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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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像個淑女似的站在一個男人身邊,不打架,不罵人,說話小小聲,走路小小步,試問,誰看了能受得了。 蘇蘭不出頭的結(jié)果,就是沈月蘿出去教訓(xùn)了二丫跟張菊花。 也不能說是教訓(xùn),她即使不出手,單單是往那一站,也能嚇的那兩人縮在家里不敢出來。 對于彭達(dá)干的事,三毛跑來跟她說了。 周秀蘭就是彭達(dá)找來的,這老小子滿肚子壞心眼。 沈月蘿原本不想跟他計較,可是一想到往后的日子,她還要在村里大干一番,要是這老小子總跟她做對,在她背后捅刀子,豈不是能惹來無盡的麻煩? 想了想,沈月蘿還是決定帶著阿吉五人,到彭達(dá)家去坐坐。 就是去坐坐,喝杯茶,磕個瓜子,啥也不干。 大晚上的,這一群人像雕塑似的立在堂屋里,快把彭達(dá)嚇尿了。 彭生經(jīng)過下午那一摔,居然沒把膽子摔小了,看見沈月蘿端端正正的坐在那,一雙色瞇瞇的眼睛,一個勁的往她身上瞄。 沈月蘿踢了阿吉一腳,特么的,一點眼力見都沒有,這都看不出來嗎? 阿吉對個子稍矮的老三打了個眼色,老三在他們五人中算是最矮的,可是身板結(jié)實,肌rou突突的往外跑。 他邪邪一笑,卷起的袖子,露出一雙堪比鐵臂的胳膊,走到彭生跟前,隨意的拍了下他的肩膀。 他的隨意,差點沒把彭生的胳膊卸掉,“小子,我家主子也是你能看的?我看你這倆眼珠子是不想要了,要不然我?guī)湍惆阉诹巳绾???/br> 彭氏是個胖胖的婦人,一見這壯漢拎著她兒子,跟拎只小雞似的,又要挖他眼珠子,嚇的又哭又叫,“你們別動他,別動我兒子,你們想要什么都行,就是別動我兒子!” 彭氏撲上去抱著彭生,想把他救下來,可是沒用。老三不松手,她根本撼動不了。 沈月蘿微微一笑,瞄向已經(jīng)快嚇攤的彭達(dá),“要不要留下他的眼珠子,那得看彭村長怎么做了,不然你再去沈府通知一聲,讓他們來保你?” 彭達(dá)困難的吸了口氣,“我……我也是受人之托,照顧你們母女,怕這……這些人起壞心思,真不是要去告狀,月蘿,咱們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你看你搞這樣,也太那個了吧!” “哦,照顧我們母女???”沈月蘿露出個恍然大悟的表情,“可我沒怎么覺得你沒安好心呢?” 她陰冷的語氣,讓彭達(dá)后背一陣陣發(fā)涼。 他真想不通,曾經(jīng)那個怯懦的小丫頭,怎會變成如今的模樣。 彭達(dá)緊張的說不出話,沈月蘿盯著他,忽然笑了,“你有句話說對了,都是鄉(xiāng)里鄉(xiāng)親,我的確不想把事情做絕,正因為鄉(xiāng)里鄉(xiāng)親,你住的離我家很近,我有事沒事,都來看看你,希望彭村長不會介意,哦,還有,彭村長記得夜里要關(guān)好門窗,最好不要起夜,否則碰見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可是要招鬼的哦!” 彭達(dá)身子一軟,跌坐在地。 沈月蘿哈哈大笑,笑的張狂,笑的肆無忌憚。 對付彭達(dá),她連一根小指頭都懶得動。 半個時辰之后,沈月蘿一行六人從彭村長家出來。 好事的村民,都守在不遠(yuǎn)處,等到他們走遠(yuǎn)了,趕緊跑到彭家門口朝里張望。 里面的情景,卻叫他們驚愕的合不攏嘴。 彭生雙手被綁,吊在他家院里的一棵樹上,雙腳離地足有兩米高。 彭達(dá)跟彭氏正想辦法把他弄下來,可是不好弄??! 直接用刀把繩子砍斷,又怕彭生摔壞了。 可是兩米的高度,怎么能在不傷到他的情況下,把他放下來呢? 這可把老倆口急壞了,又是搬凳子,又是搬梯子。 彭生在上面被吊的難受,只感覺胳膊都快斷了。 見他們還沒搞定,快急瘋了。 一家人忙的雞飛狗跳,可把圍觀的人笑死了。 最后還是在村里人的幫助下,才把吊的半死的彭生放下來。 事情還沒完呢! 到了晚上,彭達(dá)雖然告訴自己沈月蘿不會亂來,可是恐懼的陰影已經(jīng)形成,就算沈月蘿沒來,他看著窗外搖擺的樹影,還是會感到嚇怕。 在忐忑不安的情緒下,他抱著柴刀睡著了。 睡到后半夜時,被尿憋醒。 本想忍著的,可是翻來覆去,怎么也忍不了。 彭達(dá)抱著柴刀,推開房門。 尿桶就擺在廊檐下,沒擱在屋里。他喜歡抽旱煙喝酒,尿味太大,能熏死個人。 