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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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又說回來,岳虹現(xiàn)在正單身呢,就是不知道沈銘洲喜不喜歡她那個型的,改天私底下問問他,現(xiàn)在她就不開口了,畢竟還沒復(fù)婚,免得貽人口實。 “小云,宴會的事情交給你了,雅寧你在家沒事的話,也幫著準(zhǔn)備一下?!?/br> “好的,老爺?!?/br> 陸雅寧也點了點頭,偷偷看了宗云一眼,發(fā)現(xiàn)她正笑盈盈的給沈萬德布菜。 這個演技,真是讓人佩服。 飯畢,宗云披了件駝色的羊絨披肩,帶著沈瑩瑩去園子里散步了。 沈萬德跟沈銘易去了書房,陸雅寧就帶著露露去房間里玩拼圖了。 夜風(fēng)寒涼,宗云裹了裹身上的披肩。 “媽,你有話跟我說嗎?” “我看你快被眼前的一點點小幸福,沖擊的分不清南北了!” 沈瑩瑩知道宗云還在為晚餐的時候,她為陸雅寧說話的事生氣。 “媽,現(xiàn)在大哥跟她復(fù)婚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铝?,再說,只有他們復(fù)婚了,我和飛凡才能沒有后顧之憂的在一起?!?/br> 涂著丹蔻的纖纖手指狠狠的戳了沈瑩瑩腦門一下,“我怎么生出你這么沒腦子的女兒。” “媽,我不過說的是事實而已,在這個家里,大哥就是完全的主動權(quán),你不會沒有看出來吧?” “看出來有什么用?你可還沒有嫁給項飛凡,你覺得可以高枕無憂了嗎?別忘了你當(dāng)初幫助穆青青對付陸雅寧的時候,她如今已經(jīng)恢復(fù)記憶,等著她重新入主沈家門的那一天,第一個就是收拾你。” 沈瑩瑩瞪大眼睛,“她恢復(fù)記憶了?” “你以為天底下有不透風(fēng)的墻嗎?穆家已經(jīng)算是要徹底完了,穆青青如何保全自己?還不是臨死拖個墊背的,陸雅寧這次回來就是懷揣著目的回來復(fù)仇的?。?!” 聽宗云這樣說,沈瑩瑩也有些著急,“媽,我該怎么辦?她會用什么辦法來對付我?” “反正她已經(jīng)敲詐勒索到我頭上了,你說呢?” “媽,你要救救我,可現(xiàn)在哥哥寵著這個賤女人,我們該怎么辦?”沈瑩瑩一時緊張到落下淚來。 宗云把沈瑩瑩攬入懷中,輕聲安慰著,“前面這些事媽已經(jīng)暫時給你壓下來了,陸雅寧這個女人絕對不能再進沈家門,”宗云的眼中閃過一絲陰狠。 “媽,你說讓我做什么吧?” “宴會的那天你只要按照我說的做,我們就讓她在眾人面前身敗名裂。” 沈瑩瑩猶豫了一下,繼續(xù)開口道,“這個女人運氣好的狠,怕到時候她在哥哥身邊,我們怎么都不好下手?!?/br> “在沈宅里舉辦宴會,我看她能逃到哪里去,到時候就走著瞧吧?” 到時候手里若是有了陸雅寧的把柄,還怕她不乖乖聽話嗎? 張媽哄著陸露回房間休息,前腳剛走出房間,沈銘易翻身就將陸雅寧壓在了身下。 陸雅寧吃了一驚,“你干什么?” 沈銘易嗓音醇厚的吐出幾個字,“你說我要干什么?” “有什么話我們可以好好講道理,”終于想到了他說的晚上算賬的事。 