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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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太任性了?”沈月蘿聲音悶悶的,打破這一份寧靜。 龍璟身子靠在椅背上,很懶散的坐姿,他擺出來,卻給人一種致命的誘惑。 事實上,他只不過是為了讓沈月蘿靠的更舒服些罷了。 “離京城越來越近,我不可能隨時都能看著你,”之前說要把她栓在身上,不過是戲言。 有很多事,他都不想沈月蘿參與進(jìn)去。 龍璟深吸了口氣,嗅著她身上好聞的氣息,接著說道:“現(xiàn)在能做多少,便是多少,懂了嗎?” 沈月蘿感覺心臟悶的很,“你是說,進(jìn)京之后,你把把我藏起來,可你不是說皇上要召見我嗎?既然我已明目張膽的進(jìn)了京,再藏起來,還有什么用?” 龍璟搖頭,好笑的捏了下她的鼻子,“不是藏,就你這性子,估計藏也藏不住,與其藏藏掖掖,倒不如像你說的,明目張膽進(jìn)京,有那么多人看見,皇帝就算想下手,也得有所顧忌,但是皇后那邊,你還是要多當(dāng)心,那個女人,下手狠著呢!” ☆、第164章 龍公子的寵(三) 聽他的語氣,沈月蘿不僅沒害怕,反倒笑了,“再狠能狠得過你嗎?還記得我見你的第一面你是怎么對我的?還有那次在城門口,你敢說把我甩到橋下的人,不是你?” 龍璟笑容一僵,有些討好的把她懷里摟了摟,“那會又沒生情,看見個女人想蹭車,為夫為保清白,自然要距人于千里之外?!?/br> 沈月蘿被他調(diào)笑的話驚到,有些不相信的伸手去扯他的臉,“喂喂喂,你不會是假的吧?快老實交待,你到底是誰?” 看她嬌笑可人的模樣,龍璟心中一動,低頭在她唇上輕咬了一口,惹來沈月蘿的嬌呼。 可是緊接著,她的嬌呼便被他吞入口中,只剩下快速的嬌喘。 龍璟這家伙,吻技越來越精湛,片刻之后,沈月蘿便已軟的跟一灘水似的,一點力氣也提不起來。 一吻方休,龍璟卻不急于跟她的唇分離,而是細(xì)細(xì)的摩挲著,感受她的氣息,還有她口中的芒香。 最細(xì)致的交纏,往往最能打動人心。 龍璟每每與她唇舌交纏,便感覺整個人如騰云駕霧一般。 再心態(tài)堅強的女人,到了心愛男人的身邊,也得軟下來。 沈月蘿便是如此,此刻的她,跟尋常小女人,沒什么兩樣。 悅來客棧的后廚,點了好幾盞馬燈,還在最高處,點上兩盞油燈,將廚房照的通亮。 秋香跟冬梅二人,一個刷鍋,一個鉆到灶臺后面,準(zhǔn)備燒火。 秋香干活很仔細(xì),那鐵鍋她得刷上好幾遍,才肯倒下干凈的水。 從井里打上來的水,在鐵鍋里煮的時間久了,鍋底下會結(jié)一層厚厚的水堿。 有了水堿的鍋,燒起水來會比較慢。 秋香刷好了鍋,一看水水堿還挺多的,于是干脆又把袖子往上卷了卷,用鍋鏟去鏟那水堿。 冬梅挑好了柴禾,見她身邊的水不多了,于是主動站起來,去給她拎水。 店里的小二本來要過來幫忙,被她倆謝絕了。 殿下潔癖的性子,她們可不敢有半點閃失。 冬梅拎來一捅水,放在秋香身邊,想起主子跟殿下的甜蜜,臉上的笑,藏都藏不住。 秋香百忙之中抽空瞄了她一眼,“你這是什么表情,莫不是想你家劉大寶了?” 冬梅俏臉一紅,兇著眼瞪她,“你又胡說,我都跟你說八百遍了,我跟劉大寶啥事也沒有,倒是你,哎!