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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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那樣烤出來的不好吃,看我的,”沈月蘿跑到外面,叫來阿吉。 阿吉一聽說要烤羊排,對他來講,烤羊排就是家鄉(xiāng)的味道。 二話不說,帶著根生就去劉大寶的店里借東西了。 借他的東西,也不用管他在不在,只管拿來就行。 阿吉借來東西,包括木炭跟鐵架子,就連炭爐他倆也抬了過來。 “你們該不會是踹了他們的門吧?”沈月蘿看著擺在院子里的東西,微微錯愕。 阿吉笑呵呵的抹了把汗,“沒啊,我是撬開門,溜進(jìn)去的,不過臨走的時候,告訴他的鄰居,這樣他就知道是誰拿了東西。” 沈月蘿癟著嘴,沒再說什么。 聽見動靜的孫蕓跟老太君都跑了過來,當(dāng)看見院子里擺放的東西時。 老太君竟然一眼就看出來了,“丫頭,你又是搞什么鬼,可千萬別把院子搞的烏煙瘴氣,熏死個人?!?/br> “我想吃烤羊排了嘛,婆婆,祖母大人,你們要不要吃?。颗?,對了,咱們釀造的葡萄酒,應(yīng)該可以喝了,算著時間也差不多了,阿吉!” 她一喊阿吉,人立馬就到了。 “我知道,我這就和根生趕馬車去別院,搬一桶回來,”阿吉也饞的很,每次聞到滿院子的葡萄酒香,把他肚子里的饞蟲全都勾了出來。 阿吉一遇著吃的事,跑的比兔子還快。 秋香鄙夷的看他一眼,對這種男人,她避之不及。 只希望阿吉別再纏著她。 相比粗魯?shù)陌⒓?,秋香更喜歡林無悠那樣的男子。 想到林無悠,秋香忍不住向沈月蘿提議,“主子,要不要叫林大人他們也過來用晚膳?” “可以啊,這兩人最近也辛苦了,你去叫吧,”沈月蘿大方的同意了。 “噯,那奴婢這就去,”秋香歡快的跑開了。 在秋香走后,冬梅神秘兮兮的靠近沈月蘿耳邊,對她道:“主子,您看出來了吧,這丫頭的心早飛走了,一到了晚上,總是喜歡跟我說林大人如何如何?!?/br> 沈月蘿想起那天看見的一幕,有點(diǎn)擔(dān)心了,咳咳……“林無悠的喜好挺特別的,只怕秋香要哭鼻子了?!?/br> 說話的時候,沈月蘿正準(zhǔn)備點(diǎn)火,將木炭燒著。 哪知煙太大,嗆的她睜不開眼。 孫蕓搬了個凳子坐在一邊,見她嗆的眼淚直流,不由的搖頭嘆氣,“你得對著風(fēng)口點(diǎn)啊,別把出風(fēng)口堵了?!?/br> 老太君也坐在她身邊,看著沈月蘿站在那,心里又泛起了嘀咕,“你說說看,連你都懷上了,怎么這丫頭還沒有動靜呢,要是這個月再沒有動靜,也不曉得要等多久?!?/br> “是啊,璟兒這一去,至少得一兩個月才能回來,”孫蕓也有點(diǎn)想兒子了。 自從龍璟跟沈月蘿相處之后,他這個兒子總算能像個正常人一樣,有喜有怒,對她這個親娘,也好不知多少倍。 老太君恨恨的道為:“等龍璟回來,定要將他倆綁在一起,我就不信,兩個好好的人,就生不出孩子來?!?/br> 老太君想孫子,也想重生,總之,她是等不及要讓家里變的熱鬧起來。 