可試圖講道理根本不是沈銘易野蠻這一卦的,只得抿著唇四處躲避著,他接下來暴風(fēng)驟雨般的親吻,手指也如在她的身上點燃星火,一觸即可燎原。 過了良久,沈銘易切切廝磨著她,醉人的嗓音低聲問道,“想不想要?” 陸雅寧咬牙,“惡魔。” 沈銘易含笑邪魅的看著面色緋紅的陸雅寧,“不想嗎?” 他修長的手指如賞玩一件藝術(shù)品一樣,指尖劃過她如雪的肌膚,陸雅寧渾身一個激靈,張口就罵,“沈銘易,你個混蛋?!?/br> 他唇角笑意加深,仿佛看透她驕矜的內(nèi)心,俯身再次吻住她柔軟的唇,抱著她直奔主題。 “沈銘易,都這個時候了,你腦子里就不會想點正事嗎?唔......” 沈銘易得意的咬住她的耳垂,“難道這還不算正事嗎?” 反正只要他想要,這種事情永遠(yuǎn)在他這里都是正事。 夜風(fēng)拂動窗簾,帶來絲絲涼意,可房間內(nèi)的兩人絲毫感覺不到寒涼。 夜已深,愛火正濃。 第109章 吃醋的男人太恐怖 開著窗子做運動的代價,就是陸雅寧第二天感冒了。 早上也沒有下來吃飯,沈銘易把周簡叫來給陸雅寧瞧病。 宴會在即,沈家的傭人們在宗云有條不紊的指揮下,已經(jīng)開始著手準(zhǔn)備,陸雅寧這個時候感冒,還真是及時,至少有理由躲避跟宗云一起籌備宴會。 周簡給陸雅寧量了體溫,確實有點發(fā)燒,給她開了感冒藥。 陸雅寧咳嗽幾聲,問道,“周醫(yī)生我不用輸液嗎?” “吃吃藥退了燒就好了,多喝水,”不過周簡看著陸雅寧期待的眼神,不由多嘴問了句,“你想輸液?” 這時沈銘易正好推門進來,陸雅寧咳嗽一聲,裝模作樣道,“畢竟那樣好的快不是,快點好起來我就可以下去幫忙布置了?!?/br> 沈銘易俊臉微冷,“還不給我滾出去。” 周簡急忙收拾了醫(yī)藥箱灰溜溜的撤了出去。 “生病倒是個躲避別人陷害的蠢方法?!?/br> “......” 雖然蠢可是有效,誰知道幫忙的中途,會不會讓人有機可乘,找機會制造點“意外”什么的。 “我弟弟找到了沒?”當(dāng)下她最關(guān)心的是這個問題。 蠢材陸曉明,還真的以為自己躲的萬無一失了,實則危險真的是一觸即發(fā)。 “有消息了,還在追查,”沈銘易其實就是敷衍陸雅寧,他根本沒有派人去追查,反倒是找人放出風(fēng)去,要追殺陸曉明,如果他收不到宗云給的錢財,心里肯定就慌了,這個時候一定會主動拿著證據(jù)來找他談條件。 在a市他找個人還不是易如反掌嗎?怎么會拖了這么久還沒找到陸曉明,難道那個臭小子還遁了地不成? 其實陸雅寧猜的不錯,陸曉明這會藏的就跟遁了地差不多。 幾年的被高利貸追殺經(jīng)驗,練就了他一身躲避的本領(lǐng),離開公寓之后,他給宗云和項和分別郵遞了勒索信。 都是花錢雇了別人去郵遞,然后他也不在一個地方久待,到了約定交錢的時候,他也都是躲在暗處,派人去拿,得到的消息根本就沒人來送錢。 這時,聽道上傳言,有人雇了殺手要追殺他。 他急的六神無主,這個時候出去就是一死,可錢還沒到手,他又不能急于魚死網(wǎng)破,要不然不白白的浪費了這么好的證據(jù)嘛。 他還真的想到一個人,他的那個準(zhǔn)姐夫,不過,跟他姐夫打交道比跟宗云他們難多了,所以他不斷發(fā)出威脅信函的同時,也在考慮要不要跟沈銘易合作,他確實很懼怕沈銘易,不知道為什么? 生怕跟他談條件的下場不僅錢財全無,連性命都難保。 