認為m國軍容整肅,軍官絕不會用自己主觀思想來斷定一件事情的是非曲直,但我想是我高估了m國軍方的實力與水平?!?/br> 顧繁一句話,往小了說不過是批評薇薇安個人,往大了說可就是因為薇薇安一個人看輕了m國,問題從個人再次上升到了國家。 薇薇安心中惡氣難平,她聽多了y國公主顧繁的名頭,不過是想要搓一搓她的銳氣,卻沒有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反而將自己弄得一身sao。 她現(xiàn)在能說什么?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誰讓她從一開始就小覷了y國的這個公主,小覷了y國人對這個公主的愛戴。 薇薇安扯了扯嘴角,笑比哭還要難看,“公主殿下說笑了?!?/br> 她話語稍停了片刻,隨后道:“只是您不覺得您的下屬下手有些重了?” 顧繁挑眉,似笑非笑的看了薇薇安一眼,“重?薇薇安中尉還是自己看過他們身上的傷之后再說這樣的話吧!” 薇薇安看著顧繁臉上略帶嘲諷的笑容,心里一突,上前兩步拉開距離她最近學(xué)生的衣服,查看他吃痛用手捂著的地方。 沒有,他身上根本沒有任何傷痕。 薇薇安一連看了好幾個,才在一名女同學(xué)身上看到了大小不一的瘀傷,她轉(zhuǎn)頭,看向顧繁,眸中含義明顯——這還不叫下重手? 顧繁將碎發(fā)挽于耳后,面對薇薇安明顯質(zhì)問的目光,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顧寒,顧寒冷著一張臉,望著薇薇安的目光就像是在看著一團空氣,“她是被自己人打傷的?!?/br> 顧繁笑,沖著薇薇安聳了聳肩。 “你…”薇薇安怒急攻心,她從沒有被人用這么蔑視的目光掃視過,話到口邊的質(zhì)問最終被她硬生生的壓了下去。 “自己人?她怎么會被自己人打傷?”薇薇安語氣不善的問道。 顧繁表示不知道,顧寒不愿意搭理她,顧云見此,只好站出來說道:“薇薇安中尉要是不信大可以讓法政給她進行一個活體取樣,按照傷口的痕跡、位置、大小范圍與輕重驗證出,她到底是被何人所傷。我想,這驗證技術(shù)于m國而言并不困難吧!” 顧云說的客氣,但歸根到底還是那句話——不信,那就自己去驗證! 薇薇安怒不可遏,以至于沒有控制好攥著金美善手腕的力道,咔嚓一聲,沒被顧寒折斷的手腕生生的被她給折斷了。 手腕斷裂的疼痛讓本就疼痛難忍的金美善慘叫了一聲,再也無法忍受的暈了過去。 啊哦~ 顧繁挑了挑眉,同情的看了一眼暈過去的金美善。 “薇薇安中尉…” 維德庫奇張了張嘴,皺在一起的眉頭都能掐死一只蒼蠅了,本來在這件事情上m國也就沾了一個沒有及時調(diào)停的過錯,這下好了,又得加上一個過錯了。 聽剛剛的聲音,那姑娘的手腕怕是斷掉了。 “薇薇安中尉真是太不小心了?!鳖櫡泵鎺нz憾的望著薇薇安,一邊嘆氣一邊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