所以啊,光著孫蕓一個人懷孕,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 羊排腌的差不多進(jìn)了味,冬梅就幫著沈月蘿擺好架子。 可是她倆都沒烤過羊排,這個東西,也不曉得要烤多久才行。 好在阿吉很快就回來了,他是蠻夷人,對烤整的東西很在行。 葡萄酒芳香四溢,才剛將木桶打開一個小口子,那股子香味,便飄出一里之外。 緩緩而來的林無悠跟古靖,也被這個香味吸引。 古靖沒有嘗過葡萄酒,但林無悠嘗過,當(dāng)聞見葡萄的香氣時,林無悠的眼神都變了。 好似看見自己喜歡的人,那股子熱情勁,恐怕比遇見女人都要強(qiáng)烈。 古靖看到他的表情,十分不滿,“怎么不見你對我這么熱情!” 本來就是容易讓人想入非非的兩個人,現(xiàn)在古靖又用一種怨婦的口氣說話,怎能不讓人想歪。 秋香臉色有些白,“你們兩個……” “我們……” “我們什么事都沒有,有勞秋香姑娘帶路,”林無悠在古靖要開口之前,攔住他的話。并附送一個警告的眼神。 哪知古靖不僅沒有跟他對著來,反而學(xué)著女人的樣,害羞的笑了笑,“你說沒有,那便沒有,反正有沒有的,我們自個兒心里清楚就行了,天天待在一起,我挺知足的?!?/br> 古靖此話是當(dāng)著眾人的面說,除了沈月蘿把他們二人的互動當(dāng)笑話之外,其他人都用怪異的眼神看著他們二人。 當(dāng)然了,這些人心里想的,恐怕正中古靖的下懷。 林無悠氣的身子都在抖,“你閉嘴!” 這個古靖,太讓他抓狂了。 林無悠都不曉得多少次后悔請他來撰寫報(bào)紙,可是后悔也晚了,現(xiàn)在他根本甩不掉這個粘人的家伙。 就是不知道他這個腦袋是怎么長的,非得跟他開這種玩笑。 秋香的視線在他們二人臉上徘徊,“對不起,我先過去了?!?/br> 她飛也似的逃走了,也沒能看見在她轉(zhuǎn)身之后,古靖眼中的得意之色。 在秋香走過來時,沈月蘿安慰的拍拍她的肩,“算了,你就別想了,其實(shí)他們二個還挺般配的,不信你自己瞧?!?/br> 在沈月蘿的慫勇下,秋香不情不愿的回頭看向那兩個站在一起的男人。 林無悠穿著一身灰色長袍,雖然顏色灰,但架不住他氣質(zhì)好,竟也能穿著仙人之風(fēng)。 至于古靖,穿的就比較花哨了,一襲淺紫色長衫,配上他偏陰柔的一張臉,眉目轉(zhuǎn)換間,帶著一絲絲風(fēng)情。 即便秋香心里不舒服,可也不得不承認(rèn),這兩個人站在一起,真是絕配。 沈月蘿用戲謔的眼神,瞄著林無悠,直看的林無悠渾身不自在,恨不得從沒來過。 老太君一雙眼睛就盯在古靖身上,“這位公子,看你的樣子,應(yīng)該會唱戲吧?” 古靖很柔的一笑,“回老祖宗的話,我沒學(xué)過,可是經(jīng)??慈顺獞颍喽嗌偕僖矔蠋拙??!?/br> 老太君眼睛一亮,“哦?那快快唱幾句來聽聽!” 史老太君其實(shí)不是想聽?wèi)?,而是她看古靖的身段,就覺得他應(yīng)該是個唱戲的料,實(shí)在忍不住心癢。 “母親,這不好吧,”孫蕓怕古靖不高興,自古戲子沒地位,這位古公子,是個讀書人,萬一犯了人家的忌諱,那可不好。 老太君不滿的瞥她一眼,“有什么不好,這里又沒有外人,權(quán)當(dāng)陪我這個老太婆開心就是?!?