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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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阿吉一聽沈月蘿還是不肯放過他們,也急了,此時他手上的繩子已解,情急之下,他想也不想,便朝著沈月蘿出手了。 雨過天晴,大路上行人不多,而且不知什么時候,鄭林已將板車趕到人煙稀少的地方。就算****放火,也不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靠!你還敢對我動手,”沈月蘿抄起****,對著阿吉揮了過去。 “別打了,”蕭寒一手抓住一個,制止了兩人。 “姓蕭的,你抓我干什么?沒看見他想殺我嗎?”沈月蘿今天一天受的氣,比從前一年加起來的都多。氣到了極點(diǎn),什么理智,什么冷靜,統(tǒng)統(tǒng)見鬼去吧! “在這里鬧出人命不好,既然他不想去公堂,要不換個方法,”蕭寒不耐煩的說疲乏。 “沒見過這么麻煩的劫匪,”沈月蘿自知打不過蕭寒,沒辦法,誰讓人家武功高呢! “喂!你到底想怎么樣!”她真的很不耐煩的好吧。身上粘糊糊的,頭發(fā)還沒干,肚子又餓的要命。 這種時候,心情能好得了嗎? “只要姑娘不將我們送進(jìn)衙門,要我們干什么都行,上刀山下火海,只要姑娘一句話,”阿吉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他不清楚對方是否答應(yīng),但這是他唯一的退路。 沈月蘿真想仰天罵街,“真是被你們搞懵了,是不是如果我非要送你們?nèi)パ瞄T,你們就得尋死?” “是!”阿吉低頭,聲音洪亮。 沈月蘿撫額,在原地跳了好幾圈,好不容易才平復(fù)下心底的怒氣。 蕭寒又上來和稀泥,“他們也不是十惡不赦的罪犯,罪不至死,要是幾條人命,真因你而死,你想想看,是不是也會于心不忍?” 鄭林也不想搞出人命,也跟著勸道:“蕭公子說的對,月蘿,要不你想個點(diǎn)子懲罰他們算了,就當(dāng)讓他們坐大牢。” 事情到了這一步,好像真沒有回轉(zhuǎn)的余地,沈月蘿嘆了口氣,抱著手臂,掃過他們五人,“話是你們說的,我可沒有逼你們,現(xiàn)在,統(tǒng)統(tǒng)報上名字來?!?/br> “蘇力!” “蘇青!” “蘇達(dá)” “蘇提!” “蘇吉!”最后一個便是先前要?dú)⑸蛟绿}的人。 蘇姓來源有些意思,他們自然不能報出本名,所以按照事先商量的,在所有的名字前面都加了個蘇字,這樣就不會顯的突兀。 沈月蘿翻了個白眼,沒有戳穿他們,“蕭公子,請問一下,按照他們的行徑,要判幾年?” 蕭寒認(rèn)真研究了下,“永安實(shí)行的是南楚律法,持刀搶盜,未造成損傷的,按律判一年,加杖責(zé)八十!” “嗯,杖責(zé)就免了,改做苦力,一年之內(nèi),你們做我的苦力,一年期滿,再酌情釋放,有意見嗎?” “沒有,全聽姑娘的,”阿吉松了口氣,只要不去衙門,要怎么懲罰他們都行。 至于殿下那邊,有機(jī)會再去通知。 當(dāng)然,他們不可能真給她當(dāng)一年的苦力,只要殿下的事情辦成,到時補(bǔ)些錢財給她,當(dāng)做補(bǔ)償,也不是不可以。 阿吉肯定是他們的頭,他同意了,其他人居然也沒意見。 于是乎,好不容易快走到城門口了,他們竟又折了回去。 回到廣陽村時,早過了飯點(diǎn)。 曲氏給月蘿留了飯,可是很顯然的,留的那點(diǎn)飯不夠,憑空多出來五個人,還是五個大老爺們,把曲氏看傻眼了。 “他們是……” “哦,他們是我撿來的,無家可歸,在路上要飯呢,怪可憐的,”在進(jìn)村之前,沈月蘿就碰見一直等在路口的蘇蘭,知道他們幾個回來后,并沒有將路上發(fā)生的事,告訴曲氏,所以沈月蘿胡謅了一個由頭。 