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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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導(dǎo)?!?/br> 到了片場葉輕就看見王蒙在場中忙來忙去的身影。 “葉輕,你這時間掐得還真是準,我真準備找你呢!”王蒙聽到葉輕的聲音立刻走了過來說道:“新的劇本你已經(jīng)熟悉了么?” “已經(jīng)熟悉了?!比~輕點了點頭。 “我來給你介紹一下一會兒和你演對手戲的演員。”說著,王蒙指著剛剛走過來的女子說道:“這就是演鎮(zhèn)南王寵妾瀠琉的飾演者凌菲,和你一樣是一個很有天賦的演員,希望你們好好合作?!?/br> 葉輕一看,這個凌菲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外表冷艷的女子,沒想到凌菲在戲里居然是她的寵妾?雖然她演戲沒有什么壓力,但是和一個同為女性的人演親密戲還是有些不適應(yīng)啊有木有? “凌菲。”凌菲向葉輕淡淡地點了點頭。 “葉輕。”葉輕也微笑著點頭。 “好,現(xiàn)在開始拍王府花園的那場戲?!蓖趺赡弥_本高聲喊著走到了攝像機跟前。 鎮(zhèn)南王府后花園 花團錦簇,百花爭艷,清清的池塘泛著淺淺的碧波,可愛的小黃鴨愉快地在水中游來游去,蕩漾出一圈圈的漣漪。 而此時岸上的人們卻一點兒都沒有被池塘中那種淡淡的溫馨感所感染,顯得劍拔弩張。 “對不起,婢妾真的不是故意想要沖撞瀠琉姑娘的,還請瀠琉姑娘大人有大量饒婢妾一回?!币粋€淺色襦裙的女子見自己撞到的竟是王爺最寵愛的瀠琉姑娘連忙屈膝告饒。 瀠琉一聲明紅色羅裙,臉上的表情顯得既冷漠又高傲,她不屑地冷哼了一聲對著面前弓著身子一臉惶恐的女子說道:“你以為沖撞了我說一句道歉的話就可以算了么?” “那瀠琉姑娘要婢妾如何?”那女子有些委屈,其實兩人說白了都是楚綽的小妾,可是因為瀠琉得寵在府中就連幾個側(cè)妃見了她都要避讓幾分,又何況是她這樣連王爺?shù)拿娑家姴簧系男℃兀?/br> 瀠琉自然也是聽出來了的,她冷冷地一勾唇說道:“如果你現(xiàn)在從池塘邊跳下去泡上一個時辰我就既往不咎,怎么樣?” 小妾咬咬唇卻無法拒絕,正準備從池塘跳下去,卻看到鎮(zhèn)南王楚綽緩緩走了過來。 “這是怎么了???”他面冠如玉,聲音淡淡的還帶著些溫潤,十分好聽。 小妾立即仿佛見到了救星一般地看向楚綽:“回稟王爺……” “住嘴,本王有讓你回話么?”楚綽的表情依舊沒變,但是聲音卻透著幾分冷意。 瀠琉不屑地看了那小妾一眼,然后換上一副嬌媚的樣子撲上去依偎到楚綽的身上,柔聲說道:“阿綽,都怪她啦!人家好端端走在路上卻被她撞了一下,衣服上都沾到了她的脂粉氣,這可是人家剛做好的新衣服呢!” “哦,是么?”楚綽一把攬過瀠琉的肩,修長的手指肆意地把玩著她的烏發(fā),他唇角噙著淺淺的笑意:“那琉兒想要怎么懲罰她呢?” 被葉輕攬住的凌菲條件反射地用手抵住葉輕的胸口,然后兩人同時一僵。 “卡——” 凌菲立即縮回自己的手,冷艷的臉上泛起微微的嫣紅。雖然葉輕把胸束了起來,但是畢竟不是真正的男人,摸上去還是會有一些柔軟的觸感。 葉輕也有些尷尬,居然又被同性襲胸了。 “好了,演員準備一下?!蓖趺膳闹终f道。 葉輕和凌菲都是能力比較強的演員,尷尬過后很快就進入了狀態(tài),恢復(fù)了剛才相依在一起的姿勢。 “琉兒不想在見到她?!睘u琉撒嬌地說道。 “好,既然琉兒不喜歡見到她,那就把她發(fā)賣出府吧!”楚綽寵溺地點了點瀠琉的小巧挺翹的鼻尖,只是那笑意卻從未到達眼底,那小妾更是連一個眼神都沒有得到。 “很好,就是這個表情,3號機,給楚綽一個特寫?!蓖趺杉拥亟械?。 戲里能參加奪宮的大反派鎮(zhèn)南王又怎么可能會像表面上看起來那樣溫和無害呢? 那個小妾頓時撲上來跪到楚綽和瀠琉的面前瘋狂地磕頭求饒:“王爺饒了婢妾吧……婢妾以后就待在自己的房間里絕不會出來打擾到瀠琉姑娘的……瀠琉姑娘……” 瀠琉:“……” 楚綽微微斂眸,輕聲說道:“還愣著干什么?