我可是看見阿吉悄悄給你塞東西呢!” 她這話也把秋香臉蛋說紅了,“他就是把吃不掉的東西塞給我,哪像劉大寶,不管啥時候,都能給你做好吃的?!?/br> 劉大寶是廚子,做飯是他的看家本事。 冬梅又是個吃貨,感情有沒有不好說,總之這兩人待在一起,和諧的一塌糊涂。 “啥?阿吉塞吃剩的東西給你?不會吧,他怎么這樣啊,”冬梅覺得好惡心,卻沒想一想,阿吉吃東西,怎么可能會有剩下的呢? 秋香被她這么一說,覺得有些對不起阿吉,“也不全是剩的,他那人就是粗心,好了,你快去燒火吧,主子還等著沐浴呢!” “哦,我看咱們得多燒些熱水,兩個主子都要洗澡,咱倆也得洗一洗,在船上連個像樣垢澡都不能洗,我覺得身上癢死了,”冬梅坐到灶臺后,從油燈上借了點火,點著了一把稻草,塞進(jìn)灶膛內(nèi),再放些細(xì)小的干樹枝,小心的等著火勢上來,再往里面添大柴。 燒火也是很有講究的,別以為很簡單的,稍不注意,就有可能把火弄滅。 比如像姬兒這樣的婢女,根本就不會升火。 她端著水盆,頂著一張嚇人的腫臉,走進(jìn)廚房。 說實在的,這樣的一張臉,晚上走出來,若是遇上個不知情的人,還以為見鬼。 秋香搬了個小凳子,正坐在一旁,一邊等著鍋里的水燒好,一邊跟冬梅說話。 當(dāng)看見姬兒走進(jìn)來時,她倆心里說不出是啥感覺。 厭惡是有的,憎恨也是有的。 但是看到她現(xiàn)在變成這個樣子,同樣身為女子,她們也不好再落井下石。 姬兒不想理她們,應(yīng)付了主子,難道還要她應(yīng)付婢女嗎? 剛剛龍璟房中的歡笑聲,一直在她耳邊揮之不去。 她一遍遍的告訴自己,那是不屬于她的聲音,也是不可能屬于她的男人。 可是龍璟的聲音是那樣性感,原來他也可以那樣說話,像風(fēng)流公子那般,逗著女人,哄著女人。 在人前,他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王爺。 人后,他卻可以對自己的娘子,百依百順,溫暖的笑著哄著。 這樣的男人,只怕窮極一生,都找不出第二個。 姬兒心里酸澀極了,乘著找水的功夫,她在秋香跟冬梅詫異的眼神中,跑到外面,坐在水井邊,獨自抹淚。 秦玉風(fēng)給的東西,果然是好藥。 她抹上之后,眼睛周邊的腫,已經(jīng)消下去不少,否則這會她也哭不出來。 望著頭頂升起的月亮,她按著自己的心,發(fā)現(xiàn)自己對龍璟已不是單純的愛慕,而是打心里的喜歡。 對!沒錯,她喜歡龍璟。 跟這個男人相處的越久,她越是發(fā)現(xiàn)自己對他的喜歡與日俱增。 她該要怎么辦? 一想到龍璟對沈月蘿的寵溺,時時刻刻都要跟她粘在一起,她的心滴血一般的疼。 姬兒不會知道,此刻她對龍璟,其實并不是喜歡,只是迷戀。 在井邊坐了會,她擦掉眼淚,朝廚房里看去,冬梅已經(jīng)喚來孫下,抬了水桶送到樓上。 此時廚房里,只有秋香一人留在那。 廚房…… 秋香正準(zhǔn)備再燒一桶,感覺身后有陌生氣息靠近,她下意識的回頭,突然湊近的一張臉,嚇了她一大跳。 “嚇到你了?不好意思,明日我的臉就能好很多,”姬兒摸著自己的臉,嘴角往上拉,好像是在笑,但這個笑簡直比哭還難看。 秋香明白對于一個女子來講,容貌有多重要,她能理解姬兒的難過,語氣也軟了幾分,“是你走路沒聲音才嚇到我,你也要燒水嗎?可是我還得燒一鍋開水?!?