阿吉等人,加上蕭寒全都直抽嘴角。 能將劫匪,說成要飯的,她的腦洞不是一般的大。 曲氏對女兒的話堅(jiān)信無疑,也沒多想,立馬進(jìn)廚房現(xiàn)和面粉,喚來鄭林燒火,現(xiàn)給他們做了一鍋面疙瘩。 蕭寒站在曲家院子里,看著破舊的院子,破舊的板凳,破舊的一切,眉頭皺成三道深溝。 沈月蘿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跟齊文煜想的一樣。 再怎么說,沈月蘿也是沈奎的女兒,他怎么能讓親生女兒住在這種地方,甚至連基本的生活都不管。 之前他只是聽秦玉風(fēng)提過,真的親眼看到,跟聽說又是另一回事。 阿吉五人,都不敢亂動,五個人并排蹲在廊檐的墻角下,攏著袖子,一會看看沈月蘿,一會又看著破舊的院子。 似乎想不通,那姑娘看著挺上檔次的,卻住在這樣的地方,落差太大了。 蘇蘭本來被沈月蘿攆去廚房幫忙,可是心不在焉的,沒過多大一會,又被曲氏趕了出來。 正合她意,這不,她又倆眼冒星星的站在蕭寒身旁,一臉花癡樣的看著他。 蕭寒煩躁的瞥她一眼,沒什么表情的道:“怎么不去幫忙?難道你只會吃嗎?” 蘇蘭低下頭,戳戳手指,“也不是啊,我會燒火,只是現(xiàn)在不需要,有鄭林在廚房忙著呢,我插不上手,你想讓我學(xué)做飯嗎?” “我想?我想你就會學(xué)嗎?”蕭寒意味不明的說道。 “會,當(dāng)然會了,只要是你說的,我一定照辦,要不我現(xiàn)在就去找曲嬸,讓她教我做飯,”說著,她轉(zhuǎn)身就要朝廚房去。 蕭寒一把拉住她,“誰說讓你學(xué)做飯了,就你這笨手笨腳的,去了還不得把廚房燒了!” 蘇蘭嘿嘿的笑了,一反手,抓住他的手,“你這是關(guān)心我,怕我闖禍嗎?蕭寒,你對我真好,以后我也會對你好的?!?/br> 蕭寒無語的嘆氣,甩掉她的手,看著大門的方向,聲音沒有起伏,“說起來,我跟你也沒見過幾次,我真的搞不懂,你怎能斷定對我的執(zhí)著,是因?yàn)榈貌坏?,而不是所謂的喜歡?!?/br> 他說的也沒錯,得不到衍生的執(zhí)妄,是眾多人愛情中的一種。 也許在蘇蘭的潛意識里,蕭寒這個人,就像一個信念。 伴著她從小到大,時間一久,她根本分不清,這份感情,是因?yàn)閷λ膱?zhí)著,而非他不可,還是真的因?yàn)橄矚g。 蘇蘭經(jīng)歷的太少,很容易被表面現(xiàn)象蒙蔽。 蕭寒希望通過跟她談心,化解她心里的那份執(zhí)著,以達(dá)到解脫他的目地。 蘇蘭眨了下眼睛,斂去眼底的一抹傷感,笑瞇瞇的注視著他,“你說的好復(fù)雜,不過我好像聽明白了,你是在懷疑我對你的感情嗎?可是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是因?yàn)橄矚g你,才有了執(zhí)著,你可能不曉得,我從小就是個很懶散的人,學(xué)武功,總是圖新鮮,學(xué)不了兩天,就沒了興趣,要不是爹爹跟哥哥硬逼著學(xué),我連三腳貓的功夫都沒有,可我喜歡你這件事,我一直堅(jiān)持到現(xiàn)在,這難道還有假嗎?” 聽了她的說辭,蕭寒心都跟著涼了半截。 這怎么還說不能了呢? 想了想,他又換個說法,“那你有沒有想過,你的感情有可能是哥哥的依賴?” “我有哥哥,好幾個呢,我不缺哥哥,也不缺爹爹,”蘇蘭終于不高興了,“蕭寒,你怎么總把我當(dāng)小孩子,我說了我不小,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也知道,你現(xiàn)在不喜歡我,甚至討厭我,但是沒關(guān)系,感情是培養(yǎng)的嘛,這是月蘿說的,對不對月蘿?” 沈月蘿正在堂屋里鋪開了紙筆,寫著什么,聞言撇了下嘴角,沒理她。 