本王的話你們都沒有聽到么?” “是,王爺。”旁邊走出兩個侍衛(wèi)將那小妾強硬地拖走了,那小妾哭喊的聲音還不斷從遠處傳來。 靠在楚綽懷里的瀠琉見到此狀忍不住打了一個顫,雖然這件事情是她挑起的,但是楚綽毫不留情的處罰還是令她不由得感到害怕。如果有一天東窗事發(fā)不知道楚綽又會如何對她。 “卡,這幕過了?!?/br> 葉輕和凌菲的演技都沒得說,除了剛開始有過一回尷尬兩人配合地十分默契。 “下一幕,開始。” 當王蒙的話音落下,葉輕看到那個在戲中演刺殺自己的那個侍衛(wèi)的時候忍不住笑了出來,果然是不是冤家不聚頭??! 這不正是那個在化妝間惡意誹謗她的男人么? ☆、第二十一章 沒錯,就是因為這樣那個男人心里才覺得極度不平衡,他已經(jīng)演了三年戲了,可是現(xiàn)在卻還是一個刺殺未遂的炮灰,但是面前這個人原本演的千機閣閣主雖然出場不多但也是一個極為出彩的人物了,現(xiàn)在將鎮(zhèn)南王和閣主的戲份融合在一起更是瞬間升級成為了主演,這未免太不公平! 可是他卻忘了,這個世界上哪里會有絕對公平的事情? 那個男人用妒忌的目光注視著葉輕,葉輕察覺了卻也沒有什么反應(yīng)。 她雖然不容人挑釁自己的高傲和自尊,但是對于這種夠不上“人”的跳梁小丑卻是沒有什么興趣去理會的。 這種人自身沒有什么能力卻從來只會自怨自艾地抱怨著世界的不公,對他的懷才不遇,如果不讓他用這種心理自我滿足一下只怕是會活不下去的吧! 這一幕戲演的是炮灰男假裝成鎮(zhèn)南王王府的侍衛(wèi)在去書房的路上趁著沒有其他侍衛(wèi)突然刺殺楚綽,卻不想楚綽原來是一個身懷絕技的武功高手反被楚綽殺掉。 “這是武術(shù)指導(dǎo),等會兒的打斗戲他會給你們講的,還有葉輕這場戲要吊威亞,你是第一次可能會有些不適應(yīng),自己準備一下?!蓖趺烧f道。 “好的,王導(dǎo)?!比~輕點了點頭說道。 雖然葉輕自身是一個武力值爆表的女漢子,但是實打和演戲畢竟不一樣,還是聽武術(shù)指導(dǎo)的會比較好。 這下子那個男人更加嫉妒了,明明一會兒都要吊威亞,怎么王蒙就關(guān)心葉輕?果然是因為葉輕榜上的那人才這樣的吧! 武術(shù)指導(dǎo)過來和他們連說帶比劃地說了一陣,葉輕就不用說了,看了一遍就記住了,而那個男人也是武替出身對打戲也算是得心應(yīng)手。 王蒙看到兩個人都沒問題了,立刻揮了揮手說道:“準備好了,開拍!” 王蒙話音剛落,攝像機就已經(jīng)各就各位開始工作了。 楚綽帶著一個侍衛(wèi)走在去往書房的路上,倏地,楚綽腳下一頓,一個側(cè)身夾住身后向他襲來的劍鋒,那劍差點兒傷到楚綽的臉頰,可是楚綽卻表情淡淡地看著那個刺殺他的侍衛(wèi)沒有絲毫的意外。 楚綽是沒有絲毫的意外,因為他本來就知道這人是個刺客,可是葉輕卻是有些怒了,因為她絕對不知道那一劍是沖著她的臉來的。雖然這是道具并不是真的劍,但是依照他的力道還是朝著臉頰這種柔嫩的地方也是會傷到的。 武術(shù)指導(dǎo)說的是讓他用劍刺胸口,然后葉輕用手中的扇子隔開,可是現(xiàn)在他卻拿著劍往葉輕的臉上刺去,顯然就是故意的。若不是葉輕會武,反應(yīng)比常人靈敏的多一定就讓那人得逞了。 葉輕本來聽到那人惡意誹謗自己的時候是不想和這種只會怨天尤人的人計較的,可是顯然她的不想理會卻變成了那人得寸進尺的理由。既然這人如此不知道什么叫做適可而止,那么就不要怪她不客氣了,畢竟她可不是什么圣母瑪利亞。 “哼,螻蟻也敢張狂?!比~輕冷哼一聲一把打掉了他手中的劍,照著他的腹部狠狠踹了過去。 本來在這里楚綽應(yīng)該要問一句“你是何人?”然后牽出幾句關(guān)于刺客男往事的臺詞,可既然是那人先不按照劇本來演,葉輕就理所應(yīng)當?shù)乜车袅怂膽蚍荨?/br> 被打倒在地的侍衛(wèi)退了幾步又立刻拿出藏在袖筒里面的匕首揮了過去。 葉輕旋身飛躍而起,在空中連翻好幾個跟斗兩只腳踹在那個侍衛(wèi)的背后,隨即穩(wěn)穩(wěn)地站到地上。 群演們的素質(zhì)也相當高,雖然這和說好的劇本不一樣,但是到了這個時候還是穿著侍衛(wèi)的鎧甲訓(xùn)練有素地跑了上來單膝跪在葉輕的面前,還有兩個人迅速按住了那個裝成王府侍衛(wèi)的刺客。 “屬下救駕來遲,還請王爺恕罪?!?/br> 葉輕看都沒看他,輕道:“自己去領(lǐng)五十軍棍?!?/br> “是,屬下遵命。” “王爺,這個刺客要怎么處置?” “自然是送刑部,還用本王教你做事么?” “屬下愚鈍。” 這時,那個被葉輕砍了戲份的男人終于后知后覺地意識到唯一能讓他出些鏡的戲份沒有了,他有些不甘心,脫口而出:“楚綽,你就不想知道我為什么要刺殺你的理由么?” 然而他想要補上臺詞,葉輕卻并不給他這個機會,她輕笑著撫了撫扇柄,語氣溫潤中帶著些慵懶:“這個本王并不關(guān)心,刺殺本王的無論是什么原因都只有一個下場。” 那人還想說些什么,但是葉輕先一步開口說道:“把人帶下去。” “卡――”王蒙說道:“這幕通過。” 對于葉輕的自由發(fā)揮王蒙并沒有什么意見,這種演員之間的明爭暗斗在娛樂圈是非常常見的事情,只要不會影響到整部戲的效果他就不會去摻和其中。 畢竟不管怎么說,在這個行業(yè)還是要靠實力說話的。就算是靠著強大的后臺進到劇組里面,演技不好還不是被打壓的份兒?最后發(fā)現(xiàn)出不了鏡就只能怪自己技不如人。 但是顯然那個腦子有坑,只認為所有事情都是別人錯的炮灰男是意識不到這一點的。他只覺得葉輕真是太過分了,他演的本來就已經(jīng)是一個出場就炮灰的角色了,可是葉輕卻把他僅剩的一點兒戲份也給砍了,真是絲毫都不體諒他們這種龍?zhí)椎男量嗳松?/br> 他十分不甘心地對王蒙說道:“導(dǎo)演,剛才那條可以重新拍一次么?我覺得沒有拍好。” 是的,對于他來說是沒有拍好,甚至可以說是拍得很差勁,估計等到電視播出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什么存在感,更不會有觀眾記得他。 但是對于王蒙來說卻并不覺得這條拍得有哪里不好,葉輕表現(xiàn)得和她平時一樣出彩,群演們也演得很是到位,沒有必要為了一個原本就不怎么重要的炮灰角色浪費時間,浪費膠卷再拍一條。 “不用,我覺得拍得很好?!?/br> 王蒙的話更是刺激了炮灰男,果然導(dǎo)演就是偏幫葉輕的,他不信王蒙看不出來葉輕是在刻意壓他的戲。 不行,既然導(dǎo)演不能給他做主,他一定要想一個辦法自己為自己討回一個公道。 ―― 把今天的戲份都拍完了,葉輕不由得坐在椅子上微微呼出一口氣,她感覺這演半天的戲甚至比她習(xí)一天的武還要累,明明手腳都沒有什么疲憊的酸麻感,但卻就是莫名地感到倦怠。 “狼煙起,江山北望……”葉輕標志性的鈴聲精忠報國忽然響了起來,引起周圍人的一片圍觀,難以想象現(xiàn)在還會有十八歲的年輕人會用這樣一首歌當作自己的手機鈴聲。 葉輕沒有在意他們的眼神,事實上自從用了這首歌作為手機鈴聲之后她一直看到周圍人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她,甚至還不止一個人勸說她換了這首歌,但是她覺得自己喜歡就好,就一直沒有換。 她真的覺得很奇怪,這首歌當來電鈴音真的有那么難以接受么? 屏幕上跳躍著的號碼是他們班委員長的電話號碼,應(yīng)該是學(xué)校有什么事情。 “我是葉輕?!彼恿似饋?。 “葉輕,下午有一個班級會議,必須參加,雖然你有校長特批的假條也不能缺席?!彪娫捘沁厒鱽砦瘑T長不容置疑的話語。 “我知道了,什么時候到?”葉輕問道。 “最好是在二十分鐘以內(nèi)趕到學(xué)校。”委員長沒有一點兒通融的意思。 葉輕有些無奈,委員長對她這么不假辭色的原因很簡單,因為他是個男生,還是個長得不怎么帥氣的男生,最重要的是他喜歡的那個女生總是對著葉輕犯花癡。 葉輕和王蒙打了招呼之后就離開了,因為時間比較緊張的緣故她只是換下了戲服,沒有解開束胸,穿著中性休閑裝的她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十足的大男孩。 而不遠處,一個顯得十分鬼祟的身影看著葉輕離開的背影忍不住露出一個陰險的笑容,拿出手機在號碼盤上迅速地按了幾個號碼撥通和電話里面的人說了些什么然后又“嘿嘿”地笑了起來。