/br> 姬兒摸了摸耳上的珍珠耳環(huán),“沒事,你先燒,我在這里等著?!?/br> “那……那好吧,”如果換成別人,秋香興許就讓她先燒水了。 可是這個姬兒,從一開始心氣就高,對誰都是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她落到今日的下場,也是她咎由自取。 姬兒找了個小凳子坐在一旁,時不時的打量著秋香,“你……你跟王妃挺久的吧?” “呃……不算太久,”秋香明顯敷衍的回答,卻未能打斷姬兒的追問。 “不算多久,那是多久,說真的,像咱們做奴才的,一輩子都是奴才命,還是自由身好,哪怕生在鄉(xiāng)下,生活孤苦,至少自己的事,自己能做主,不像咱們……”姬兒心情低落,語氣也帶著幾分悲傷。 秋香想了下,挑著能說的說,“也不是全部吧,我家主子性子倔強,又能干,也就是她,換了旁人,誰也沒這福氣能嫁給王爺?!?/br> 姬兒等的就是這句話,“王爺?shù)拇_是人中之龍,宮里幾位皇子跟他站在一起,都得被他比下去,我覺著王爺不可能一輩子就娶一位王妃,你說對吧?” 秋香有點不高興了,可憐她是一回事,但是到了該維護(hù)主子的時候,她也絕對不含糊。 秋香放下水瓢,不悅的轉(zhuǎn)過身看著她,“姬兒姑娘,你什么心思,我跟我家主子全都一清二楚,我只告訴你一句,主子的事,我們這些做奴婢的不能參合,我也勸你一句,別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偏要自尋死路,打臉的教訓(xùn)你還沒受夠嗎?” 姬兒恨恨的瞪著她,藏在袖子里的死,快要把手心掐出血了,“你也是奴才,何必這樣說我?” “因為我懂得什么該想,什么不該想,你是公主的奴婢,就該把心思都放在公主身上,為啥非要揪著我家主子不放呢?”秋香抱著雙臂看她。 姬兒答不上來了。 為什么呢? 還不是這顆心鬧的,如果不是因為喜歡上了不該喜歡的人,她又怎會甘愿坐在這里,聽一個小丫頭指責(zé)。 沉默了片刻,姬兒突然抬頭,眼神兇狠的好像要吃人似的,“不用你管,這是我的事!” 秋香見她不領(lǐng)情,也懶得再跟她廢話,自己坐到灶膛后面燒水去了。 她在燒水的時候,姬兒就在邊上坐著,眼眉微微垂著,也不知在干什么。 秋香以為她是等著自己把火燒開,于是添了好幾塊大柴,把火燒的很旺,只想著盡快跟這個瘋丫頭分開。 冬梅伺候完主子沐浴,高高興興的回來了。 沈月蘿是個體貼下人的主子,即便是懷孕了,也不會主動讓她們隨侍在側(cè)。 按道理說,現(xiàn)在她身邊帶著兩個丫頭,她們二人就該輪流守夜。 但是沈月蘿洗過澡之后,便讓她倆去休息了。 冬梅覺得很幸福,做奴才的,能碰上一個好心的主子,絕對是幾世修來的福份。 冬梅剛一邁進(jìn)門檻,在看見坐在那兒的姬兒時,笑臉立馬換成了兇臉,“你在這兒干什么?真是晦氣,頂著一張鬼臉,還好意思出來眨晃悠,我要是你,一定躲在個沒人的角落,一輩子不出來!” 冬梅性子比秋香直,嘴巴也毒。 平時跟在沈月蘿后面,沒她毒嘴的機會,今兒遇上仇人,她當(dāng)然得過個嘴癮了。 “你說什么?有種你再說一遍!”姬兒猛的從小凳子上站起來,一雙如蛇般陰毒的眼睛,沒有半點掩飾的將自己的恨意展現(xiàn)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