陸曉明別的本事沒有,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沈銘易無意間瞥向半拉開的窗簾,外面有些許陰云,并沒有什么,他收回自己的目光,一臉平靜,“你睡一會吧,我出去有事,我會把周簡留下,你有事就叫他。” 陸雅寧忙不迭的點點頭,目送著沈銘易離開,她才松了口氣,往被子里縮了縮,準(zhǔn)備睡一會回籠覺,昨晚上被那個禽獸男人折磨了太久,渾身酸痛。 砰,窗子被推開,輕輕的有重物落地的聲音。 陸雅寧從床上爬起來,還好她沒有放聲尖叫,岳虹施施然的從陽臺上走進來。 像看外星人一樣看著岳虹,“你怎么爬上來的?” 岳虹拍拍手上的灰塵,不屑道,“二樓而已?!?/br> “有什么情況嗎?” 岳虹環(huán)顧四周,“你這個房間有沒有監(jiān)聽器?” 陸雅寧也四處張望了一遍,她不太確定這間臥室里有沒有,不過依著沈銘易不可一世的性子,對他自己的房間他應(yīng)該會比較放心吧。 “應(yīng)該沒有,這間房除了我和他沒有別人進來過?!?/br> “我不是人嗎?” 面對岳虹的質(zhì)疑,陸雅寧已經(jīng)學(xué)會從善如流了,“你是超人?!?/br> 岳虹在床邊的一個單人沙發(fā)上坐下來,“這兩天總共收到了五封勒索信,數(shù)額之巨大,你弟弟還真是瘋了呢?而且狡兔三窟,藏身的本領(lǐng)層出不窮。” 陸雅寧咬牙切齒道,“這個神經(jīng)病想錢想瘋了,如果不是人家誤以為是我,就他這樣的早就被人咔嚓了,這個豬腦子,真是氣死我了?!?/br> 這個陸曉明也讓她驚出了一身的冷汗,突然間感覺也不咳嗽了,感冒也被他嚇好。 “能不能趕快找到他,我怕他劍走偏鋒,反而送了性命,沈宅明晚會有一場晚宴,最好是在那之前找到他?!?/br> 陸雅寧又想到了忠叔的死,現(xiàn)在的她就是要跟時間賽跑,一定要在宗云他們之前找到陸曉明。 “我試試看吧。” “謝謝,”陸雅寧真摯的跟她道謝。 岳虹擺擺手,臨走又打量了一眼這件四五十坪的臥室,心里還是有被人監(jiān)聽的感覺。 她三下兩下離開我時,往陽臺上一閃,消失在陸雅寧的視線之內(nèi)。 沈銘易的書房里,周簡看著監(jiān)控上一躍而下的女人,嘖嘖做聲,“這個女人身手不錯呀。” 沈銘易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德國那邊查到了一些消息,這個岳虹還真是大有來頭呢?不過那個隱藏在暗處的男人始終沒有查出來。 “一個連名字都隱匿的狗屁貴族,希望他這次死在這場家族政變中,”沈銘易的眼神如刀鋒般銳利。 一旁的周簡內(nèi)心哆嗦了一下,吃醋中的男人真是太恐怖了。 沈銘易追查歐文和岳虹,除了是追查孫雷舊部的下落,最重要的是查找陸雅寧在德國曾經(jīng)有過的舊情人線索。 陸雅寧這個舊情人真的是來頭不小,不知道會不會從情敵變成真正的敵人。 岳虹上次急忙趕回德國,就是他們家族內(nèi)部出了問題。 撇開這個男人是不是敵人這一點,光派了人來中國保護陸雅寧,也足見這個男人的深情,還有當(dāng)初在馬爾代夫能輕易的救出陸雅寧,怕是跟他也脫不了干系。 所以,這樣的角色太具備危險性,難怪沈銘易要一副恨不得要殺人的眼神,目露兇光,霎是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