得不到沈月蘿的回應(yīng),蘇蘭又笑呵呵了,“反正就是她說的,蕭寒,不急的,我們還有好長時間相處,我這么好,你肯定會喜歡我,哎呀,說了這么久,你是不是餓了,我去給你拿飯?!?/br> 跟沈月蘿在一起時,她可從來都記不得沈月蘿有沒有吃飯。 堂屋里,沈月蘿用現(xiàn)代的文字寫了一份協(xié)議書,想起今兒秦玉風(fēng)擬定的那一份,文字跟她的差不多,但是說老實(shí)話,她的毛筆字可不是一般的丑。 想了想,她沖蕭寒招了招手,“你過來下?!?/br> 她招手的動作,讓蕭寒眉頭又皺了起來,怎么看覺著怪異。 ☆、第81章 不花錢的長工 曲家的飯菜很簡單 她自認(rèn)溫柔的笑意,殊不知,在蕭寒看來,跟鬼魅齜牙咧嘴差不多。( .l.) 蘇蘭一直晃著鞭子,站在堂屋門口,只有在看向蕭寒,她才會滿臉的溫柔笑意。 沈月蘿接著安排,“你們幾個的住處,我會另找地方,畢竟我家太小,住不下你們幾個人,其他需要用的東西,只能明天再置辦,先這樣吧!” 對于稱呼,阿吉等人也不在意,反正一年之后,他們就能恢復(fù)自由。 她一個個點(diǎn)名,按著順序?qū)⑦@五人的面貌都記住。 沈月蘿笑瞇瞇的收起身契,拿在手里端詳片刻,然后當(dāng)著他們幾人的面,揣進(jìn)懷里,“放心啦,不過是一年而已,三百六十五天,過起來很快的,一眨眼的功夫,你們五個人,嗯,既然要待在我身邊,之前的名字就不能再有,這樣吧,都跟著我姓沈,我是沈老大,你是沈老二……” 他按了手印,其他人也只得跟著一并按了。 阿吉臉色十分難看,牙都快咬碎了,狠了狠心,最終還是帶頭按了手印 蘇蘭手里不知啥時候多了根鞭子,一臉壞笑的站在阿吉等人的身后,“她可不是好糊弄的,你們想清楚了,做人要言而有信,還是說你們想言而無信,作小人?” 阿吉表情一怔,很顯然,沈月蘿的話正戳紅心,他的確是這么想的來著。 看出他的猶豫,沈月蘿冷冷的笑,“怎么,想反悔?還是你們以為我很好騙,糊弄我一下,等找到了機(jī)會,再偷偷溜走?” 若是不簽,沈月蘿肯定不相信他們。 阿吉看著白紙黑字,只感覺騎虎難下。簽了,就等于有了把柄在對方手里。 蕭寒眉頭一蹙,怎么又把他拖了進(jìn)來,關(guān)他什么事? “當(dāng)然是你們承認(rèn)****越貨,搶財劫色的認(rèn)罪書,還間接承認(rèn)是jian細(xì),混入永安,圖謀不軌,證據(jù)有了,證人我也有了,喏,就是蕭公子,他做人證,你們都沒意見吧?” “什么認(rèn)罪書?”阿吉有種很不好的預(yù)感。 沈月蘿抽出后面的一張紙,在他們面前晃了晃。 等到最后一個人按完手印,沈月蘿笑呵呵的將身契拿起,滿意的看了看,“嗯,不錯,很不錯,這一年之內(nèi),你們最好安心的給我做苦力,要是中途敢逃跑,這一張就是你們的認(rèn)罪書!” 她這一催,加之又聞見飯香了,阿吉等人也沒往別處想,重新走回來按了一遍。 上面的一張按過了,下面還有一張,沈月蘿又催了,“別急啊,這里還有一頁,內(nèi)容差不多,快過來按上,蘇蘭,你去拿飯菜?!?/br> 有了帶頭人,其他幾人也不再扭捏,陸續(xù)走上來按了手印。 阿吉咬了咬牙,第一個走上來,“我先來!” 沈月蘿不耐煩的催促,“我說你們幾個意思,犯錯的是你們,說不去衙門,要給我做苦力的也是你們,這份身契有效期是一年,對于你們來講,沒什么損失嘛!快來按手印,按過了好吃飯!” 阿吉等人愣在那,互相看了看,誰都不肯動。 “你不識字嗎?上面不是寫的清清楚楚,身一年,本姑娘好心免了你們挨板子,一年的苦力,你們做的不虧,吃喝全包,沒有工資,但是每月還給你們零花錢,怎么看,都比做牢強(qiáng)吧?” “這是什么?”阿布識得南楚文字,看見那紙上開頭就是身契三個字,他愣了。 “把這個簽了,”沈月蘿將協(xié)議往他們跟前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