為了給自己壯膽,他瞇著眼睛,故意哼著小曲。 摸到尿桶旁邊,解了褲子。 尿意沒了,整個人都輕松了。 他想著沈月蘿說那些話,肯定是為了嚇?biāo)?/br> 真是丟人,他什么沒見過,連挪墳扒棺材都見過不少,怎能被一個黃毛丫頭嚇住了。 這樣一想,他丟掉的膽子又回來了。 抖了抖褲子,猛的睜大眼,裝做若無其事的往回走。 可就在他轉(zhuǎn)身的時候,一個血乎乎的東西突然從上面掉下來,正掉在他眼前。 彭達(dá)愣了有好一會,接著瞪大了眼,驚叫著跑起來。 哪成想,褲子沒系好,跑了兩步,他被褲子絆倒,臉朝下摔在地上,鼻子都磕破了。 彭氏跟彭生聽到動靜趕緊點了燈,跑出去。 兩人手忙腳亂的將彭過扶起來,轉(zhuǎn)過身時,彭達(dá)驚恐的盯著剛開鬼東西出現(xiàn)的地方,傻了似的直嚷嚷,“有鬼,有鬼,家里有鬼!” “哪有鬼,什么都都沒有,我看你是睡糊涂了,”彭氏沒好氣的打了他兩巴掌。 疼痛讓彭達(dá)神志回來一些,再次定睛看了看,的確什么都沒有。 難道真是幻覺? 摸著自個兒血淋淋的鼻子,他有點糊涂了,揉著腦袋,哎喲直叫。 另一邊,鄭林跟劉大寶抬著血淋淋的豬頭,飛奔著朝鄭林家跑去。 進(jìn)了門,兩人坐在地上,捧腹大笑。 主意是沈月蘿出的,就是想警告彭達(dá)。 一想到彭達(dá)肥胖的身子摔在地上的情景,兩人笑的肚子都疼了。 凌晨時分,別人還在睡覺,鄭家就已是燈火通明。 鄭老爹衣裳穿的整齊,握著刀,正在刮豬毛,看他倆笑成那樣,不贊同的訓(xùn)斥道:“你們也是的,他是村長,就算有做的不對地方,你們也不能半夜跑去嚇唬他,要是把他嚇出好歹來,月蘿就得擔(dān)責(zé)任。” 鄭林喘勻了氣,從地上爬起來,將那豬頭抱到大桌上,“是他先對不住月蘿的,一個勁的在背后使壞,要是不給他一點教訓(xùn),以后還不曉得怎么編排月蘿呢!” “就是,我早看他不順眼了,一天到晚,掛著村長的名頭,卻不干村長該干的事,欠收拾,”劉大寶晃著拳頭,只恨沒揍他一頓。 鄭老爹搖頭,還是不贊同他們的做法,“他也就是喜歡做狗腿,也沒干十惡不赦的事,行了,這事到此為止,你們別再去惹他,也勸著點月蘿丫頭,好不容易過幾天安穩(wěn)日子,可別折騰了?!?/br> 蕭寒晚上沒能離開,硬是被蘇蘭跟沈月蘿留下了。 別看蕭寒身份不低,可是隨遇而安的性子,還是讓沈月蘿吃了一驚。 粗茶淡飯,雖難以接受,但到了晚上那一頓,他竟能勉強吃下去。 沒地方洗澡,隨便用井水沖一沖,他也沒意見。 睡在破祠堂,先是皺眉,在院子里站好了一會,最終抵不過困倦,跟阿吉等人擠到了一起。 子夜時分,一道黑影迅速的在房屋間穿梭。 速度奇快,連村里的狗都沒嗅到他的氣息。 只有小景,它依然睡在沈月蘿跟蘇蘭的**邊。 原本軟趴趴的身子,突然緊繃,在黑影經(jīng)過曲家房屋時,小景悄無聲息的站起來,從窗子溜了出去,站在院子的一個角落,警惕的瞪著漆黑的夜空。 黑影并未在曲家停留,影子一閃,從祠堂的后方離開。 過了會,破舊祠堂里面也閃出一個影子,同樣的悄無聲息,消失在暗夜中。 在他離開之后,蕭寒原本閉著的眼睛,忽然睜開。 他沒有追出去,翻了個身,繼續(xù)睡著。 兩道黑影很快離開村子,朝著人煙稀少的田野間竄去。 一柱香后,兩個影子一前一后的停在荒坡上。 阿吉單膝一跪,“殿下,阿吉罪該萬死,請殿下賜死!” 前面的影子,迎著月光,背對阿吉,他身形高大,夜風(fēng)吹起他的披風(fēng),鼓起張狂的弧度。 他一直沒說話,阿吉也靜靜的跪著,不問不動。 也不知過了多久,黑影忽然動了。 元朔藏在夜色中的黑眸,有些失望的看著自己的部下,“阿布達(dá)是如何叮囑你們的,才過了**,你們便都忘了嗎?” ☆、第85章 再進(jìn)王府(一) “屬下該死,”阿吉羞愧難當(dāng)。沒有任何辯解,錯了就是錯了。不管原因是什么,結(jié)果已經(jīng)注定。 元朔似是嘆了氣,“你們是本王的部下,你們何種品性,本王豈會不知。” 阿吉頭垂的更低了。他們是看不得殿下受如此大的屈辱,所以無論如何,他們都想讓殿下能在永安過的更好。 而且殿下身上還有傷,他們需要錢。 可誰知道,第一次搶劫,竟遇上個最難纏的受害者。 “也罷,你們幾個就留在這個村里,暫時不要妄動,其他的事,阿布達(dá)會安排,那個女子可靠嗎?” “殿下,我……我們簽了身契,還按了手印,期限為一年,依屬下猜想,那個姓沈的丫頭既然給我們簽了身契,應(yīng)該不會出我們,否則她也會牽連其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