/br> 古靖最會討女子的歡心,上前兩步,擺了個標(biāo)準(zhǔn)的表衣手勢,對著老太君盈盈一拜,“能讓老祖宗開心,那是古靖的福氣,今日良辰美景,古靖就唱一首長相思,以解王妃娘娘的相思之苦?!?/br> 沈月蘿一愣,“你唱戲就唱戲,扯上我干什么!” 古靖也不怕她生氣,清了清嗓子,便開口唱了起來。 他是捏著嗓子唱的,但聲線極美,再配上有模有樣的舞姿。 簡直是雌雄莫辯??! 就連林無悠也看呆了,若不是他一早就認(rèn)識古靖,定會以為他是女扮男裝。 美人如花隔云端,上有青冥之高天,下有淥水之波瀾。 天長路遠(yuǎn)魂飛苦,夢魂不到關(guān)山難,長相思,催心肝。 本來沈月蘿是很開心的等著啃著羊排,可是被聽了這詩詞,也不知怎的,心里升起一股nongnong的離愁。 想著不知在何方的龍璟。 夜里睡覺,也沒人陪著她。 吃飯之時,也沒人替她剝蝦殼,也沒人替她披衣問暖。 古靖一曲唱完,看著眾人癡癡盯著他的眼神,古靖心里甭提有多高興了。 這時,一陣啾啾的鳥叫聲,像閃電似的,飛撲到沈月蘿跟前。 “主子,殿下又來信了,”冬梅驚喜的叫道。 “什么,璟兒又來信了,這回可要給我看看了,”孫蕓也想兒子,著急的站起來,就要伸手去搶畢方鳥。 沈月蘿身子一側(cè),捧著畢方鳥閃開了,“婆婆,夫妻間的情話,你也要看嗎?您要是想看情話,就讓公公給你寫唄!” 孫蕓不高興了,“難道他寫了幾封信,都是情話嗎?我不信!” “您不信也得信,要不等我看完了,如果他提到你們,我再給您看就是,”沈月蘿哪里肯放手,龍璟這家伙,離家越久,寫的信越多,那味道也漸漸變了。 “你這丫頭,真是霸道,”孫蕓就算再生氣,也不能上前去搶??! 況且就看沈月蘿抱著的姿勢,估計(jì)她搶也搶不來。 阿吉跟根本承擔(dān)了烤羊排的工作,沈月蘿手心里攥著龍璟的信,帶著一點(diǎn)期盼,一點(diǎn)壓抑不住的心癢,當(dāng)著孫蕓的面,她就是不看信。 不知是不是離火堆太近,羊rounongnong的膻味,直沖她的鼻間。 惹來她一陣反胃,又開始想吐了。 沈月蘿身子動了動,但是為了不引人注目,她硬是壓翻滾到嗓子間的吐意,喝了些水壓了下去。 阿吉揮著膀子,將烤好的一塊羊排遞給她,“主子,您先嘗嘗味道怎樣?!?/br> 看著擺在眼前,直冒油星的羊排,沈月蘿再也忍不住了,突然站起來,跑到一邊捂著胸口大吐特吐。 可惜胃里沒有什么,能吐出來也就是水而已。 “這是怎么了?”孫蕓緊張的站起來,朝她走過去。 秋香跟冬梅也趕忙跑過去。 唯有老太君的神情變化超快,本來也有點(diǎn)擔(dān)心,可是她很快就想到了什么,欣慰的笑了。 “我沒事,可能這羊味太膻了,”沈月蘿接過冬梅遞來的水,漱了口,感覺好多了、 孫蕓上前拍著她的背,做為婆婆,兒子不在身邊,她也心疼月蘿,“還是叫個大夫來看看,有病治病,沒病安心!” “對對,找個大夫來,根生,你快去找大夫,”老太君一聽這話,激動的站起來,高興的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 沈月蘿滿頭黑線的瞅著這位處在極度興奮之中的老人家,“我就是吃的不好,再加上這幾天事情太多,你以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